14 遇事不決,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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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癱在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 貓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伸手撥了一下小孩兒的耳朵,“睡著了?” 程然把頭往外一撇,不理他。 貓哥捏著程然的下巴把他臉轉(zhuǎn)過來,手指一松,臉又轉(zhuǎn)了回去。跟個發(fā)條玩具似的,還會自動歸位。 貓哥笑了一聲:“怎么了?” 程然聾了。 于是貓哥伸手往程然半軟不硬的下身撥了一下。 程然身體一顫,曲起腿擋著,不讓人碰。 貓哥嘖了一聲,又去用指尖扒拉他被逗弄得泛紅的乳尖。 這回程然干脆捂著胸側(cè)過了身,拿背對著貓哥:“別碰我?!?/br> 貓哥有些驚奇地挑了挑眉,伸手掰了掰程然的肩,結(jié)果程然繃著身體不動。 貓哥笑出了聲:“怎么了?” 程然繼續(xù)聾著。 貓哥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用力掰過程然的肩膀跨上去把人牢牢壓住,低頭親了下去。 遇事不決,親他。 程然對貓哥的突然襲擊毫無防備,又被深入的親吻惹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等他反應(yīng)過來掙扎的時候貓哥已經(jīng)從他嘴里退了出去,于是抗拒的動作毫無用武之地,還尷尬得有些好笑。 “干嘛呢?”貓哥壓著他,指尖刮了刮程然的鼻尖。 程然一撇頭,目光不知道落在何處,但就是不看人。 貓哥嘖了一聲,兩根手指捏住小孩兒的臉把人掰回來,然后在他被擠得嘟起的嘴上親了一口。“說話,怎么了?” 程然扒開貓哥不老實的手指,控告:“你欺負(fù)我?!比缓笞旖呛鋈煌缕擦似玻孟裼悬c(diǎn)委屈,“你之前說好不欺負(fù)我的?!?/br> 貓哥沉默了很久沒說話。 程然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yīng),有些奇怪,終究還是忍不住偷偷偏頭瞥了一眼,然后就看到貓哥面具后的神色隱約有些嚴(yán)肅。 他愣了愣,悄悄動了動腿。 然后貓哥忽然出聲了,一開口就是道歉:“對不起。我……”他似乎哽了一下,身體往后靠了靠,程然看見他眉間擰著。“我剛不應(yīng)該那樣。有點(diǎn)失控,做得太過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程然下意識想口吐芬芳,以為貓哥又在故意逗他,結(jié)果一對上貓哥的眼神,發(fā)現(xiàn)他真的在很認(rèn)真地問他,甚至認(rèn)真到有些嚴(yán)肅,于是芬芳之詞在舌尖拐了個彎鉆回了肚子:“其實……沒有?!?/br> 貓哥顯然不信。因為他半側(cè)著的姿勢原因,程然可以透過面具的縫隙看到他緊蹙的眉頭擰得更厲害了。“你剛都哭了。是不是很難受?” 我…… 程然差點(diǎn)惱羞成怒地被氣個倒仰。 突然就不想安慰你了呢。 但是貓哥的眼神太嚴(yán)肅太認(rèn)真,程然有種預(yù)感,如果他承認(rèn)自己很難受,貓哥可能會由此而自責(zé)愧疚——而且他確實并沒有真的很難受。 于是他干巴巴地說:“沒有?!?/br> 聲音太干了,貓哥自然以為他在敷衍?!澳銊偛拧械媚敲磻K,聲音都啞了?!?/br> 我特么—— 程然臉一癱,頭一撇,不想回答了。 貓哥擰著眉看了他一會兒,抿了抿嘴,俯下身將程然的腦袋整個圈進(jìn)懷里,下巴在他頭發(fā)上蹭著,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點(diǎn)失控了。真的對不起……” 程然被他緊緊摟著,莫名感覺貓哥的聲音里似乎透著一絲絲捉摸不清的難過。 他在貓哥懷里靠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悶著聲音說:“沒有,真的不難受。”他把壓在他身上的人扒拉開,“我哭是因為……呃……”他臉一紅,最后幾個字說得特別小聲,“太爽了?!?/br> 貓哥低了低頭,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研究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程然被他盯得耳朵都紅了,“啊”地喊了一聲舉起手臂把自己臉擋了起來。 他隱約聽見貓哥似乎松了口氣,然后就感到自己又被人壓著圈住了,擋著臉的手臂被抬了抬按在眼睛上,然后貓哥的吻又覆了上來。 “對不起……”貓哥在他唇上密密地吮吻著,“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程然被吻得手腳都有點(diǎn)發(fā)軟,原本擋在眼睛上的手臂滑下去,在貓哥撐著床的上臂蹭了一下。他微微睜開眼,猶豫道:“你……怎么失控了?” 貓哥動作一頓,撐著身體抿了抿嘴:“你太……誘人了?!?/br> 程然感覺自己的臉轟地?zé)似饋怼?/br> 然后貓哥垂下頭在他耳邊一下一下地吻著,微沉的聲音裹著潮濕的水汽撲進(jìn)耳朵:“你的聲音也很好聽。叫起來更好聽?!彼诔倘欢嫌H了親,舌尖微微探進(jìn)去撓了撓,“我會忍不住想要弄你?!?/br> 程然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的脖子是因為貓哥的親吻還是別的而發(fā)燙,側(cè)著臉將小半張臉埋進(jìn)枕頭曲了曲腿,忽然蹭到了某根guntang而堅硬的東西。 他動作一頓,聯(lián)想了一下貓哥說的話,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有些艱澀地咽了口口水,漲紅著臉小聲道:“那你……進(jìn)來吧?!?/br> 不知是因為他說得太過小聲還是因為貓哥對他說的內(nèi)容有些意外,貓哥微微撐起身體側(cè)了側(cè)頭看著他,問:“什么?” 程然抿著嘴閉上眼,一副沒聽見就算了過時不候的樣子。 貓哥顯然是聽清了,但仍是有些不確定地道:“你不用休息一會兒?” 我…… 我又…… 我特么…… 你…… 程然語言系統(tǒng)混亂了一會兒,最后只能憋紅著臉微微挺了挺腰,用行動表示我還硬著呢剛又沒射不用緩趕緊的別磨嘰。 于是貓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直起身抬起他的雙腿。 程然抬了抬腦袋:“你說好不會再折騰我了啊。” 貓哥一頓,笑了笑:“不會了?!?/br> 程然又補(bǔ)充:“你也稍微……那啥……別做太狠……嗯……”他說著說著忽然有點(diǎn)不好意思,聲音越來越小,“我上次回去屁股疼了好幾天?!?/br> 這回貓哥動作直接停了:“疼了好幾天?” 程然垂著眼嗯了一聲,“都有點(diǎn)影響我日常活動了……你稍微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他說不下去了,咬著牙偏過頭開始裝死。 貓哥默了一下,然后答應(yīng)說好。 于是貓哥緩緩地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各種親吻與愛撫隨著輕柔的進(jìn)出鋪天蓋地地落下,將輕微的不適感壓進(jìn)感知的最深處,幾乎再難被捕捉。 程然仰躺在相疊的枕頭上仰著頭,隨著貓哥進(jìn)出的頻率輕喘著,時不時地從喉間逸出難耐的低吟。貓哥一只手托著他的yinjing,使他的冠狀溝隨著身體被頂弄而一下一下地蹭過貓哥的手指,輕微而又極致的刺激隨著緩慢的動作一點(diǎn)點(diǎn)累積,難以描摹的快感漸漸成型,卻又似乎總是缺了些什么。 程然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單,感覺整個身體都隨著貓哥的頂弄搖晃著,抬在空中的腳隨之晃動,看在眼里,滿是情色意味。 他抿著唇哼了一聲,覺得身體里隱隱的似乎有些難以描述的癢,好似深處有一汪水,隨著硬物的進(jìn)出越積越多,卻因表面張力而始終凝聚在那個角落不得漫溢出來,只是隨著身體的晃動大幅度蕩漾著,蕩漾…… 他難耐地喘了一下,睜開迷蒙的雙眼往自己兩腿間望了望,然后拿腳后跟蹭了蹭貓哥的臀側(cè)。 “怎么了?”貓哥緩了緩抽插的動作,托著程然yinjing的手指收了收,在他有些微黏膩的頂端搓了一下。 “嗯……”程然被搓出一聲輕哼,然后抿著唇搖了搖頭。 他其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那些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貓哥又這般輕柔地進(jìn)出了一會兒, 那汪水晃得越來越厲害,卻始終只是在蕩漾,根本掙脫不了束縛而外淌。程然覺得它再不被外力戳破自己就快受不了了,張了張嘴,喘息著,卻始終吐不出那些話。 “怎么了?”貓哥看著他的嘴型以為他要說什么,便微微俯下身來,性器隨之進(jìn)入到更深處,擠壓到那汪飽滿得即將破裂的水。程然難耐地哼出了聲,濕著眼眶喘了兩下,最終還是受不住地小聲說:“你快一點(diǎn)?!?/br> 貓哥愣了一下,就看到程然抬起手臂遮住了臉,仿佛這樣就能假裝剛才那句話不是出自他口。 他等了一會兒,見小孩兒一時半會兒沒有露臉的意思,便直起身猶豫道:“那我來了?。俊?/br> 程然沒說話,他便抓著程然的大腿用力往里一頂。 “??!”程然仰起頭叫了一聲,感覺那汪水被戳得猛地一蕩,幾乎就要破裂。 但只是幾乎。 然后貓哥開始淺淺地快速抽插,xue口的褶皺收縮又被迅速撐開,rou刃裹著潤滑液瘋狂擠壓著軟rou,發(fā)出yin靡的咕唧水聲。 但還是不行。身體深處的那汪水僅僅是隨著快速抽插而劇烈震顫,那汪水依然被牢牢鎖在原地,被無形的屏障團(tuán)聚著,沒有更深更重的外力刺激始終無法徹底破裂。 程然濕著眼睛忍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喘了兩聲,指尖在貓哥的膝蓋上撓了撓:“你……啊……” “什么?”貓哥緩下了動作,聲音里也帶著喘。 程然艱難地喘息著,小聲說:“你再、深一點(diǎn)……用力一點(diǎn)……”他渾身能紅的地方全都泛了紅,連眼里都浸了水,看起來格外可憐又誘人。 貓哥舔了舔嘴唇,按著程然的腿狠狠地進(jìn)到最深處又退出到xue口,然后開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啊……嗯……”程然抿著唇被頂出幾聲哼叫,然后就感覺身體里的硬物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會陰處被狠狠撞擊著,甬道里的媚rou被無情拉扯碾壓,身體內(nèi)部發(fā)出的水聲明顯到讓人不忍細(xì)聽。 程然摸到貓哥抓著他大腿的手緊緊攥住,脖頸后仰到極致,感覺身體深處的那汪水被撞得變了形,晃動得還未恢復(fù)便又接著遭受下一次的撞擊,直至完全扭曲、顫抖、表面拉伸到極致—— 然后終于破裂。 “哈啊——!”程然忽然將腦袋往枕頭里狠狠砸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叫喊,連身體都不自主地往上一彈,然后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失控的呻吟隨著劇烈的喘息爭先恐后地從齒間逸出。 “啊……啊……唔……哈啊……”他死死攥著貓哥的手指,混亂地喊著,卻只感覺到甬道內(nèi)隨著rou刃快速的抽插越來越濕、快速捅插產(chǎn)生的水聲越來越明顯,整個下身都仿佛失去了自主掌控,只能因為過載的快感而無意識地踢蹬掙動。 他努力地抬起頭,含著水的眸子從一片迷蒙中找到貓哥的黑色面具,紅潤的嘴唇囁嚅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字,尾音拖著不明顯的哭腔:“你……你停一下……停……啊……” 于是貓哥便停了下來,喘著氣問:“怎么了?” rou刃的驟然剎車卻導(dǎo)致了甬道的劇烈痙攣,程然的身體被壓著狠狠抽搐了幾下,一時間連聲音都幾乎發(fā)不出來,只能睜著濕紅的眸子望著貓哥,仿佛在無聲地求饒。 貓哥被他這般模樣惹得忍不住笑了:“怎么了?不是你讓我快一點(diǎn)、深一點(diǎn)、用力一點(diǎn)的嗎?” 程然依然幾近窒息般地喘著,手捂著面具狠狠咽了咽口水,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慢、慢一點(diǎn)……” 貓哥看著他在笑。 程然又咽了咽口水,手落下去抓了抓貓哥的指尖,討好般地攥?。骸奥稽c(diǎn),慢一點(diǎn)。” 貓哥笑了幾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