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被迫吸精 醒來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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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外面是濕熱的,里面卻開了最適溫度的空調(diào),可明霜身上卻熱得沁出了一身香汗。 他的腰呈下塌的狀態(tài),臀部被瞿景高高舉起送到嘴邊,而此刻,男人趴伏在明霜的雙腿正中央,用自己的嘴不斷吞吐著明霜的rou莖。 明霜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被男人兩鬢的發(fā)絲磨紅,又疼又癢迫使他沒有辦法夾緊腿,而此刻,他已經(jīng)不復之前害怕的神態(tài),反而滿眼含春,一副不知云云的迷茫神態(tài)。 光從外表看,這副場景被別人看到了也想不通發(fā)生了什么變成這個樣子,明霜像一攤軟化的棉花糖,渾身都彌漫著櫻花的粉色。 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房間里的時鐘盡職盡責地指向十二點,距離瞿景入夢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 一雙腿也被男人舔了個遍,連腳趾頭都沒放過,瞿景的性趣愈發(fā)高漲,吸吮著明霜的rou莖迫使明霜射精,一開始還因為動作不太熟練吸得太用力,讓明霜一度吃痛,但幾次之后,他顯然學會了怎么討好明霜。 明霜的冠頭和尿道口最敏感,一開始只是上嘴舔都會讓他渾身猛地一抖,眼睛也溢出了因為突然刺激帶來的快感,然后瞿景就專門欺負那個地方,用舌尖鉆進尿道口打轉(zhuǎn),刺激得rou莖吐出些透明的液體來。 沒有味道,但瞿景看著明霜的表情就覺得嘴里的水是甜甜的sao水。 他用手用嘴強迫明霜去了好幾次,明霜的初精由濃到淺,最后變得十分稀薄,連guitou也被吸吮成艷紅色,而現(xiàn)在,他正細細品味著明霜剛剛射出來的精水。 感受到瞿景的舌頭還在guitou上打轉(zhuǎn),明霜啜泣一聲,微微勾起腰,用一種有氣無力的哭腔求道:“別…吸了,不能再射了,別吸了……” 瞿景舔的干干凈凈才松開嘴,這時才能發(fā)現(xiàn)rou莖被欺負得有多慘,簡直就像是套上自慰器了好幾個小時,糯嘰嘰的表面變成了紅艷艷的表面,就連莖身也變粉了。 第一次就被欺負得這么慘,以后怕是不好射精了。 不過瞿景要的就是這個目的,這個世界上總會出一些意外,要是他的糖糖和覃莜竹有什么深入交流,這樣至少能為他爭取一些趕去的時間。 明霜眼睛哭腫了些,不是那種腫成核桃狀,而是微微圓潤了起來,將一雙桃花眼變成了貓眼,瞳孔也大,跟黑葡萄似的神秘,睫毛濕答答地一絡(luò)一絡(luò)黏在一起。 他眼尾泛紅,渾身都因為射精敏感了許多,但是持續(xù)的射精又讓他疲憊不堪,就連明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瞿景停下動作后,他竟然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瞿景去浴室里漱了口,回來親吻了一下明霜的唇,又替明霜蓋好被子,編織出一個好夢后才離開。 而現(xiàn)實中,明霜的枕邊被淚水打濕了許多,可他本人卻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睡中。 清晨,紀書翠想要享受難得的家庭時光,故而沒有喊保姆來做飯,而是打算親自下廚。 夫妻二人在廚房你儂我儂了一陣后,紀書翠便打發(fā)明深去叫明霜起床了。 明深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一分鐘都沒人答應(yīng),他又敲了一下,詢問了幾句,正打算明霜不說話就進去時,里面?zhèn)鱽砹嗣魉穆曇簟?/br> “爸,你們先吃…” “好。”明深回答了就下樓了,到廚房同紀書翠說做點姜湯,明霜興許是吹空調(diào)感冒了,聲音有些不正常。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兒子此刻呆呆地坐在床上,感受著身下柔軟床鋪的觸感,一臉的不可置信。 在明深叫他時,明霜就從夢中驚醒過來了,可身上清爽,并沒有什么不適感,他掀開被子觀察自己的雙腿,上面也并無牙印,可他分明記得昨天夜里那男人是如何咬上一個又一個的牙印,絕對不可能一夜就消掉了。 雙腿間本應(yīng)該磨蹭而破皮的內(nèi)側(cè)也什么都沒有,依然是白嫩嫩的,倒是因為他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泛起了粉。 一切…都是夢嗎? 明霜不安地咬著唇,想到明深的話,他又只能強忍不安想要快點去洗漱下樓。 可沒成想,之前以為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剛掀開被子探出一只腳,腳尖才踩在毛毯上人就差點整個摔了下去。 腰部以下又麻又酸,根本提不起力氣,跟打了麻藥似的。 這一下,差點讓明霜疼得哭出來。 他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扶著墻走,一直到走出房門腿才沒有顫抖得那么兇。 但因此,明霜堅定了昨夜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的想法。 吃過早餐后,明霜就去調(diào)查了別墅里的監(jiān)控,可是很奇怪的是監(jiān)控里并沒有他跑出房間在樓梯口被男人抓住的場景,時間線是一鏡到底的,而其中拿去鑒定后,得出的結(jié)果是并無修改痕跡。 明霜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猜瞿景到底是誰。 他記得他看清了瞿景的臉,可醒來后那張臉卻被模糊了,朦朦朧朧的,讓人只記得一雙眼睛,可眼睛千千萬萬,根本不好找。 但是男人知道自己的小名,這就讓范圍縮小了一半。 知道自己小名的人并不多,像男人那種模樣的就更不多了,明霜一一觀察過,卻沒有找出人來。 他哪里知道瞿景和他在現(xiàn)實里壓根兒沒見過面,也沒往不認識自己的陌生人上想。 被另一個男性抓著舔足榨精讓明霜的精神受到了沖擊,一連幾天也沒心思同覃莜竹約會,但給了覃莜竹很多補償?shù)臇|西,覃莜竹拿了那些東西到別人面前去炫耀。 覃莜竹私底下有個窮男友的事情,其實她周圍玩得來的都知道,只是覃莜竹太會騙人了,表面上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說出的話不著痕跡地引別人想歪。 比如明明是她自己出軌了,卻讓周圍人以為是瞿景不上進,而且不解風情冷落她,她才選擇了明霜;比如其實是她追的明霜,別人卻以為是明霜追的她。 后面的謠言明霜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在意。 一來是覃莜竹一個女孩,面子薄,要是說她倒追人,能把她直接羞死;二來就是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情侶,再拿這些事去計較就沒意思了。 他哪里知道就是因為自己不在意的態(tài)度,才讓謠言越傳越大,到最后穿到瞿景耳邊,就是兩人都打算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