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探視 自殘 強(qiáng)迫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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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團(tuán)伙老大的前情人因背叛組織,被他男人找了幾個人輪jian至流產(chǎn)休克。不出半個月,這將會成為黑白兩道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柄。在他們這種天天做違法事的極端分子眼中,找個男人玩玩本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兒,稀奇就稀奇在一個不念舊情,一個做了內(nèi)鬼。更有意思的是,這男人還當(dāng)真能受孕像個女人一樣揣了人的孩子。 消毒水味刺鼻難聞,醫(yī)院食堂里的飯菜連一丁點油水都不見,梁佑祈躺在床上整個人癱在被窩里,這幾天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了。來來往往那么多醫(yī)生護(hù)士議論,他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自個兒為什么來到了醫(yī)院,無非就是白修的便宜孩子從自己肚子里滑掉了唄。 梁佑祈把胳膊從被窩里抽了出來墊在自己腦袋下面,腦袋里異常煩躁,煩的他現(xiàn)在恨不得想走下床,從窗戶那兒跳下去。可惜他現(xiàn)在是個殘疾,還是個虛弱的病號,沒人照顧自己恐怕還得吃喝拉撒都在被窩解決。 好消息是膝蓋倒是不疼了,鋼釘被取了出來,壞消息是白修那個白眼狼把小腿的筋給斷了,自己算是下輩子都得做個小殘疾。 私人病房門被推開,白修拎著個飯盒走了進(jìn)來隨手關(guān)上門。他把飯盒放在了床頭柜上,又脫掉自己身上的毛呢大衣搭在椅子上,一切都安頓好了以后,這才低下頭看著梁佑祈。 “今天怎么樣?”白修坐回椅子上,從兜里抽了支煙點著叼在嘴里,隨口一問。白修整個人看起來倒是很精神,只不過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胡茬還沒來得及修理。 “沒死成?!绷河悠頉_他晃了晃今早偷偷拿玻璃碎片劃破的手腕,語氣輕松?!安贿^白先生要離我遠(yuǎn)一點,我怕我也會傷到你。” “梁佑祈?!卑仔薨櫭?,本能的伸手要去抓梁佑祈受傷的手腕,后者像是被自己皮膚燙到一樣,一下子就把手腕縮了回去?!澳銊e任性。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流產(chǎn)了以后還可以再要?!?/br> 梁佑祈看向白修,眼底止不住的失望。他又低頭揉了揉被觸碰到的手腕,沒說話。 “梁佑祈你是一個男人,你應(yīng)該對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我只不過是后來處理事情的時候過激了一點……”白修放下手,扶著煙又吸了一口,弄得倆人之間煙霧繚繞。 “我去你媽的??!”梁佑祈紅了眼睛,呼吸也粗了起來,一句臟話不受控制的就彪了出來,他看向白修,胸膛隨著呼吸而劇烈起伏,他起身抓起床頭柜上白修剛剛拿來的飯盒就砸了過去。 “還想要孩子?白修你他媽斷子絕孫去吧?。?!” 梁佑祈帶著哭腔喊出了這句話,他抬手擦了擦眼淚,狠命的瞪著人,恨不得把眼神變成刀子來把對面的人剜死。 飯盒里是白修今天剛讓家里保姆煲好的雞湯,本來看梁佑祈這幾天吃醫(yī)院餐瘦了不少,特意是拿來給梁佑祈喝。此時卻弄了自己一身稀稀拉拉的湯水,襯衫上還掛著一片蔥花。 白修低頭看了看狼狽襯衫,他站起身掐滅了煙,脫下襯衫用干凈的地方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和臉,之后一把把沾滿油湯的襯衫扔在了地上,眼底一片陰霾,開口已是極力忍耐。 “梁佑祈,我真的是給你臉了?!?/br> 隨后精壯身影壓罩而上,白修一只手按住梁佑祈的兩只手,把人牢牢釘在床上。梁佑祈老老實實的被包裹在陰影里,梁佑祈無力的瞪著白修,哆哆嗦嗦的開口:“白修你瘋了?我他媽才流產(chǎn)!!” 白修抿唇?jīng)]說話,掀起被子看向人乖乖躺在被窩里兩條殘廢的腿,這可比它們那個張牙舞爪的主人強(qiáng)得多,隨后輕輕松松掰開人的雙腿扯下病號服和內(nèi)褲。 若是平時,梁佑祈和白修的武力不相上下,可現(xiàn)在梁佑祈就是個虛弱的小雞仔,像個案板上的rou一樣任人宰割。私處暴露在空氣下,倆xue不住瑟縮卻不顯情欲。 “白修?。?!老子下面裂了?。?!你他媽要是碰老子一下!!老子就和你同歸于盡夾斷你那根破玩意?。 绷河悠砜拗缓鸪鲆痪?,之后便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就算是認(rèn)命了。 白修一愣,隨即松開了桎梏住梁佑祈的手,撿起了搭在椅子上的毛呢大衣,站在梁佑祈的病床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慢慢扣好。 感受到身上人的離開,梁佑祈慢慢睜開眼睛,看向白修,癟癟嘴開口:“白修……放我走吧…該付出的代價我也都付了…” “兩條腿,一條命?”白修低頭看向他,勾唇輕蔑一笑,不知道是在嘲諷誰:“那條命還有我一半功勞呢……” “cao你媽的白修……”梁佑祈掙扎著要坐起來,紅著眼眶瞪著對方,嘴里滿是謾罵:“你真他媽不是人……!” “我明天再過來看你,今天你沒有晚飯吃。”白修理正衣服,把散著的頭發(fā)從毛呢衣領(lǐng)里摟出來,扔下一句話就徑直向門口走去,還不忘把半路礙事的臟襯衫踢走。 梁佑祈緊攥著的拳頭一直沒有松開,指甲深深嵌進(jìn)rou里留下幾個紅印子。他目送著白修離開私人病房,整個身子都在抖。 他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