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主動與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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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監(jiān)一副屈躬討好地揚著拂塵,身后的宮女便緊跟著踏進頤禾殿,一摞摞地將東西擺在樓子蘭面前。 “千歲,這些都是陛下向您賠罪的?!贝筇O(jiān)假笑得厲害,就連聲音也故意壓低聲線變成了那種倒陰不陽的,難聽極了。 樓子蘭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宮里的人?” “……這,奴家是剛?cè)雽m……” “你剛?cè)雽m?”陳舒上下打量了一眼,“瞧著你歲數(shù)也不小,現(xiàn)在才進宮?” 大太監(jiān)臉色都快不好了,好像一臉的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的表情,擋不住的江湖氣息。 樓子蘭不知為何被逗笑了,揮揮手讓大太監(jiān)回陳軫那兒復(fù)命,也算是幫了他一把。 大太監(jiān)走出頤禾殿的時候是狼狽的,他看向身后的宮殿,隱隱約約覺得這位千歲是猜出了閣主的想法…… 啊,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叫閣主了,應(yīng)該叫陛下。 陳軫是明里暗里地搞事情,在樓子蘭幾乎整日呆在頤禾殿里的情況下,在朝廷上大肆地抄家貶官。 他手里握著太多官員的把柄,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拉很多人下臺,再趁著春閨大興春考,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除了樓子蘭。 宦官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活動范圍從皇宮變成侍衛(wèi)身邊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身邊的人全給陳軫換了個干凈,狼伸出的爪牙已經(jīng)貼著他的皮rou了。 他原本以為陳軫只是犯病,所以沒有多加制止,但陳軫的動作遠比他想象的快,不過幾月的時間,幾乎將他身邊的人剔除了個干凈。 他不論走到哪里身邊都跟著人,陳軫雖然沒有時時和他黏在一起,但他在哪兒都能感覺到陳軫的存在。 接著,樓子蘭便感覺到宮里好像在辦喜事。 宮女們處處貼上貼花紅燈籠,樓子蘭想要詢問,宮女們又立馬下跪一副顫顫巍巍如果回答,就馬上要被殺頭的表情。 樓子蘭看的煩膩,什么也問不出來。 宦官不知道自己和陳軫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就是本性,他們都是從逆境中生長出來的,但樓子蘭是保存了良性的,陳軫卻一點良性都沒有。 忤逆他的,傷害樓子蘭的,阻止自己同樓子蘭相愛的,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他判死刑。 他不在乎自己殺了多少人,只在乎樓子蘭在不在他身邊。 皇宮里新人不斷的原因不只是因為陳軫要把自己的眼線安插進來,還因為總有人亂嚼舌根,總有人伺候不到位,誠然,那些人在陳軫眼里如草芥,殺了也不心痛。 樓子蘭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氛圍,訓(xùn)了個好時機,直接殺上承恩殿。 陳軫心虛著呢,他本在殿內(nèi)觀察繡娘新繡好的婚服,聽見外面大太監(jiān)喊的聲音,連忙讓人帶著衣服從后門走,這頭剛走,樓子蘭便走進來了。 他觍著臉上前詢問樓子蘭怎么突然來承恩殿了,宦官環(huán)視一周,聞到了女人的胭脂水粉味。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guān)注的了。 陳軫小心陪在樓子蘭身邊,生怕樓子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樓子蘭其實不喜歡穿宦官服飾,陳軫就讓人為他做了很多其他的服飾,多是世家公子的標(biāo)配,樓子蘭穿起來都年輕了不少,臉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手腕處的護腕貼著皮rou,往下卻是燈籠一樣的大擺袖,他揚起手,在陳軫驚訝的目光中牽起了陳軫的手,接著他將手向上移,劃過陳軫的背摟住帝王的肩頸,狠狠地將陳軫的腦袋往下壓,而自己則順勢仰頭親在陳軫的唇上。 陳軫被這個驚喜砸得頭暈眼眩,這還是樓子蘭第一次主動親他! 樓子蘭連舌頭都沒伸出去,卻立馬感覺到一只大手直接撐在自己的腦后,接著男人的舌頭便強硬地闖進來了。 美人瞇著眼,兩三下就被陳軫親得雙腿發(fā)軟,呼吸不暢了。 一吻過后,周圍的奴仆已經(jīng)有眼色地全部退出去了,殿里空蕩蕩的。 樓子蘭嘴唇有些紅腫,還涂著一層亮晶晶,看起來鮮艷欲滴。 他摟著陳軫,陳軫也上道地直接攬住樓子蘭的腿將人抱了起來。 “子蘭,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陳軫一邊吃著豆腐,一邊好奇地問。 別說,他前日到頤禾殿找樓子蘭還被趕了出來,今天卻吃了一大口美色,都覺得自己好像要吃撐了。 “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不能來找你?”樓子蘭還小口地喘著氣,一只手直接扯掉陳軫頭頂?shù)挠窆?,抓著帝王的頭發(fā)拉拽,下巴朝內(nèi)室揚,“怎么,你不想和我歡好?” 陳軫大笑著抱人走進去,雙手摩挲著樓子蘭的腰間,還沒到床榻上,宦官就已經(jīng)軟在新帝的懷里了。 等到了床上,樓子蘭不滿意地抵著陳軫要吻自己的腦袋,在陳軫疑惑的目光中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然后開始了脫衣服。 陳軫眼睛里已經(jīng)不是驚喜了,是狂喜。 今日的宦官好像一個終于走到他身邊的妖精,一舉一動都是真的在故意挑逗他,讓他欲罷不能。 隨著腰帶被解開,還帶著之前陳軫賊心賊膽留在胸膛處的一些微紅的吻痕,兩枚乳首倒是恢復(fù)如初了,接著,樓子蘭纖長的手指挑起衣服,一勾,便直接將兩層外衣都脫掉了。 只剩下里面的褻衣了,雪白的里衣松垮垮地掛在腰間,主人幾乎是利索地就把它拋棄了。 陳軫被勾的一愣一愣地,若不是他身體素質(zhì)好,此刻便該已經(jīng)流下了鼻血了。 “你來幫我擴張?!睒亲犹m臉頰泛紅,像一個剛死的,不知道怎么勾引人的艷鬼。 他牽著陳軫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那只手條件反射地恰捏起一團臀rou,讓這位可憐的艷鬼敏感地哆嗦了一下,連胸膛也挺起來了。 “嗯…陳軫……”樓子蘭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前,學(xué)著記憶里陳軫的動作小氣地揉捏,很快就將已經(jīng)調(diào)教的乳珠揉捏得泛紅變大,他眼睛濕潤,好像浸滿了媚色,“cao我。” 熱血方剛的新帝哪里受的這樣的引誘,在一陣天地昏倒中兩人再次換了方位,接著就是新帝沙啞的聲音。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