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的連篇sao話 宦官被迫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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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軫!你放肆!” 頤禾殿幾乎快成了某位叛逆的皇子的常駐地了。 樓子蘭看著壓著自己的人,一腳就要踢在那畜生根上,幸虧陳軫及時抓住了腿,不然就毀了一輩子的性福了。 “千歲真是不留情啊?!标愝F嘆息一聲,故意伸出手掌貼在樓子蘭的私密處,頂著布料便磨蹭起來,又磨又掐,“我要是再晚一會,以后可就不能……” “住口!”樓子蘭臉紅紅的,是有些缺氧和被氣羞的,他是比誰都了解陳軫的野性子,那嘴巴里還不知道會蹦出什么污言穢語。 陳軫一聽就沒說了,接著又抓起宦官的手吻在白嫩嫩的手心上:“我曾經發(fā)過誓只聽我娘子的話,現在我聽了千歲的話,千歲可不得做我的娘子嗎?” 陳軫這番話算是徹底觸了樓子蘭的霉頭,登時臉也不紅了,眉毛也不揚了,嘴巴也抿成一條線,唇色也漸漸變得蒼白:“你要發(fā)情去找青樓里的妓子玩,咱家就算再沒有那東西,也沒有女人的xue兒!” “你要是再拿咱家當女人…仔細你的舌頭!” 明明聲線都不穩(wěn)了,眼尾也因為自己越說越激動,卻還要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陳軫雖然知道樓子蘭是誤會了,卻悶著不解釋,手上摸索著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樓子蘭聽不到陳軫的解釋,見他一副默認的模樣心里無端端來氣,眉梢掛著嘲諷,連掙扎也不掙扎了,閉上眼睛罵人:“畜生才稀罕那排泄的地方,你插進去的時候不覺得惡心?還是說咱家這副身子反倒得了你的意?你也不覺得惡…唔嗯!” 他猛地睜開水光泛濫的眼睛,驚訝地看著陳軫,又要開腔時,卻感覺一濕軟的東西猛地壓在那小口上,被用力一吸,整個人都癱著了。 “不…嗚…你……別,別舔……” 宦官弓著腰,雙腿夾住陳軫的頭,半遮半掩的胸膛都彌漫上一層粉,他似乎特別容易害羞,一羞就全身粉紅粉紅的。 可就算是這樣,他夾住陳軫的腿也在顫抖,他根本不敢相信地看著正在享受一般舔舐自己私密處的陳軫,自卑的心理讓他的手推著男人,可敏感的身體早就在陳軫的舌頭伸出來時就開始流水了。 陳軫已經不是第一次舔了,但這是第一次在樓子蘭清醒的情況下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樓子蘭的抗拒和期待。 已經試過一次的人自然是吸吮得特別熟練,陳軫的舌頭抵在小口上打圈,一口接著一口地吞咽流出的蜜液,專心伺候著這張小口。 “嗚…哈啊好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合歡的次數多了,樓子蘭的身體越發(fā)敏感,如今不過是被陳軫舔吸了幾下就遏著聲音噴潮了。 陳軫十分珍惜地舔干凈后,抬頭看著樓子蘭,頭一路向上吻在樓子蘭雪白的肚皮上,鼻息灑在肚臍處:“我就是畜牲…我是子蘭的狗啊……” “千歲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嗎?”陳軫輕笑著,手指牽著樓子蘭的手,親吻指尖,“這里,又軟又香,我真是恨不得讓你能無時無刻不拿著我的男根,想來滋味美妙極了?!?/br> 他抓著手親吻每一根,接著又順著手臂內側留下一串吻痕,嘬吸著從肩膀又移到嫩紅的奶子上。 手指碾壓著紅紅的小奶頭:“子蘭…這里越來越大了呢,將來會不會就要裹住了呢?” 樓子蘭根本不能回答陳軫,他起初是因為噴潮而疲軟,現在則是因為陳軫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讓他身體軟軟的提不起力氣。 對于陳軫的話,也唯有那越來越紅的脖頸能證明他是認真聽了的。 guntang的吻順著白皙的皮rou往下滑,很快就落在小腹上,可陳軫并沒有停,而是繼續(xù)往下——大腿,小腿,很快就摸索到腳上。 陳軫依然沒有停,他的手指摸索著足骨,對樓子蘭的疑惑而嘆息一聲:“子蘭,你知道嗎,這里我已經舔過了。” “我還發(fā)了誓,要做你的狗?!?/br> ? 濕潤的觸感從腳尖蔓延到腦袋,樓子蘭捂著自己的嘴,猛地抽回腳,腳趾都抵在床單上,用力到上面青黛橫生,幾乎是蜷縮著陷進被褥里了。 “夠了……”樓子蘭的聲音都在顫,嘴唇也在哆嗦,可是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敞開腿的動作,這也讓陳軫將他那無人問津卻還亮晶晶的小口看的一清二楚。 他還不知道他有多誘人呢。 “別再舔了?!睒亲犹m的聲音有些粘稠,因為他幾乎要爽哭了。 “好?!标愝F答應了,樓子蘭恢復了平穩(wěn)的呼吸,一只腿踢在陳軫身上,有些嬌氣地吩咐陳軫離開,他有了如廁的感覺。 當然,他并不想讓陳軫看見自己是怎么如廁的。 陳軫難得察言觀色,從樓子蘭的某些動作中解讀出了什么,緊接著他想到了什么,下床,從宮殿的某處搬過來一個半人高的花瓶。 樓子蘭才剛穿好褻褲——他還以為陳軫是難得聽自己話離開了。 陳軫二話不說扒下他的褻褲,在樓子蘭的驚呼聲中將人抱起,接著小兒把尿的姿態(tài)對準花瓶。 樓子蘭覺得陳軫大抵是瘋了。 只是他瘦胳膊瘦腿的掙扎根本比不上陳軫的較緊,陳軫含著白嫩的耳垂,一只手摸索到大腿處,故作無辜地說:“千歲,可以如廁了?!?/br> 樓子蘭氣得直接給了這個狗崽子一巴掌,陳軫卻不管不顧地直接將手指抵在小口上,他的手指對于小口來說有些粗了,但只是施壓似的抵在那里,再按摩著小腹,就足以讓樓子蘭忍耐不住尿意了。 樓子蘭繃著腿瘋狂捶打陳軫,但不論他怎么做都沒辦法抑制這股尿意,只需要幾個呼吸的瞬間,樓子蘭就崩潰著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清澈的水液順著手指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讓樓子蘭的理智分崩離析。 他的尿液很干凈,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但這不妨礙樓子蘭過不了心里那一關,這種被迫尿出的羞恥幾乎讓他哭出聲。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像這樣,在另一個男人的強迫下張開腿尿出來,嘩啦啦的,在另一個男人眼里漂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