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3p(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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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通知之后凡林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沖進玻璃花房,然而里面并沒有人。他疑惑的四處尋找,就在這時阿蘭帶著頭頂小布丁的菲利克斯推門走進。 “啊……” 他很失望,他以為他的首領(lǐng)大人真的要給他一個完美的初夜,可是初夜中再多一個雌蟲的話顯然就不完美了,而且這個雌蟲還是囚犯…… 他想現(xiàn)在就用電棍把這個破壞他完美初夜的垃圾囚犯電倒,然后扔出去,撲倒他心愛的首領(lǐng)大人。 阿蘭看出了他的失落,不過他喜歡看大狗勾委屈又不敢直說的樣子, “凡林,你沒有經(jīng)驗,先讓我們可愛的小布丁咖啡給你示范一下吧?!?/br> 菲利克斯張了張嘴,“啊?可是我也……” 阿蘭拉下他的頭顱吻了過去。 頭頂?shù)男〔级』?,被阿蘭穩(wěn)穩(wěn)接在手中,阿蘭拍拍他的臀讓他扶著玻璃花房的墻壁,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褲子。 “阿蘭……”他扭頭別扭的問,“會不會太快了?” 阿蘭挑眉拉下他的褲子,小布丁被整個塞入菲利克斯臀縫,滑膩膩的涂了滿手, “啊,對了,”阿蘭微微仰頭拽了拽脖子上的黑色項圈,修長的指尖將皮質(zhì)項圈拉扯的變形,露出一小部分凸起的喉結(jié),“你們需要信息素嗎?” “當(dāng)然??!”凡林撲了過來,大狗勾蹲坐在地上,期待的朝他吐舌頭,“求求您,首領(lǐng)大人,拜托給仰慕您的凡林很多很多很多信息素吧!” 他轉(zhuǎn)過身趴在地上伏低上身朝著阿蘭撅起屁股,“我看這什么咖啡小布丁也沒什么經(jīng)驗的樣子,還是讓我來給他做示范吧!首領(lǐng)大人!” 說著,他解開皮帶褪下了半邊軍褲邊緣,露出一小片光滑的麥色肌膚,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緩慢的往下勾動褲腰,挺翹的臀丘線條極為飽滿,像多汁的蜜桃,失去較貼身的軍褲的包裹后兩瓣蜜桃極富視覺沖擊力的彈跳而出! 他沒穿內(nèi)褲?。?/br> 菲利克斯都震驚了,這個軍雌這么不要臉的嗎?他打囚犯的時候兇的要命,鞭子專挑肌rou薄處抽打,打到囚犯露出雪白骨骼,電棍電到囚犯失禁是家常便飯,根本看不出他這么不要臉! 一開始他還有點猶豫,因為感覺阿蘭不像是玩的那么開的雄蟲,不過想想他在慶典上當(dāng)眾激吻大神和賽陀首領(lǐng),當(dāng)場不知道多少人唧唧爆炸了好嗎! 要不是都還有點自知之明,直接上去把那兩只臭雌推開自己上了。 但現(xiàn)在一股火從拳頭冒起,他拳頭硬了?。?/br> 今天他布丁小咖啡就要教這只垃圾軍雌做狗??! 菲利克斯笑了,“是啊,阿蘭,其實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既然這位‘大人’……”他特意咬重了‘大人’二字,“……這么積極,不如就讓他給我做個示范吧?!?/br> 阿蘭輕笑一聲:“你們自己決定,我就坐在這里?!?/br> 他坐在床邊,一手墊在腦后靠著墻壁,一條長腿搭在床沿,另一條就隨意的舒展,露出干凈削瘦的腳踝,這是一個完全敞開身體的邀請的姿勢,而他今天穿的囚服也不是原先的寬大囚服,合身了許多,因他抬手的姿勢一截白的發(fā)光的纖細腰肢在衣擺的縫隙中時隱時現(xiàn),緊實削薄的肌rou下,流暢的人魚線一路隱沒入因坐姿而微微拉下的褲腰—— 凡林“嗷”的一聲撲了過去,“嘭,”他被拉住了腳踝摜倒在地,那個垃圾囚犯在他身后冷笑,“您不是要給我做示范的嗎?大、人?!?/br> 菲利克斯的褲子已經(jīng)被阿蘭脫掉了,臀縫和腿根泛著稀碎的小布丁的光澤,上身囚服還穿的齊整,挑釁的目光自凡林的鞋子向上一路看到他頭頂, 就在剛才凡林的褲子也被菲利克斯扯落大半,凡林蹬腿,連軍靴都來不及去解開鎖扣,直接把褲子從腳上全部暴力‘拔除’, “是啊,我說話算話,”他冷笑,“你急什么?垃圾囚犯你是想吃鞭子嗎?” “誒?不可以哦,”阿蘭柔聲提醒,“在這里沒有身份之分,凡林你不可以用身份威脅他的。” 凡林大聲說:“沒有??!我就是說說而已!” 他一骨碌爬了起來,把上身非常正式的軍禮服脫掉扔在地上,卻留下了里面被洗的發(fā)白的內(nèi)襯,貼身的襯衫衣料緊緊包裹著健碩的身軀,嚴謹?shù)念I(lǐng)帶還牢牢卡著喉結(jié),下身卻全裸的坐到了阿蘭身邊,還事先問他:“首領(lǐng)大人,我的軍靴也可以上您的床嗎?” 阿蘭一怔,“為什么這么問?” “您不是喜歡軍靴py嘛,但我怕骯臟的鞋底會弄臟您的床單……” 阿蘭的目光變得危險,“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樣?” 凡林的眼神飄走,又飄來,又飄去, 醫(yī)務(wù)室里間有攝像頭,但被坎貝爾包了厚厚的隔光吸音紙板,因為攝像頭會影響他‘做生意’。在穆爾到來這顆星球之前這其實是醫(yī)生和管理層心照不宣的‘秘密’,后來穆爾接手了職責(zé),拒不收醫(yī)生的‘禮’,勒令消除這種腐敗,幾次還都想強行拆除紙板,才導(dǎo)致了坎貝爾和他的不和。 因此從主控室的監(jiān)控視頻是看不到醫(yī)務(wù)室內(nèi)的情景也聽不到里面的動靜的。 “醫(yī)務(wù)室不是有窗的嘛……” “醫(yī)務(wù)室在樓上……”阿蘭哭笑不得,“你們這群壞孩子,為了偷窺爬水管……” 隨即他笑容一收,“你擦一下鞋底吧,實在擦不干凈就算了,扔一條床單罷了,床單怎么比得上可愛的軍靴呢?” 聞言凡林興奮的邁開長腿跨跪在了他腰側(cè),故意用一手撩起內(nèi)襯下擺,只用另一只手往后仰著身體扯了一部分床單艱難的擦拭軍靴的靴底, 他就像一張向后拉開的彎曲的弓,大腿肌rou和腹部核心同時發(fā)力,肌rou塊鮮明的鼓脹出來,阿蘭捏了捏他的小腹,堅硬的根本捏不動,因為側(cè)身擦拭的動作,側(cè)腹深刻的鯊魚肌同樣性感的要命, 而他被阿蘭隨意一觸摸,并沒有受到撫慰的rutou就激凸了出來,尖尖的rutou將微有些硬質(zhì)的襯衫類布料頂起,甚至還莫名濡濕了一小塊。大塊的胸部肌rou仿佛一下子被汗水浸潤,他被頂起來的襯衫半濕不濕,顯出奇異的微微透明感, “啪嗒” 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努力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大奶子,以至于胸口的襯衫扣子被鼓起的壯碩胸肌撐的崩開,打在阿蘭臉上。 阿蘭硬了。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嫩紅的舌尖,舔濕發(fā)干的唇瓣。 草草擦拭了鞋底阿蘭的褲帶就被凡林急不可耐的解開,巨大的硬家伙彈了出來打在凡林臉上,凡林伏低肩背,用他那雙亮閃閃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阿蘭的臉,張嘴,將碩大的guitou嘬進喉嚨。 菲利克斯發(fā)出一聲驚叫,“你嘴真大??!” 阿蘭的guitou那么大,足有他拳頭那么大,深喉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凡林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沒人知道他用自己的拳頭偷偷練習(xí)了多少次。 但他的唇角依然受了傷,輕微的血絲蔓延開來,阿蘭拍拍他的腦袋固定住他的下巴緩慢的抽出自己, “不要逞強,寶貝,你會脫臼的?!?/br> 給他深喉只有高等雌蟲能夠勉強做到,低等蟲族強行給他深喉不僅唇角會被撐裂,還會脫臼。 “嗚嗚!” 凡林眨著眼睛死死的嗦著他的guitou不放,甚至收緊口腔蠻橫的直接裹住了他的guitou狠狠一吸—— “呃!”阿蘭喘息了一聲,“凡林……” 這頭狂熱忠心的大狗勾按著他的胯骨上下移動頭部,緊繃的喉嚨不斷被粗壯的rou棍撐的粗上一大圈, 阿蘭目光幽深的注視著他,伸手,勾住他垂落的領(lǐng)帶,指尖緩慢的勾動,牽著領(lǐng)帶控制起他吞吐的力度和速度。飽滿的幾乎要把襯衫撐裂的碩大胸肌因不斷的窒息感收縮鼓脹,失去扣子的襯衫時而緊繃時而放松,阿蘭從空檔中把手伸了進去,狠狠捏住了他不聽話的沒有撫慰就自己激凸出來的rutou。 另一邊菲利克斯張著嘴看凡林動作熟練的給阿蘭深喉,哪怕?lián)蔚拇竭吜飨铝思毤毜难z, 他有點退縮了。 那么大的東西,塞進體內(nèi)難道不會壞掉嗎? 時刻注意著他動靜的阿蘭瞥了他一眼,摸出海登的戒指貼上項圈上的異形吊墜, “嗒” 再貼上手環(huán), “嗒” 再也沒有抑制環(huán)的阻礙,玻璃花房里的兩只雌蟲瞬間紅了全身,眼珠也不可避免的變紅,粘稠的愛液從股間分泌出來,菲利克斯不知是太過興奮還是腿軟了,朝前抖著腿走了幾步撲在凡林身上。 此時阿蘭卻又扣上兩枚抑制環(huán),一瞬間信息素又被急速收攏,凡林慢慢的吐出嘴里的大家伙,磨擦的濕潤紅腫的唇瓣無法控制的微微撅著, “首領(lǐng)大人……” 濕漉漉的眼神令人憐愛,阿蘭抬高他的臉龐,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凡林更加委屈的撅起嘴,但還是乖乖的從阿蘭身上下去,忽然抓住了菲利克斯的肩膀?qū)⑺麚ド洗玻?/br> “你!” 滑膩的腿根被迫打開,粘膩的臀縫被控制著抵住粗糙的大guitou磨蹭, 菲利克斯撐坐在床上滿臉的驚慌,一想到阿蘭那玩意兒的尺寸他就心慌, “太快了……太大了……等……”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緊接著卻嗚咽一聲,柔軟的入口已經(jīng)被刮弄著入侵。 喉嚨里溢出顫抖的無法忍受的泣音,他微微蜷縮起身體,兩腿卻被凡林粗暴的拉的更開, 緊接著一雙粗糙的屬于軍雌的大手按上他的肩膀, “噗嗤” 他被用力的按坐下去,粗壯的巨物毫無預(yù)兆的完全挺入,破開xue口推拒的嫩rou,漲滿狹窄的腸道,直接頂開了體內(nèi)最脆嫩隱秘的小口, 他大聲哭叫了一聲,被突然撐滿的痛楚使得他兩條長腿劇烈顫抖起來,腳趾卻又因內(nèi)部被粗暴磨擦出的奇特爽快而緊緊的蜷起, 凡林抓住了他腦后扎的小辮兒用力拉,他被扯著往后仰倒,阿蘭隨即傾身握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胯上, “凡林,不要這么兇,他現(xiàn)在不是你的囚犯?!?/br> 凡林便松了手,菲利克斯伸手往后腦摸去,他滿頭的‘咖啡’都差點被那個垃圾軍雌拽掉! 不待他緩過勁兒來,垃圾軍雌把手放在了他腰上,被同性摸腰的排斥怪異感令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而很快那雙手用力掐緊了他的腰,緊接著,仿佛拎動一只輕若無物的小雞仔般將他上上下下的往那根巨物上兇猛的taono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