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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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文森特把他照顧得很好。白華被烈酒侵蝕的胃得到了食物的滋養(yǎng),舒服了不少。這一夜,他睡得很安穩(wěn)。不過新的一天,他還是收起了對文森特的客氣,白華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熱情,只是在文森特的監(jiān)督下很主動地吃干凈早飯。 文森特滿意極了,小動物接受投食就意味著已經(jīng)放松警惕,想必他家里的這只小狼崽不日就可以跟他親近起來。男人愉快地拎包上班。 估摸著文森特差不多到學(xué)校后,白華立刻甩掉在文森特面前那副霜打了菜葉般的蔫樣麻利地溜了出去。 他要去另一家孤兒院。 白華隨手在街邊的店鋪買了一些精致不菲的蛋糕然后乘公交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因?yàn)楸荛_了早高峰,公交車?yán)锟帐幨幍?。白華找了個靠后的位子坐下,他側(cè)過頭看著車窗上自己的虛像,他的臉色還是有點(diǎn)蒼白。白華嘆了口氣,要是她發(fā)覺自己生病一定會傷心的,白華努力勾起笑容去掩飾自己的憔悴。 文森特家距離白華要去的孤兒院不近,公交車足足晃悠了四十分鐘才到,白華沒等它停穩(wěn)就急躁地跳下去。男孩輕車熟路地溜進(jìn)大門,謹(jǐn)慎地避開其他人的目光。 “哥哥!”還沒等白華接近自己要去的房間,一個穿著藍(lán)色連衣裙的小姑娘就跑出來迎接,“蘇蘇在窗口看見哥哥了!” 小姑娘很懂事地接過白華手里的東西,翹著小臉甜甜地笑問,“哥哥,今天不上課嗎?” “我請假了,特意來陪蘇蘇?!蹦泻霃澲托」媚锲揭?,“蘇蘇有沒有聽哥哥的話啊?” “嗯!” 白華摸了摸自己meimei的頭,溫柔地吻了吻小姑娘的臉蛋,表揚(yáng)道:“真乖!”隨后他抱起白蘇快速走向她的宿舍。 男孩和自家meimei并排坐在狹窄的床上一同分享那一袋精致的點(diǎn)心。白華拿著蛋糕象征性的咬了一口,趁著女孩不注意偷偷放回去。他掩飾著自己的小動作撫摸著meimei的后背,看著蘇蘇滿足于一塊蛋糕的天真模樣,白華心里泛酸。自家meimei才不過十一歲,在一個本應(yīng)該像小公主一樣倍受寵愛的年齡里,卻只能住在這不足五平米的破屋子里,穿不知道是誰施舍的舊衣服。白華時常會幻想白蘇穿上所有小姑娘都心向往之的裙子,然后在他回家的那一刻蹦蹦跳跳開門迎接??墒?,那只是他的幻想,在五年前他接到父親死訊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家。 現(xiàn)在的他非但沒有能力改變她的生活,而甚至也許在某一天白蘇被帶走都沒有能力阻止…… “叩。叩。叩?!比曁厥夤?jié)奏的敲門聲打斷了白華的思緒,白華的眼里劃過一瞬間的陰鷙和恐懼。 “哥,他們又來要債了是嗎?”白蘇聽到敲門聲有些驚恐,她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么。 白華貼了一下meimei的額頭安撫道:“別怕,哥哥很快就回來。”然后起身開門離開,他很小心地?fù)踝×税滋K的視線不讓meimei看見外面的一絲一毫。 過了大概十分鐘,白蘇看見自己哥哥臉上帶著一記掌印回來。 “哥哥,他們欺負(fù)你了……” “沒關(guān)系,他們走了,”白華毫不在意右臉的火辣摟住白蘇輕哄,“蘇蘇要堅強(qiáng),哥哥不能總陪著你?!比缓筝p柔地拭干她的眼淚轉(zhuǎn)身離開。 他不能多待,以后他每次回來孤兒院都不能多待。 回到家里正好十一點(diǎn),自己還可以再睡一覺為晚上挨罰攢點(diǎn)體力。白華憔悴地推開臥室房門卻看見拎著戒尺的文森特。 “行啊,白華?!蔽纳乩湫?,言語間里滿是對男孩高超欺騙手段的贊嘆。 “先.……先生,你聽……聽我解釋!”白華盯著那只兩指寬的光滑竹制戒尺磕磕巴巴地解釋,“我出去……辦了點(diǎn)事?!?/br> “什么事?” 白華突然沉默,他知道他的檔案里只字未提未提白蘇,文森特不知道白蘇的存在。白華盯著文森特手里的戒尺,那蠟漆過的戒尺在日光下閃著寒光。 白華不想把白蘇的存在告訴文森特,他不信任文森特,他不信任任何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在傷害他。他不愿意讓白蘇被那些傷害他的人知道。好一會兒,男孩平靜地褪下褲子趴在床上,他愿意用身體的疼痛去平息男人的憤怒,只要能保護(hù)住白蘇。 “啪!”戒尺毫不猶豫地砸在白華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青痕。 “呃!”屁股上的銳痛讓白華把臉皺成一團(tuán),他攥緊床單才不至于痛呼出來。 文森特看著白華臀上觸目驚心的青痕發(fā)覺自己剛剛失控了,他太生氣,他生氣白華的抗拒和不信任,為什么小家伙不肯坦白,不肯相信自己! “啪!啪!啪!”文森特又揮下三尺,力度明顯減弱不少。但依舊在白華的身后留下粉紅一片。小孩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由著自己的屁股被折騰得紅紫斑駁。 “起來?!蔽纳孛?,他為白華這種近乎于自虐的反抗而憤怒。 “撐著桌子站好?!弊雷拥母叨茸屇泻⒅荒軐擂蔚貜澫卵?,屁股正好翹在文森特面前。男人把戒尺用力壓在小孩的臀上的傷痕處,然后開口:“白華,陳述錯誤?!?/br> 壓迫傷口造成的鈍痛會讓人痛苦的心里發(fā)慌,白華也不例外。他聲音略微發(fā)顫但依舊流利地說:“先生,我不應(yīng)該喝酒?!?/br> 文森特加重了手上力氣,喝酒這件事應(yīng)該狠罰。 竹制戒尺韌性極好,在文森特的手下變得像鞭子一樣可怖。戒尺在剛落臀rou時便會帶來一記痛擊,而優(yōu)質(zhì)的彈性又會在隨后讓受罰的臀rou好好體會一下意猶未盡的綿長疼痛。 文森特的每一下責(zé)打都間距幾秒,當(dāng)白華屁股上的疼痛達(dá)到高峰時恰好迎接新的懲罰。不出十下小孩的身后已經(jīng)是一片交雜青紫的深紅。 白華在文森特特意的折磨下支撐不住,趴伏在桌子上低聲嗚咽。 “繼續(xù)?!?/br> “我……不應(yīng)該在先生給的……休養(yǎng)時間里偷偷出去……我辜負(fù)了……先生的信任?!?/br> “啪!啪……”白華的臉上一片泥濘,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在新的一輪戒尺的蹂躪下,他可憐的臀尖腫得竟有些透明,似乎下一次戒尺就會立即滲出一片鮮血。 “啊!”小孩終于忍不住低聲呻吟出來,疼痛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 文森特立即住手。 “繼續(xù)……我……認(rèn)罰而且不會求饒,”小孩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但……但我……希望先生可以……取消門禁時間……” 看著小狼崽一邊努力地吸氣平復(fù)一邊大滴大滴落眼淚的樣子,文森特很難下手。 “為什么?”他溫和地問。 “我要打工。”孩子的聲音很小,像自己犯了錯誤似的。 文森特不意外他的回答,但還是好心勸告:“白華,你才十五,還不可以工作?!?/br> “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的遠(yuǎn)親為了甩掉我這個包袱串通孤兒院改了我的年齡,我早就十八了?!卑兹A的聲音冷淡,像是回憶起不好的過去。 文森特沒有追問,他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自家小狼崽的身世,大概過幾天就能出結(jié)果。 “可以,但是九點(diǎn)半之前必須回家。晚一分鐘罰十下?!蔽纳睾茈y得地讓步了,他可憐這個小孩。 “謝謝先生,先生繼續(xù)懲罰我吧?!卑兹A感激文森特的大度,他埋下頭請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閉著眼睛等待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