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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為了方便給蛋‘灌溉’營養(yǎng)阿蘭就讓法拉住在他的玻璃花房,每到深夜小木屋里就會傳出yin欲的低吟。 “太深了……啊……”法拉被頂在床頭,深棕色泛著棕櫚油光澤的鼓脹胸肌壓實(shí)在木板上,僅剩的rutou上乳環(huán)被磨的上下?lián)u動,發(fā)出“咵嚓咵嚓”的聲音, 阿蘭重重的頂了他一下,他兩只手便無力的滑落,向后搭在阿蘭大腿根,像是不想讓他再進(jìn)得那么深, “換一個乳環(huán)怎么樣?” 阿蘭下身牢牢頂著他,一只手用力揉捏他缺失了rutou的那塊胸肌,另一只手將一個晶亮的小東西舉到他面前, 法拉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不要……取下來好痛,裝上去也好痛……” “上次不是說了嗎?給你換一個好看的?!?/br> “……” 溫涼的手指撫上他胸上本來穿的那枚乳環(huán),指甲撥弄rutou,已經(jīng)充血激凸的rutou愈發(fā)興奮,漲大著挺立起來, “而且中后期你會漲奶,你不能再讓它一直卡在里面,一直不取下來的話,到時候會和你的rou長在一起?!?/br> 法拉沉默著,任他的手指在他唯一的rutou上動作, “咔噠” 非常細(xì)微的聲音響起,乳環(huán)的開口被打開,阿蘭用指尖拈著乳環(huán)的邊緣,緩慢往外拉動, 他的roubang忽然被絞的發(fā)疼,腰沒克制住的用力狠狠頂入,手指也沒個輕重,將乳環(huán)一下子直接全部拉了出來, 他看著指尖上的血,插入法拉嘴里攪動起一嘴的血腥味,下身慢慢的聳動, “稍微流了點(diǎn)血,等一會兒再裝新的吧?!?/br> 雖然是‘灌溉’,懷孕初期他也不敢真的頂入法拉的孕腔,那樣很容易流產(chǎn),只需要把jingye射進(jìn)腸道讓他吸收就好。其實(shí)給孕夫灌溉有很多方法,除了這種方法還可讓父體給雄蟲koujiao吞下jingye,有的雄蟲甚至不用jingye,而是讓他懷孕的雌蟲喝自己的血液穩(wěn)定妊娠狀況。 畢竟灌溉的目的是供給父體‘雄父的信息素’,懷孕的父體對信息素極度渴求,但又由于懷孕會暫時失去信息素成癮癥狀,這時候就需要雄蟲主動一些。 “咕嘰”“咕嘰” 他頂弄的不快,但深,guitou次次杵入孕腔閉合的柔軟的縫隙,又小心的不將之真的頂開,法拉顫著腿用手往后撐住他的胯,輕聲說:“別……別頂了,會流的……” “你不是就想流產(chǎn)么?” 法拉一愣,又沉默了。 “法拉,這個蛋不是你可以用來拿捏我的工具,”阿蘭在他身后緩慢的說著,帶著些無情的陳述警告的意味,“你不能流產(chǎn),更不能妄圖用它控制我們,明白嗎?” 法拉低下頭,下巴靠著床頭,沉默著。 “我跟你說過,這個蛋有毒性,會導(dǎo)致父體失去生育能力,一旦這個蛋在你體內(nèi)破裂流產(chǎn),這種劇毒對你身體產(chǎn)生的影響不可預(yù)測——時間太緊,我的實(shí)驗(yàn)還沒能到那一步?!?/br> 法拉一直沉默著,頭埋在床頭的陰影里,阿蘭便捏著他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頭, “聽見了嗎?” 他隨力道被迫側(cè)過臉,細(xì)長的眼里情緒不明, “嗯?!?/br> 這聲“嗯”又輕,又快,驟然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阿蘭注視著他的側(cè)臉,這張厭世臉在陰影里顯得格外的‘厭世’,有種和正常世界格格不入的頹喪感,甚至,顯得有些落寞和悲哀。 他湊過去想要吻他,法拉掙脫了他的手轉(zhuǎn)回頭躲開他的唇,又把臉埋入陰影里。 阿蘭便不再言語,抱著他專心弄他,法拉的身體guntang,肢體交纏時他呼出的氣體像是朦朧情熱的霧,體內(nèi)也燙的燒人,這種燙帶了點(diǎn)考驗(yàn)阿蘭的意味,于是他的頂弄里也帶上了些微的‘欺負(fù)’的成分,粗糙guitou頂著柔嫩的孕腔入口上上下下的碾著瓣膜滑動,法拉哀聲叫著挺起身向后按住他的胯,發(fā)現(xiàn)無法阻止那種折磨后轉(zhuǎn)而按住他小腹,同樣無效后他不得不顫著聲音求饒, “別弄了……主人……” 這聲音太可愛了,阿蘭將他翻了個面,guitou抵著嫩rou把他大腿騰空翻了過來,“唔唔!”法拉小腹抽搐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下面缺陷的凸起處流出清液,而阿蘭的guitou一下子陷入嫩rou中部,肥厚的瓣膜連忙包裹住它嗦弄著討好,小心的試圖維持住最后一道防線。 那些液體清亮,順著粘膩的交合處淌到阿蘭大腿根,法拉臀尖拉絲的白沫被稍稍稀釋,阿蘭用指尖沾了一點(diǎn),塞入他嘴里, “甜嗎?你的味道?!?/br> 法拉用舌尖舔舔他的手指,“甜。” “嗯?好像變乖了呢?”阿蘭挑眉,“真乖乖啊,寶貝。” 法拉把頭放在他手臂上,還要先用舌尖討好的舔舔他的手臂,“主人,我很乖的,不要頂?shù)綄氊惲鳟a(chǎn),好不好?” 阿蘭笑了。 他慢慢的把自己從他孕腔口纏綿軟膩的嫩rou里抽出一點(diǎn)兒,瓣膜隨即合攏閉合,等guitou抽到腸道時法拉明顯松了一口氣。 拖在床沿的長尾巴被拎了起來, “寶貝,你自己用尾巴插到自己像剛才那樣干高潮,我就允許你用上面吸收我的信息素?!?/br> 法拉咬了咬嘴唇,露出厭惡抗拒的表情。這種厭惡抗拒的表情因他的厭世臉顯出萬分的……想讓人變本加厲為所欲為的凌虐感。 但他還是接過了自己的尾巴,靠著床頭張開腿,低頭抓著尾尖往臀縫里試探的戳去。 可是他的尾尖亂動著就是不配合,幾次剛剛戳進(jìn)去又滑了出來, 阿蘭笑出了聲, “寶貝,尾巴和你是兩個生物體嗎?你能控制它打我,不能控制它插自己?” 他拂開他的手自己接手了這項(xiàng)工作,尾端直接進(jìn)了里面,法拉眉尖難忍的蹙起,試圖并攏雙腿,卻被阿蘭的膝蓋頂?shù)母_, 他尾巴邊緣呈鋒利的鋸齒狀,還有尖銳倒刺,敏感的孕體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沒進(jìn)入多少他就痛苦嘶喊起來:“主人!住手!求您!主人!主人……” 阿蘭微微放松力道,法拉就立刻像頭大蜥蜴竄了起來,從床上撲進(jìn)房頂角落里的黑暗,伏在黑暗中深重的呼吸。 “法拉,下來,那邊很臟?!?/br> 呼吸聲逐漸微弱下去,房里變得靜悄悄的, “下來,法拉,你是想讓我親自把你抓下來嗎?” 幾分鐘的等待后,阿蘭起身穿好衣服,推開房門。 角落里傳出尾巴掃動的聲響,他回頭,卻仍舊只見一片黑暗。 于是他走了。 小木屋里只剩下自天窗灑進(jìn)來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