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快樂的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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桿爺覺得程然同學有情況。 原本總是悶聲不吭只會偷偷摸摸皮一下的乖學生最近總在那兒捧著手機傻樂。 還總是能對著手機樂一晚上。 而當他摸過去想瞅一眼是什么好東西讓程然樂成這樣,程然總能很迅速地把手機藏起來,說什么也絕不讓他瞅。 程然很有情況。他總結道。 然后他趁羅一成跟程然都不在宿舍,偷偷這么跟施明杰提了一嘴,結果施明杰很冷漠地應了一聲,繼續(xù)埋頭打游戲。 桿爺不滿他敷衍的態(tài)度,湊過去看他在打什么,一瞧這個游戲菜鳥并不是在跟女朋友交流感情,頓時沒了耐心,一把奪過手機放到書架上。施明杰喊了一聲忙不迭站起來把手機搶回來,低頭就看到屏幕上炸開一朵血花。 施明杰生無可戀道:“……我的生命是一場兒戲嗎?!?/br> 桿爺:“待會兒桿爺帶你恰雞,想恰幾場恰幾場。” 施明杰頓時兩眼放光,然后被桿爺甩了一巴掌:“跟你說程然的事兒呢?!?/br> 施明杰兩眼又無光了,甚至撐著頭開始犯困:“啊?!?/br> 桿爺凝重道:“我覺得他有在談戀愛的苗頭?!?/br> “談談唄,”施明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你怎么一張自家白菜被拱了的臉。” 桿爺噎了一下,然后一副牙疼的表情偏頭指了指房間某個位置,擠眉弄眼含糊其辭:“這不是那個……啊……嘛?!?/br> 施明杰:“……聽不懂?!比缓罂粗鴹U爺?shù)芍垡桓币匀说谋砬橼s緊又扭轉話音:“聽懂了聽懂了?!彼麌K了一聲,沒忍住補了一句,“您可真能cao心?!?/br> 桿爺啪唧一下摔進自己的座位里,滿臉寫著愁死我了。 施明杰想了想,說:“說實話呢,我是不太相信程然這小子真能脫單?!?/br> 桿爺盯著他,用目光描摹出一個問號。 “就他這比你還鐵直的德行……” 桿爺癱了臉:“你自己聽聽這話合適嗎?!?/br> “這是夸你好嗎?!笔┟鹘苷f著說著就偏了題,“就我跟小冉認識的那個情境放在你倆身上,你好歹還知道要向人家要聯(lián)系方式,程然這小子只怕游戲完了就跑了根本不會記得去認識一下對方妹子?!?/br> 桿爺仔細回憶了一下,想起施明杰剛脫單那會兒天天在寢室里炫耀自己怎么找到的女朋友,當時程然好像確實對他這種玩?zhèn)€游戲就能脫單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施明杰和他女朋友郭小冉是在學校最大的學生社團的破冰會上認識的。當時的施明杰是一只渾水摸魚的副社長,因為人緣太好被老社員們一人一腳踹出去玩“和異性對視一分鐘不許笑”的破冰游戲。郭小冉是剛剛加入的公關部新社員,因為抽簽被迫上臺和施明杰對視一分鐘。結果小學妹淡定地平視老副社,看得老副社紅著臉笑場了很多次,硬生生把對視一分鐘拉長到了對視六分鐘;等終于捱過這漫長的六分鐘,老副社又在全社近百人的起哄下要到了小學妹的聯(lián)系方式,于是一根紅線就這么輕而易舉地牽上了——輕而易舉得幾乎所有人都在懷疑施明杰當時是故意笑場、居心叵測、勾搭小學妹。 當時聽完施明杰炫耀他的傳奇事跡,桿爺氣得呼天搶地說自己怎么就碰不到這樣的好事,而程然只是一臉茫然地對施明杰跟人對視幾分鐘就可以把對方發(fā)展成對象的事跡表示嚴重懷疑。施明杰想了半天怎么跟程然解釋這并不是不可能的,但到最后也沒有成功解釋清楚,只能默默感慨程然這小子毫無戀愛天分。 然而現(xiàn)在這位“毫無戀愛天分”的同學正天天捧著手機傻樂,施明杰表示非常迷惑。 貓哥對此也非常迷惑。 他在邊上收拾攝像機收拾了多久,程然就窩在被子里對著手機傻樂了多久,看起來快樂極了。 也不知道他在快樂什么。 貓哥悄沒聲息地摸過去看他在看什么,結果程然前所未有地警敏,還沒等他湊過去看清屏幕就“啪”地一下把手機倒扣在被子上鎖了屏。貓哥嘖了一聲,順勢在程然身邊半躺下來靠在枕頭上,手臂一伸將程然圈?。骸翱词裁茨?,樂成這樣?!?/br> 程然抿著嘴不說話,但面具后的眼睛彎成了一條縫。 “嗯?”貓哥手指撥了撥程然半長不短的頭發(fā),揚著音調問了一聲。 程然窩在被子里偷偷憋了一會兒笑,又把手機打開來,猶猶豫豫道:“他們在群里聊?!?/br> 貓哥了然。 是那個粉絲群。 “聊什么?” “聊……嗯……”程然滑著屏幕,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br> 貓哥笑了:“你這樣子就不像沒什么。” 程然只是笑,抓著手機扣著屏幕,盯著天花板抿著嘴笑。 貓哥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偏過頭在他緊抿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順帶還探出舌尖快速地在唇縫間一舔。程然很迅速地扭過頭將半張臉埋進被子,耳尖有些發(fā)紅。 貓哥把躲進被子的人剝出來:“躲什么?!?/br> 程然垂著眼又抿著嘴偷偷笑了一會兒,然后劃開手機點開一張圖,把屏幕懟到貓哥眼前說:“他們在聊這個。”他這么一懟,頭往反方向一扭,又埋進了胳膊,仿佛在試圖表示“自己的手有自己的思想,手干的事與本人無關”。 貓哥看著他這過分扭曲的姿勢有些奇怪,然后垂眼看了一眼屏幕。 噢。 原來如此。 貓哥很輕地笑了一聲。 是那張網(wǎng)紅姿勢的簡筆畫。 “所以呢?”他撥了一下程然舉著手機的手,裝作不明所以地問。 程然在被子里挪了挪臉,半只眼睛偷偷看著貓哥,悶著聲音說:“他們想看?!?/br> 貓哥繼續(xù)問:“看什么?” “看你用這……看我……看……”程然支吾著,忽然發(fā)現(xiàn)這句話怎么說都有點不對勁,然后就又把臉往被子里一埋,裝啞巴。 “看什么,嗯?”貓哥彎著眼睛去扒拉程然的臉,繼續(xù)刨根問底。 程然閉麥中。 貓哥笑了一聲,手指捏著程然泛紅的耳垂:“是你想試對吧?” 程然把臉往被子里又埋了埋。 “想試就說嘛,是不是?”貓哥快憋不住話里的笑意,指尖一下一下?lián)苤倘辉絹碓郊t的耳垂,“是不是,嗯?” “不是……”程然悶著聲音否認,耳尖的紅悄悄漫上了脖頸。 “不是?真不是?”貓哥探身去盯程然的臉,“你不想試?真的?你確定?” 程然把自己團進了被子。 貓哥笑出了聲。 說實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一連串追問無比幼稚,但就是忍不住想繼續(xù)。 他琢磨了一會兒,然后忽然伸手摸進被子里往程然腿間抓了一下,把人嚇得一跳又掙扎著笑出聲。 “不想試,這怎么硬了呢?”貓哥抓住縮著身體想往前逃的小孩兒,收緊雙臂把人箍進懷里,順便低頭在人肩膀上輕輕咬了一下。 程然掙不脫,就不掙扎了,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脖子往后靠到貓哥的肩上,臉頰都泛了紅。 程然最后還是承認自己想試試,因為聽說這個姿勢會很爽,而且逃不掉。 當然,后面幾個字他說得聲如蚊蠅,最好希望貓哥根本沒聽見。 可惜貓哥耳朵太好,說得再輕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還嘖了一聲,說,你居然聽信這群一點實cao經(jīng)驗都沒有的女孩子們的話。程然默了一會兒,問貓哥是不是以前試過。貓哥說是,但是并不舒服。雖然確實很難掙脫,但也沒什么動作空間,活動不開。程然又默了一會兒,說,那怎么做,聽你的。 于是貓哥彎著眼睛把他擺成了現(xiàn)在這個姿勢。 怎么說呢……基本就是把簡筆畫那個姿勢往后按倒放到了床上。 他整個人躺在貓哥身上,雙腿大開著分開到兩邊,屁股里夾著貓哥的yinjing,一副完全任人掌控的模樣。 貓哥一手抓著他的肩,一手掐著他的腰,挺動著身體將性器推進甬道,緩慢的動作卻將程然逼出沙啞的低吟。 貓哥太熟悉他的身體了,yinjing的每一次推進都正正好好鑿進腺體,而因為緩慢而深入,腺體被碾壓產(chǎn)生的強烈快感極為綿長,程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只能本能地隨著身體里硬物的進出低吟。 貓哥偏過頭在程然耳朵上親了一下,然后挺腰往那塊最脆弱敏感的軟rou上打著圈一碾—— “啊——”程然拖著鼻音哼了一聲,尾音已經(jīng)帶著細微的哭腔。 貓哥很輕地笑了一聲,然后又小幅度地往同一個位置頂了一下,飽脹的頂端碾過柔軟的腸rou,把程然撞出一聲無措的驚喘。 貓哥很喜歡程然在床上的聲音,很干凈、不做作——當然,可能程然都不知道什么樣的聲音算是做作。他的聲音很輕,不被逼到極致很少出聲,但每一次出聲聽起來都極為沉淪,拖著鼻音、帶著哭腔,仿佛爽到極致再也控制不住一般。 說實話,單單聽程然這種仿佛爽到意識失控的沙啞低吟,貓哥都會硬。 更別說現(xiàn)在程然就躺在他懷里任他擺弄。 “很舒服?”他叼著程然的耳廓吮了一下,又挺腰往那塊敏感到不行的地方碾了一圈。 “啊……”程然眼里都泛了潮,有些失神地盯著天花板,根本抽不出精力來回答。 貓哥笑了一聲,然后開始有節(jié)奏地頂弄著。性器進得不深也不快,但正正好好戳在那塊最要命的一點上,于是致命的快感層層累積,程然不受控制地攥緊了貓哥按著他小腹的手,啞著嗓子低喊出聲:“啊……啊……” 貓哥隨著頂弄一下一下在他脖頸處吻著,頂弄的力度越來越大,程然的聲音也越來越不受控制,連床架都隨著聳動發(fā)出悶悶的搖晃聲。于是貓哥按著他肩膀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時狠狠地往上一挺身,堅硬的頂端無情地打進了那塊禁不得碰的軟rou。 “唔——!”程然幾乎是瞬間就被頂?shù)脪炅艘幌?,挺著身體想往上逃,又被貓哥掐著囊袋按著小腹壓回來往自己yinjing上套。 程然根本受不了這種逮著腺體狠狠頂弄的致命快感,濕著眼睛搖著頭想要掙扎,但因為姿勢原因完全掙脫不了貓哥的鉗制,只能被迫將硬物吞得更深。他想要將貓哥捂著自己嘴的手扒拉開,卻又被甬道里兇狠進出的硬物攪得失去了對肢體的掌控,只能顫著指尖在貓哥手掌下含糊不清地嗚咽。原本搭在腰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隨著腺體被頂弄一下一下拍在貓哥的手臂上,似乎在無聲地向入侵者求饒。 程然悶悶的呻吟聲里哭腔越來越重,身體本能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貓哥又在他漲紅的耳邊親了一下,掐著囊袋的手指纏上了程然翹高的yinjing。程然突然很大幅度地掙了一下,然后開始胡亂扒拉貓哥捂著自己嘴的手。 “怎么了?”貓哥于是松開了手,下身依然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手指隨之在莖身上若有若無地撫弄。 “我……嗯……你停一下……”程然喘得很厲害,嗓音因為之前叫得厲害十分沙啞。 于是貓哥停了一下。 程然喘了口氣,說:“我好像要、要……”他說到一半忽然沒了聲音。 貓哥接了下去:“要射了?”然后又挺身往腺體上碾了一下。 “啊……不是……”程然伸手往貓哥腰上抓了一把,有些不確定道,“我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啊……”貓哥應了一聲,抓著他的yinjing晃了晃,發(fā)現(xiàn)它似乎不算特別硬。 “就是……好像不是那個……”程然很努力地想要描述一下自己身體的感受,但努力了半天也講不清楚。 但是貓哥懂了。 然后他按著程然的小腹又開始了頂弄,每一次都往前列腺上撞,直把程然撞出失控的低吟。 “不……不要……啊……”他慌亂地伸手去抓貓哥的手指,想要松開對自己腰上的鉗制,“我要……啊……我要射了……” “不是射。”貓哥喘著氣在他耳邊說,“繼續(xù)的話,你應該是要被cao尿了?!?/br> 程然怔了一下,在反應過來貓哥的意思之后頓時開始不管不顧地掙扎:“我不……我不要……呃啊……” “沒事,別怕,會爽的。”貓哥按著程然小腹的手在他肚子上安撫性地摸了摸,發(fā)現(xiàn)小孩兒連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我不要……我不要……”程然幾乎真的要哭出來了,失控的快感和即將被cao尿的恐懼讓他劇烈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而腸道里捉著腺體折磨的硬物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在又一次深頂之后,他感覺下身有一股熱意就要噴薄而出,程然終于崩潰地哭出了聲,哀求道:“哥……我真的不要……我不要……” 貓哥聽到這聲哭音之后便立刻停下動作將自己抽了出來,皺著眉將抽噎得厲害的小孩兒抱進懷里。見他身體抖得厲害,便輕輕拍著他的腦袋安撫:“好了好了,沒事了,我不cao了?!?/br> 程然緊攥著貓哥胸前的衣服努力壓抑著本能的抽噎,連指尖都有些顫抖。 貓哥這才意識到他是真的有些害怕?!皩Σ黄?,我勉強你了?!彼诔倘槐羌馍弦幌孪挛侵行├⒕?。 程然抓著他的衣服搖搖頭,等身體的顫栗慢慢平復,緩了緩呼吸,說:“沒有,是我……我還沒準備好?!彼⑽⑻ь^透過面具縫隙看到貓哥緊蹙的眉間,說:“你別皺眉?!?/br> 貓哥條件反射地松了松眉頭,下一秒又擰了回去。 程然看了他一會兒,雙手摟住了貓哥的脖子,在他唇上淺淺吻了一下,重復道:“你別皺眉?!?/br> 貓哥眉間瞬間就松了。不僅松了,還不受控制地往四周飛了一下。 貓哥不會承認,他的大腦因為這個淺淺的吻,剎那間短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