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仙君聽聞噩耗焦急趕回家,親眼目睹弟弟被當(dāng)成妓女cao成bq
謝辭寒是東離劍閣的一名劍修,五年前他辭別身為掃浪城城主的義父,還有待他如親子慈愛和藹的義母向著東離山踏上求仙問道修行之路。他至今仍然記得離開掃浪城的那天義父表情嚴(yán)肅深沉,每每要對他說些什么又忍住微微哽咽的聲音,用撫摸胡子的動作掩飾自己的不舍。義母則不吝嗇于展現(xiàn)自己的情緒,抱著他的頭痛痛快快哭了一場便不回頭地奔回了城主府,生怕再看到他再傷痛一次。而向來依賴親近自己的小弟謝煜,當(dāng)時不過十一歲,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袖,紅著眼眶,癟著小嘴,玉雪可愛的臉皺成一團,汪著一層層水霧的眼睛緊盯著自己,撒著嬌不舍地喊著哥哥不要走。 乍聽聞掃浪城被魔族攻入的消息時他只覺得不可置信,接著便在奔向掃浪城途中經(jīng)過其他修行者靈通的消息得知了異父異母已經(jīng)被多人親眼目睹慘死,而小弟跟著難民逃亡,如今不知所蹤的消息。 比起其他人對謝煜的同情哀嘆,謝辭寒心中還多了絲顧慮,他知道正因為小弟謝煜出生即被異父異母發(fā)現(xiàn),他是極為少見的雙性人,又天然生著一副好相貌。異父異母便下定決心從城中慈幼堂收養(yǎng)了體格強壯又早熟早慧的自己,正是想讓自己能夠護住身份特殊的弟弟。 果然不出所料,謝煜越是長大越是顯出絕色傾城的相貌來,于是自己主動去求仙問道成為劍修,也是為了能夠更強,得到充足的力量,得到足夠震懾大部分惡人的身份來保護謝煜。 而他從多年來與小弟的通信往來中可以確信,謝煜被家里人捧在手心細細護著,心性正是天然單純到了極致,不僅難辨善惡,甚至對自己的特別之處以及兩性之事也懵懂不知,怎么不讓他心中焦急如焚? 謝辭寒天資卓絕道心堅固,近年來深受師門信賴,如今他心中擔(dān)憂急迫難耐,便向師門通報了一聲,獨自一人前往掃浪城與劍貨城兩城間最短的一條線路想迅速找到小弟的蹤影。 當(dāng)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時,腦中一片空白,弟弟比五年前更加清秀絕麗,精致的眉頭平日里蹙起一定會添一絲冷淡,此時此刻卻是面色潮紅地喘息著,柔軟的紅舌無力地伸出嘴,失神地垂滴著唾液,赤身裸體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臀部不自覺地翹起,一對奶子已經(jīng)顯然不是正常男子該有的大小,軟軟地挺立著,白皙的嫩rou上印著幾個yin邪的紅色手印,嫣紅的嫩奶頭上滿是牙印,還破了皮滲出一絲血,奶頭的主人卻對此渾不在意,那兩嗑紅櫻桃隨著身體起起伏伏的動作顫顫巍巍抖動著。 背上肚子上臉上都布滿精斑,不難想象出將他夾在中間的兩個裸著下體挺弄的男人正在做著什么。 “嗯……啊啊……好癢……大jiba……cao進來……兩個sao洞都插滿啊啊啊……好爽……” 在弟弟沙啞的yin叫聲中,謝辭寒還聽到男人們不屑地將謝煜當(dāng)作性奴般地說笑著:“我又尿進這個sao逼里了,真他媽的又軟又滑!上好的jiba套子便桶!” “別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知道扭著屁股要jibacao,等把他賣到劍貨城的妓館里還能被老鴇龜公們調(diào)教得更加yin蕩!” “這yin物我可還沒cao夠,看他身子也是難得的冰肌玉骨還是難得一見的雙性人,不如我們自己開個勾欄院給他找客人,我們還能收錢啊!” 一旁被前后插滿的少年適時地嗯啊叫了幾聲,身子抖動著又到了一次高潮,身前的小roubang軟軟的什么也射不出來,仿佛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只用承灌男人器官的前后xue來達到高潮。 再后面的事情細節(jié)謝辭寒已經(jīng)記不清,只知道自己殺紅了眼,數(shù)不清的人頭落地。 他脫下外衣罩住謝煜,雙手不知道該碰到何處將謝煜抱起,面前的少年全身沒有一塊肌膚完好,不是印滿了掌印牙印就是射滿了腥臭的濃精尿液。 謝辭寒問自己該如何面對謝煜,卻得不到一個答案,只好對謝煜下了昏睡咒,隔著衣服摟著謝煜想要就近找個山洞休息。 他努力忽視之前看到的震撼人心的場景,當(dāng)時自己被觸動了什么欲望他也努力無視,僵硬的手臂和逐漸變得火熱的下體卻出賣了他。 謝辭寒一路上念著清心咒,卻仍然沒能發(fā)現(xiàn),一縷黑色的魔氣沒入了自己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