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對頭攻/yin蕩母狗/泛濫屁眼/皮鞭/主動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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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籠子內(nèi)。 赤身裸體的人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臉?biāo)浪赖刭N在地上,臉上的面具都被擠壓的變形,只見他前端被黑色的貞cao鎖束縛著,性器軟軟地耷拉在他的胯下,但他卻高高翹著自己的臀部,雙手掰開自己的雪白圓潤的臀rou,腰肢一擺一擺的,露出了紅艷艷的后xue,那后xue一縮一縮地,像是勾引男人要狠狠cao他。 他薄唇微啟,粉嫩的舌尖微吐,放蕩地舔著自己眼前的假陽具,唾液把假陽具涂抹的亮晶晶的,饑渴像是一只小母狗。 聞燃一進來的時候就一眼看到了中央籠子里的那個男人。 男人膚色白皙,肌rou勻稱,線條優(yōu)美,不如少年人那般青澀,反而有種成熟的誘惑。 聞燃心尖一顫,他手里牽著狗繩,拉著那個背叛他的女人慢慢靠近金色籠子,狀若無意地仔細觀察。 他微微蹙眉。 這個人……怎么越看越像他的死對頭……齊爵呢? 可那種放蕩的動作,沉醉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向自持的齊爵擺出來的。 想了想自己那個癡心的傻弟弟,聞燃最終決定上前。 簡單交談過后,服務(wù)生從聞燃賬戶上劃走了五百萬美元,而且拿過了捆綁住女人的狗鏈。 聞燃沒有管一臉絕望地女人,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金色籠子里的男人。 嘖……真是越看越像那個齊爵……聞炬這次可欠他大了! …… 聞燃攬過懷里的人,臉上有些不耐,他可是純正的直男,可不喜歡cao男人屁眼。 懷里的人有些神志不清,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貼,皮膚還很燙,弄的他心煩意亂的。 聞燃連拉帶拽地坐在了角落里的沙發(fā)上,聚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他還有一段時間弄清楚。 懷里的人躁動不安,他上半身緊貼著聞燃,不斷地舔舐著聞燃的喉結(jié),伸手拉開聞燃塞在西裝褲中的衣擺,順著男人肌rou的脈絡(luò)就撫摸上了聞燃的胸膛。 屁股在男人胯上還一扭一扭的 ,很快就把男人蹭的yuhuo焚身。 他突然抬頭,吻上了男人的棱角分明的唇,然后說著:“cao我?!?/br> 聞燃狠狠地掐住他的后頸,把他的上半身拽離了他,暗著眸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他喘了喘,費力地重新貼近男人,伸手劃上男人的胸膛。 w r 正是男人名字的拼音縮寫。 聞燃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么緊張的局面下他居然想笑,齊爵居然認出了他!不愧是天生死對頭嗎! “他們給我下了藥,沒有jingye會死?!?/br> 齊爵無力地倒在了男人身上,像是再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熾熱的yuhuo仿佛要灼傷他的肺腑,他難耐地喘氣,伸手去扣弄自己早已經(jīng)泛濫的后xue。 后xue熱的驚人,而且不斷有潺潺的液體從里面流出,聞燃的西裝褲的褲襠很快被那液體洇濕了一片。 “嗯哈……啊……” 齊爵哆嗦著手去解聞燃的皮帶,隔著內(nèi)褲摸著男人微微勃起的性器。 聞燃拿下了齊爵的面具,暗著眼眸死死地盯著他那張熟悉的、此刻泛著潮紅的臉。 他一時有些煩躁,這可是他的死對頭,還是個男人! “聞燃……” 熾熱的呼吸打在了聞燃的耳畔,見男人長時間沒有反應(yīng),齊爵像是一只小貓一樣不斷舔舐著男人冰冷的唇,兩人胯間的性器來回碰撞摩擦。 聞燃攥住齊爵的手腕,黑沉的眸子閃了閃,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他忽而低下了頭,狠狠地吻住了齊爵火熱的唇瓣,然后瘋狂掠奪起齊爵口中的津液。 兩個人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般,迫切的交換著呼吸,齊爵的呼吸又濕又熱,聞燃感覺自己要被燙化了。 居然比女人還好親! 聞燃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齊爵,此時胯間的巨物完全豎立起來。 他因為親一個男人……硬了? 齊爵淚眼漣漣,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往聞燃的roubang上蹭。 真是讓人煩躁!沒火也被蹭出三分火氣!這么喜歡被人cao嗎?真是sao! “掰開屁股,我要cao你了!” 聞燃冷冷地開口,語氣是掩飾不住的煩躁。 齊爵卻早就抬起了自己的屁股,然后直立在男人的性器上端,他連擴張都沒有擴張,就雙手扶著男人的性器往下坐,男人的性器貫穿了他的直腸,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像是一只勾人的狐貍精。 聞燃被后xue的guntang一驚,他胯上一濕,才發(fā)現(xiàn)齊爵竟然后xue又流出了很多液體。 這該死的俱樂部給齊爵下的到底是什么藥!男人狠狠地皺著眉,roubang卻下意識地在齊爵的后xue中沖刺起來。 窄小的xue口被紫黑的粗碩蠻橫地頂開,撐成成人手腕大小,看起來觸目驚心,不敢想象這樣小的地方竟能吞進如此駭人的巨物。 齊爵牙齒打顫,氣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喉嚨間有細小的呻吟溢出,被封于緊閉的紅唇間。 此刻的齊爵,美的驚人。聞燃直勾勾地看著齊爵的臉,心念一動。他選了一種鞭子,這種鞭子打在人身上不會特別疼,但會給人帶來很大的快感。 聞燃給服務(wù)生使了一個眼色,服務(wù)生連忙接過來鞭子,然后利落地抽打起齊爵。 服務(wù)生猛的一鞭子打在了齊爵的后背上,果然齊爵猛的媚叫出聲,后xue的層層褶皺不斷縮緊,用力絞緊了yinjing上的青筋,身體也滑向聞燃,roubang也進入了身體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哈……頂?shù)阶罾锩媪恕““““ 懿涣肆恕殴?/br> 聞燃狠狠掐著齊爵的腰,然后不斷地讓自己的yinjing往齊爵的xuerou中鉆,齊爵也相當(dāng)配合地擺動自己的腰肢,讓他的大jiba能夠cao過自己每一寸的媚rou,沾上自己后xue溢出的guntang的yin液。 而鞭子還不斷地落在了齊爵的后背上。 一下一下…… 齊爵本身皮膚就很敏感,不一會兒后背就通紅一片,有的甚至能看見一些血痕,看著格外嚇人。 不過這種嚇人才能更好的融入俱樂部。 聞燃眸色深沉,齊爵出現(xiàn)在這個性虐俱樂部已經(jīng)證明了一些事情。 該死的!你到底是惹了什么麻煩! 聞燃黑著臉,剛想抓起齊爵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邊舔吻,這才發(fā)現(xiàn)齊爵手背和手指縫上滿是針孔和血痂,他狠狠抓住了齊爵的手腕,冷聲質(zhì)問道:“誰做的?” 居然敢這么對他的人! 齊爵似是回憶起了那個時候的痛苦。 刺眼的燈光,被男人性器的jianyin,還有無數(shù)不知名的液體流入自己的血管。 齊爵閉上雙眸,猛的縮到了聞燃的懷里,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 聞燃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把人摟在了懷里,他不敢想象,齊爵到底遇到了什么!居然讓這樣鐵骨的齊總軟了腰肢主動抱人尋求安慰!該死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他竭盡溫柔地撫摸著齊爵的脊背,順著齊爵的脊背溫柔的安撫著,他低頭,細碎地吻落在了齊爵的的唇上,兩具溫?zé)岬能|體相交,不留任何縫隙。 “動一動,我……我受不住了……” guntang的氣息從齊爵嘴中泄出,似是要燙化聞燃的唇瓣。 聞燃紅著眼加大了自己下半身抽動的力度。 “嗯哈~好深~好大~不行了~啊啊啊啊~” 齊爵完全陷入情欲的沼澤中,只知道語無倫次地吐著讓男人心癢的話,聞燃皺眉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然后叼著他的下唇吮吸。 聞燃感覺自己的yinjing被guntang的媚rou吮吸著,那媚rou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取悅男人一樣。他的每一處都被好好地服侍著,他加大了自己的抽動,然后guntang的白濁射入了后xue的深處。 齊爵揚起雪白的脖頸身體后仰,發(fā)出劇烈的喘息,在jingye射出的那一刻,他雙手抱緊了聞燃的頭顱。 后xue迸發(fā)的yin液猛的將聞燃的yinjing包裹,大量的透明的液體混合著男人濃稠的jingye順著股溝流下,讓人吃驚的是那些液體竟然散發(fā)出一種奇異的香味。 齊爵抱緊了男人脖頸,臉頰輕蹭男人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他低聲嘟囔道:“好癢……還不夠……再來好不好……給我……給我……” 男人聽罷,神色復(fù)雜,他捏了捏齊爵圓潤通紅的耳垂,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cao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