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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還以為今天能把人請出去,好在是安排妥當(dāng)了,也算沒白來。相睿喝著酒給陳伯打電話,讓他來接一趟。 陳冰也終于消停了。坐在行李箱旁的地上,也不起來。地上的涼氣順著腿爬了上來,打了個寒顫。 相睿對他確實不錯了,可他知道換做其他人,也會被這樣對待,是相睿做人就是如此,凡事給人留有余地和面子。 才會給人好相處的假象。 陳伯來后,沒瞧見楊一圍,上車后聽相睿說回宅子,才問了一句,「楊老師不回去么?」 相睿不想聽到這個人,讓他心情煩躁??擅鎸﹃惒€是副不痛不癢的臉,回答道「嗯,不回去。」 陳伯不好問小兩口的事情,看相睿不想多說的樣子,八成是吵架了,不然也不會來這邊接他。 剛進家門,他的mama郁女士就飄至身邊,不住往他身后打量,「就你一個人?」郁女士少有的開心表情收住了。 郁女士已經(jīng)年過半百,可精神頭一點也不輸年輕人。精致的短發(fā),氣場十足,一看就是職場女強人。 年輕時的高光時刻使得相睿特別崇拜,哪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做的不遜于當(dāng)年的郁女士,這份崇拜都不會衰減半分。就是這么一位母親,對孩子沒有強勢,把相睿教導(dǎo)的很好,唯獨沒辦法改變遺傳自孩子爸爸的一點惡劣的基因。 喜歡掌控感情,不論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他想走,被郁女士一把抓住,「圍圍呢?」 「他在家呢?!瓜囝R粋€反手,摟住郁女士往客廳帶。郁女士被他的推搡搞的很不耐煩。 「圍圍知道你回來嗎?」 都離婚了,那里還需要再報備自己的行程。相睿不回答當(dāng)作默認, 郁女士過來人能會不知道這下雨天不回家,一個人跑回來意味著什么。 「吵架了?」 可實際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還嚴重。 相睿順著郁女士的猜測說,「是啊,吵架了,不給我做飯,還讓我滾出去,還說他喜歡別的男人了。」忍不住抱怨個不停。 郁女士冷哼一聲,「要是真的,也是你活該。」郁女士叱咤風(fēng)云這么多年,連相睿的爸爸相先生都擺的平,離不開識人的毒辣。 楊一圍根本做不出這種事情。換句話說,楊一圍要是真能做出這種事情那她還更放心一些。 郁女士給了他一個白眼。 相睿悻悻然松開手,見郁女士不理他,只好坐在郁女士身邊反省??伤矝]說錯啊,楊一圍已經(jīng)好幾個月不做飯了,都是他做。雖然沒說讓他滾的話,但意思確實差不多,就是叫他離開。至于男人,那個叫呂逸文的… 這哪里是反省啊。 「沒有吵架,就是有點不愉快,回來冷靜下?!?/br> 「睡你公司不行么?一個兩個怪礙眼的,還還有酒味,離我遠一點?!褂襞繘]好氣的說。 這一個兩個除了他就是他老爸。 「哎呦,媽?!瓜囝ё∮襞康募绨蛉鰦?,「我都到家了,就不要把我趕出去了?!菇o郁女士捏肩,「如果家里只能有一個礙眼的,你可以把我爸踢出去,怎么樣?」相睿一本正經(jīng)的提議。 郁女士大手一揮,相睿得令上樓去找倒霉的相先生。 「爸?!瓜囝T跁空业搅讼嘞壬?/br> 相先生也是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樣子,八成是聽到了他跟郁女士的對話。 相先生雖是中年人了,可面容和身材都還是一等一的標致。見他來,放下手中的毛筆,用手扇著未干的墨跡,「到底怎么回事?」相睿剛剛的話,無關(guān)痛癢似是看玩笑,但他清楚,就相睿秉承自己骨子里那點斯文敗類就不是會輕易說出這種失態(tài)之語的人。 除非失了智。 相睿關(guān)上門,頹坐在躺椅上,「離婚了。他提的?!?/br> 「哦?」 「我沒有意見,他想離,就給他想要的。」 相先生搖頭,對這么短時間做出的決定并不贊同,坐在他身邊,拍拍他的腿。 他很慶幸相睿幾年前在遭遇情傷后,還有結(jié)婚的打算。看他那幾年無欲無求,還以為會孤獨終老呢。 婚禮上,楊一圍的目光追隨著相睿,就不難看出楊一圍對相睿的心思,可反觀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竟然對楊一圍不冷不熱。 對此他隱隱不安,他曾做過類似的事情,在那件事情之前,郁女士對他也曾溫柔如水,后來對他各種不待見,哪怕兩人有了相睿,一直生活至今。 婚禮結(jié)束后對他這種表現(xiàn)提點過一兩句,希望他不要重走自己的老路。 這宿命般的結(jié)果。事已至此,做父親的只能說,「這件事,決定的太快了,不覺得有點草率嗎?」放這樣的馬后炮,看相睿皺起的眉頭,就知道這小子心里多難受了。 相先生多少知道一點當(dāng)年對他放馬后炮的人心里多爽了。 雨還在繼續(xù),拍打著玻璃。 從他的房間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今天意外的漫長,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一點困意,懷里空蕩蕩,嘗試把被子綣起抱著也無濟于事。 于是翻身坐起,打開音響。 纏綿沙啞的女生輕唱著,「pace mine for you hold my horses ,patient hey man ,tricks ,t wait to hear my emotions 」 輕松的鼓點敲打著神經(jīng)。 「every time the sun es up ,i’m in trouble」 「i washed your dishes, but i shitted in your bathroom」 「every time the sun es up ,i’m in trouble」 他陷入了一個叫楊一圍的麻煩中。酒精開始作用,讓思緒飄忽了起來,幾瓶啤酒對他來說不過是飲料而已,只是今晚想拋開惱人的理智。 理智已經(jīng)叫停,但身體還在巨大的慣性之中。 理智說,我沒有錯,也沒有草率,這是經(jīng)過思考的。身體卻輕蔑反問,真的么?好像不是吧。 「every time the sun es up ,i’m in trouble」 他本應(yīng)該在這個雨夜跟楊一圍在家里,哪里也不去。楊一圍躺在沙發(fā)上用手機看其他老師的教學(xué)視頻,偶爾起來做做筆記,而他收拾好廚房,也洗干凈自己,就可以想著怎么把楊一圍騙上床了。 他誘哄著,「下雨降溫了,去床上看吧?!顾l(fā)現(xiàn)楊一圍很喜歡他笑,哪怕是禮貌的微笑也會看很久。于是他蹲下笑著沖楊一圍提議,不出意外的把人移到床上。 楊一圍百分百會繼續(xù)看起來,直到自己釋放信息素提醒他,才后知后覺,羞澀的眼神搭配坦率的話語,「要…做嗎?」沒什么情趣又格外撩人。 老舊的小區(qū)隔音是一個大問題,楊一圍不止一次讓他輕點,那就讓他在上面自己動好了。十有八九會被拒絕,但又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自己扶著坐下去,皺眉忍耐的表情會讓他的性器更加膨脹,濕熱的甬道將他包裹,能感受到楊一圍的顫抖,不上不下的猶豫,扶著他的小腹不知所措。 「你自己來,就不會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了?!顾揶淼?,微微挺動就聽見黏膩的水聲,催促楊一圍。 這個位置可以很深入,楊一圍會摸自己小腹突出的位置,不敢置信「好深……」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楊老師更加無措,臉紅會蔓延到胸口。 他會忍不住自己動起來的,握住楊一圍的腰,看這個害羞的人緊閉雙眼,雙手捂下自己的呻吟,又因沒有支撐倒在他的身上。他很喜歡頂?shù)綏钜粐纳城?,那個小口會很會吃,會自己吸它想要的,每次頂這里,楊一圍的反應(yīng)最劇烈,捂不住的喘叫,眼睛里會散漫情欲的淚水,讓人產(chǎn)生惡劣的想法,一直進攻這里,看他崩潰哭泣的樣子。 被他握住軟綿的臀丘上下顛動,手指不懷好意地在入口摸來摸去,然后他的性器就被裹得更緊。楊一圍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只會咬著自己的手指,「哈……嗯……」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做了。 他會慢下來,把楊一圍手指拯救出來,「你要自己動起來,到現(xiàn)在還是我自己在動,這怎么可以,你又要說會打擾到鄰居了?!?/br> 楊一圍必定會忽略掉這句話。 性器抵住生殖腔口,將人扶起來就是一陣前后晃動,纖弱無力的細腿夾緊他的腰也不能阻止他的動作。 應(yīng)該很舒服,看,楊老師舒服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也很舒服,感受rou囊的緊致與濕潤,小口也吸的他很舒服,越發(fā)收緊的rou囊就知道楊一圍快到了,捅開一點點生殖腔,涌出清澈的腺液,楊一圍張著嫣紅小嘴無聲尖叫,坐在他的性器上高潮抽搐。omega無用的外生殖器也吐出白液。 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滴在了他的皮膚上,這時楊一圍的腺體才正常散發(fā)著酸甜的信息素。他會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去聞,舔舐,把腺體在嘴里反復(fù)品味。 他停不了太久,壓低楊一圍的細腰,一鼓作氣沖進生殖腔里,在里面放肆的馳騁,楊一圍小聲嬌喘又軟又媚,真是他耳朵好使,從身體拍打的聲音里分辨出這勾人的聲音。 從生理到心理的巨大滿足,并不會讓他因為貪戀而為難體力不好的楊一圍,在想射的時候就射出來,不會特意去延長,但對于楊一圍來說還是太久,在楊一圍已經(jīng)第三次去時,他才有想射的想法。會特意將性器最大的位置,卡在腔口進出,他像頭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野獸,壓住承受不住快感的楊一圍,一次又一次撐開痙攣的生殖腔。在里面噴射自己的jingye,耳邊是楊一圍瀕死般的喘息。 ——————- 清晨,還是陰雨,光線暗淡,失去對時間的認知。 相睿并沒有睡好,第一次覺得雨聲好吵。性器興奮了一晚,黏膩的觸感他并不陌生,這種情況可以追溯到青春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