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有性癮的黑皮大奶受被迫賣逼一墻之隔被客人拳交踩奶凌虐
“啊...啊...哈” 合租的小破公寓隔音效果差得不行,特別是兩間臥室的隔音,墻體仿佛是擺設(shè),隔壁隱忍的低喘呻吟和皮rou拍打的聲音清晰的仿佛就在耳邊。 余焦光著膀子躺在床上打游戲,時不時分出神看一看邊上的小床里孩子是否睡得安穩(wěn)。 “艸又死了,哥你怎么回事啊心不在焉的。”只插了一邊的耳機(jī)里傳來隊(duì)友的大呼小叫,然后就是其他人的哄笑聲,隊(duì)友似乎是臨時組的路人,并不明白這哄笑的含義,有懂的立馬開麥科普了一波,于是整個耳機(jī)里全是男人吹口哨的聲音和一些下流的臟話。 “哎哎哎哥,今天對面玩什么花樣呢,你靠近點(diǎn)唄,給兄弟幾個也爽爽啊!” “就是啊哥,哥幾個都憋了好幾個月了,你不是說這是個sao貨嗎,聽幾聲也能來一發(fā)了。” 余焦挑了挑眉,笑罵道:“滾幾把蛋吧你們,老子還要奶孩子,沒空給你們直播活春宮。都練好了是吧,下個星期就比賽了,比完賽想怎么爽怎么爽,現(xiàn)在給老子都憋住了,別瞎幾把擼,輸了老子扒了你們皮!” “切——”隊(duì)友們一個兩個都散了,余焦也沒心思玩手機(jī),干脆翻了個身去看看熱的牛奶好了沒,下床的時候瞥了一眼邊上的嬰兒床,白白嫩嫩的小娃娃裹在溫暖的被窩里睡得香香甜甜,似乎一點(diǎn)也沒有被隔壁的聲音影響。 喂奶的時候,余焦盯著小娃娃白白嫩嫩的爪子尖,就想到了隔壁叫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男人。男人叫程江,皮膚很黑,是比小麥色還要再深一點(diǎn)的黑色,配上他棱角分明的臉和修長的身材,正是當(dāng)下最流行的硬漢風(fēng)格,假如去當(dāng)什么模特一定是萬千少女迷戀的對象,可惜,程江是個雙性人,而且是個染上性癮的雙性人。 起初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正常的合租室友的關(guān)系。 余焦在附近的健身房兼職,有時候太晚了回不了宿舍,于是想著在邊上物色個睡覺的地方。起初看上的并不是程江這里,但是程江急著用錢,給了很低的價錢,加上他也不是常住,只是忙的時候偶爾過來住幾宿,也就答應(yīng)了。最初的那幾個月,余焦每天早出晚歸,程江除了買菜照顧孩子基本上不出自己房門,于是余焦自然也就不知道每天他一走以后,就會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光顧他室友的臥室,在不大卻溫馨的臥室里無數(shù)雙手把程江的家居服撕爛,然后當(dāng)著才幾個月大的小娃娃的面就這么揪著程江因?yàn)檫€在哺乳期格外腫脹的奶子然后像cao弄一條下賤的母豬一樣狠狠的進(jìn)入他,鞭打他,把這個外表健壯的堅(jiān)毅男人玩弄的崩潰哭喊,上面的奶子和下面兩個xue瘋狂的抽搐噴水。等他們滿足之后,再從乳溝、屁眼、yindao里摳出保鮮膜包裹好的那些紙幣,然后重新穿戴整齊,安撫哭鬧不止的孩子,用滿是傷痕的胸口喂奶,再去打掃一片狼藉的臥室。 事情暴露是一個月以前,余焦大中午的回去拿換洗的衣服,剛進(jìn)門就看見好幾雙鞋子散落在客廳里,一開始他以為是程江的客人,可走進(jìn)臥室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因?yàn)楦粢粜Ч麑?shí)在感人,整個隔壁都能聽到對面男人崩潰的哭喊,還有皮鞭抽打在身上的沉悶響聲。像余焦這樣的老手,哪里會不知道對面是什么情況呢,本來他也不想管這些閑事,再加上健身房那邊還有課,就打算拿了衣服再走,可就在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隔壁臥室里突然發(fā)出的慘烈尖叫嚇了他一哆嗦。想到程江平日里對他不錯,而且有時候還會給他做飯啊打掃衛(wèi)生什么的,余焦覺得今天還必須管一管閑事。他走到隔壁門口,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透過窄窄的門縫,首先看到的就是程江滿臉的淚水。 房間里一共有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叼著煙頭拿著金屬的皮帶站在邊上,時不時用皮帶去抽打程江的腰腹和屁股,那里已經(jīng)被抽打的全是紅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經(jīng)被抽出了血。另外兩個男人都圍著程江,一個坐在程江的屁股上,jiba插在他的后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另外一個則跪趴在地上嘗試著用拳頭去捅他前面的花xue。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客人....我吃不下的....我真的吃不下的啊??!”程江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不知道被這些人干了多長時間,他一邊求饒,卻還一邊被誰按在胯下狠命的cao,砰砰砰全是拍打皮rou的聲音。他是真的害怕,整張臉都是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掙扎著往前爬想擺脫身后的拳頭,然后又被邊上甩著皮帶的男人在溢奶的兩個大奶上狠狠的抽。 “怎么吃不下?你這逼兩根幾把都吃的下去害怕老子的拳頭吃不下?媽的臭婊子,再拿喬老子把你兒子抱過來看著你吃!”身后的男人伸手在他紅腫的陰蒂頭上狠狠掐了一把,比正常人都大一圈的拳頭威脅一樣在程江肥厚的逼唇上來回捻動,似乎下一秒就要砸穿這個yin蕩的小口,直接捅到zigong。 “別!別抱我兒子!!我吃,我真的吃....”程江像怕的厲害,生怕這些不講理的客人動作粗魯摔了他兒子,也怕自己這幅丑陋骯臟的樣子給兒子留下什么陰影。于是在男人的驅(qū)趕下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然后坐在床邊上對著屋里的三個男人張開了腿。 “轉(zhuǎn)過去呀sao貨!這么精彩的表演怎么不讓你兒子欣賞?賤逼,老子叫你轉(zhuǎn)過去聽到?jīng)]有!” 程江難堪的垂下頭,咬著牙打算不接受這樣無禮的要求,他的身體崩的緊緊的,但就算已經(jīng)怕的發(fā)抖也拒絕接受命令。 “你媽的——”這個時候,角落里的娃娃突然像預(yù)感到了什么,哇哇大哭起來。程江急的沒辦法,當(dāng)即就要合攏了腿去看兒子,卻被暴怒的男人一巴掌扇到了地上,一只臭腳重重的踩在他腫痛的兩個奶子上使勁的往下壓,男人一邊踩還一邊笑,“別走啊賤貨,你兒子餓了呀,老子發(fā)發(fā)善心幫你,把你這奶全擠出來給你兒子喝?!?/br> 程江劇烈的掙扎起來,三個人都差點(diǎn)按不住他。 碰的一聲,余焦踹開了門。 神色冷峻的男人冰冷的視線落在屋子里的男人身上,忽然一笑,目光森冷,“牛逼啊,大白天的泡我老婆?!比齻€男人全都一怔,下意識的去看地上的程江,程江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立刻低下頭,好像心虛的樣子。 “艸,你有老公?媽的敢耍老子——” 又是碰的一聲,余焦冷笑著一拳頭砸在門框上,把門框生生砸的變了形。三個男人立刻不說話了,先不說余焦這身材,光老公這個身份就夠他們?nèi)ε乱魂嚵?,畢竟這嫖娼和偷情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三個人灰溜溜的起來穿戴整齊,余焦先上去把程江扶了起來,然后冷笑著扇了男人一巴掌,冷笑道:“能耐了你,等下再和你算賬?!保秩グ押⒆颖Я诉^來放在程江懷里讓他哄著,最后才掀了掀眼皮大長腿一邁走向那幾個男人。 “你...你別亂來啊!是你老婆在網(wǎng)上說要賣的?!?/br> “哦這樣。”余焦挑了挑眉,優(yōu)哉游哉的抱著臂堵在門口,笑的冰冷,“那你們嫖也嫖過了,錢呢?!?/br> 三個人敢怒不敢言,匆匆忙忙抽出幾張大紅票子,然后逃也似的離開了。 “嗤。”余焦看著手里的六張紅票子,回頭去看剛剛把孩子哄睡著的程江。男人滿臉的難堪,手足無措的站在嬰兒床邊上,看起來倒有些可憐。 “錢收好了,好歹也是賣來的?!笔掷锏募t票子隨手放在邊上,余焦神色冷淡,好像剛剛那個暴怒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樣,他并沒有在意程江爆紅的臉,轉(zhuǎn)身提了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只是臨了了出門,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不經(jīng)意一樣提了一句:“明天把孩子放我那屋吧?!?/br> 他不知道,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程江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好像支撐不住一樣跪倒在地上,可臉上卻是笑著的。 那天以后,就好像約定過的一樣,每天有客人來,程江就把孩子托給余焦照顧,余焦為了照顧孩子(也怕對面玩的太過)干脆辭了工作,在這里常住了下來。有時候沒有客人,程江就買一些好酒好菜去敲余焦的房門,當(dāng)做這些天照顧孩子的謝禮,當(dāng)然最終都會變成換了個地方zuoai,不同的地方在于這一次他只需要取悅一個人,并且永遠(yuǎn)不必?fù)?dān)心受到傷害。 時間久了,余焦也會勸他不要再賣了,找個正經(jīng)的工作也夠養(yǎng)活爺兒倆。 “實(shí)在不行,你就當(dāng)我包養(yǎng)你,我們?nèi)齼阂粔K兒過。”余焦第一次跟程江說這話的時候,程江嚇得筷子都掉了。他比余焦大了六歲,余焦還是個大學(xué)生,可他已經(jīng)連孩子都有了。更何況,他還有很嚴(yán)重的性癮。 “你知道什么是性癮嗎?”程江對著余焦從容的笑,那笑容坦然,眼底清澈,可藏在桌子下的手卻攥的緊緊的,“就是說,我必須隔一段時間就和男人zuoai?!彼瓜骂^不想看余焦鄙夷的眼神,滿是老繭的手握緊了又張開,輕輕一笑,“我吃的那種藥,必須和不同的男人做,而且,越粗暴越好?!?/br> 他小心翼翼去看余焦的眼神,那里并沒有想象中的鄙夷,只有一片肅穆和憐憫。 程江轉(zhuǎn)過身去看寶寶,自嘲一笑,“別讓你被我毀了。” 從此這個話題再也沒有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