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濕透(高度敏感/瀕臨失控/彩蛋:被刀下亡魂強制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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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托蘇特停下急促的腳步,以鐮刀支撐因高熱逐漸脫力的身體,手心的汗液層層滲透,讓鐮柄變得好似一條滑魚般難以掌握。 挺拔的身姿立在陰森的樹影下,如同幻化成人形的魔物。 大片的血污浸染銀白輕甲,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的容貌是絕對的純男性,輪廓深邃,鼻梁堅峭,好似被粗糲沙石反復打磨過,帶著能割傷人的鋒利,連嘴唇都沒有幾分柔軟。 本該是壓迫感十足的容貌,此時被曖昧的潮紅一蒸,全然變了味。 向來倨傲薄情的面頰失了從容,異樣的緋色經(jīng)過眼角下頜,一路蔓延到滑動的喉結(jié),卷著抹不去的黏膩熱汗,與被熱汗浸染成腥粉的血液。 目中無人的凌厲氣勢反而成了一種煽情的誘惑,勾得觀者心尖發(fā)癢,想要攀著那有力的肩背,品嘗他的嘴唇是否真的沒有絲毫的柔軟。 他難耐地抬頭辨認方向,高傲的眉骨割裂濃稠的陰影,露出一雙屬于惡魔的赤紅瞳孔,沉沉地壓著,宛如兩片凝著電閃雷鳴的烏云,或是犯下無數(shù)殺孽的劍鋒上洗脫不去的血色。 仿佛只是與他對視,就會被死亡攥取心臟。 這雙散布著恐懼與殘忍的眼睛,卻已經(jīng)在欲望的軟化下浮上一層水光,隨著眼簾的眨動,連修長的睫毛都微微濡濕,染上些許同銳利相反的色澤。 卡托蘇特花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的時間,才成功將方位分辨清楚,緊抓鐮柄的手用力到蹦出青筋。 他無意識地加快吞咽口水的頻率,堅硬的喉結(jié)顫抖著,干渴的感覺卻不減反增。 不斷析出的汗水讓蜜色的皮膚像在蒸籠里炙烤過一般,散發(fā)著驚人的熱度。 連帶著四周的空氣,也卷起一陣無形的灼流,不懷好意地簇擁著他,欲要將他推入yin欲的牢籠。 輕甲下,單薄的里褲不知是被汗、還是別的什么不明液體浸濕了好大一片深色痕跡,皺成一團,黏在大腿內(nèi)側(cè)、兩腿之間,持續(xù)不斷地蔓延著nongnong濕熱。 充血熱脹的rou槍在襠部撐起濕yinyin的帳篷,本就貼身的底褲顯得捉襟見肘,將翕張的尿眼、猙獰的青筋和飽碩的yinnang都勒得分毫畢現(xiàn)。 濕透的布料緊得如同第二層皮膚,牢牢地吸附著整片會陰,本該是遮羞的物件,卻反而凸顯了惡魔胯下的異樣,rou唇鼓起的形狀遭描摹得一覽無遺,偏偏又生在一個戰(zhàn)士健壯的腿間,古怪又情色。 女器在擁擠的地方生得格外嬌小,卻是底褲都兜不住的肥滿,隨時都有撐裂布料溢出來的風險,還在一夾一夾地收縮顫抖,將底褲反復抿出一道隱秘的細縫。 那條縫最為濕潤黏膩、顏色最深,無端透出股sao媚的風情,磨蹭著布料都能發(fā)春的模樣,說是早就被玩透了的熟婦xue也不為過。 要是有人循著味兒掀開輕甲下擺,提著濕透的布料察看,一定會認為這渾身寫滿了不好惹的惡魔是尿了褲子。 如果是個久經(jīng)風月的老手,不僅能聞出惡魔胯下散發(fā)的sao味是發(fā)情特有的yin香,還能辨別出魔王的“熟婦xue”其實是個沒挨過cao的雛,頂多是被手指調(diào)弄過外陰,也有可能天生就長了這么個婊子似的浪xue。 女逼潮濕又瘙癢,如一汪抽搐吐泡的沼澤,渴求硬物的捅弄,卻遲遲不得滿足。 忍到腹腔的深處都泛濫開一片難以啟齒的隱痛酸軟,化作汩汩的yin水,淋在濕得不能再濕的底褲上,幾乎能凝出豐盈的水珠,輕輕一吹,就會淅淅瀝瀝地下起yin雨。 估計被一根手指草草摳幾下濕透的rou縫,自持身份的魔王便會夾緊腿根,難以自抑地潮吹。 這番yin邪的磨難讓卡托蘇特難以保持平靜,滅頂?shù)呐鹋c仇恨更是加劇了他思緒的混亂,蓬勃的殺意沖天,連血色的月光都恐懼起來,躲藏進了云層后。 “主人,主人……” 赫路小心翼翼地呼喚。 它身披雪白皮毛,修長的四肢踩著巨大的茸爪,如戰(zhàn)馬般高大強壯的身姿,又有戰(zhàn)馬所不具備的優(yōu)美輕靈的體態(tài)。 粉嫩的鼻頭與唇線為它增添了幾分無害,圍繞脖頸一圈的毛發(fā)相比其他地方更為濃密粗長,顯得威風凜凜,極其穩(wěn)重。 尖耳下,一紅一金的鴛鴦眼仿佛血月下涌動的巖漿,美麗又危險。 它行走時如踩云端,鬼魅般無聲無息,圍著主人焦躁不安地逡巡了一圈。 觸手般數(shù)不清的尾巴繞著卡托蘇特的銀靴蜿蜒,擔憂的叫聲是與體型完全相反的幼嫩嬌嗲。 毛茸茸的尾巴很是粘人,不知不覺間便纏上了主人的大腿,一路往濕濘的根部蔓延。 那種隔著布料都忽視不了的刺扎感,讓卡托蘇特如遭雷擊,尖銳的癢意瞬間掠過頭頂,連口腔上顎都泛起了麻癢,必須要立刻用舌尖找過去蠻力擠碾,才能壓下那股羽毛搔動似的難受滋味。 腿根一瞬間并得很緊,連一絲縫隙都不留,唯恐被尾巴趁虛而入。 散發(fā)著恐怖氣勢的魔王此時卻如同夾不住尿的幼兒,淌出來的yin液甚至在銀靴上結(jié)成了水滴。 卡托蘇特似驚似怒地吼出了聲。 “滾開!” “嚶!” 赫路又一次闖了禍,被這一聲斥責嚇得毛都炸開,耳朵貼緊腦后,喉嚨里發(fā)出討?zhàn)埖陌Q,立刻將所有的尾巴都抽走了。 一陣逼人的yin癢卻如同毒刺般蟄穿了卡托蘇特不堪一擊的下體。 濕腫的黏膜方寸大亂,完全不受身體主人控制地失速絞縮著,仿佛正在模擬吞吃無形的硬物。 饑渴的內(nèi)腔癢到鉆心,連最深處某個神秘的腔體都被yuhuo炙烤,在皮rou下痙攣抽痛,亟待被白濁的液體澆灌降溫。 魔王最為敏感的弱點仿佛也在無知無覺間落入了他人手中,徹底喪失了自主權。 充血的rou核仿佛被隱形的絲線勒住了根部,只能被迫暴露在yinchun之外,肥碩欲滴的模樣像是被人用硬物頂cao過無數(shù)次。 猛然收緊的絲線用力到內(nèi)里的硬籽都要從皮rou的頂端鉆破,還被狂亂又粗暴地拉扯著,仿佛在拖拽一只桀驁不馴的牝馬,幾乎要熔斷理智的可怕酸楚浪般打來,將痛苦與快感的界限逐步混淆。 壓抑的情熱蠢蠢欲動地蟄伏多時,此刻察覺到那一絲松動后,立時氣勢兇猛地反撲,火舌般yin猥地舔舐過不堪一擊的腿心。 舔得高大的魔王重重一抖,差點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最嬌嫩的地處仿佛挨了一記沾滿春藥的毒辣鞭撻,過火的激痛試圖將其馴化成饑渴的牝獸,什么時候?qū)W會乖巧地翹起屁股接受訓誡的掌摑、成為泄欲的工具,什么時候才會停下歹毒的鞭打。 卡托蘇特眼眶酸脹,喉結(jié)顫抖著吞咽不停,發(fā)絲如風中燭心般搖動,僵硬的脖頸失措地漲紅至耳根。 千錘百煉出來的堅實腹部此時只能在盔甲下無助抽顫,腿根的肌rou好似不用力繃緊到極致就會喪失站立的能力,連帶著小腿肚都用力到隨時有抽筋的危險。 熱度驚人的女性生殖器在深蜜色的腿間越發(fā)鮮紅欲滴嬌嫩可口。 那yin亂的色澤和鼓脹肥腫的形狀,讓明明還是處女逼的地方熟爛得像個融化開裂的艷桃,泛濫出更為洶涌的yin液,堆在代表鐵血禁欲的腿鎧上方,徹底浸濕了那份不可侵犯的冷酷。 腰腹以下難受得好似不屬于自己了,恨不得用手去揪扯每一寸yin靡瘙癢的嫩rou,或是拿什么東西抵著最要命的地方捅一捅,才能緩解這種無處發(fā)泄的崩潰感覺。 他的女逼在違背他的意愿,渴望著男人的jiba。 只是以魔王的自尊,女器的存在已經(jīng)讓他蒙羞,多年來也忽視隱藏得很徹底。 在其他惡魔身上發(fā)泄時,卡托蘇特總是會遮住或是挖掉他們的雙眼,并且僅僅解開底褲。 他是絕不允許自己成為雌伏的弱者,從來只有他cao別人的份,要他心甘情愿被別人cao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生理的反應,很多時候不是光憑意志就能控制住的。 過度的壓抑,反而會在決堤時引發(fā)更大的災難。 大腦在幽靈惡毒的催促下不停發(fā)出讓他跪伏在地的信號,還得自己掰開臀rou露出肛口和逼xue,如同妓館里以下體成色供嫖客挑選的娼妓,迎接雄性的jianyin。 再鐵骨錚錚的硬漢都要被融化殆盡,猖獗的快感夾雜著如影隨形的痛楚,仿佛巨浪,幾乎要奪走他的神智。 有一團火越燒越烈,以摧枯拉朽的氣勢從下體一路燒到腦中,燒出一片渾濁的迷亂,仿佛遭火焰的濃煙掐住了口鼻。 卡托蘇特耳邊陣陣嗡鳴,他閉著眼,每一寸皮膚都熱燙得難受,心跳如擂鼓一般,連同下體嫩rou發(fā)狂的勃動一同越敲越快,以至于泛出絲縷錯覺般的難堪。 他皺緊了斜飛的眉,堅硬的喉結(jié)失速顫動著,渾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抗拒地繃緊,硬得像一塊人形的堅石。 下體的女xue卻與之相反軟爛得溢汁,水光淋漓的xue縫間露出一線紅潤翕縮的逼口,如同被強制催熟后不得不綻開的糜桃,做好了隨時隨地被摘客開苞的準備。 更難以啟齒的是,本不用于性交的臀眼也受到了yin物的波及,成了另一處會流水吸咬的男xue,糜紅的皺褶因不得滿足的欲望難耐到略微發(fā)腫,那黏糊濕軟的程度,用手指輕輕一刮就能剔下大股牽絲的yin液。 說不定再揉一揉,就會邀請般張開小嘴,接納硬物的欺凌。 從旁人看來,他像是在飽受痛苦煎熬,在與無形的敵人廝殺。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體里的幽靈已經(jīng)逐步在改造他天生戰(zhàn)士的強悍rou體,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從一個征戰(zhàn)沙場的殺神變成蕩婦,敏感到因為一個無意的摩擦就陷入絕頂?shù)膰姵薄?/br> 別說上戰(zhàn)場了,再厲害的人物配上這樣yin亂不堪隨地發(fā)情的身體,都只能被囚困于床榻之上,成為一個供人泄欲的玩物。 就算強撐著上了戰(zhàn)場,估計也會因為不停用女xue潮吹,散發(fā)出雌獸特有的發(fā)情yin香。 被斬于刀下的亡魂在彌留之際,會一邊憤怒于自己竟然會敗給一個偽裝成戰(zhàn)士的婊子,一邊被自己嘴里嗤之以鼻的婊子勾引到喪失理智。 臨死前都要鉆進他濕透的腿間急色地吃他發(fā)浪的嫩逼,留下一個又一個斑駁凌亂的齒痕。 說不定還會因此被誤認為是來慰藉戰(zhàn)士們的軍妓。 在硝煙四起的戰(zhàn)場上,高不可攀的魔王因為發(fā)情失去了抵抗能力,遭到了來自敵人和同僚的合力輪jian,被按在骯臟的焦土上,母狗般翹著遭煽紅的可憐屁股,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內(nèi)射。 尊嚴盡失的魔王只能捧著被射大的肚子,徹底淪為承接欲望的器具。 卡托蘇特眼前發(fā)白,渾渾噩噩間,只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地方不難受。 體力在以極其不正常的速度瘋狂地流失。 仿佛被固定在狹窄到頭都無法轉(zhuǎn)動的密閉箱子里,有guntang的黏稠從腳底往上蔓延,一寸寸腐蝕浸泡著他的銅皮鐵骨,試圖瓦解他的力量,讓他的rou體變得軟弱不堪。 他厭憎任人宰割的滋味,但無論他如何掙扎,都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逐漸漫過口鼻的水液,在滅頂?shù)闹舷⒅谐蔀槟缢赖臉吮尽?/br> 卡托蘇特忍不住從干渴的嗓子里擠出連串的喘息,曖昧沙啞的聲線與往日里的低沉磁性相去甚遠,宛如堅硬的礁石被yin雨浸透,澆灌出軟媚溢汁的春情。 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棒,惡魔的耳邊嗡嗡作響,頭皮陣陣發(fā)麻,完全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能發(fā)出雌獸求歡般惡心的聲音。 魔王冷著臉,尖銳的獠牙洞穿了舌頭,對克里斯蒂的憎恨抵達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