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主角攻要給我做狗:阮阮,再踩我一腳 彩蛋:攻2暗戀心路
一天高潮了太多次,夏阮又困又累,校服外套脫 下來卷成枕頭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老師們想叫他 起來聽課,還沒張嘴批評,通通被后桌沈司衍用“夏阮同學(xué)感冒難受”這個借口擋回去。 沈司衍是學(xué)年第一,學(xué)生會的風(fēng)紀(jì)部部長,老師們都很信任他,夏阮沾了學(xué)霸的光安穩(wěn)地睡到放學(xué)。 “阮阮,放學(xué)了,醒一醒?!?/br> 大家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教室,沈司衍拎著還熱的奶茶堂而皇之的坐到夏阮同桌的位子上,越湊越近心跳莫名加速,夏阮頭發(fā)怎么這么香,用的什么洗發(fā)水,露出來的小臉帶著沉睡的紅暈,像是一種無聲地誘惑——親親我吧,沈司衍。 “我困?!?/br> 夏阮眼睛半睜不睜,是真的困到了一種境界,手指都懶得動一根,自以為氣勢十足地吩咐沈司衍:“別坐著不動呀,幫我把書包收拾好?!?/br> 嗓音含糊的像是小貓崽子兇人,沈司衍手忙腳亂,對著群聊里老師發(fā)的作業(yè)把練習(xí)冊和教材一本本裝好,他不敢抬起頭:“馬上就好,夏阮你等一下。” 只有夏阮睡著的時候,沈司衍才敢偷偷叫他阮阮來滿足自己,醒了之后他倆依然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過夏阮愿意欺負(fù)他,說不定不止是同學(xué)關(guān)系。 書包扔給沈司衍背著,夏阮吸口七分糖奶茶,晃悠悠走出教室門,還要下五樓,好累,都怪周煜這個老流氓,明天絕對去辦公室在他座位上涂膠水。 一米八五的校草拎著兩個書包,亦步亦趨的跟在夏阮后面,能看到阮阮的發(fā)旋,兩個,好可愛。老一輩的人都說有兩個發(fā)旋的人聰明,阮阮就很聰明。 “阮阮你鞋帶開了?!?/br> 夏阮回頭橫他一眼,眼波瀲滟讓人無法拒絕,他繼續(xù)維持人設(shè)對沈司衍頤指氣使:“開了你就蹲下來給我系好啊,光告訴我鞋帶開了有什么用,我剛睡醒腦袋暈,不想系鞋帶?!?/br> 沈司衍不會發(fā)飆把書包扔到他腦袋上吧,夏阮心里發(fā)慫,干嘛一直這么盯著他看,他臉上又沒有花。 隨意地放下自己的書包,沈司衍背好夏阮的書包生怕弄臟一點,蹲下去給夏阮系鞋帶。喉嚨干渴著叫囂,想在嬌嫩腳腕上留下自己的牙齦,會哭嗎,發(fā)出小貓一樣求饒的泣音。 “慢吞吞地想什么呢,讓你系個鞋帶都走神,”夏阮不耐煩地踩到沈司衍膝蓋上,腳掌用力蹭出鞋印,“還有,誰允許你叫我阮阮了?” 夏阮還是有些擔(dān)心,緊急呼喚了系統(tǒng):“六六六,沈司衍真的不會揍我嗎……” “不會,你這是按劇本原情節(jié)走,妥妥地維持人設(shè),他怎么可能揍你,不按情節(jié)走會被懲罰?!?/br> 他是不會揍我,但是原主最后被他弄死了,死的還特別特別慘,夏阮在心里癟嘴嘆氣。 “阮阮,”沈司衍的聲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沙啞,充滿了渴望,“再踩踩我?!?/br> ???他沒聽錯嗎。 鞋帶是常見的蝴蝶結(jié),腳下的肌rou明顯繃緊,夏阮的腳腕被牢牢控制,沈司衍的手指一寸一寸撫摸掌心中瘦而精致的藝術(shù)品,雙眸涌動暗流抬頭和內(nèi)心陷入驚慌的夏阮對視,“傅晟可以叫你阮阮,我為什么不能,這不公平,阮阮?!?/br> 尾落下,他的手如鐐銬一般握住夏阮的腳踝,仿佛不得到答案就要握到天荒地老。 沈司衍是要黑化揍自己了嗎,夏阮到底是被嚇到了,奶茶砸到少年身上,他結(jié)結(jié)巴巴,“你也配質(zhì)問我,你,你是狗嗎,纏著我的腳不撒手?!?/br> “汪。” 做你的狗又如何,難道有什么不好,沈司衍單膝跪地,坦然直白的仿佛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甚至情緒好轉(zhuǎn)了不少,眼里的戾氣散去:“我只是阮阮一個人的狗,阮阮主人可要用項圈拴緊我?!?/br> 你看向我的視線,你對我說話,你的在意,你的喜歡,你的愛就是能把我拴緊的項圈哼, “主人的手濺到奶茶了?!?/br> 沈司衍執(zhí)起夏阮的手,從粉色的指甲開始一點點往上舔,他的小少爺手指都是甜的,指縫也要舔。他要留下自己的氣味,哪怕只能存在半個小時。 他為什么要舔這么色情,不僅是手指,夏阮心尖都被舔的發(fā)麻,抽不回來手,才知道平時都是打人沈司衍心甘情愿讓著他,今天不讓著他,他連手都抽不回來,氣死阮阮了! 等沈司衍把礙眼的奶茶清理干凈,夏阮咬著下唇使不出來力氣,眼眶發(fā)紅靠在墻上,緩了幾分鐘回過神用盡力氣狠狠踹了他一腳:“我今天就要打你,世界上最壞的壞狗。” 小貓踩奶似的力氣,沈司衍不疼心癢癢,夏阮也太敏感了,舔個手指都沒力氣了,要是他這條壞狗以后舔別的地方怎么辦,沈司衍不敢再繼續(xù)想。 “你是變態(tài)嗎?!?/br> 夏阮發(fā)現(xiàn)沈司衍對著自己勃起了,一個兩個的發(fā)什么情,他委屈地氣哭了:“我打你、罵你壞狗,是為了讓你給我道歉,你jiba硬什么,變態(tài)狂?!?/br> 他不哭還好,他一哭沈司衍比剛才硬的還厲害。 沈司衍頂著胯下鼓鼓囊囊完全勃起的jiba,從外套抽了張紙巾給他擦眼淚,親了親夏阮眼角低聲下氣地哄人:“阮阮別哭了,都是壞狗的錯,壞狗管不住jiba,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啊乖乖?!?/br> 他心疼,jiba更疼。 不接受!夏阮怒目而視,別以為他哭就沒聽到沈司衍說了什么,表面道歉實際變本加厲占自己便宜的混蛋,欺負(fù)他力氣小又愛哭是不是,“你這是認(rèn)真道歉該說的話嗎?!?/br> “那主人替我懲罰惹你生氣的jiba好不好?!?/br> 沈司衍帶夏阮到最近的教室,拉下褲子,yinjing迫不及待的彈出,沒什么性經(jīng)驗的性器顏色略淺,頂端上翹guitou淌出的液體顯示roubang的主人性致有多么高昂。 這根jiba和驢rou一根的周煜比也毫不遜色,青筋凸起來了,忍的很辛苦嗎,夏阮不自覺開始比較,沈司衍還在發(fā)育期,以后會更長更粗吧,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臉頰臊得通紅。 他吞咽的小動作被全心全意盯著他的沈司衍捕捉個正著,少年輕笑出聲,看來阮阮很滿意自己的jiba,他拉著夏阮的手圈起自己的yinjing,小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掌心干凈柔軟,沈司衍忍不住低喘,勾引夏阮摸他的jiba。 “主人來懲罰壞狗的roubang,榨精喂給主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