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劇情+H)清理、車震、被銬著做一夜(彩蛋:總裁取蛋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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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發(fā)了不少作業(yè)。陳思虞和梁以斯回去的時候教室里已經(jīng)安靜了好一會兒了。 但是吃瓜是人類的天性,哪怕一堆作業(yè)當前。 【班長臉是不是有點紅? 】 【陳思虞臉是不是也有點紅(?)不會真動手了吧???】 【但陳思虞看起來心情很好誒,總覺得他笑的有點勾人(羞羞】 【事情好像解決了?你們誰去問問啊,班長肯定說的啊】 【靠,別班長好說話就欺負班長啊,有本事問陳思虞去】 一群好奇的抓耳撓腮的男生女生你戳戳我我戳戳你。 “解決了?” 陳思虞坐到位置上的時候,葉敏湊過來小聲地問了一句。 “算是吧,靜靜說趙奇那邊差不多了,梁以斯我跟他聊過了,問題不大?!?/br> 陳思虞邊摸出輔導資料邊回。 靜靜應該是指陳思寂。葉敏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就算過來了。 陳思虞已經(jīng)開始做題了,骨節(jié)明顯的手指握著黑水筆在紙上演草的樣子非常好看。 葉敏看著有點嘴干。 他并不笨,在陳思虞坐下沒多久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后,就猜到了陳思虞怎么跟梁以斯“聊”的了。 “……我?guī)湍悖謇硪幌掳???/br> 陳思虞的筆停了一下,就他遲疑的這一秒,葉敏已經(jīng)俯下身解他的褲子了。 “你不介意?” 葉敏掏出了陳思虞已經(jīng)軟下去那一根,上面還沾著不少陳思虞剛剛射出去黏糊糊的東西,味道挺重,沒掏出來的時候還好,掏出來之后那個味道連陳思虞自己都能聞見,他握拳抵住下巴,低聲咳了兩聲,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葉敏已經(jīng)把嘴唇抵了上去,伸出舌頭從下往上仔細地舔吻,甚至閉上了眼睛。 ——介意嗎? ——介意死了。 他看著陳思虞和梁以斯一前一后進來的時候,看著梁以斯整個人都一副發(fā)泄完清醒的要命的樣子的時候快把手里的筆給坳斷了,尤其是陳思虞那副嘴角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一看就剛爽完的樣子,他感覺心里一口氣堵的不上不下,有種自己一個人的寶貝被別人看了摸了的感覺。 但這樣的感情注定無法宣之于口。 陳思虞愿意讓他碰他他就已經(jīng)很感恩了。 陳思虞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他難道還要再和他鬧脾氣嗎? 所以葉敏順著陳思虞的話,露出揶揄的笑,“介意什么?介意你變得更美味了嗎?” 從小到大被無數(shù)人夸過“好看”“帥氣”“聰明”“能打”的陳思虞第一次被人用“美味”形容,他沒忍住上手揪了一下葉敏的頭發(fā)以示不滿。 葉敏從側(cè)面含著他的yinjing悶聲笑,震動感帶的陳思虞舒服地瞇起了眼。 “下次再約別人記得叫上我?!比~敏說。 哪怕是因為別人陷入情欲的陳思虞他也不想錯過。 “嗯——,好?!标愃加菪χ鴳?。 含在喉嚨里帶著沙啞笑意的聲音太性感了。 葉敏忍不住上翻著眼睛去看做著題的陳思虞光滑白皙的下巴的時候感覺口腔分泌唾液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對天發(fā)誓,葉敏最開始真的只是想幫陳思虞清理一下沾著jingye的下半身的。 畢竟晚自習作業(yè)是真的多。 但他舔著陳思虞的那一大根把自己舔到了高潮,就愈發(fā)欲罷不能,再想到不知道和陳思虞做到哪一步的梁以斯,忍不住吸的更加賣力,甚至用舌尖反復去蹭陳思虞的精孔。 陳思虞完全硬起來之后真的太大了。 哪怕是他這種從來沒用過后面、對用后面也沒什么興趣的,在握著陳思虞的愈發(fā)粗大勃發(fā)的一根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地想,這一根東西插到身體里該有多爽?這么粗,能把腸道的褶皺都撐平了吧?被按著內(nèi)射的話估計能爽的直接上天。 葉敏越想越心動,整張臉都在發(fā)燙,甚至覺得如果對方是陳思虞,就算是讓他毫無尊嚴地跪趴在床上把他草成母狗,他估計也會哭著求他再賞一點。 大概是剛和梁以斯“互幫互助”過,陳思虞這一次射的很慢,等到陳思虞射完之后,葉敏甚至連嘴都沒擦,就用舌頭舔了一圈就立馬摸出草稿紙開始瘋狂做晚自習的作業(yè)。 陳思虞比他好一點,看葉敏咬牙瘋狂演草飛速地勾選擇題的時候還有空寫紙條嘲笑他。 【你今晚必帶作業(yè)回家∠( ? 」∠)_】 晚自習做的都是明天上課前老師要收上去改的作業(yè),摸魚做不完當然就得帶回去。 葉敏急的快上火了看見了陳思虞的嘲笑,似怨似嗔的看了他一眼,眼睛還紅紅的,像只小兔子。 太可愛了。 陳思虞被這個吃的時候只顧吃,吃完了才想起來瘋狂趕作業(yè)的小兔子逗笑了。 最后葉敏的作業(yè)果然沒做完。 他不想背著書包回家,干脆就在教室多留了一會兒。 陳思虞趴在桌子上邊看雜書邊等他。 只有兩個人的教室。明亮的燈光。安靜到靜謐的氛圍。 葉敏寫字的速度慢了下來。 他悄悄用余光去看懶洋洋撐著頭翻書的陳思虞。 他想起來初中班里有早戀的小情侶,有時候會有被迫留下來值日或者做作業(yè)的男生,女生就坐在座位上邊看書邊晃著腿等,只為了能一起結(jié)伴走從教學樓到校門口那一點點路。 當時葉敏只覺得這也太黏糊了。 但是跟他和陳思虞現(xiàn)在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 葉敏沒忍住笑了。 葉敏做題速度不算慢,兩人離校的時候只比正常晚了半小時。 但天早就黑透了,也基本沒有學生了,只剩下到12點自動斷電的教學樓教室的燈還亮著。 葉敏下樓的時候天黑被絆了一下,于是陳思虞就牽著他的手一直牽了一路。 葉敏的手是很典型的男生的手,握在手里骨節(jié)明顯,這樣握別的男生的手的體驗有點新奇,陳思虞沒忍住多捏了幾下。 他從小到大摸過的只有meimei陳思寂的手,女孩子的手幾乎感覺不到骨頭,又小又纖細,涼涼的,掌心軟的他不敢用力。 跟葉敏的手完全不一樣。 “明天見。” 走到校門口,兩人要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陳思虞看著葉敏一邊說著明天見一邊不舍的看著他被握在他手里的手,笑了。 “明天見?!?/br> 陳思虞松了手,葉敏心里有點遺憾。但想到明天還能見到他,又笑了。 他想,高中最好的地方就是這一點了。學生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一天大部分時候都呆在學校里,一天的大部分時候他都可以和陳思虞呆在一起,呼吸著同一片空氣。 他們明明只認識了兩個星期,但這兩星期像是在夢里一樣。 和葉敏告別之后陳思虞一個人往家走。 這條路并不算偏,畢竟是重點高中的周圍,還是開了不少的店鋪的。 只是他家小區(qū)已經(jīng)很舊了,有一半的樓甚至已經(jīng)拆掉準備重建新樓了,一片都是施工一半留下的又臟又亂的痕跡,黑黢黢的施工架哪怕是在明亮的路燈和月光下都顯得沉默、滿是灰塵。 陳思虞路過這一片施工地帶往里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 已經(jīng)十點多了,他要快點回去。 但本該沒有的人的施工地里突然穿來了一聲呻吟。 陳思虞停住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換了個方向,決定去看看。 沒走幾步路,他看見前面有個整個人靠在著施工架的身影。 ——施工架哪里是能碰的?尤其是這種半吊子的工程,要是一個不穩(wěn)砸下來肯定出人命。 陳思虞加快了腳步,遠遠地揚聲問了一句。 “先生,需要幫忙嗎?” 那個身影動了動,卻沒回他。 陳思虞本以為是喝醉了的,但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情況可能比他想的還嚴重。 男人比他高一點,扶著架子喘的劇烈,滿臉通紅,陳思虞過去拍他的肩膀他都沒有反應。 “先生,先生?聽得見我說話嗎?” 男人只是劇烈地喘息,他吸氣很急促,呼氣卻綿長又沉重,目光迷離毫無焦距,滿身的煙味和酒味。 陳思虞摸了摸他的口袋,想翻出手機給他家里人打了個電話。 陳思虞用男人的指紋解鎖了密碼,然后翻通話記錄,找到了最近通話的是個叫“沈行舟”的。 “我給這位沈行舟先生打電話可以嗎?他是您的朋友嗎?” 一直沒什么意識的男人突然掙扎了起來,甚至歪歪扭扭地伸手搶陳思虞手里的手機。 陳思虞看人終于愿意把手從那個他一直都不太放心的架子上挪開,連忙伸手扶他。 “……別……別打給他……他就是個……狗逼崽子……” 男人喘著氣,連話都說不順暢也沒忘記罵人。 “先生,您家在哪?” 陳思虞把他的一條手臂搭在肩膀上,扶著他往前走。 “……去……賓館……開車去……” ……這可真是太抬舉我了。 陳思虞有點無奈。他年齡不夠根本沒學駕駛,讓這男人自己開就更不可能了,一身的酒味。 工地門口停了輛看起來就挺貴的車,陳思虞估計是這個男人的車。最近的賓館也離的挺遠的,陳思虞想著干脆把男人扶到車后座給他家里人打電話來接吧。 他把男人扶到車旁,拉開后座車門,把人丟了上去。 車后面挺寬敞的,男人躺上去喟嘆了一聲甚至還翻了個身。 “嗯……難受……” 估計是躺下了,男人有了點力氣,扯了扯自己衣領開始含含糊糊抱怨。 陳思虞握著他的手機還在找能打電話的人,聽到男人的聲音,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覺得可能是男人的頭壓在了后座雜亂的東西,就探身進去把后座的東西丟到前面的副駕駛上。 但他剛把東西丟過去,就被男人環(huán)著腰拉著摔到了車后座上。 “唔嗯……涼……舒服” 男人把臉蹭到陳思虞的脖頸處,胡渣戳的他有點難受,更別說男人身上刺鼻的煙味和酒味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籠罩住了。 他被擠在男人的身體和車后座之間,男人幾乎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他身上,陳思虞動彈不得。 有根yingying的東西戳在陳思虞的腿上,陳思虞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幾乎渾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先生!” 陳思虞咬牙推了兩下,沒推動,手里的手機也掉到了地上。 他滿心無奈地又推了兩下。 男人終于恢復了點意識。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呻吟了一聲撐起手臂,“狗日的沈行舟……給老子下藥……” 好嘛。 陳思虞靠著這一句話猜到了大半的故事。 他推推男人,“先生,我該回去了” 男人這才注意到身底下壓了個人。 他模模糊糊想起來是有個人把他扶到了車上。 車里烏漆麻黑一片,月光和路燈倒是隱隱約約,男人被下了藥根本看不清身底下人的臉。只能根據(jù)聲音判斷出是個男的。 但這個人抱著太舒服了,冰冰涼涼的。 男人慣沒節(jié)cao的大腦一秒做出了選擇。 “兄弟……對不住了……” 他喘著氣壓著人,一只手在車座底下摸索了什么,陳思虞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腕一涼,他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過去。 一個不銹鋼的手銬正銬在他手腕上,另一頭連在了車底,完全拉扯不動。 ……?? 這是正常車后座有的東西?? 男人湊過來胡亂地親他,扒他衣服扒的快又熟練,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也不知道是精蟲上腦了還是真的恢復了點理智。 “……送佛送到西吧……兄弟……我真不行了……哈……再憋要炸了……” 陳思虞快被男人身上的酒味熏吐了。 他躲了兩下,沒躲開,被男人的滿是酒味的嘴親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男人甚至把滑膩的舌頭擠進了他的嘴里,吮吸他的唾液。 “唔……” “呼——唔呼——哈……” 這個舌吻持續(xù)了一分多鐘才結(jié)束,男人的舌頭幾乎已經(jīng)把陳思虞整個口腔舔遍,吮的他舌根發(fā)疼,呼吸不暢。 “別……別——” 陳思虞喘著氣絕望地推他,男人已經(jīng)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向下的舔吻他的身體了。 “啊……身材真好……腹肌……唔……” 男人的舌面在陳思虞的腹部反復摩擦,甚至吮吸起了他的肚臍。 “哈啊——” 陳思虞咬牙,手攥緊了車座上墊子,呼吸劇烈。 在今天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肚臍是他的敏感點,光是被這個男人這樣粗糙地舔弄了兩下他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硬起來了。 男人終于把臉蹭到了他的下半身。 “——啊、哈啊——” “……唔啊——” 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男人扒下陳思虞的褲子,胡亂地舔了兩口,然后就坐了上去。 他自己下半身的褲子早被他蹭掉了,男人用力扒著自己的臀瓣,用流著水的臀縫夾著陳思虞的jiba反復摩擦。 “哈啊……cao、cao死我啊,要被大jiba哥哥cao了……啊……啊啊、好燙……” 男人夾著陳思虞的腰來回摩擦動的越發(fā)劇烈,仰著脖子什么sao話都敢往外蹦。 陳思虞感覺自己下半身被蹭的越來越硬,從男人后xue里流出的水把他整個下半身都弄得黏黏糊糊的,卻方便了男人下半身的磨蹭。 “嗚——??!” 在男人動作越來越粗暴的時候,終于某一瞬間陳思虞的guitou裝上了男人的后xue,把那處撞開了一個口子,頂了進去。 男人大睜著眼仰著頭張大嘴浪叫 “啊——??!被cao到了……被大jiba哥哥頂?shù)搅税““〗K于吃到了………啊……吃到了” 陳思虞的guitou被一個又熱又緊的xiaoxue夾著,整個人喘的不行,還要被一個看著比他大不少的人叫“大jiba哥哥”,羞恥的要命。他干脆按著男人腰,把自己的那根完全頂了進去,免得人找不到位置把他坐斷了。 “呃啊——??!好爽……好爽——啊啊頂?shù)搅恕㈨數(shù)健?/br> 一插進去男人仰著頭又叫了一聲,下半身控制不住地來回擺弄, 陳思虞扶著他的腰咬著牙忍受下半身進入一個緊致xue道的快感,尤其是這個xue道還在有規(guī)律的一縮一縮。 男人估計是快射了,前端一翹一翹的抖動,下半身更是動的越來越快,整個人瘋癲的像發(fā)情的狗一樣,每一下都坐的更深。 “啊啊——頂?shù)搅耍 骿iba哥哥jiba好大?。“““№?shù)轿噶?!好粗好大,啊啊磨到了……shuangsi了啊啊啊——哈??!哈啊!……” 陳思虞腰腹處被男人的大屁股打的一片紅,他死死地咬著牙抿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好爽——啊,好爽、被大jiba哥哥草好爽——啊啊啊……舒服死了……” 男人瞇著眼睛縮著脖子咧著嘴直叫,滿臉的紅暈陶醉,腰腹處甚至能隱約看見陳思虞插進去的jiba的形狀。 陳思虞側(cè)著臉把手臂蓋在臉上劇烈地喘息,任由男人縮著后xue索取。 話說、這人之前不是連話都說不順嗎? 怎么叫起床這么來勁啊—— 陳思虞這么多年連臟話都沒說過幾句,罵人的最臟的也就是“傻逼”“垃圾”“cao”,這會兒硬是被男人叫的滿臉臊紅,要不是手被銬住離不了太遠,他真的想拿個什么東西把男人嘴堵上。 男人沒多久就射了出來。jingye隨著他起伏的動作亂噴,一大半粘在了陳思虞胸口,有些甚至噴到了陳思虞臉上、下巴上。 “哈啊哈啊……射了、被大jiba哥哥草射了……哈啊哈啊……” 男人射了之后仿佛沒力氣了一樣癱在陳思虞身上,他不動了之后陳思虞被他弄的滿肚子火氣,直接一下一下頂胯繼續(xù)日他的后xue。 “怎么、怎么還動啊……唔嗯……唔嗯……” 男人被帶著全身發(fā)抖,剛射完精本就是十分敏感的狀態(tài),更別說被頂著前列腺草了。 “不要了……射完了……啊……別動了、別動了……沒勁了” 你射完了我還沒射呢! 陳思虞咬牙頂胯,一下比一下草的深,速度越來越快,直把男人草的整個伏在他身上帶著哭腔呻吟。 “……哈啊……好爽,shuangsi了……好會草……后面好爽啊……被草xue好爽啊……” “別撞了……別撞了……啊啊好奇怪、要出來了……” 男人摟著陳思虞脖子趴在他身上被頂?shù)囊幌乱幌峦?,jiba蹭在中間,頂端慢慢流出又黏又多的透明的液體,滿臉的失神浪叫。 ——他被干的潮吹了。 陳思虞狠狠地頂了幾十下,然后射在了男人身體里面。 “……啊啊——哈啊……” 男人被他頂?shù)囊稽c力氣都沒了,只能大張著嘴呻吟。下半身被射的控制不住地痙攣顫抖。 “……嗯——” “嗯……哈啊、哈……” 陳思虞一輪射完沒什么力氣了,他癱在車后座推了推抱著他脖子伏在他身上喘氣的男人,卻被對方抬頭又叼住了嘴。 “……唔嗯……” jiba還埋在那個又軟又濕又緊的xue里,男人捧著陳思虞的臉親他,舌頭從唇縫里擠進來,再次把他的口腔舔了個遍。 陳思虞不想動了。他喘了一口,閉上了眼,任由男人湊過來細細密密地舔他的嘴。 車里都是jingye的味道,九月份的夜里本該很涼,但現(xiàn)在他熱的幾乎滿身是汗,汗混著jingye,哪怕陳思虞自己本身沒什么潔癖,也難受的要命。 他真的后悔了。 他要是不管這破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家睡著了,哪還用在這被一個胡子拉碴的陌生男人親啊。 男人糾纏了一會兒他的舌頭之后放過了他,好像累了把臉貼在他脖子里深深淺淺地呼吸。 也不管那里有沒有他自己射的jingye。 陳思虞喘了口氣。 就在他以為結(jié)束了的時候,男人的呼吸聲又慢慢變得粗重起來。 貼著他肚子的那根yinjing也慢慢硬了起來。 陳思虞絕望地閉上了眼,覺得他今天的覺估計很難睡了。 不讓高中生睡覺簡直是世上最惡毒的事。 這他媽的什么藥啊——魔法嗎? 那個沈行舟到底何方神圣啊能搞到這么猛的藥?? 他都把人干的潮吹了藥都沒解就離譜。 “唔嗯……動一動……哈啊……” 男人啞著聲音蹭他,難受得聲音里都要帶上哭腔了……雖然一個成年男人的哭腔很難讓人產(chǎn)生心疼的欲望。 “……好哥哥……動一動……大jiba、動一動……嗚……動一動……” 陳思虞硬是被磨的又硬了起來。 ……行嘛。 看來今夜不把這個祖宗伺候好了他是沒覺睡了。 陳思虞第二天早上是被身上的人的動靜弄醒的。 他一直手臂垂在下面,另一只的手臂折疊壓在臉上遮了大半張的臉,上半身還赤裸著,下半身褲子被褪到大腿中央,聲音里還帶著深重綿長的沙啞。 “嗯……” 他身上的動靜停了一下。 但陳思虞已經(jīng)慢慢地醒了——基本到他生物鐘沒天醒的點了。 他試著撐起身體——然后頓住。 他轉(zhuǎn)頭望向自己抬了一半的右手——手腕上正銬著一個他此前只在刑偵劇里見過的東西。 他的目光慢慢轉(zhuǎn)到還坐在他身上的男人。 男人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兒了,記憶也回籠的差不多了。 他已經(jīng)基本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是恩將仇報把人銬車上然后又騎了人一夜磨得射了一遍又一遍的事了。 陳思虞醒之前他在糾結(jié)該怎么跟人好好道歉給補償,陳思虞醒之后一直擋住臉的手臂拿下去之后他直接整個人傻掉。 好家伙,jiba那么大看臉居然還挺嫩,媽的,他不會睡了個未成年睡了一夜吧?? “勞駕,這個能打開嗎?” 陳思虞啞著嗓子問。 男人,也就是楚弼,立馬回神。 “啊有的有的!”他下意識去摸自己褲子,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一絲不掛——得虧他們做到半夜把車門關了車里空調(diào)開了,不然今早真不一定能正常睜眼。 他心里把損友沈行舟又拉出來鞭了輪尸,彎腰去摸丟在地上的褲子。 然后他找了幾下,僵住了。 “這個……鑰匙暫時不在這……” 昨晚夜場有幾個陪酒的姑娘他喜歡,順手就把皮夾直接給了,巧了,鑰匙也被他順手放那里面了。 陳思虞已經(jīng)累的沒功夫生氣了。 “那濕巾有嗎?” “……啊,這個有,這個真有!” 楚弼從車前座摸出了包沒拆封的濕巾遞過來。 陳思虞接了過來,慢慢地坐起來,在車上睡了一晚上,還是被壓著睡的,他感覺自己渾身酸痛,又困又累,只想再睡一覺。但他看了眼天色,還是嘆了口氣。 楚弼坐在旁邊不敢動,委屈巴巴地看著陳思虞抽了幾張濕巾先是把自己臉上、下巴上干涸的jingye擦掉,然后是胸口上的,最后他又抽了幾張濕巾慢吞吞地擦自己的軟趴趴的yinjing。 楚弼從他開始擦jingye的時候就開始喉嚨干澀,這會兒看清了昨天晚上把他草的只會浪叫的那根更是眼都直了。 ……好家伙,沒硬也這么大一坨啊,這這這…… 陳思虞把自己jiba上沾的yin水和jingye擦干凈之后塞進褲子里,精神十分疲憊,想著,只希望葉敏今天別聞出來有別人的味道吧,轉(zhuǎn)過頭又看見楚弼直勾勾盯著他下半身看的眼睛,更加心累, “怎么?cao你一夜還不夠嗎?” 他本意是嘲諷的語氣。 但出口的聲音因為一夜沒睡好還帶著困倦顯得極其沙啞低沉,平靜地像是在陳述事實。 “咳、沒……就是……” 楚弼被他說的有點臉紅。 陳思虞這才有空打量楚弼的臉。 男人留著半長的頭發(fā),看起來三十多歲,除了臉上的胡渣沒刮干凈戳了他一晚上之外,勉強帶點痞帥的味道,應該是出去很招小姑娘喜歡的類型,就是這會兒一絲不掛有點難看。 但陳思虞也沒功夫想他的衣服了。 他看了眼他地上的襯衫,扣子全崩掉了——昨晚被男人扯的。得虧校服外套是拉鏈的,逃過了一劫。 他沉默地看向男人。 “這位先生?!?/br> “啊……?。颗?,那個,我叫楚弼?!?/br> 陳思虞閉了閉眼。 “行,楚先生,”……等等,好像不久之前他這么叫過另一個人。 陳思虞很快回憶起了他兼職那家店遇上對那位行為舉止都克制有禮,讓人十分舒服的客人。 同樣姓楚,這差別也太大了。 于是他改了個稱呼。 “楚弼先生,能麻煩您幫我找個穿的嗎?;蛘哒艺疫@個手銬的鑰匙。我七點前要到學校。” “啊……行行行……” 楚弼從聽到自己名字從陳思虞嘴里念出來開始就有點臉紅,等腦子冷靜下來理解了他的意思之后更加覺得自己昨晚真是太畜生了。 他居然強睡了個高中生,居然還把人銬在那一晚上?? 好家伙,得虧他家老頭死了,不然非得打斷他的腿。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孩聲音啞的真是性感……昨晚cao他的那個狠勁讓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腿軟,他跟兩個女的雙飛都沒被他cao這一次爽。 ……難怪圈子里那么多人喜歡走后門,還真是…… 楚弼給自己助理打了個電話。先是簡略地說了一下情況: “我昨晚被沈行舟那逼玩意下藥了,睡了個人,把人衣服撕壞了,你現(xiàn)在去買件新的過來,再帶一套我的衣服,順便把我車上那手銬的備用鑰匙帶過來,我發(fā)定位給你?!?/br> 助理在那頭似乎在問什么。 楚弼頓了一下,有點尷尬地問陳思虞,“你多高???” “……178。” 楚弼轉(zhuǎn)頭報給了電話。 然后幾秒之后又聽見他不耐煩地加了一句,“不是女的,男的。” 然后又停頓幾秒。 “買學生穿的就行了,不用西裝,是個高中生,外面套校服呢。” 說完他掛了電話。 陳思虞猜他是不想再被對面那人靈魂拷問了。 在等助理送衣服過來的時候陳思虞就靠著車門補覺。 楚弼一開始在玩手機,然后沒忍住用余光掃了他幾眼,然后發(fā)現(xiàn)人好像真的在睡,看的目光就明目張膽起來。 ……這小孩身材真的好啊。這腰,這腿,這肩膀,這腹肌,嘖嘖。 ……臉也好看。 ……這喉結(jié)也太性感了吧?悄悄摸一下他會醒嗎? 楚弼有點饞。 按理說他現(xiàn)在應該很生氣才對,畢竟他以前是個標準的異性戀,理論上就算玩小男孩他也該是上面那個。 他運氣好,投了個好胎,是他老子的老來子,就算什么都不干也能分到股份,不多但絕對夠用,家里兄弟爭家產(chǎn)爭的腥風血雨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任誰都得哄著,于是他就小時候啃爹大了啃哥現(xiàn)在啃侄子,三十五歲了還在到處浪,走哪兒都還被人叫一聲“楚少”。 結(jié)果就這么被一個小孩給開苞了。 ……但是怎么辦呢,他昨晚上真的被草的太爽了,吃了那啥的破藥流了一片的yin水,連潤滑都省了,現(xiàn)在后面除了有點酸漲黏糊糊的一堆jingye沒弄出去以外其他都沒啥。身體簡直食髓知味,現(xiàn)在看著小孩腰上昨天被他坐出來淤青都心癢癢。 想親一口。 ……話說要是繼續(xù)用藥效還沒退這個理由他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