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標記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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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的身體在寬大的睡衣里顯得格外的嬌小,掙扎沒幾下,就被宋秋文扯開了好幾顆扣子。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一大片,在清晨昏暗的天光下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許嘉死死的抓住被宋秋文扯開的衣襟,眼里全是驚慌之色。 “不——不要!” 許嘉實在是太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絕對不可以再做對不起席思遠的事情。 見掙扎反抗沒用,抬手就給了宋秋文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清晨格外的刺耳。 宋秋文身體一僵,眼里閃過一絲吃人般的目光。 伸手死死的掐住許嘉的脖子,將人按壓到床上。 另外一只手摸索到昨晚隨意丟棄在床邊的領(lǐng)帶,輕松壓制了許嘉的反抗,強行將人的雙手綁了起來。 許嘉眼眶濕潤微紅,睫毛上粘上了水汽,額頭已經(jīng)滲出一層驚慌的是細汗。 心里更是無助絕望到了極點,前幾次的經(jīng)歷告訴他,作為一個Omega根本不能可能反抗得了一個alpha的強取豪奪。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宋秋文一如既往的毫無憐惜的粗暴,硬物強行進入到干澀無比的花xue時候,許嘉疼得渾身一顫,發(fā)出一聲慘叫,眼角劃過一滴清淚。 被凌虐的疼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宋秋文,我恨你——!” 或許是良心發(fā)現(xiàn),又或者是許嘉這句話真的刺激到了宋秋文。 宋秋文難得溫柔的吻過許嘉臉上的淚痕,將那滴略帶苦澀的眼淚,舔舐入腹。濕熱滑膩的吻從耳記劃過白玉般的脖頸,最后停留在許嘉的胸口上,或舔、或吸流下一個紅艷艷的吻痕。 在輾轉(zhuǎn)舔舐過作為一個Omega最敏感的部位——腺體。 甚至吸吮著落下一個紅痕,在許嘉身體的情欲被全面喚醒之后,低沉的聲音,像是宣誓一般的在許嘉的耳邊輕聲低語。 “很快,很快你就不恨了?!?/br> 現(xiàn)在恨我,沒關(guān)系的,等標記結(jié)束,再多的恨意都會被標記所覆蓋。 從宋秋文拿到記錄著許嘉行蹤的那一份資料開始。 他就清晰的認識到,許嘉這兩三個月的轉(zhuǎn)變不是應(yīng)為鬧別扭,而是一場計劃已久的逃離。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認知,激起了他骨子里身為alpha的占有欲。 作為一個alpha怎么能容忍自己的Omega處心積慮的逃離,征服使其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成為了alpha此刻內(nèi)心唯一的想法。 想要一個Omega永遠臣服于自己,沒有什么比標記,永久標記更加直接有效。 就連宋秋文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想法是有多危險。 當(dāng)宋秋文強行進入許嘉的生殖腔,成結(jié)射精。 在許嘉劇烈的掙扎下標記齒穿透進腺體。 濃郁的香草味和渾厚的紫檀一觸即發(fā),相互糾纏。 像是傾心多年的伴侶在這一刻終于盡情的相擁。 融入彼此的骨髓。 卻也成為了摧毀許嘉對宋秋文最后一絲不舍的利刃。 那一刻,心底的絕望沖破了身體反應(yīng),許嘉雙眼空洞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心底全然沒有做為一個Omega被自己喜歡的alpha標記之后的依戀與渴望。 * 而另外一邊。 席思遠被暴怒中的顧庭封,強行扛回去了家。 粗暴的扔到床上。 席思遠吃痛,睜開惺忪的醉眼,在看清楚顧庭封的那一刻,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抄起一旁的枕頭就對著顧庭封丟去。 “顧老狗,老子結(jié)婚了,哈哈!老子這輩子就是要跟Omega一起過,你這個騙子去死吧!” “好……很好!” 顧庭封氣得太陽xue突突的跳,猛地撲倒床上,一把抱住席思遠的腰將人給面部朝下,按壓到床上。 刷的扒開席思遠的褲子,露出了一對圓潤白皙的屁股,對著這光溜溜彈性十足的臀rou就是連抽了好幾巴掌。 抽得白花花的屁股上緋紅色密密麻麻的指印練成一片。 喝了酒的席思遠感官有些遲鈍,顧庭封都抽完了才開始叫。 “顧老狗,你敢打老子的屁股,老子跟你拼了?!?/br> 說著就掙扎著要起身跟顧庭封拼命。 喝了酒的席思遠怎么可能是顧庭封的對手,在顧庭封故意的壓制下,一連爬了好幾下都沒有從床上爬起來。 反而是將那個被巴掌扇得紅艷艷的屁股扭成了一朵花,看得顧庭封心里的火氣都消了幾分。 只是某一處的火氣卻被完全點了起來。 顧庭封眼神一沉,抬手又是一巴掌故意打在大腿根的地方。 趁其不備,手指伸到布滿褶皺的xue眼處,直接就捅了進去。 席思遠尖叫一聲,然后整個人迅速就軟了下來。 顧庭封也有點詫異,他已經(jīng)做好了今天晚上要和席思遠大鬧一場的準備,哪知道上一秒還跟個小老虎似的要咬人,這一刻就乖乖地撅著屁股吸他的手指。 席思遠輕輕的晃動著圓潤又有彈性的屁股,醉酒后的聲音格外的性感。 “嗯……深一點!” 顧庭封呼吸一滯,才這么隨意的用手指cao了幾下,這sao屁眼就已經(jīng)有水了,抽出手指拉出長長的銀絲,反手就是又一巴掌拍在席思遠的屁股上,將手指上的sao水抹滿了整個屁股,為殷紅的屁股渡上一層亮晶晶的水膜。 “sao貨!” xue眼里的手指被抽走,席思遠不滿的嘟了嘟小嘴,不滿的命令到。 “給我,還要!” 顧庭封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心里的怒火早就消了一大半,覺得醉酒之后的席思遠格外的浪。 脫掉的自己的衣衫,半靠在床上,朝著席思遠招了招手。 “過來,自己玩。” 席思遠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纏了上去,抬起屁股,將那根紅腫到發(fā)紫的jiba吞吃了進去。 爽得全身一顫,根本不需要顧庭封的引導(dǎo),已經(jīng)歡快的扭起了腰。 席思遠面色潮紅,小嘴一張一翕,發(fā)去極致誘惑的yin語,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妖精,讓顧庭封有一刻的失神。 心里的怒火,逐漸在席思遠的主動中勾引中化解。 兩人再床上翻滾糾纏了一晚上,從一開始席思遠騎在顧庭封身上的欲求不滿,到被顧庭封壓在身下連連求饒。 直到天色見亮兩人才沉沉睡去。 * 宋秋文拿著兩份文件來給許嘉簽字。 一份是 一分是 許嘉:“宋秋文,我不愛你了!” 許嘉呆滯而不帶有一點情感的話語,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子插進宋秋文的心臟。 宋秋文身體一僵,怎么就不愛了?怎么能不愛! 隨即好似為了驗證般的嗎,湊近了許嘉的腺體處仔細的嗅聞著。 腺體上盡是熟悉的香草和紫檀徹底融合不分彼此之后的味道。 那是永久標記的證明。 明明帶著標記許嘉為什么還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不!他不信! 宋秋文死死抓住許嘉的胳膊,眼底紅了一片:“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標記,想和我結(jié)婚,我都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我……”許嘉眼神閃躲的看了一眼宋秋文猶豫了半晌:“我想回家?!?/br> 許嘉被關(guān)在臥室里,門被宋秋文從外面上了鎖,根本就打不開。 許嘉覺得宋秋文瘋了,比10年前被自己強jian的時候更瘋。 他想跟宋秋文好好談?wù)?,可是又不知從何開口,他們之間就終究是他任性妄為先對不起他,是他逼瘋了宋秋文。 “簽了這兩份文件,等流程走完,我就放你回去?!?/br> 宋秋文將筆塞進許嘉手里,強行幫許嘉握住筆。 許嘉呆呆的看著宋秋文,眼底帶著一絲自嘲。 以他現(xiàn)在的腺體情況,根本經(jīng)歷不起標記清洗手術(shù),如果他失去腺體…… 哈!?哈哈哈…… 事情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宋秋文即使同他結(jié)婚,也不會給他一個孩子,所以…… 他已經(jīng)這么不聽話了,就連父母對他的僅有的這么一個期待也做不到了嗎? 圓珠筆的筆尖,劃過紙頁,留下一條淺淺的劃痕,許嘉始終沒有勇氣簽下自己的名字。 宋秋文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便得柔和。 “許嘉,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結(jié)婚,簽了他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宋太太了?!?/br> 見許嘉依舊不為所動,宋秋文釋放了一絲壓制的信息素。 Alpha對于自己標記過的Omega,總是有一萬種方法能讓他屈服,僅僅幾秒鐘的時間,許嘉就被信息素壓迫得滿頭大汗呼吸急促。 握著筆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宋秋文的聲音好似帶某種魔力。 “嘉嘉,簽了它!” 終究是抵不過信息素的壓迫,許嘉痛苦的閉上雙眼,潦草的在兩份文件上牽上了自己的名字。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宋秋文興奮的將兩份文件拿到手里仔細翻閱。 而此刻的許嘉已經(jīng)渾身脫力的癱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