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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狼牙峰山麓的晚上在線閱讀 - 五 殺

五 殺

    “現(xiàn)在對著的位置是肝臟,只要插進去,我肯定活不了,不過時間應(yīng)該還夠你爽一發(fā)的。”凌霄都佩服自己,在這時候竟然能笑出來,“反正以你的精神污染程度,強jian我之后,不死也會變成癡呆或者瘋子,倒不如給你留個熱乎的?!?/br>
    艾爾肯臉色變幻,時而兇狠,時而惱火,時而猶豫,最后他掐住凌霄的下巴,鐵棍似的冰冷的手指掐著凌霄的臉頰,陰鷙地說道:“你不是也不愿意被cao么?那你憑什么cao我?”

    “因為……不一樣……”凌霄被掐著臉,聲音都有些含糊,“向?qū)П籧ao……是被動承受……就像……做你們幾個的……馬桶……你們被我cao……我才能……引導(dǎo)……幫助你們……”

    “說得好聽?!卑瑺柨夏曋柘龅难劬?,那種急待發(fā)泄的yuhuo再度涌起,“你以為我沒念過書?。肯?qū)С惺懿蛔∈菚赖?,你以為你是誰,葉斯卡尼那個白毛公主?你這么想死,真不如先讓我爽爽,我保證,弄得你很舒服,讓你爽得管我叫爸爸,怎么樣?”

    “那你就試試……你敢碰我……就是要我死……”凌霄直視著艾爾肯的眼睛,寸步不讓。

    這時候艾爾肯的耳朵輕輕動了動,他的視線往一線天隘口葉斯卡尼入口方向瞥了一眼,嘴角裂開一個血腥的笑容:“你運氣真好,獵物來了?!?/br>
    艾爾肯惡狠狠地松開他,凌霄身體晃了一下,趕緊把拽出來的毛衣和秋衣塞回去,但是扯掉扣子的衣服卻沒法合上了。

    這時候艾爾肯慢條斯理地將身上多余的負重卸了下來,連具有防御作用的戰(zhàn)術(shù)背心都沒有穿,一身輕松,手上只有一把從小腿綁帶上抽出來的長匕首。他握著長匕首在左右手來回拋接了幾次,望著隘口入口的方向。

    凌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光榮刀,右手則抽出了手槍,打開手動保險,隨后按下了后面的擊錘保險。

    見他按下了保險,艾爾肯反倒皺起了眉:“開過槍嗎?別他媽瞎鬧!”

    凌霄沒有理他,在山壁找到一個視線死角,單膝跪地,向外窺探著。

    艾爾肯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過了一陣凌霄才知道艾爾肯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因為腳步聲在半個多小時之后才漸漸接近,凌霄之前就這么保持跪姿,起來也不是,繼續(xù)跪著又難受,只能強撐著,一直撐到現(xiàn)在。

    哨兵超強的五感讓艾爾肯在對方距離一小時的路程時就已經(jīng)察覺了對方的蹤跡,卻故意沒有告訴凌霄,一直任由凌霄全副戒備地等著。

    “藏好了就別出來?!卑瑺柨弦姷綄Ψ降纳碛俺霈F(xiàn)在一線天裂谷之中,臉上的表情卻越發(fā)興奮,笑容甚至有些猙獰。

    凌霄探出一只眼睛,看到了走過來的四個身影,他們身上都穿著破破爛爛又亂七八糟的衣服,似乎把能穿在身上的都穿上了。前面的兩個高大些的應(yīng)該是男人,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補了不知多少次的軍大衣,一個穿著臟兮兮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夾克,背著鼓鼓囊囊的舊背包,手里都端著槍。后面的兩個個頭矮一些,看不太清楚性別。

    看到出現(xiàn)在隘口的艾爾肯,為首的兩個人露出了明顯的驚恐神色,嘴里沙啞地叫喊著什么,竟然直接轉(zhuǎn)身往后跑了。

    但跑出幾步之后,似乎又醒悟了什么,轉(zhuǎn)過身來,其中一個在拉槍栓,另一個則直接舉起了手里的槍,他的那把是沖鋒槍,扳機。

    在槍聲響起之前,艾爾肯動了。

    他的身影只是一瞬之間就跨越近百米距離出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

    凌霄的瞳孔微微一縮,哨兵戰(zhàn)技·瞬閃?!這不是只有六級哨兵才能觸碰到的能力嗎?!按照記錄,艾爾肯的等級還是四級!

    這種靠瞬間爆發(fā)力幾乎能夠逼近音速的可怖戰(zhàn)技,對于哨兵來說也是巔峰級的難度,這代表著rou體強度的極致,也是人類的極限。

    而在艾爾肯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兩個人之間時,槍聲才剛剛響起,子彈和艾爾肯錯身而過,艾爾肯的身體扭轉(zhuǎn)成了一個極其不符合人體規(guī)律的角度,右腳將剛剛拉動槍栓的男人一腳踢向了巖壁,另一手抓住了正在射擊的男人肩頭,收回腳的力量帶著他扶著這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轉(zhuǎn)了個半圈,彈道從地面到巖壁上打出一連串的火花,直接把委頓在墻邊的同伙給禿禿了。

    這時艾爾肯才用手臂近乎輕柔地環(huán)住了軍大衣的脖頸,他的動作竟有種舞蹈般的美感,從剛才飛踢的旋身到搭肩到此刻的環(huán)抱,那種能歌善舞的因子深埋在他的血脈里,現(xiàn)在卻成了死亡之舞,伴隨著他的手臂優(yōu)美地輕輕一抖,鮮血從割開的傷口里瘋狂噴濺,畫出一個guntang猩紅的扇面。

    艾爾肯的手腕輕輕一翻,血珠被甩落在地。

    剩下的兩個身影哀嚎著往兩個方向狂奔,這種長期掙扎求活的本能反應(yīng)透著野獸般的生存智慧,艾爾肯回身輕揚手腕,匕首直接穿透了那個稍高些的身影的背心。

    而面對向自己這邊狂奔過來的最矮小的身影,凌霄果斷站起身,用手中的槍指著對方。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凌霄,奔跑的身影猛地停住,卻因為停得太猛,跪滑在地,又向著凌霄劃了一小段距離才停下來。

    她摘掉自己的帽子,露出了垂到肩上的臟兮兮的茶褐色頭發(fā),臟兮兮的臉上滿是恐懼,嘴里快速地用葉斯卡尼語哀求著。

    剛剛抽出匕首的艾爾肯回過身,本來想要看凌霄的好戲,可他的眼神驟然大變,猛地抬起了手臂。

    但是在他手腕揮動的同時,凌霄已經(jīng)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一個清晰的血洞出現(xiàn)在了女孩的正眉心,直接穿透,從腦后噴濺出大量的鮮血。

    而這時候艾爾肯的匕首才剛剛抵達,并且因為女孩栽倒的動作,錯過了女孩的手臂。

    癱倒在地的女孩手里,緩緩滾落了一個圓形的東西,凌霄果斷閃回到了山壁后面。

    “沒拉開。”艾爾肯這時候才走到女孩的身邊,撿起了那個圓形的東西。

    那是一枚手雷。

    手雷上的拉環(huán)已經(jīng)拉出了一點點,很不安全,所以艾爾肯徹底拉開之后回手就扔了出去,扔了有近百米遠,手雷轟地一聲炸響,周圍繃起石塊和煙塵。

    凌霄面無表情,長出了一口氣,將手槍的保險扳回去,收進了槍袋。

    “你殺過人?”艾爾肯看著他,眼神里多了幾分揣測和忌憚。

    “打過靶。”凌霄扣好槍帶說道。

    “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艾爾肯挑眉問道。

    “能在葉斯卡尼活下來的,有正常小姑娘嗎?”凌霄神色平靜,“說不定她手里的人命比甘雨手上都多?!?/br>
    他走到那個小姑娘身邊,看著對方背在身上的挎包,回頭看向艾爾肯:“你猜是毒品還是槍?”

    艾爾肯的神色越發(fā)異樣:“你覺得呢?”

    “賭不賭?”凌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賭什么?”艾爾肯越發(fā)感興趣了。

    “老規(guī)矩,一件事?!绷柘鲐Q起一根手指。

    艾爾肯笑了:“好?!?/br>
    “毒品?!绷柘稣f完打開了那個背囊,從上往下一抖,掉出來兩個錫盒,看著像是奶粉。凌霄用自己的光榮刀刺破側(cè)面,看了一眼灑出來的質(zhì)感明顯不像是奶粉的粉末,“是粉兒?!?/br>
    他單手撐著膝蓋,仰頭看著艾爾肯。

    艾爾肯輕笑了一聲,俯下身,掰開了這個女孩的嘴巴,從后槽牙的位置勾起一根極細的蛛絲般的細線,從女孩的胃里拽出一個被胃液包裹的黏糊糊的東西來,他甩了甩上面的污穢,透明的袋子里面是一顆暗墨色的不規(guī)則晶體。

    凌霄的瞳孔一下就收緊了:“鈷晶?怎么會是這東西,她不怕死嗎?”

    鈷晶具有極強的放射性,她肚子里這種防輻射的薄膜,有一點點破口,這個女孩就是腸穿肚爛的最痛苦死法。

    “只要能賺到錢,只要能活下去,他們還在乎命嗎?”艾爾肯把錫盒里的高純度毒品倒光,把鈷晶放了進去,“就算大的那三個都死了,毒品都沒收了,小的這個說不定能騙過邊防,有這么一塊,就夠他們快活一輩子了,換個胃都夠了?!?/br>
    “為什么要從這邊走,葉斯卡尼那邊不是有很多人在收鈷晶嗎?”凌霄不解地問。

    “那邊現(xiàn)在壓得太狠了,他們根本賣不上價,一塊鈷晶都不夠他們吃一年的,還容易被黑吃黑,但是帶到華國,從這邊流出去,那就是十倍百倍的漲,你說他們往哪邊走?”艾爾肯冷笑道,“而且我看這塊不像是原石,倒像是經(jīng)過聚合的成品晶頭,比鉆石都要貴多了?!?/br>
    “你還懂能量武器?”凌霄更詫異了。

    “真當(dāng)誰沒上過學(xué)???”艾爾肯可能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對凌霄的語氣,已經(jīng)顯得親近多了,隨后他悻悻地吐露實情,“見得多了,多少也知道點。”

    他站起身來,從另外三個人身上,又搜出了一些毒品,但是鈷晶只有藏在女孩胃里這一枚。他單手一邊一個將兩個葉斯卡尼大漢拖了過來,扔到了女孩身邊:“接下來會有點腥氣,你要看嗎?”

    凌霄意識到了將要發(fā)生什么,他略一沉默,然后攤開了手。

    艾爾肯疑惑地看著他。

    “匕首借我?!绷柘隹聪蛩?,“我的太短了?!?/br>
    艾爾肯此時看著凌霄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什么珍惜動物,充滿了驚奇和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興奮,他將手里的匕首拍到了凌霄的手上。

    凌霄低頭看著那個女孩的臉,鮮血從額頭中間的破洞流出來,她的臉越發(fā)骯臟和猙獰,凌霄移開了視線,將匕首橫在手上,向女孩的脖頸處狠狠剁了下去,揮動匕首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你這是殺雞呢?”艾爾肯一下子笑出了聲,笑聲就在凌霄身后響起,就在凌霄的脖頸附近響起。

    他寬闊的肩膀包住凌霄,雙手握在了凌霄的手上,握緊了匕首:“先橫拉把皮膚和喉管切開,把肌rou切斷,然后,一扭,一拽?!?/br>
    熱騰騰的血噴到了凌霄的臉上,凌霄的眼睛緊緊地閉上,身體一動不動,鮮血順著他的下巴緩緩滴落。

    “你們向?qū)砩隙歼@么香嗎?”艾爾肯高挺的鼻梁輕輕蹭著凌霄的脖頸后側(cè),一直到了凌霄的耳后,灼熱的呼吸直往凌霄脖領(lǐng)子里鉆。

    “那是你憋太久了,聞到我的信息素就發(fā)情了,你要是想射,我可以給你打手槍,我手活兒還行?!绷柘霰犻_眼睛,雙眸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他搓了搓手上濕乎乎的血液,“正好有潤滑?!?/br>
    用人血做潤滑,兇惡如艾爾肯,也只能大寫一個服字,悻悻地松開了凌霄。

    凌霄提著那個女孩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放在了那五個京觀的最后。

    他站在那兒,默默看著孤零零停在地上,鮮血正在不斷擴散的女孩的臉,她死的瞬間,同樣沒有閉上眼睛。

    戰(zhàn)爭從來都是最丑惡的東西,身為軍人,堅持的是家國大義,就不能執(zhí)溺于一人一命的小義,更何況,這個女孩如果真的進入了華國境內(nèi),這兩罐子毒品,不知道又要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只是,終究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做好了準備是一回事,真的做了,是另一回事。

    身后先后傳來三聲拋擲的聲音,三顆腦袋被艾爾肯扔到了他的那座京觀上,隨后是咕嘟嘟的液體傾倒聲,伴隨著打火機的輕響,凌霄轉(zhuǎn)過身去,看到艾爾肯點燃了一根煙。

    凌霄走過去,攤開手,艾爾肯驚訝地看著他,動作遲緩地倒出一顆煙放到凌霄手里,看到凌霄熟練地叼在嘴上,他點著打火機,火苗輕撩,舔著了凌霄手里的煙。

    “你抽煙?”艾爾肯異樣地看著凌霄,“向?qū)Р皇遣荒艹闊熋???/br>
    “很久沒抽了,上大學(xué)之后就沒抽過了。”凌霄嗓子不舒服地輕咳了一下,畢竟太久沒抽了,嗓子有點不適應(yīng),接著長長地吐出一道煙霧,“新生軍訓(xùn)那會兒偷著和哨兵們抽煙,被班長灌了一杯煙茶,cao,后來就戒了?!?/br>
    “我就說你身上沒有煙味兒?!卑瑺柨涎劬Πl(fā)亮地看著凌霄,他猶豫了一下,才輕聲說,“你和我認識的所有向?qū)?,都不一樣。?/br>
    “別人也這么說,都說我不該是個向?qū)?,?yīng)該是個哨兵?!绷柘鲂α诵?。

    “你怎么知道他們身上有毒品的?”艾爾肯好奇地問他。

    凌霄譏諷地瞥了他一眼:“我來邊防又不是光為了cao你們幾個的屁股,我是邊防軍人?!?/br>
    艾爾肯愣住了,煙都忘了抽,只是愣愣地看著凌霄。

    凌霄用力吸了一大口,將煙往下一丟,澆了汽油的尸堆馬上就點著了火焰,火焰順著汽油擴散,很快就籠罩了這些尸體。

    “媽的,挺久沒抽,辣的難受?!绷柘霾皇娣厝嗔巳嗪韲怠?/br>
    艾爾肯這才回過神來,隨后嘿嘿一笑:“要是想吐就吐,忍著更難受,第一回都這樣,別強撐著了?!?/br>
    “你第一回吐了?太慫了吧?”凌霄瞧不起似的看了他一眼,說完解開褲子,對著尸堆,掏出自己的jiba,開始撒尿。

    艾爾肯看著凌霄那副混不吝的樣子,好像他嗓子也發(fā)癢似的,咽了咽口水。

    “接下來干嘛,繼續(xù)巡山?”凌霄抖了抖jiba,提起褲子。

    “不用,今天走不完了,而且有這么幾個傻逼在,今天不會有人敢過一線天?!卑瑺柨侠淅涞仄沉艘谎蹪u漸開始變得熊熊得火堆。

    他們并肩一起往回走,經(jīng)過剛才那場戰(zhàn)斗,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些默契,拉近了一些距離,卻又好像更顯出此刻他們的距離。

    怪異的沉默橫亙在他們之間。

    “艾爾肯,你真的只是因為不想被cao,就不愿意讓我留下嗎?”凌霄突然問。

    艾爾肯的視線向左邊挪開了:“你不也不想被cao。”

    “你知道這不一樣,讓你們幾個把我cao了,我會死,你們被我cao,不僅不會有事,還能解決你們現(xiàn)在的問題?!绷柘隼潇o地說,“我不信你是真不懂?!?/br>
    凌霄看出來了,艾爾肯根本不像他表面表現(xiàn)得那樣,是個只知道武力逞兇的哨兵,他分明是有知識有文化那一掛的。

    艾爾肯沒說話。

    “你現(xiàn)在的理由說服不了我,艾爾肯,我不會走得?!绷柘霾蝗葜靡傻卣f。

    艾爾肯一路上都沒跟他說話。

    等回到哨所的時候,哨兵們遠遠就聞到了血腥味,阿扎提臉色不安地先走到了哨所門口,看到凌霄滿臉都是血的樣子,嚇得人都麻了。

    狼牙峰的哨兵們圍著艾爾肯和凌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兒,不知道是該看凌霄臉上的血跡,還是該看他被撕開的衣服。

    只是既然凌霄看起來好像沒受什么傷,那被撕破的衣服就似乎更值得關(guān)注了。

    艾爾肯很惱火,他第一次有了有口難辨的感覺。

    “沒事,他嚇唬我來著,后來自己慫了。”凌霄輕描淡寫的開口。

    但這句解釋只擺脫了艾爾肯的嫌疑,卻沒有擺脫艾爾肯的尷尬處境。

    “你們遇見闖一線天的了?”阿扎提顯然是知道艾爾肯打算帶著凌霄去干什么的,他本以為看到京觀對凌霄的沖擊就夠了,沒想到就那么巧,他們還遇到了偷渡者。

    艾爾肯這時候眼睛放光:“四個,我放倒了仨?!彼室馔A艘幌?,“凌霄放倒了一個。”

    這話的戲劇性效果果然出眾,崔骃騏瞪大了眼睛,甘雨直接大叫出聲“啥?”,就連孛赤那都皺緊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阿扎提是知道艾爾肯的德性的,他很難相信真的是凌霄自己動的手,說不定是艾爾肯逼著凌霄干得,甚至是手把手幫凌霄殺了一個。

    “他還把那人腦袋割下來,自己立了個堆兒?!卑瑺柨隙紱]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為什么帶著莫名其妙的炫耀。

    見大家已經(jīng)被震得麻木了,艾爾肯才用一種壓軸揭秘的語調(diào)放低了聲音說道:“而且他第一次殺人,都沒吐!”

    “還是不熟練,割腦袋的時候濺了一臉血,我去洗洗?!绷柘鲆荒橆H為遺憾的表情,往后面浴室走去。

    他走進浴室,胸口劇烈地起伏,有種翻涌的感覺,他趕緊捂著胸口,不斷調(diào)整呼吸的頻率,同時在心中給自己暗示:“綠松石,馬錢子,琵琶,棗糕,貍花貓?!?/br>
    這是向?qū)Р拍苷莆盏米晕掖呙?,通過給自己預(yù)設(shè)的指令詞組,迅速啟動這個指令詞組指向的心理狀態(tài),壓住當(dāng)前的緊張、害怕、焦慮、恐懼等心理狀態(tài),而凌霄給自己預(yù)設(shè)的就是一種平和冷靜的狀態(tài),所以他才能一路混若無事地壓制著初次殺人的反應(yīng)。

    或許,真的吐出來也沒什么,但是凌霄就是想壓制住,他要讓艾爾肯意識到,他凌霄不是個普通的向?qū)?,在某些方面,他比艾爾肯還要強。這是個難得能壓制住艾爾肯一頭的機會,凌霄不想輕易放棄。

    等凌霄洗完澡出來,幾個哨兵應(yīng)該已經(jīng)分享完了凌霄今天的表現(xiàn),看著凌霄的表情都帶著驚異,帶著一種重新認識,重新估量的新奇。

    “有點累了,我先睡了?!绷柘瞿軋猿值浆F(xiàn)在,全靠著自我催眠強撐,這陣真的疲乏極了,上床之后倒頭就睡。

    半夜的時候,是甘雨最先發(fā)現(xiàn)了凌霄的不對:“哨長,凌霄不對勁?!?/br>
    他拉開燈,就看到凌霄已經(jīng)蹬開了被子,身體不斷亂扭抽動著,尤其是他的右手,拇指豎起,食指在不停地彈指。

    “羊癲瘋了?”崔骃騏驚訝地喊道,“趕緊找根棍兒!”

    “不是,他做噩夢了,他在射擊。”阿扎提看了出來,凌霄不是彈指,而是不斷扣著夢里面的扳機,“今天的事情對他的沖擊太大了?!?/br>
    “原來不吐就會做噩夢啊……”艾爾肯喃喃說道。

    這時候,還是孛赤那上前一步,摸了摸凌霄的腋下,隨后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好燙,他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