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叫哥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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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軟著身體愣了好半晌都沒回過神,身后的人摟著他一直在笑,還未完全疲軟的性器依然在含滿黏膩液體的甬道內(nèi)小幅度動著,攪出yin靡的細微水聲。身體內(nèi)部被另一個雄性完全玷污的屈辱感終于讓程然掙扎起來,扒著貓哥圈著他的手臂往前逃,一邊還不忘小聲罵人:“你他媽……” 貓哥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松了手,結(jié)果程然之前被干得太狠,酒意又未消,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這么一松手他直接往前倒了下去,沉重的身體砸在床面,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哎!”貓哥笑出了聲,忙不迭地伸手想把人撈起來,結(jié)果被人沒好氣地踹了一腳,只不過因為沒什么力氣,這一腳踹得軟綿綿的,仿佛只是在貓哥身上蹭了一下。 “……你他媽居然射我里面!”程然咬著牙小聲罵道,結(jié)果一動就感覺屁股里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東西要流出來了,頓時僵在床上不敢再動,臉和脖頸漲得通紅。 “我……”貓哥沒忍住笑了一聲,“我不是故意的?!彼局皇菐е敢獾匦?,后來看著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動的小孩兒笑得越來越放肆,話語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他拿著紙巾要給僵著身體不讓他碰的小孩兒擦屁股,險些又讓人踹上幾腳,幸好程然手腳都沒什么力氣,這一番掙扎只能說是在胡亂撲棱。于是貓哥又掏出遇事不決的殺手锏,把程然扣在懷里親到再也說不出話,最后因為再次泛上來的醉意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 貓哥慢吞吞地給人擦著股間,發(fā)現(xiàn)程然還硬得厲害,手上的動作便漸漸變了味,指尖沾著尚且粘稠的液體再次擠入過分濕滑的甬道,在程然剛要動著腿開始掙扎的時候在腺體上按了一下。 “嗯……”程然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驟然繃緊又松懈下來,原本已漸漸恢復(fù)些許清明的雙眸再次蒙上了一層霧氣。 貓哥把人自己臂彎里,俯身望著程然覆著水汽的雙眸,手指裹著大量濃稠液體在緊致的腸道里捉著那一點撒潑,直將人折騰得眼尾泛紅,仰頭喘息著向他去討一個吻。 他從人所愿地低頭吻了上去,隨后將人綿軟的雙腿架在肩頭,再次挺立起來的性器沾著之前尚未干涸的潤滑液與不可描述的粘液輕而易舉地捅進了紅潤翕張著的小口,堅硬的rou刃豁開濕漉漉的軟rou,將層層褶皺撐開展平到極致。 程然在硬物抵上來的一瞬間想要掙扎,下一秒便被長驅(qū)直入的硬物頂軟了腰。碩大飽脹的頂端無情地鑿進最敏感的那塊軟rou里,將人搗得驚喘一聲倒在柔軟的床鋪中,好不容易清醒一些的神智被接下來捉著腺體的瘋狂頂弄再次碾得破碎。 他的雙腿幾乎被貓哥整個兒抬起架在肩上,腳丫子隨著頂弄無力地晃動著。程然這么從下往上望去,莫名就想起自己小時候逛古老論壇時看到的一個論壇名。 那是他小時候在網(wǎng)上閑逛無意闖進的一個論壇,叫肩上的腳丫,他當(dāng)時確實是年紀(jì)很小,只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真可愛,就點進去逛了一圈,結(jié)果覺得里面談?wù)摰奶佣加行┕止值?,于是就開著論壇主頁舉著去給mama看,說這個名字好可愛,但里面在講什么他怎么看不懂。然后mama隨手翻了幾個帖子,直接幫他取消了關(guān)注,說這個論壇他得長大一點兒才能進去看,簡而言之“少兒不宜”。 后來他就忘了這個論壇的事兒,長大之后論壇也都漸漸沒落了,再也沒去重新逛一逛的契機。 沒想到他竟然是在這種時候明白了“肩上的腳丫”真正的含義。 還切身體會了一把。 有點神奇。 神奇到他這么茫茫然望著貓哥笑了起來。 貓哥架著他的雙腿cao弄到一半,發(fā)現(xiàn)神智飄忽的小孩兒忽然笑了起來,一時間也沒忍住笑了一聲,稍稍停下了動作,喘息著問他怎么了。 不知是醉意加成還是光線的原因,程然覺得從這么個死亡角度望過去,貓哥看起來非但不死亡,還意外的性感。他微張著嘴輕輕喘著,目光有些飄忽地望進貓哥顏色幽暗的眼底,忽然很輕地呻吟了一聲,含著硬物的腸rou忽然收縮絞緊用力吮了貓哥一口,直把人吮出一聲悶哼。 “你干什么……”貓哥喘息著低笑了幾聲,然后報復(fù)性地緊緊抱住程然的雙腿狠狠頂了致命點幾下,滅頂?shù)拇碳某倘簧ぷ永锉瞥鰩茁曀粏〉牡徒校种笩o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隨后程然興奮到直吐水的yinjing被人用手指圈住,捻著各種粘液變著花樣刺激著最敏感的頂端,同時身體里的rou刃也捉著那一點反復(fù)蹂躪,直到把他刺激得眼尾泛紅,顫抖著嘴唇緊繃著小腹瀕臨頂點。 而就在程然即將高潮的時候,貓哥忽然松了對他前端的把握,雙手抱著他的雙腿用力往上一拎,幾乎將人后腰整個提離了床面。同時每一次進出性器也都狠狠往腺體上壓過,也不管人能不能承受住,兀自給予他無法拒絕的快感。 程然被這樣進入刺激出來的聲音幾乎沒法去聽,但他根本無法掙扎,因為酒意也不會去掙扎,只能被人提著腿被動往yinjing上套,啞著嗓子發(fā)出帶著哭腔的破碎呻吟。 貓哥拎著程然的雙腿狠狠挺動著,濕漉漉的性器在早已被磨到紅潤的小口中小幅度地進進出出,甬道內(nèi)部過多的黏膩液體隨之被帶出xue口沾在會陰部,隨后又被緊密的rou體拍打攪合得更加粘稠。 程然早已是失神的,因為被強行打斷高潮而難受地呻吟出聲,無意識地扭著身體想要讓前端獲得一些撫慰。然而因為姿勢的原因,小口吐著水的yinjing只能垂落在小腹上來回甩動,無論如何都磨蹭不到別的地方。而貓哥也壞心眼地不再去伸手幫他,兀自聳腰將人頂出難以承受的哭喊。 程然咬著牙忍了一會兒,終于再也無法忍受地伸手下去圈住了自己挺硬的小兄弟,不過還是因為僅存的羞恥心停留在“圈住”這一地步,沒能完全屈從欲望動手撫慰自己。 而這小動作依然沒能逃過貓哥的眼睛。他笑了一聲撥開程然抓著自己yinjing的手,抱著他綿軟的雙腿壓下身:“怎么,干得還不夠?” 程然張開嘴想說什么,結(jié)果雙腿被人緊并著按下來,痛得低呼一聲屈腿就要往人臉上踹。貓哥哭笑不得地掰開他胡亂踢蹬的雙腿把自己嵌進程然的腿間,覺得喝了酒的程然似乎還有點暴力傾向,總愛踹人。于是韌帶不痛了,但身體里的硬物也隨之進入到更深處,捅得程然不自覺地低吟出聲,雙手無意識地環(huán)上貓哥的背,仿佛要將人更緊地貼到自己身上。貓哥便順勢將人緊緊扣在身下狠狠地進入,rou刃不知饜足地往濕透了的甬道深處瘋狂搗弄,又低頭近乎兇蠻地吮咬著程然的嘴唇,將他破碎到嘶啞的聲音全部堵在唇齒間。 這樣的交合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纏綿——沒有面具、沒有攝像頭、沒有技巧,有的只是最初始純粹的欲望,混雜著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感。程然在律動得最激烈的時刻微微睜開眼望著近在咫尺的貓哥,看著他因為汗?jié)穸孤涞念~發(fā)、青筋微顯的額角、裹著濃重情欲的微紅眼眸,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zuoai。 他迷蒙地望了貓哥一會兒,摟著人脊背的手滑落到腰臀更用力地將人按下來,同時也小幅度地挺動著腰身,迎合般地往上蹭。 這種肢體完全糾纏在一起的纏綿讓貓哥也不自覺地低吟出聲,隨后在抵死般深入的頂弄間忽然感到懷里的人繃緊了身體,緊接著小腹沾上了些許濕意。他有些詫異地撐起身往下看了一眼,在劇烈的喘息間看到程然挺翹的yinjing隨著頂弄小口小口地往外吐著濃稠的白濁。他有些好笑地伸手撈了一把那仍在翕張著淌出jingye的性器,然后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按著程然大張的雙腿繼續(xù)在痙攣顫栗的甬道中抽插著,把人捅得幾乎說不出話。 “怎么就射了?”貓哥一邊維持著不快不慢的節(jié)奏在濕透了的甬道深處來回抽動,一邊喘息著質(zhì)問,頂一下問一句,聲音里帶著可惡的笑意,“誰讓你射的?誰允許你射的?不許射?!?/br> 程然被鋪天的快感澆得神智全無,又被隨后的無情頂弄折磨到瀕臨崩潰,卻因為醉意依然不懂得掙扎反抗,只會啞著嗓子發(fā)出意志失控的破碎哭喊,癱軟著身體任人吃干抹凈。 “不……啊……”程然的眼神都是散的,沙啞的聲音拖著濃重的哭腔,無力的手在空中胡亂抓了一把墜在身側(cè),無焦距的目光迷迷蒙蒙地落在貓哥臉上,似乎在無聲地乞求。 貓哥笑了一下,下身依然兇狠地挺動著,完全不顧過載后的情欲反彈有多猛烈,也不管程然是否承受得住這樣過分的刺激,直將射精后完全經(jīng)不得碰的甬道蹭得抽搐著哭泣,反射性地收縮緊絞想要把異物反推出去。 一開始程然還浸在滅頂?shù)目旄兄蟹磻?yīng)不過來,等回過神之后便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卻無力掙扎,只能拖著哭腔胡亂求饒:“你慢點……不要……啊……不行……輕一點……” 貓哥卻仿佛沒聽見一般地繼續(xù)這慘無人道的蹂躪,按著程然的大腿在濕滑痙攣的甬道里快速抽送著,一邊還在粗重的喘息間壓著聲音繼續(xù)質(zhì)問:“誰讓你射的?嗯?誰準(zhǔn)你射的?” 程然已經(jīng)完全崩潰了,眼里浸著濃重的水汽,沙啞著聲音哭喊著:“我錯了……你停一下……啊……慢點……” 貓哥笑著,卻仍舊毫不手軟地繼續(xù)往甬道深處捅,快速的頂撞把程然還沾著白濁的性器撞得一晃一晃的,靠在小腹上無力地甩動,將小腹蹭得一片粘稠。 “哥……你慢點……不要……”程然幾乎就要徹底地哭出聲,從嗓子里擠出的聲音慘得根本沒法聽,“我不行了……不要……哥……” 貓哥微微停了一下,抽了張紙巾將程然yin靡得不忍直視的小腹擦了擦,然后喘息著俯下身將哭得凄慘的人抱進懷里,壓著致命點狠狠地扭了一下腰:“叫哥沒用。” 程然一瞬間便被這抵著腺體的碾動逼出了哭聲,眼睫上沾著淚,左右側(cè)著臉想去向貓哥討一個輕柔的吻,卻又被接下來抵在腸道深處的攪動頂?shù)密浀惯M身后的床鋪中。 “不要了……哥……啊……”他無助地哭喊著,承受不住地搖著頭,崩潰地啞著聲音求人慢一點、輕一點、他受不了了。也許是因為他叫得太慘,貓哥終于緩了緩動作,抱著他又深又重地吻了幾下,用指腹將他眼角的生理淚水抹去,動作輕柔得仿佛真的就要這么放過他。 但勃發(fā)的性器在瀕臨崩潰的甬道間稍稍休息了片刻后便再次抽送起來,緩慢而無情地擠開被蹂躪得一塌糊涂的軟rou,過多的黏膩液體被攪出咕咕的水聲,在被撐滿的腸rou縫隙中掙扎。 “不要……”程然的嗓子徹底啞了,尾音的哭腔聽起來可憐得不行。他的指尖無力地抓在貓哥腰側(cè),隨著頂弄在緊繃的肌膚上若有若無地撓著,明明是在渴求寬恕,卻只將貓哥的yuhuo挑撥得更旺。 貓哥很低地喘了幾聲,伸手摸了摸程然滿是汗水的額角,鼻尖貼著他哭到通紅的鼻尖,彎著嘴角緩慢抽插著低聲道:“叫老公?!?/br> 他原本只是壞心眼地想開玩笑逗人,因為他確信以程然的性子是絕對喊不出這兩個字的,肯定只會瞪著濕紅的雙眼咬著牙不吭聲,于是他便可以找到理由繼續(xù)將人折騰到哭出來。只是他忘了這已經(jīng)是今夜的第二次,喝了酒的程然意志原本就不堅定,又在高潮之后被人壓著折磨了那么久,早已失去了任何神智,最后竟真的拖著鼻音啞著嗓子跟著小聲喊了一聲“老公”。 貓哥被這一聲軟到不行的“老公”喊得小腹一酸,幾乎瞬間便精關(guān)失守。他低聲罵了一句,將程然狠狠按在身下近乎瘋狂地挺腰往深處搗,快速而毫無章法的抽送將濕滑的甬道插得顫栗不止,也將意志失控的程然捅得無意識地拖著哭腔重復(fù)之前的兩個字,聲音嘶啞得近乎破碎:“老……公……” 貓哥粗喘著罵了幾聲,然后死死扣住身下的人,低吼著咬住程然的鎖骨,不管不顧地捅進最深處,如同野獸標(biāo)記自己的所屬物一般將程然本能的掙扎完全壓制,最后抖著腰灌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