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哨所，夕陽已經(jīng)將余暉灑滿了白陀山脈，萬籟俱寂，黑林白雪構(gòu)成的山脈，多了一片耀目的金紅，而在密林環(huán)抱之中的狼牙峰，正升起裊裊炊煙，凌霄抬頭看見，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悸動。

    若說是家，似乎還達(dá)不到，但終歸，感覺好像多了些歸屬感。

    甚至就連崔骃騏那手極有部隊特色的廚藝，都很有凌霄少年時家的味道——那時候他父母也經(jīng)常讓他吃部隊的食堂。

    不過今天崔骃騏額外做了一道雞蛋羹，上面還撒了香油、醬油和蔥花，特意想給凌霄進(jìn)補(bǔ)一下，出乎凌霄意料，吃起來竟是爽滑細(xì)嫩，十分美味，讓凌霄對他簡直是另眼相看。

    他捧著碗，大口大口吞著熱乎乎的雞蛋羹。崔骃騏笑得有些無奈：“原來是因為缺少精神補(bǔ)償?shù)木壒?，我還以為凌霄得了什么大病，一周里發(fā)了兩次高燒?！?/br>
    “精神補(bǔ)償是個什么玩意兒？”甘雨不解地問。

    “koujiao，性交，這還用我教？”艾爾肯梗著脖子，怒瞪甘雨。

    甘雨一臉懵逼：“啥啥啥？”

    “甘雨沒參加過培訓(xùn)，他哪知道這個，可不就得教？”阿扎提沒好氣地懟了自己哥哥一句。

    “向?qū)Ш蜕诒g，是一種互相幫助的關(guān)系，凌霄給咱們……”阿扎提抬起手比了個擼的手勢，“是需要消耗一些東西的，如果一直不補(bǔ)充回去，消耗越來越大，身體就會有很嚴(yán)重的反應(yīng)?！?/br>
    可能是因為這個話題比較羞澀，所以阿扎提無意識地張開雙手，兩手往外繞著圈，像是在坦白什么一樣。

    “虛了唄?！备视旰喢鞫笠卣f。

    凌霄差點(diǎn)沒被嗆著，雖然聽起來是有點(diǎn)那個意思，但甘雨這個說法，怎么就這么欠打呢？他憤怒地瞪著甘雨，甘雨假咳一聲，擠眉弄眼地說：“腎虛，總是在過度勞累之后……”

    眼神在美味的雞蛋羹和甘雨的腦袋上來回徘徊了幾圈，凌霄到底沒舍得把勺子給扔到甘雨腦袋上。

    “所以我們不能光是讓凌霄付出，也得給他一些……補(bǔ)償。”阿扎提主要是在對甘雨解釋，哨所里其他人對于哨向精神結(jié)合的基本理論都是學(xué)過的。

    “我明白了，互幫互助，一起磨槍唄?！备视觌p眉一挑，打量著凌霄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惡意。

    凌霄小口咽下雞蛋羹，端著碗遮住半邊臉，從碗沿上方看著幾個哨兵：“那個……那個啥……就是……光是互相打飛機(jī)，可能不行?！?/br>
    幾個哨兵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向?qū)Ш蜕诒g，等級最好是匹配的。我是四級向?qū)В茄婪迳蠄蟮臄?shù)據(jù)，艾爾肯、阿扎提、孛赤那是四級，崔骃騏和甘雨是三級，以我的級別，本來是能夠匹配的……”凌霄慢吞吞地說，“邊防哨所這邊，因為戰(zhàn)斗頻繁，級別升得快，而且精神普遍不太穩(wěn)定，所以大家都喜歡壓級，這事兒我也知道，所以按照我的預(yù)估，咱們哨所可能是三個五級，兩個四級，雖然比我高一點(diǎn)，但以我的能力，也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但是，現(xiàn)在我只是堅持了一周，給大家各自疏導(dǎo)了一次，哦，還沒全都疏導(dǎo)一次，我就堅持不住了……”凌霄緩緩放下了雞蛋羹，垂下眼睛，有些不甘心地說，“這說明，大家的級別普遍比我高出太多，我匹配不上……”

    “對不起?！绷柘鎏痤^，緊繃著臉道歉，“來狼牙峰之前，我以為憑我的能力，能夠幫助狼牙峰，沒想到，我太高估自己了，除了添麻煩，我確實什么用也沒有……”

    說到這里，凌霄鼻尖一酸，眼眶微濕，趕緊挪開視線，看向旁邊的墻壁，眼睛快速地眨著。心高氣傲如他，承認(rèn)自己不行，已經(jīng)太難以承受了，他絕不允許自己丟臉地哭出來。

    一見凌霄眼睛紅紅的樣子，幾個哨兵一下都手足無措起來，艾爾肯舔了舔舌頭，欲言又止，又舔了舔舌頭，止言又欲，最后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阿扎提接收到了艾爾肯的信號，卻用眼神堅定地拒絕了，并且示意艾爾肯，這個時候必須親自上！

    “唉，你……你說你……唉……”艾爾肯說都不會話了，雙手糾結(jié)地抓揉著膝蓋，后來干脆起身，走到凌霄身邊，伸手揉了揉凌霄的頭發(fā)，“你做的已經(jīng)挺好了，換成別的向?qū)?，這時候早就回去了，我也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堅持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很好了，真的，很好很好了?！?/br>
    “別趁機(jī)摸我頭發(fā)！”凌霄眼睛還紅著，卻勉強(qiáng)自己笑出來，偏頭躲開艾爾肯的手，半哭半笑地嫌棄道。

    艾爾肯反倒追著伸出手，故意又狠狠抓亂了凌霄的頭發(fā)，然后才輕輕推了凌霄的腦袋一下：“哎呀有問題咱們就解決嘛！道什么歉?。≌l也沒怪你不是！你說你，平時嘚嘚瑟瑟的，突然整這一出，給大伙都整不會了。”

    “誰嘚瑟了？你不會說話能不能別說話？”凌霄無語地嫌棄他，但是這么一吵鬧，心中的氣餒又好了不少。

    “還是想想怎么辦吧！”見艾爾肯使命達(dá)成，阿扎提不動聲色地拉回話題，“等級不匹配的話該怎么辦。”

    這個話題就又敏感了，凌霄一下又期期艾艾起來，但這樣拖著也不是事兒，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叫跨級匹配，補(bǔ)償強(qiáng)度和跨級是成正比的……”

    他一看甘雨漸漸飄忽的，那種差生上課走神時特有的眼神，再看孛赤那、崔骃騏也漸漸有些發(fā)蒙的視線，索性一咬牙說道：“就是我給你們打飛機(jī)，你們得……給我koujiao，才能補(bǔ)償回來……”

    這就說明白了，大家的視線一下就被拉回到凌霄身上。

    凌霄有點(diǎn)驚訝地注意到，不僅阿扎提始終眼神清醒，似乎早已明白，艾爾肯也并沒有多么驚訝。

    當(dāng)凌霄偷窺大家反應(yīng)的視線落到艾爾肯身上，艾爾肯好像早有預(yù)料似的，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倒是讓凌霄有種莫名的心虛。

    我心虛什么，我……我又不是故意這樣的，這也是沒辦法啊！凌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心虛，更是心慌，心慌自己為什么要心虛呢？他快速地給自己心理建設(shè)一番，瞪大眼睛，毫不相讓地瞪了回去。

    艾爾肯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古怪模樣。

    笑得這么yin蕩，哪里像狼了，分明是狐貍！還是一頭蠢狐貍！凌霄心里腹誹。

    崔骃騏嘴唇動了動，隨后左右看了看，又咽下了想要說的話。孛赤那聽了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看向了艾爾肯。

    甘雨倒是馬上就炸毛了，一副不敢置信的夸張語調(diào)：“咋的？我沒聽錯吧？你給我們擼個管，我們就得給你舔jiba？這算盤也打得太響了吧？”

    凌霄直起身，眉峰勾起，眼神語氣都帶著挑釁：“倒也可以不用這么麻煩，你要是愿意讓我cao，就省了那些事了，深度結(jié)合效果是最好的，根本就不用什么補(bǔ)償不補(bǔ)償?shù)??！?/br>
    甘雨一副聽到了什么笑話的浮夸表情，故意裝出簡直能氣死人的同情語調(diào)：“還是別了，您這小腰子，我真怕給你累廢了?！?/br>
    凌霄氣得深吸一口氣，本想罵回去，卻忍住了，因為他知道，跟甘雨這個上躥下跳的家伙爭論沒什么意義，在狼牙峰，想做什么事，還是要搞定艾爾肯，于是他直視著艾爾肯的眼睛，也不說話，只是一直注視著，給艾爾肯無形的壓力。

    艾爾肯撓了撓左耳朵后面，咂了咂嘴，他本就坐在幾個哨兵的最前面，現(xiàn)在特意借著這個小動作偏頭背對著哨兵們，這樣他們就看不到他臉上為難的表情，但面對著他的凌霄卻看得到。

    “這跟剛開始說的不太一樣啊?！卑瑺柨限D(zhuǎn)過頭來，語氣已經(jīng)變得三分漫不經(jīng)心，三分無可奈何，四分譏笑涼薄，說白了，就是裝的挺像個大尾巴狼的，“本來你說建鳥洞房，我們也答應(yīng)了，當(dāng)時可沒提補(bǔ)償?shù)氖?，現(xiàn)在不僅要補(bǔ)償，還直接就是讓我們給你koujiao，你這……白嫖??？”

    凌霄聽了，心里有些失望，但他理解哨兵們的想法。他自己本來是準(zhǔn)備按部就班，先幫狼牙峰哨所解決表面的問題，得到哨兵們的信任后，逐步進(jìn)行訓(xùn)誡，等到真正降服這些哨兵之后，也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地達(dá)到真正的深度結(jié)合?？墒堑燃壊黄ヅ溥@個意外卻打亂了他的計劃，一下就跨到了哨兵們很抵觸的補(bǔ)償這個話題，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為狼牙峰的哨兵們做什么，也沒有得到大家的信任，卻要求大家給他koujiao進(jìn)行補(bǔ)償，這對桀驁不馴的狼形哨兵來說，肯定接受不了。

    “都是大老爺們，互相擼個管，也無所謂，但是你這，跨度有點(diǎn)大啊?！卑瑺柨蠑傞_手，兩手拉開一段距離。

    “口活兒，口活兒都算快餐了，要收錢的好吧？”甘雨譏笑著說。

    “別整你那套臟的。”艾爾肯皺皺眉，回頭凌厲地瞪了甘雨一眼。

    甘雨也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這不是把哨兵們說成了站街男了么，無論這事兒成與不成，也沒有這么埋汰大家的。

    而且這句話，甘雨就是話趕著隨口說得，但他說完之后，自己心里那根敏感的弦反倒先被觸動了，心里最膈應(yīng)的反倒是他自己，他最怕凌霄借此說些什么，他都替凌霄想好了好幾種回?fù)舻姆绞剑切液?，凌霄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靜，什么也沒說。

    凌霄的平靜，反倒讓甘雨心里越發(fā)慌亂，他低下頭，囂張的氣焰立刻熄滅了許多。

    趁著這個大家沉默的當(dāng)口，阿扎提幽幽說了一句：“凌霄是參謀長為狼牙峰特地選的向?qū)?，他也是覺得自己有把握才來得。為什么等級會不匹配，大家心里應(yīng)該清楚吧？”

    沉默變得更沉重了。

    殺戮，只有高強(qiáng)度的戰(zhàn)斗和大量的殺戮，才會導(dǎo)致哨兵的等級急劇提升，而且是非常不穩(wěn)定的提升，最終造成凌霄的估計錯誤，憑他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在不補(bǔ)償?shù)那闆r下幫助幾個哨兵梳理精神狀態(tài)。

    所以其實并不是凌霄不行，而是狼牙峰的形勢遠(yuǎn)比表現(xiàn)出來的更加險峻，除非國家直接調(diào)五級六級的向?qū)н^來，但在凌霄這個年紀(jì)，能達(dá)到五級的實在太少，去年烏蘇里哨所的向?qū)О?，就是少見的五級，那在北疆邊防里都是蝎子粑粑?dú)一份的了。

    別說五級了，凌霄這個年紀(jì)就能達(dá)到四級，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雖然接觸得時間不長，但其實大家都已經(jīng)意識到了凌霄的優(yōu)秀，如果凌霄不行，別人也未必能行。

    “補(bǔ)償……其實也沒什么?！贝摅S騏這時候直起身，看了看其他哨兵，“我是覺得沒什么，哨長你們要是覺得受不了，那就我一個人來唄，我沒什么意見，就當(dāng)為哨所做貢獻(xiàn)了?！?/br>
    孛赤那這時候默默舉起手，沒說話，但大家明白，他意思是他也可以做貢獻(xiàn)。

    “短期可以，時間長了肯定不行。”阿扎提冷靜地說，“除了深度結(jié)合之外，其他精神撫慰方式，都是有來有回，向?qū)г谝粋€哨兵身上消耗得精神力，光靠另一個哨兵補(bǔ)充是不行的，單向的輸出，消耗會越來越大?！?/br>
    凌霄心里嘆氣，阿扎提確實是學(xué)霸，學(xué)得很透，每句話都說到點(diǎn)子上了，這也讓凌霄不禁生出一些期待，阿扎提這是在支持他嗎？

    “但是就這么讓我補(bǔ)償，我也接受不了?！卑⒃崞届o地看向凌霄，直言不諱地說，“抱歉，凌霄，現(xiàn)在的我還做不到。”

    凌霄愣住了，隨后苦澀地笑了笑：“嗯，我明白?！?/br>
    “主要還是心理上過不去。”阿扎提轉(zhuǎn)向其他哨兵，用一種交心的口吻說道，“給人舔jiba就不說了，關(guān)鍵是……太羞恥了吧？被人看著自己給他舔jiba，感覺，受不了，心理上受不了。”

    嗯？凌霄猛地抬起眼，感覺阿扎提話里有話啊。

    艾爾肯認(rèn)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甘雨笑了，他的舌尖抵著犬齒，看著阿扎提，忍不住地笑，一副“你裝，你接著裝”的頑劣笑容。

    偏偏阿扎提面色嚴(yán)肅，不說話了。

    甘雨的用拇指和食指反復(fù)捏著自己下嘴唇，眼神在艾爾肯和阿扎提之間打了個轉(zhuǎn)，又看了看崔骃騏和孛赤那，隨后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凌霄：“要我說，咱們來個反向鳥洞房唄？”

    “什么意思？”這時候，只有老實人崔骃騏會問出這個問題。

    “我覺得阿扎提說得對，光是舔jiba還好說，關(guān)鍵是咱們凌向?qū)н€得看著，這小爺我這小暴脾氣可受不了?！备视隄M臉都是壞笑，“那不如這樣，咱們把鳥洞房反向利用起來，凌霄需要補(bǔ)償?shù)臅r候，就把jiba伸過來，咱們幾個還是抽簽過去，這樣凌霄也看不到，也不知道是誰，他也被補(bǔ)償了，咱們心理上也沒那么憋屈，是不是？”

    凌霄微微張大嘴，一時間，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無力感，本來，接著自己發(fā)燒這個機(jī)會，說不定就能把補(bǔ)償?shù)氖陆o敲定了，其實，他心里覺得，先讓崔骃騏和孛赤那給自己補(bǔ)償，也未必不是一個辦法，他不是想讓他們倆吃虧，而是打著逐個攻破的主意，哨所里只要有一個哨兵給自己補(bǔ)償了，其他人接受起來也就沒那么難了。

    哪想到甘雨竟然出了這么個餿主意？

    反向鳥洞房？自己好不容易快把五個人認(rèn)全了，這回又成睜眼瞎了，剛猜了一輪是誰的jiba，又得猜一圈是誰的嘴巴？

    “這主意我看行。”艾爾肯掃視了一圈幾個哨兵，表情淡淡地說，“光是讓老崔和孛赤那做貢獻(xiàn)不好，狼牙峰沒有這么虧待自己兄弟的，凌霄給大家打飛機(jī)，那也是有付出的，該回報就回報，自己欠的債別讓別人還?！?/br>
    “那就先用這個方法試試，以后鳥洞房兩邊及時換人，只要凌霄看不到對面，大家心理上也容易接受一點(diǎn)，是不是？”艾爾肯這么一錘定音了，大家自然不會反對，都看向凌霄。

    雖然和最初的預(yù)想不符，但是這樣的話，就增加了參與精神補(bǔ)償?shù)纳诒鴶?shù)量，說不定反倒比較原本的計劃更快，所以凌霄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對了，之前抽簽的時候，還差一個人吧？不如今天就搞完吧，以后就可以自己申請了。”凌霄準(zhǔn)備趁熱打鐵，先把未竟的事業(yè)給做完了。

    “你還想送到醫(yī)院去??？”艾爾肯嘲笑道。

    “掛了吊瓶之后我已經(jīng)好多了，反正馬上就能補(bǔ)償了，不差這一天?！绷柘雒蛑齑?，笑得特別甜美乖巧，因為他知道今天自己就能握到艾爾肯的jiba了。

    “隨你吧?！卑瑺柨媳砬橥嫖?，嘴角微微勾起，明顯看破了凌霄心里的小九九。

    凌霄幾乎是摩拳擦掌地回到宿舍，迅速準(zhǔn)備好了鳥洞房的一切，乖巧地等待著。

    熟悉的軍靴邁入房間的聲音漸漸靠近，伴隨著開門聲，鳥洞房對面出現(xiàn)了迷彩褲。

    凌霄一本正經(jīng)地端坐著，聽到對面不疾不徐地解開腰帶，拉開褲鏈，讓褲子垂落腿間。

    隨后，一根十分眼熟的jiba從鳥洞里挺了過來。

    果然雙胞胎的jiba都是相似的！甚至就連jiba上散發(fā)出的信息素味道，都很相似！

    凌霄幾乎帶著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將潤滑油緩緩在掌心勻開，對不起，艾爾肯，今天我就讓你知道guitou為什么這樣紅！

    他伸手握住了這根手感熱度硬度都很熟悉的jiba，剛開始輕柔地將油脂涂滿表面，接著掌心搭在guitou上，猝不及防地開始旋轉(zhuǎn)起來。

    “嘶……”對面倒抽一口氣，隨后又隱忍著悶哼一聲。

    “是不是很舒服？”凌霄壞笑著說。

    篤篤。

    凌霄的手一下就頓住了，他呆滯地停在那里，懷疑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叫道：“阿扎提？！”

    過了好幾秒，對面才輕輕敲了兩下隔板。

    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