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虐腹,窒息
秦兆扯著司欒前胸的繩子將他拉了起來,拖到了臥室的床上,將司欒的兩條腿折起來,貼在上身的兩側(cè),加了一條繩子固定住。司欒只是將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臉偏在一邊,粉唇一開一合地喘息著,劉海擋住了他的眸光,只看見眼角的嫣紅暈染到了耳后,仿佛在清冷白瓷中洇開的朱墨。……真美啊……秦兆冷冷地俯視著司欒暗自想著。這人即使被折騰成這最狼狽的模樣,依舊美得讓他心顫,依舊任誰看了都心生想為這人付出一切的沖動。 所以……得讓他再狼狽一點,得讓他這副皮囊爛成世界上最骯臟的妓子,讓他這亂勾人的眸子獨獨溺死在自己賜給他的情欲里。秦兆鉗著司欒的下巴,大力地揉了揉他被咬得滿是血痕的下唇,“這就受不了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侃道,另一只手隨意地擺弄著司欒的右胸。 “哈……”司欒似乎緩回了一些力氣,臉色蒼白地扯了扯嘴角,“我他媽畢竟不是周哲雨,玩不來這變態(tài)的把戲……唔——”話音未落,司欒猛地抿起嘴唇,抑制住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淚水奪眶而出。秦兆淺淺勾著嘴角,左手松開被掐破了皮的rutou,曲指彈了一下rutou上的血珠,司欒猛地一顫,悶哼了一聲。 秦兆把床頭柜上的膠帶拿了過來,未等司欒開口,他的求饒聲被封在了漆黑的膠帶之中。秦兆起身到柜子里翻出一堆器具,仍到床上,他像揉小狗一樣,揉了揉司欒顫抖的發(fā)頂,在司欒恐懼的視線里慢慢地說,“我知道小司欒喜歡說話,但是在我這……得學(xué)會閉嘴?!?/br> 四肢被折成一團動彈不得,只能挺胸仰面地靜置,如今連說話的權(quán)力都被剝奪,司欒終于慢慢察覺到自己似乎被秦兆一點點變成了一個物件,他眼睜睜看著秦兆給把一根細長的塑料管連在一袋不知名的液體上,眼睜睜地看著秦兆一只手拿著那軟管的一端,一只手拿起他身下的性器,滿眼的害怕幾乎要溢出眼眶,卻發(fā)不出絲毫的聲音?!斑怼彼毫训奶弁错暱桃u來,最脆弱的地方被異物生生貫穿,司欒知道有人玩得花,可從來不知道這排尿的地方竟然也能往里塞東西。 “啪啪!”“放松點?!鼻卣着牧伺乃緳璧钠ü?,不滿地命令道,因為司欒的劇烈顫抖,他難以將管子伸到更深的地方。“嗚嗚……”司欒抑制不住生理性的顫抖,只是更痛苦地留著淚,秦兆見此更加不滿,下了狠勁地又打了司欒的屁股幾下,“如果你自己不放松,那就只能我?guī)湍阃貙捯稽c了。”他捏著司欒的性器里外抽插了起來,速度快得仿佛他只在抽插一個沒有阻力的物件,驟然尖銳的聲音從司欒的喉嚨里溢了出來,他的脖頸極力向后仰著,折成人彘一般的身子最大程度地向上彎起。秦兆抽插了三十幾下,終于深入到了有明顯阻力的地方,那是司欒的膀胱口,“唔……”司欒滿目淚光地看著秦兆,如果能說話,他此刻怕是已經(jīng)用最低聲下氣的語言向秦兆求饒,可秦兆面無表情地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說“還不會放松嗎?”,語氣中的冷漠更甚三分。 司欒疼得四肢都麻木了,卻只得期期艾艾地卸下緊繃的身軀,努力適應(yīng)下身劇烈的痛楚,秦兆察覺到司欒稍微松弛下來一點,手上猛地一用力,細管終于被捅進了司欒的膀胱里?!斑?!”驟然間司欒仿佛砧板上瀕死的魚,大幅度地彈了起來,又眸光渙散地摔回了床上。他只覺得這輩子沒感受過的疼痛鋪天蓋地地襲來,而下一秒,更加讓他難以忍受的感覺從下身蔓延開,大量冰涼的液體通過細管從他的性器中倒流進來,流進了他的膀胱里。秦兆擠壓液體的速度很快,絲毫沒考慮司欒的接納程度,不到片刻,一袋液體便被倒灌進了司欒的身體里。此時司欒只覺得小腹冰冷的充盈感十分異常,并未有什么不適,而當(dāng)秦兆將第二袋液體快速擠壓進他的身體時,司欒悶哼著想逃離,小腹的漲滿已經(jīng)觸及他的極限,可他抬起頭,驚恐地發(fā)現(xiàn)秦兆正在把第三袋液體連在細管上。 “嗚嗚嗚——”司欒抗拒著發(fā)出聲音,秦兆抬起手“啪!”地在司欒的肚子上打了一巴掌,“寶貝,我們這節(jié)課是學(xué)會閉嘴?!鼻卣渍f著,一手?jǐn)D壓起將手中的液體袋,一手在司欒圓滾的小腹上揉捏按壓,壓滅了司欒的反抗,“如果你不好好學(xué)……我有很長的時間慢慢教你。”語罷,液體被盡數(shù)擠壓進去,三袋總計800ml的液體將司欒的肚子撐起了明顯的弧度。秦兆看著原本完美的身軀逐漸畸形了起來,眸色漸沉。 這三袋液體是特制的藥水,既可以擴充膀胱的容量,又帶有瘙癢催情的成分,使用者的膀胱附著上藥水會一直瘙癢難耐,只有膀胱滿漲著才會些許止癢,如果膀胱里的液體排盡便會奇癢難忍。司欒自此以后變會每日尋求東西把自己填滿,而秦兆要把司欒變成永遠向自己求救的下賤容器,就像一個永遠得不到清洗的骯臟器皿,卑微地渴求自己一切的液體。 秦兆在細管的頂端夾上一個夾子,把司欒腹中的液體盡數(shù)憋在小小的膀胱里。他拿起兩個連著細鏈的金色細齒夾,不顧司欒的躲閃,夾在了rutou底部,又覺得位置不夠好,硬扯著夾子,將它挪到了rutou的中間部分,尖細的鋸齒死死地劃過敏感的rutou,在上面劃出無數(shù)不可見的傷口,劇痛下的呻吟被膠帶掩埋進司欒的口中。 他拍了拍司欒精神渙散的小臉,“想說話嗎?”他問,司欒眸光恢復(fù)了一點,“嗚嗚”地應(yīng)著聲。秦兆看著他乖巧的模樣,眼中有了笑意,他拉下西裝褲的拉鏈,取出自己的巨物,沒有絲毫預(yù)兆地插入進司欒的后xue,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司欒碾碎在這里。“唔唔唔唔——”司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承受著下身劇烈的撞擊,在顛簸中感覺巨物深入自己的體內(nèi),撕扯著后xue的腸道,與此同時狠狠擠壓著充盈到了極致的膀胱,當(dāng)秦兆的巨物刺穿到某一點時,司欒渾身一顫,無比強烈的排尿欲望如電流般穿梭,膀胱中的液體在撞擊中沸騰著,帶著細小的泡沫敲打脆弱的膀胱壁。 “啪啪啪啪——”過了許久,司欒終于感覺到一點快感從下身蔓延,秦兆俯下身,將一只手覆上司欒的面龐,正當(dāng)司欒以為他終于要揭開膠布時,他想著開口第一件事是求秦兆拿開性器上的夾子??芍灰娗卣椎拇笫滞弦灰?,竟死死地摁在了司欒的鼻子上,捂住了他唯一的呼吸口! “唔唔——”“唔——”司欒瞳孔收縮地看著秦兆,滿眼是瀕死的恐懼,而秦兆還在快速抽插著,另一只手向下劃,撩了一把胸口的細鏈,便放在司欒滾圓柔軟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已經(jīng)到達極限的小腹被大力按壓,下面的巨物持續(xù)刺穿著脆弱的敏感點,逼生尿意,又?jǐn)D壓著膀胱,尿液在兩者的撞擊中不斷回流。司欒在極致的滿漲和極致的疼痛中已經(jīng)窒息了三十多秒,仍舊在秦兆的力道中劇烈的起伏著,柔軟的膀胱成了秦兆興起之時最趁手的玩具,絲毫不管輕重地死命向下按揉著,巨物在溫暖潮濕的腸道中被包裹得無比舒適,來去之間能感受到他手心膀胱的擠壓,司欒在窒息中不自覺地收縮,加深了秦兆的征服欲,下身的穿刺力道更狠。 三十秒……五十秒……一分鐘……司欒臉上的血色rou眼可見的褪去,瞳孔的光線盡散,一點點失去生機,從最開始瀕死的掙扎逐漸失去了力氣,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具。此時渾身的疼痛以及怪異的難受都仿佛離他遠去,他只能感覺到秦兆手心傳來的熱氣和下身的顛簸,頭腦昏沉之間,眼前一片白光,司欒恍然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這個死法也太過荒唐……不過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似乎恰如其分。 秦兆的身體終于緊繃了起來,最后狠力抽插了十幾下,伴著洶涌的液體射進了司欒的后xue,他拿開了捂在司欒鼻子上的手,又順手揭開了司欒嘴上的膠帶。 “呼哈呼哈——咳咳……” 司欒驟然得到了呼吸,本能地大口吸著空氣,甚至因為吸得太急被嗆了一下,呼吸了半響,他終于恢復(fù)了意識,瞬間,下體撕裂的疼痛和小腹酸到麻木的漲痛席卷而來。 “學(xué)會了嗎?”秦兆的手仍覆在司欒的小腹上,心情頗好地看著他。司欒顫抖了一下,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了他一眼,垂眸抿了抿唇。“學(xué)會了……”他氣若游絲地說,嗓音還夾雜著啞音,“求求你……肚子真的太疼了……”說著,眼睛里又止不住地留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