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總裁變成粘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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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陷入了僵持不下的狀況。那轉(zhuǎn)性子的男人突然來了倔勁,死活不肯叫他的名字,讓邵清竺第一次體會到氣到失語是什么感受,可見重生后方余這渣男氣人的本事見長,已經(jīng)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那你叫我老公,和你所謂的‘夫君’是一個意思。這樣總滿意了吧?”邵清竺不耐煩地說完,忽然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也產(chǎn)生了變化。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徹底對渣男死心了,亦或者是方余如今莫名其妙地變得有些唯唯諾諾,他竟然有對方余不耐煩的一天? “老公?”方余遲疑地將這從未聽過的稱謂念出口,發(fā)現(xiàn)邵清竺臉色有所緩和,頓時高興起來,又堅(jiān)定地重復(fù)了一遍:“老公!” 邵清竺一愣,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方余,卻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虛偽和算計,滿滿都是真摯的情意,果然和以往不一樣了。 他前世被傷得狠了,仍不敢輕易放松警惕,所以強(qiáng)忍住心尖尖上莫名的癢意,冷淡地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方余啊。”方余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想不通師兄為什么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不對,我說的是你的真名,還有你的身份?!?/br> “我方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至強(qiáng)宗門上清宗首席弟子,夫……老公你的師弟兼道侶?!狈接嗾f出自己的身份時還挺驕傲。 整個修仙界誰不知道他們第一宗門的名號,其中并列首席弟子的邵清竺與方余更是佼佼者,是當(dāng)世天驕的典范。 按理說這是人人皆知的東西了,但看見邵清竺聽到這些時滿臉陌生和困惑,方余臉色大變,頓時想到了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難不成師兄在幻境里失憶了? 那可不行!他絕不允許師兄忘記他! 方余有點(diǎn)急,還沒等邵清竺問呢,就自覺地將他們的經(jīng)歷一股腦說了出去。從少年時期針鋒相對,到后來被這人折服,甘心伏低做小與他糾纏數(shù)年,幾乎他們做過的每樣浪漫事都說予了邵清竺聽。 但對方始終神色冷淡,至多偶爾挑一挑眉,對方余的這些所謂浪漫往事毫無動容。 “你果真不是他。” 因?yàn)橛凶约旱闹厣?jīng)歷,接受方余換了個芯子的事實(shí)也不是很困難。 邵清竺長長吐出一口氣,說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早就放下渣男了,聽說對方不在了,倒也沒多傷心,就是覺得自己的重生是件挺諷刺的事。以為是上天給了他報復(fù)渣男、然后灑脫地拋下過往重新開始的機(jī)會,結(jié)果到頭來,竟還是像個笑話! 他的眼簾微微闔攏下去,嘴唇也抿直了,這幅心情煩悶的表現(xiàn)倒和方余認(rèn)識的邵清竺一模一樣。 方余心道,無論師兄再如何失憶,許多習(xí)性怕是還沒有變,拿以往的手段哄他說不定有點(diǎn)效果。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牽著邵清竺的雙手,引對方坐回病床上,然后抬臀跨坐到了他的腿上,用鼻尖緩慢地蹭他的臉,低聲說:“老公,這樣有沒有感覺好點(diǎn)?” “沒有?!鄙矍弩孟胪崎_他,但不知怎的,要放到方余身上的手不僅沒有依照主人的意思行事,反而著了魔似的攬住了他的腰身,隱含期待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你真好聞?!狈接嗟皖^嗅了嗅邵清竺的頸子,是自己熟悉的清幽氣息。就是這味道,讓他沒有對這個世界的邵清竺有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懷疑。因?yàn)樗膸熜钟肋h(yuǎn)是獨(dú)一無二的。 “我愛你……”他捧起邵清竺的臉,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雙唇。 他們兩個在病房里談得足夠久了,久到在外面焦急等待的陳紹鈞終于按捺不住,再次推開門進(jìn)來,嘴里還說著:“清竺,他是不是為難你……” 看見里面的情況,陳紹鈞如遭雷殛,再度受到了震撼。 他……他看見了什么?自己深愛數(shù)年、柔弱清冷的邵清竺居然在……居然在和方余那個人渣吻得難舍難分?要不是被他打斷,方余半掛在屁股上的褲子都要被扯掉了,還抓著邵清竺的手要往褲子和屁股間的縫隙放,簡直是……簡直是不堪入目! 有個電燈泡在病房,二人怎么著也不好繼續(xù)了。方余戀戀不舍地放開邵清竺,對突然闖入的陳紹鈞視若無物,邊擦拭師兄濕漉漉的嘴角,邊小聲說:“你現(xiàn)在高興了嗎?” “嗯……”邵清竺這時回過神,不免對自己剛才那副仿佛受了什么迷魂藥勾引的模樣有些鄙棄。眼前的男人再怎么乖順勾人,那也頂著張和渣男一模一樣的臉,他怎么就跟昏了頭似的任方余擺布,差點(diǎn)在隨時有人進(jìn)來的病房擦槍走火? 但是他們深吻的滋味又很美妙……渣男以前滿心滿眼都是他的白月光林宣塵,頂多和自己淺淺地碰一碰嘴唇,結(jié)婚多年甚至沒有做過愛,這還是方余第一次主動。 不行,他不能受方余的影響。邵清竺這么想著,又忍不住拍了拍方余肥圓的屁股,冷著臉說:“下去。” “哼?!狈接鄲汉莺莸鼗仡^瞪一眼陳紹鈞,乖乖從邵清竺的腿上爬了下去,和他分開前還咬著他的耳朵說:“老公,等回家了再繼續(xù)吧?!?/br> 電燈泡本人的陳紹鈞心里一陣酸楚上涌,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看著邵清竺被吻到情動的玫瑰色臉頰,就像被凡人染指的落塵仙子,怎么想都覺得不是滋味。 他以為自己能及時救邵清竺于水火之中,然后在慢慢照顧這人走出陰影的過程中表露心意,結(jié)果邵清竺還是放不下那個渣男!被人家好聲好氣騙幾句,就忘了渣男對他造成的傷害。 沒了方余黏黏糊糊的糾纏,邵清竺就重新恢復(fù)了冷漠的表情,邊整理凌亂的病服邊說:“先把這里的事了結(jié)了。你還要我的心臟嗎?”當(dāng)然要也不給。 方余的腦袋登時搖得像個撥浪鼓,說道:“不要不要,我又不是魔……咳,我是說,我又不是變、變態(tài),拿你的心臟做什么?” 變態(tài)這個詞還是師兄教他的,念著新鮮得很! “還能做什么?自然是救你的小情兒?!鄙矍弩绵托σ宦?,斜眼睨他道:“你不要,可別后悔。把我的衣服拿來?!?/br> 方余還是堅(jiān)定地?fù)u頭,聽見師兄的命令,馬上搶在陳紹鈞之前殷勤地取下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伺候他換掉那身藍(lán)白條紋的病號服。 穿上正經(jīng)衣服的邵清竺看著精神多了。他無視了方余驚艷的目光,打理好袖口的紐扣,冷笑道:“那我就親自去見見你那恨不得明說要我死的小情人吧?!?/br> 他說這話,等于觸及了方余的逆鱗,那渣男能忍?陳紹鈞不由得替邵清竺捏一把汗。雖說有他保護(hù),方余應(yīng)該做不了什么,但是邵清竺這會怎么膽子突然大了,敢說這話了? 再看方余那邊,別說暴怒了,那人就跟沒聽見似的,諂笑著走在邵清竺身后,軟著聲音解釋:“你怎么還不信我啊,我真的沒有……” “出軌。”邵清竺補(bǔ)充道。有時候教方余說新詞的體驗(yàn)還挺稀奇。 “對對,我真的沒有出軌!” 這世界難道變樣了嗎?陳紹鈞恍恍惚惚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