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h/koujiao深喉/吞精/下章上本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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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大部分放學(xué)的學(xué)生已經(jīng)走光了,cao場上寂靜無人,巡邏的保安大叔持著手電筒路過,隨便瞟了一眼就離開了。 漆綠色的鐵絲網(wǎng)將cao場和教室通向校門口的道路隔開,在夜色的籠罩下有些壓抑。 忽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虛掩著的鐵網(wǎng)門旁,他左右看了兩眼確認(rèn)無人,便貓著腰鉆了進(jìn)去。 去往器材室中間必須穿過cao場,而cao場旁就是人多眼雜的大路。 池景行收拾好東西后就一個人待在教室,等到整棟教學(xué)樓的燈光都熄滅才敢出門。 穿過一片綠茵的草地,池景行才摸到器材室的門口,門禁閉著,他握著把手試探地轉(zhuǎn)動,沒有上鎖。 池景行推開門走進(jìn)去,墻面上只有一扇常年緊閉的小窗,室內(nèi)彌漫著陳年的灰塵氣息。 窗外樹影閃爍,只有一道幽暗的月光照射進(jìn)來,在地面上形成一圈光暈。 他在身邊的墻上摸索了幾下,并沒有摸到燈的開關(guān),忽然一道滑膩的觸感自耳后襲來。 池景行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身體變得僵硬,他感覺到那道觸感順著耳垂向上,一路舔過臉頰,來到他的嘴角。 是舌頭,他身后站著一個人,池景行的心倏然間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雙臂像是一副枷鎖,緊緊地禁錮著池景行的腰,在他臉側(cè)親昵地耳鬢廝磨,舌頭觸上少年的唇面時,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尖銳的牙齒在唇瓣上啃噬,微涼的舌頭趁著池景行片刻的呆愣沖進(jìn)口腔,發(fā)狠地舔舐起來。 兩方糾纏間,口水彈跳的聲音在寂靜的器材室里響起,還伴隨著咕咚的吞咽聲。 “嘖嘖…咕嚕……” “嗯……你…是誰,?。 ?/br> 池景行努力想擺脫這有力的牽纏,抓住空隙發(fā)問,卻被那人的手不老實(shí)地向下,一把抓住下身,不禁發(fā)出一聲敏感的呻吟。 “你很舒服不是嗎?”冰冷的呼吸吐在唇峰。 這熟悉的聲音,是盛星澤! 池景行驟然睜大雙眼掙扎起來,他抓住那人覆在下身的手,用力想要扯開,卻被反握住,帶著上面使勁揉了揉。 “啊哈……” “你很舒服?!笔⑿菨捎终f了一遍,這次不是問句。 他不在壓抑,放開池景行的唇舌,將他攔腰抱起,腳步穩(wěn)重地向器材室深處走去。 池景行條件反射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借著小窗透過的月光看清他的臉。 臉龐輪廓深刻,冰冷傲然的雙眸中有著他看不懂的情緒,漆黑的發(fā)垂下額角,俊逸至極的五官竟與記憶中那張面容漸漸重疊。 “陸銷寒……”他無意識地喊著那人的名字。 盛星澤低頭看他,懷中人的瞳孔中清楚地映出自己的模樣,他看見自己皺著眉,幽深的眼底無端染上怒意,很淺,淺到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我不是?!蹦腥耸栈啬抗馄届o地回答,卻將他抱得更緊,行走間的步伐也更加急促。 盛星澤極力想保持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淡然,但心中的酸澀卻讓他不得不動容。 陸銷寒是誰,他也想自己這樣抱過他嗎? 【陸銷寒也綁定系統(tǒng)了嗎?】池景行問413,本來他還不確定。 但剛才盛星澤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實(shí)在太像了。 每當(dāng)自己拍戲或者上綜藝,要和別人炒cp的時候,只要有陸銷寒在,他一定是這個眼神,充滿占有欲的,嫉妒的眼神。 【???沒,沒有吧,怎么可能,陸銷寒又沒有萬人迷光環(huán)。】413磕絆地說。 【你知道陸銷寒是誰?】池景行發(fā)現(xiàn)了華點(diǎn)。 【我,我不知道啊,對啊陸銷寒是誰,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呢,景寶你又跟我開玩笑?!?/br> 413躲在系統(tǒng)空間里苦著臉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話,只能暗自祈禱池景行別在問下去了,怎么突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盛星澤將池景行輕輕放在器材室的軟墊上,注意到他側(cè)著頭盯著一個地方出神,臉上的不愉再也掩飾不住。 他伸手捏著池景行的下頜將他的臉掰正,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zhǔn)想別人?!?/br> 池景行馬上回過神,他雙手撐著盛星澤的胸肌推拒他的靠近,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小動物般的不安,“你這么晚讓我過來干什么?” 盛星澤沒有回答他,但手上已經(jīng)動作起來,他拉開少年校服外套的拉鏈,頗具情色意味地拉著衣領(lǐng),貼著身體脫下。 他露骨的目光從掃過池景行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借著月光更顯瑩白,Polo衫的拉鏈被一起拉下,露出少年白皙的胸膛和兩顆粉嫩的rutou。 “沒有穿內(nèi)衣,真yin蕩?!笔⑿菨煽拷?,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話,語氣像是在調(diào)情,說出的話卻直白。 這到底怪誰啊,池景行按捺住想要給男生一巴掌的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確定,白天偷他衣服留下字條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大手揉捏著軟綿的胸,乳rou順著指縫微微溢出,池景行吃痛的呻吟一聲,胸上的力道立刻松懈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酥麻之感。 “你...輕一點(diǎn)?!背鼐靶幸ё〈?,條件反射想要向后靠,卻被盛星澤攔住再次貼上唇瓣。 他感覺身上人力道大得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吞進(jìn)肚子里,曖昧的聲響在死寂的器材室很有存在感。 就在池景行被親得受不住,想要推開男生的時候,盛星澤自己松開了。 他順著少年緊張滑動的喉結(jié)一路往下,舔過鎖骨和胸線,來到他心馳神往的乳rou,眷戀地吮吸兩下。 但這不是他的目的地,他濕熱粗糙的舌頭繼續(xù)往下。 昏暗的小房間里,池景行癱軟地坐在墊子上兩腿分開,臉色潮紅,身體敏感地顫抖。 盛星澤跪在地上,埋首在他的胯下,單手扶著少年半軟的yinjing含弄。 他的動作下流且毫無廉恥,緊盯著池景行被欲望侵占的臉龐,慢慢伸出舌頭,由根部順著不明顯的青筋舔到guitou。 少年的roubang是淡淡的粉紅色,沒有什么異味,相反還帶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甜香。 看著池景行迷離的表情,盛星澤心中的yuhuo也被點(diǎn)燃,下身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他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得到他,占有他,黏膩的前列腺液順著男人的嘴角流下,被他珍惜的伸出舌頭舔掉,咽下。 苦澀的腥味遍布口腔,他卻甘之如飴,更加口干舌燥。 “嗯...啊...別吸?!背鼐靶芯o閉著眼喘息,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是很爽的,雖然心里不情愿。 炙熱粗糙的舌頭滑過柱身,盛星澤是第一次給別人舔jiba,也是第一次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 他動作青澀卻用力,想要池景行的身體快點(diǎn)熱起來,想要看到他爽。 強(qiáng)大的物理刺激已經(jīng)使池景行完全硬了起來,他咬著自己的嘴唇,眼角滲出淚水,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男人緊致的喉嚨不斷擠壓他的guitou,盛星澤把嘴張到最大,將roubang整個吞進(jìn)去。 他放松身體讓喉嚨松弛到極限,把roubang送到更深,深到快要窒息,舌頭不斷聳動著,將馬眼溢出的液體留在嘴里。 盛星澤吮著池景行的yinjing讓它不斷在自己的喉間抽插,大手順著少年的褲管撫摸上去。 感受到光滑的大腿突然緊繃,盛星澤知道他已經(jīng)到極限了,他更加用力的舔弄著口中珍饈,大口喘息,想要給予少年更多快感。 “啊...啊...快放開,我...要射了?!?/br> 池景行的身體已經(jīng)到極限,而男人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終于他承受不住,尖叫一聲射進(jìn)了盛星澤的喉嚨里。 貪婪的咽下口中苦澀的jingye,盛星澤松開池景行的roubang,抬起頭笑得一臉饜足,吞干凈后還不忘伸出猩紅的舌頭將嘴角露出的白濁舔進(jìn)嘴里。 “你舒服了,現(xiàn)在該我了?!彼曇羯硢?,眼中染上無邊的欲色。 池景行的身體軟成一灘爛泥,他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躺在軟墊上,連手指都沒有力氣動一動。 他敏銳地感覺到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和占有欲,池景行看著他,好像透過他的身體能看到另一個人。 而正是這種目光勾起了盛星澤沉重的怒火,他恨這種被池景行忽視的感覺,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從前...... 盛星澤雖然感覺到異樣,卻來不及想太多,他虛壓在池景行身上,想要吻上他的唇,卻被少年偏頭躲開。 “別親我,你嘴臭?!笔⑿菨蓡∪皇?,心中的怒氣也消減了些許,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他剛才可是一點(diǎn)不剩地全都吞到肚子里了。 他在少年白嫩柔軟的臉蛋上使勁親了一口,隨后一把扯下他掛在膝間的褲子,笑著啞聲說:“真是一點(diǎn)虧都不肯吃,我讓你再舒服一點(diǎn)好不好?” 池景行上個世界臨走前才跟詹宴齊做過一回,這才間隔沒幾天,所以需求并不是很大,面對男人此刻的溫存,他心里糾結(jié)。 剛剛確實(shí)很爽沒錯,但是一旦跟盛星澤做了,那主角受那邊的劇情就完不成了,他不想任務(wù)失敗。 少年睜著氤氳朦朧的雙眸看著身上的男人,半晌才開口道:“不好,我不想要。” 這讓本來心情稍霽的盛星澤立刻冷下臉色,他眼中欲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然的寒芒。 看著池景行通紅的臉和無辜的雙眼,他繾綣地?fù)崦倌隄耩さ暮诎l(fā),壓低聲音在他耳畔語氣威脅: “我錄了視頻,如果你不想剛剛自己yin蕩的樣子被所有人都看見,就乖乖躺著享受?!?/br> “你,”聽到他危險(xiǎn)的話語,池景行的眼淚立刻在眼眶匯聚。 他漲紅著臉,身體微微顫抖,不愿接受事實(shí),但看著盛星澤認(rèn)真的臉,他又動搖了。 紅潤的唇被牙尖撕咬著泛白,良久少年才聲音破碎的妥協(xié),“好...但是我不做下面?!?/br> 明明是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但盛星澤看著池景行脆弱的表情,卻根本開心不起來。 心臟無端一滯,他努力想忽視這紛擾的不適,卻喉頭發(fā)酸,心疼得快窒息。 他顫著手撫上少年的臉頰,為他拭去不經(jīng)意間灑落的淚珠。 他將沾了淚水的手指舉到春邊,舔進(jìn)口腔,苦的,比剛剛吞下的jingye還要苦澀。 “對不起?!笔⑿菨筛┫律砜窟M(jìn)少年,聲音凝滯,想要放過他卻又不甘心,只能說:“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