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殷打醬油 掌摑 辱罵 煙花支架 彩蛋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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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祈?” 身后響起一個溫柔至極的聲音,梁佑祈匆忙的抹了把淚,又把手放在衣服上蹭蹭油,回頭看向門口。 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歪頭笑吟吟的看向自己。 “我找了你好久?!?/br> 周殷邊揚(yáng)起手沖人招手,邊邁著步子走進(jìn)來。 梁佑祈看了看周殷,又看了看他的那雙本應(yīng)該在那場事故中損壞的雙腿。 “治好了。”周殷像是看穿梁佑祈心思一般,抬手指尖繞了繞頭發(fā)梢,耐心的替人解釋。 嗒——嗒—— 皮鞋木質(zhì)鞋跟叩擊地板發(fā)出清脆好聽的聲音,周殷慢慢悠悠的走到梁佑祈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在椅子上坐著的人。 面前的人不同往日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周殷歪頭想了想。第一次見到梁佑祈的時候。 青年面容冷峻滿臉寫著沉穩(wěn)疏離,他穿著干凈的白t,背著一個棕色的帆布包,線條硬朗透著衣服都能看見微鼓的肌rou。 現(xiàn)在面前的男人有著一副瘦削到骨架清晰可見的身體,穿著滲著油漬的寬松獄服,兩條沒有知覺的腿在椅子邊晃悠,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透露著害怕防備。 “我?guī)闳タ礋熁??!敝芤筝p柔開口,伸手接過梁佑祈的輪椅,邊說邊推著梁佑祈不容置疑的往食堂外面走。 “我不想去……”梁佑祈指尖攥的發(fā)白,開口聲音有些哆嗦。幾個月之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每次失眠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周殷被白修開槍打折了一條腿的畫面。 “今天是年三十,武鳴準(zhǔn)備了好多煙花,你不想看看嗎?”周殷低頭,嘴唇湊到梁佑祈的耳邊開口,宛如攝人心魄的海妖,引誘水手沉淪其中。 梁佑祈身體一抖,連忙閉上眼睛不由得攥皺了獄服。 雪花飄飄搖搖落在梁佑祈身上,化在他裸露外面的皮膚,凍得人身上起了一層小雞皮疙瘩。 周殷慢慢的推著梁佑祈走到cao場的臺上,犯人和獄警都去劇院看演出去了,此時的cao場除了周殷和梁佑祈之外空無一人。 “你不下來嗎?”周殷把輪椅停在臺上,從臺下搬上來一箱煙花,回頭看著梁佑祈。 “我想回去……”梁佑祈顫顫巍巍的看著周殷,本能的心底一陣慌張,看著面前的人就忍不住害怕。 “你不想放煙花給武鳴看嗎?!敝芤竽贸鲆桓鶡熁?,慢條斯理的撕下包裝紙。 “讓我回去,讓我回去……”梁佑祈身體哆嗦的不成樣子,看向周殷的眼神滿是驚恐,男人指尖長出來的指甲胡亂的在扶手劃過發(fā)出刺啦聲響。 “你不是最喜歡武鳴嗎?為什么不想給他放煙花?”周殷輕聲問,走到輪椅旁邊把梁佑祈拽了下來,察覺到身下人的掙扎,一耳光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賤人?!?/br> 周殷蹲下身按緊不住掙扎的梁佑祈,褪下了梁佑祈的內(nèi)褲。 手握著煙花尾端毫不留情的插進(jìn)梁佑祈的xue內(nèi),周殷從兜里掏出打火機(jī),因太過激動手都有些顫抖。 火苗從打火機(jī)孔內(nèi)冒出,快速舔舐著導(dǎo)火線。 刺啦——嘩——! 煙花從另一端竄了出來,飛速的竄到天上,綻放出一個絢麗彩色的煙花,照亮了整整半面天空。 周殷不顧梁佑祈的顫抖,又瘋狂的把煙花插進(jìn)人的體內(nèi),接二連三的點燃。煙花繼續(xù)被點燃,一個又一個的綻放在監(jiān)獄的天空上。 剛開始,劇院里的獄警探出頭來湊熱鬧,倚著門口邊看邊嘀咕今年的煙花放的怎么這么早。 后來,膽子大不服管教的犯人也跟著獄警走出來,在旁邊感嘆今日煙花的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