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馴1一3
難馴1一3 夏天的晚上,空氣燥熱又難耐,我揪起衣服領子,企圖讓更多涼風鉆進去。 我出現(xiàn)在這純粹是猜拳輸?shù)簦员黄瘸鰜碣I冰汽水。 到超市門口時,我看見了班上的同學,阿貝多,他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本著同班同學一場,我湊上去打了個招呼。 他看見我后也只是點頭微笑,算是應下,旁邊的男人看見我后上下掃了兩眼,那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我沒再說些什么,徑直進入超市。 等我再出來時,男人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阿貝多站在門口。 我從塑料袋里掏了瓶汽水給他。 他也沒拒絕,接過汽水道:“謝謝?!?/br> 我看得很清楚,他的舌頭上,有個亮晶晶的東西。 “想看嗎?”阿貝多注意到我的目光后道。 他張開嘴,微微吐出的舌上正鑲著一枚亮閃閃的舌釘,他只給我看了一眼就又收回。 “你……”我一時間陷入震驚,心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怎么還打舌釘?” 阿貝多看著我的反應忍不住笑出來:“我覺得好看就打了?!?/br> 他看著我,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張開嘴,又用另一只手掐著我的舌頭。 “你想打一個嗎?” 我微微用力掙脫開來:“算了,看上去好痛,打舌釘會很麻煩吧。” “你連耳洞都打了,還怕這個?!?/br> 聽見阿貝多的話我下意識捏住耳垂,我只有一個耳洞,還是初中時假期出去玩在朋友攛掇下打的,打完連著擦了一個月的藥水。 平常上學不敢?guī)?,過段時間就自己長死,戴不上耳飾了。 “這不一樣,很多人都會打耳洞?!蔽肄q解道。 我忍不住去看阿貝多,看他說話時嘴巴張張合合露出的晶亮東西。 阿貝多是好學生,他認真學習,性格溫和,逃課和打架更是和他毫無關系,平常穿衣服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校服,沒有私自改校服或是穿一些花哨的衣服。 這樣的阿貝多,居然會打舌釘? 我們的對話沒進行太久,在學校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基本沒有交集,眼下也是聊了兩句便無話可說。 他謝了我的汽水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怪人。 我在心里留下這樣的評價。 之后的日子一切正常,這場對話僅僅在我的心中留下一個小小的印象,時間一長,就煙消云散了。 直到,我在小巷里看到他。 他被另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抱著,那人伏在他的身前,似乎在舔咬他的脖頸,阿貝多仰頭,微微張著唇,舌上的舌釘在微微發(fā)亮。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耐煩,皺著眉,等那人抬頭后卻又露出一副笑模樣。 我站在電線桿后,像一個卑劣的偷窺者。 口水在分泌,心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動,就好像第一次看電影中的男女主接吻,看到成人雜志上的裸體圖片,但這種美是沖擊性的,充滿著禁忌感。 我怕他們發(fā)現(xiàn)我,撇了幾眼就匆匆離開,可那幅畫面卻深深刻入我的腦海。 他們是戀人嗎,為什么阿貝多看上去很不耐煩,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直到晚上都忘不了那幅畫面。 被人用舌尖撫過脖頸是什么感覺,親吻是什么感覺,隨著想象,下面慢慢挺立起來,我感到口干舌燥,整個人在床上弓成蝦米狀。 熒和我從六歲起就分屋睡,這個時間她應該睡著了。 我悄悄起身,靠在床頭柜上,慢慢褪下褲子,用嘴叼住T恤。 我自慰的時候少之又少,主要是因為家里有個meimei,但青春年少,欲望只會疊加的愈來愈高。 我逼自己想象以前看過的電影和成人雜志,去想象她們?nèi)崦赖哪橗嫼兔栏械木€條。 但比這更加深刻,觸動我的,是阿貝多,在昏暗的小巷里,仰起頭喘息的樣子,以及他吐出舌頭給我展示舌釘?shù)臉幼印?/br> jingye射出來,欲望和想象一同消失。 我抽紙擦干凈后扔進垃圾桶里,片刻后又覺得不妥,拉緊垃圾袋后下樓。 此刻的我冷靜強大,陷入了短暫的無欲無求狀態(tài)中,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絲絲羞愧感。 以后該怎么面對阿貝多…… 第二天上課時,我就忍不住看他,在心里猜想他和那人的關系。 或許是我的視線過于焦灼熱烈,導致我中午就被他攔在教室里。 教室里空空蕩蕩,大家都去吃午飯,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坐在我的位置里,有些坐立不安。 “你是不是看見我了?!彼麊柕?。 我低著頭,裝傻道:“我沒看到?!?/br> 阿貝多揪著我的頭發(fā),強行讓我抬頭面對他,講真,他扯得很痛。 “我根本沒說我在哪,你沒看見什么?”阿貝多的表情冷淡,但我的腦子里卻全是那天他喘息的模樣。 “我……對不起,我就是路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br> “你看見多少?!?/br> “我看見,你男朋友,舔你的……” “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br> 不是那種關系,那他們是在干什么? 阿貝多似乎看出我的疑惑,開口道:“拿錢辦事,你給錢你也可以?!?/br> 這句話堪比炸彈,我整個人愣在那里,滿腦子都是拿錢辦事這句話。 我猛地站起身:“這么做是違法的。” 他表情平淡:“那你報警吧?!?/br> 阿貝多不為自己的事情感到任何負面情緒,他只是對我說。 “不要在學校里亂講?!?/br> 在那之后,我沒在學校附近看見過他和人親密,應該是害怕發(fā)生類似的事件,被熟人看見。 我的心情撕扯成兩瓣,一半讓我遠離他,另一半讓我了解他。 我努力給他找開脫的理由,或許是因為沒有錢,或許是年紀小不懂事,我想找他再聊聊,但話都到了嘴巴,卻想起自己沒有立場。 我沒有指責別人的立場。 暑假時,熒拉著我去玩滑板,她最近突然喜歡玩滑板,嫌自己玩無聊又拽上我一起去。 夏天天熱,我又是個怕熱體質(zhì),一曬就出汗,即使如此,熒也強行拉著我出門。 她在滑板場里發(fā)絲飛揚,玩得痛快。 我坐在一旁替她看著水杯,熱汗嘩嘩地淌,太陽毒辣,我實在受不了了,和熒打了個招呼后我走到遠處的樹蔭下。 就在我毫無形象的坐在樹下時,看見了意外的人,許久未見的阿貝多站在遠處,周圍圍著幾個人,有男有女,其中一個女生手里夾著煙,放入口中抽了兩口后又遞給阿貝多。 阿貝多擺手拒絕,那女生卻像是得了趣般強硬地要他抽一口,周圍人也起哄,隔得老遠也能聽見他們的叫聲。 阿貝多依舊是沒什么表情,眉目舒展,他對女生說了句話,女生顯得有些生氣,煙頭幾乎塊懟到他的唇間。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再怎么說,這樣都太過分了。 我走上前去,提高音量道:“他不抽煙?!?/br> 一圈人都看向我,我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阿貝多從人群里走出來,攬住我的肩膀。 “這是我朋友,來找我玩,我們先走了?!?/br> 話畢,他攬著我轉(zhuǎn)身就走。 他身上很冷,幾乎不出汗,靠近了還能聞到香水味。 我們一直走到那群人看不見的地方才停下,旁邊有個自動售賣機,他就去買了兩瓶飲料,遞給我其中一瓶。 “今天謝謝你。”阿貝多說。 “不客氣?!蔽医恿孙嬃?,心情雀躍。 “她是我的新主顧,平常就吃飯逛街,出手大方,今天大概是想在朋友面前炫耀炫耀吧?!卑⒇惗嗥痖_飲料拉環(huán)。 “她給你多少錢?”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阿貝多看過來,我連忙解釋:“我隨便問問,你覺得冒犯不說也行?!?/br> “十五萬?!彼f。 阿貝多單手繞到頸后,解開脖子上的choker,皮帶式的choker下面是紋身,一顆金黃色的四角星。 他指著這顆星星說:“三十萬,她本來還想紋她的名字在我的臉上,但是被我拒絕了。” “你最好別做這行職業(yè),你會被撕碎的?!卑⒇惗嗾f,“他們會扯著你的頭發(fā),抬高你的下巴,然后射在你的臉上?!?/br> 阿貝多伸手捏著我的下巴。 “pretty boy,你的臉確實很適合這門行業(yè),因為我第一次見你就想這么做。” “給你戴上細鏈,一頭系在你的脖子上,另一頭牽在手里,讓你跪在軟地毯上學狗爬,你也可以學狗叫,叫得不好聽我就會收緊細鏈或者抽你的屁股,也可以讓你koujiao,然后逼你咽下去?!?/br> “你平常就做這些嗎?!蔽掖驍嗨脑捳Z。 阿貝多松開我的下巴,改為拍拍我的頭:“開玩笑的,我從不做這些,我只是缺錢?!?/br> “你……需要多少錢?!蔽胰滩蛔柕?。 “說不清,到我滿意為止?!?/br> “我可以付你錢,你別再做這些了?!?/br> “我不接熟人單,結(jié)束了會很麻煩,不過是你的話,我可以免費一次?!?/br> 阿貝多驟親上來,吻我的唇,撬開牙關,勾住我的舌頭,吻得嘖嘖有聲,他的舌釘不小心刮到我,又痛又癢。 我們就站在樹蔭下,正對著滑板場,他把我壓在樹上,所有人都能看見,我恐慌起來,情急之下咬了他的舌尖,雙手也用力推著他的肩膀。 阿貝多退后半步:“受不了?” 我氣息不穩(wěn):“我meimei在滑板場里。” 2 阿貝多笑了下,我注意到他的舌釘換了樣式,藍色的一顆寶石,沾滿了yin靡曖昧的水光,被主人含在唇齒間。 “你說做這個是不對的,那什么才叫做對?你和我接吻,那你這樣是對的嗎?!卑⒇惗嗾f。 阿貝多凝視著我,他總是沒什么表情,溫和又冷靜,可我卻覺得他這樣有種有種不近人情的冷酷。 “是你主動來吻我?!蔽遗q解道。 “你想成為我的主顧,那我總得讓你先面試一下?!?/br> “不是這樣的?!蔽腋械綗o力,我承認,我喜歡他的臉,喜歡他不矯揉造作的婊子性格,但我不想用金錢來獲得這些東西。 “你可以不用討好別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自由地選擇,和你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如果你很缺錢,我會付給你?!蔽冶M量讓我的表情很真誠。 他睜大了眼睛看我,我回報一個真誠的微笑。 “如果我喜歡呢,我就是喜歡這種生活氛圍呢?!?/br> “那你自便,當我沒說?!蔽彝崎_他。 當我走出樹蔭時,他開口道:“,先付五十萬,怎么樣?!?/br> 我們在路邊找了家銀行,我給阿貝多匯了五十萬,我該慶幸最近我沒買什么特別貴的東西,否則五十萬一時之間還真的拿不出來。 阿貝多刷卡時,我看見他卡上的一串零,那些錢把我買下來都夠了。 阿貝多問道:“你接下來想做什么?” 我說:“陪我meimei玩滑板。” 阿貝多推掉了他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但他的手機響個不停,后來阿貝多直接換了個新手機,但在學校里,也一直有人找他,男男女女都有,穿得干干凈凈,涂著粉色唇彩的女孩,耳朵上恨不得扎八個洞,穿著炸眼的飛車黨…… 阿貝多通常解釋是最近忙,不再接了。 對于部分難纏分子則是直接冷臉,偶有翻臉罵阿貝多婊子的,也被他反手抽了個嘴巴子后嘴巴不干不凈地走掉了。 阿貝多以前的生活,應該挺豐富多彩的,難為他現(xiàn)在和我待在一起。 一起放學回家,一起買晚飯食材,一起…… zuoai。 呼吸漸漸剝離,我被他死死掐著脖子頂在床頭柜上,他每次撞上來時我都會被頂?shù)酱差^柜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 后xue被yinjing入侵的感覺很陌生,說不上舒服,反而還有些痛。 但一個活生生的人壓在我身上,整個人都被抱住時所產(chǎn)生的心理快感遠遠大于生理快感。 阿貝多把我翻了個個,讓我自己坐上來。 我不情不愿地扶著他的肩膀,抬高臀部,再坐下。 他把汗?jié)竦念^發(fā)捋到腦后,露出頂精致漂亮的一張臉,我還挺羨慕他是短發(fā)的,我每次上床都得把頭發(fā)盤起夾好,否則我在床上只會對他說這三句話。 “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壓著頭發(fā)了。” “頭發(fā)!” 我腿軟的要命,下半身不斷堆積著酸澀的快感,我動了十來下就不愿意動了,趴在他汗?jié)竦念i項里不愿意起身。 “累了?”阿貝多問。 “還行吧。” 我意思性的又動了兩下,然后用舌尖描摹他頸上的星星,他掐著我的大腿往上抬,cao了幾下后便射了出來。 他射精時總喜歡咬東西,大部分時間是肩膀和胸受罪,偶爾是其他地方。 比如熒有時會問我,我的臉上為什么有牙印。 阿貝多松口后,把避孕套摘下來打結(jié)扔到垃圾桶里。 “你想進來還是我?guī)湍??”阿貝多問道?/br> 我用大腿夾著他的腰,輕輕摩挲。 “我想,koujiao?!?/br> “我聽不清。” “koujiao,不要問了,快一點好嗎,硬著好難受?!蔽覑佬叱膳?/br> 他跪在床下,趴在我的腿間,把我的yinjing含進去。 因為我擔心一些惡劣時間發(fā)生,所以提前讓阿貝多把舌釘摘下去了。 他含得很深,含到頂時還會抬頭看我,柔軟的舌尖舔弄著頂端,卷著yinjing收縮,我忍不住往前頂,他就吐出來對我說:“我不喜歡深喉?!?/br> 我傻兮兮地退后道歉:“對不起?!?/br> 我不敢惹他,上次讓他不小心深喉了之后他直接從網(wǎng)上買了條定制的狗鏈,牽著我的脖子讓我趴在地上。 怎么說呢,快感大于羞恥。 人到了那個境界后,除了yinjing和快感是想不起其他東西的。 我當時真是什么胡話都說了,daddy都一疊聲地叫,也沒能阻止他讓我一邊向前爬一邊從后面cao我。 我快要射精的前兆是忍不住夾緊腿,他會提前抽身出去看我自己射的哪都是后,再拿紙把我擦干凈。 他去漱口,我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這樣的好事,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去干,如果知道zuoai這么爽,我保證我從十八歲成年那天起就不從床上下來。 開玩笑的,我還想活下去而不是死在床上。 阿貝多很討厭koujiao后接吻,他覺得臟,但他zuoai完畢后又喜歡接個吻,所以只能去漱口,包括我,我給他口完也必須去漱口。 我一邊嫌棄這個規(guī)矩很爛,一邊心驚于自己變成了個婊子,我以前可是提到接吻兩個字都會害羞半天的人。 班上組織了旅行,登山,然后在野外露營,為時一天一宿,第二天早上回來。 出發(fā)前我很認真的準備便當和食物,甚至給阿貝多也準備了一份。 我準備便當時,熒就在一旁看著,偶爾幫我打打下手。 她指著第二份便當問:“這是給誰準備的?” 我說:“我的?!?/br> 她說:“騙子?!?/br> 我反駁道:“我生長期,一份吃不飽,要吃兩份?!?/br> 她嫌棄地看著我:“上次出去吃飯,你連一份拉面都吃不了,還是我?guī)兔Ψ至藥卓诓琶銖姵缘舻摹!?/br> 她贏了。 我說:“給朋友準備的?!?/br> 熒從便當盒你捻了一塊玉子燒,口齒不清地問我:“你男朋友?” 我差點把平底鍋弄翻:“你在說什么?” “哦,就那個,阿貝多么,我上次回來的時候撞見你倆接吻了,怕你不好意思就沒和你說?!?/br> “什么時候的事情?!” “昨天下午。” 熒從我后面抱上來,摟住我的腰:“親的好用力哦,他看起來就像是要把你吃掉了?!?/br> “你好可憐的,站都站不住了……” “熒!閉嘴?!蔽易柚沽怂碇浪酉聛磉€要說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熒飛快地從我的便當盒里又偷了個八爪小章魚香腸,笑嘻嘻地在我的圍裙上蹭干凈手指。 “哥哥,祝你旅途愉快∽” 野外的空氣清新,整個人心情都變好了許多,阿貝多是班長,舉著班牌走在最前面。 我則和朋友遠遠綴在隊伍后面,一邊閑聊一邊登山。 朋友很健談,全程都是他在說,我在聽,偶爾點頭附和兩句。 我還挺喜歡這樣的氛圍,有人和我說話,顯得我不孤僻古怪,同時這個人說的話剛好處在我的忍耐限度里。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一個帳篷,朋友就邀請和我一起睡,我想著阿貝多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在這里上床,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太高,所以就答應了他。 阿貝多連要不要一個帳篷睡的問題都沒問,而我也完全忘記了我的金主身份,生著悶氣睡覺了。 入睡不久后,我聽見窸窸窣窣的響聲,我起身拉開帳篷拉鏈,是阿貝多站在外面。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跟我走。” 我們徑直向樹林里走去,但沒走得太遠,畢竟現(xiàn)在是盛夏,保不齊會有蛇這種生物。 我的衣服被盡數(shù)扒下,放在一旁的石頭上,他只拉開了褲鏈。 夜里山風冰涼,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貝多揣了三個帶潤滑液的避孕套,此刻環(huán)境簡單,也只能這樣,他稍微做了下前戲后,就被我催著插了進去。 我下意識就要叫,還好阿貝多即使把手指伸進我嘴里,我用舌尖去舔他的手指,用牙齒輕輕地咬。 朋友睡到半夜,突然想起夜,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身旁空無一人。 朋友困惑地撓了撓脖子,晃悠著起身走出帳篷。 山上哪有廁所,朋友鉆進樹林里隨便找了地方解決后打算回帳篷,卻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水聲。 他從樹后探頭看向聲音來源,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空雙手抱著樹干,金色的發(fā)辮從肩前落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柔韌的腰肢塌下去,臀部抬起,接受著身后人的cao弄。 而身后cao他的人,是阿貝多。 他離得太遠看不清兩人的表情,卻可以看見阿貝多伸出手指,讓空含在口中,這樣空發(fā)出的聲音會小一些。 滑膩的水聲,還有臀部被撞擊的聲音,阿貝多偶爾會伸出手打兩下空的屁股,說他把他的手指咬得太痛。 空就會回頭抱怨說:“是你要在這做的。” 阿貝多把手指抽出來,壞心眼的去握空的yinjing,緩緩撫弄,同時加快速度。 空忍不住喘息出聲,卻被阿貝多撞的支離破碎。 “快點……求你,快點,啊……要射了……”空的聲音聽上去快哭了。 “那你該叫什么?” “daddy,daddy,快點……快caocao你的小狗……” 3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我回到帳篷里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朦朦朧朧地亮起來了。 大概是我天賦異稟,除了后腰有些發(fā)酸我沒感到其他地方有不適。 朋友似乎被我進來的聲音吵醒,翻了個身。 我以為這種生活大概會持續(xù)相當長一段時間。 但只是我以為。 放學的時候阿貝多告訴我他有些事情要處理,讓我先走,我沒太多想就答應下來,畢竟他最近經(jīng)常有事需要處理。 我慢吞吞地收拾書包,再慢吞吞地騎車回家。 我已經(jīng)很久沒騎過自行車了,因為大多數(shù)時候它的車座對我來說都有些太硌了。 打著車鈴,穿過大街小巷,卻在下一個轉(zhuǎn)彎看見熟悉的人。 是阿貝多,他站在一個女生身前,那個女生手里還握著一串鑰匙,她拉過阿貝多的手,把鑰匙放上去,再包裹著他的手讓他握住鑰匙。 這就是阿貝多說的有事處理?跑到別人這里拿禮物? 阿貝多有些猶豫,但還是收下了鑰匙,女孩傾身想吻他,卻被阿貝多拒絕,女孩也沒生氣,抓著他的手說了些話。 我躲在墻后偷窺,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一邊拿錢一邊拒絕,還能讓人和他談笑風生,魅力簡直無人能敵。 女孩說完話,便順著巷子走了,一直走到街上,坐上一輛黑色轎車。 阿貝多站在原地,看著手里的鑰匙不說話。 我騎上車,拐進巷子里,差點撞到阿貝多時才按下剎車。 “嗨,真巧,你一會是想自己開車回家嗎?!蔽谊庩柟謿獾馈?/br> 阿貝多把鑰匙揣進兜里,表情如常:“坐自行車?!?/br> “算了吧,我怕我載不動你?!?/br> 說著,我蹬車就想走,卻被他一把拉住車后座,然后自來熟地坐上來。 我正生著氣,一腿支住地面,冷聲道:“下去?!?/br> “你生氣了?!卑⒇惗嗾f。 他不是在詢問,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再也收斂不住情緒,直接撕破臉皮。 “你一邊收著我的錢,上著我,還要拿別人的禮物,和別人親熱,你當我是死的嗎,別人不嫌棄我嫌棄,我嫌你臟!” “臟?”他反問道。 “是啊,我嫌棄你,下午和我親密無間的聊天,晚上就能和別人蜜里調(diào)油,以后是不是得趕場啊,上半夜在這家睡,下半夜去那家睡,真是太難為你了?!?/br> 后頸突然被人猛地捏住,然后用力向前壓,前胸死死地頂在車把上,硌的生疼。 “再臟你也是被我cao?!?/br> 阿貝多不知道扯了什么東西,綁在我的手腕上,似乎系了死結(jié),我努力掙扎幾下反而系的越來越緊。 自行車翻到在地,我被他壓在一旁的墻上。 夏天的衣服少,解開襯衫就是裸露的胸膛,我被他壓在墻上,粗糙的墻壁摩擦著臉和rutou,痛到我當場破口大罵。 阿貝多絲毫不顧我的意愿,語氣薄涼:“抱歉,我趕場,cao完你趕著去下一家?!?/br> 我也意識到他是生氣了是在反諷,便求饒道:“我錯了,我只是太生氣了,求求你,別在這……” 兩三根手指驟然插入后xue,胡亂地攪動過后便又抽出去。 心臟像是沒了底,驟然沉下去,他真得要不顧我的意愿,在這里cao我。 阿貝多雖然以前也常有玩得過火的時候,但都是我同意了,他才那么做,我拒絕的,他基本不會再堅持。 我掙扎起來,眼淚也流出來:“我不想這樣,我錯了,我再也不管你了?!?/br> 屁股驟然挨了一巴掌,力氣十足,我猜一定紅了。 “晚了。”他說。 我能感受到y(tǒng)injing的頂端在后xue磨蹭,今天沒有做前戲,恐怕插進來我得痛死,于是我努力往墻上貼,想躲避開來。 但再躲能躲到哪去。 他緩慢有力地插進來,未提前撫弄過的后xue驟然接受yinjing插入也跟著收縮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沒戴套。 我能聽見他在我耳邊悶哼一聲,顯然也被過緊的后xue吸得難受。 身前的yinjing還沒被人摸過就自動挺立起來,頂?shù)綁Ρ谏希蚁肴ッ幻?,但雙手被反鎖在身后,無法動彈。 過了一會,他好像適應了。 阿貝多掐著我的腰緩慢地動起來,盡管和他在這里zuoai非我本意,但我們之間上床簡直比喝水還要自然,快感成波地涌上來,我控制不住的也晃腰配合他的動作。 “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婊子?!彼αR道。 我自知理虧,但存著報復心理地夾了下臀,阿貝多則立即抽了兩下我的屁股,讓我松一點。 我被他拽著頭發(fā),被迫抬著頭,整個人的受力點只有靠在墻上的胸。 粗糙的墻壁摩擦著rutou,開始的痛卻隨著快感涌上來反而有些異樣的癢,我得了趣般主動在墻上輕輕刮蹭。 阿貝多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解開我手上的束縛,讓我轉(zhuǎn)過來,用手把我的腿抬起來夾住他的腰。 我為了保持平衡只好撐住他的肩膀。 眼下我被cao的神志不清,哪有做到一半又停的道理,所以即使阿貝多解開了我的束縛,我也努力夾著他的腰催促他快一點。 沒戴套子好像是要舒服一點,再沒有薄薄一層橡膠膜的阻礙,guntang的yinjing插進去,后xue能直接感受到y(tǒng)injing的形狀和熱度。 阿貝多掐著我的大腿,撞了數(shù)百下后特意拔出來,射在我的后xue外面,jingye順著大腿流下來,沾濕褲子后又流到地面上。 我也跟著射出來,或許是因為沒戴套的原因,在沒撫弄過前面的時刻,我被直接cao射了。 我渾身上下都沾著jingye,衣衫半褪,阿貝多因為抽身的早所以渾身上下干干凈凈,除了依舊挺立著的yinjing以外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 他解開我的襯衫扣子,讓我坐下靠在墻邊,又教我用雙手捧起rutou向中間靠攏,擠出一條艱難的縫。 阿貝多看見我艱難的乳縫,忍不住笑出聲。 我罵他不許笑。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薄薄兩片強行擠出一條縫,rutou還因為剛才的磨蹭鮮紅無比,看上去像是要破掉一般。 yinjing從底下插進去,一直頂?shù)筋^,甚至戳到我的嘴巴,柔軟的小小的兩團乳rou包裹著yinjing,恍惚間我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他的jiba套子,捧著胸rou等他來cao我。 射精的時候,他也故意抽出來射到我的臉上,jingye淌下來,流過臉頰,又流到rutou上。 他伸手從我的眼睫蹭下一點jingye,又抹到我的臉上。 他把自行車扶起來,把車鎖起來撐住后讓我坐在后座上平躺下來,坐在這里的我毫無支撐點,只能一邊盤緊他的腰一邊用手抓住自行車。 后xue因為上次已經(jīng)變得濕潤柔軟,他輕易的就插了進來。 他一邊cao我,一邊還有心情拿我搭在身前的發(fā)辮去搔我的rutou和前胸,一路劃過肚子撩過我的yinjing,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頭發(fā)也沾滿jingye,yin靡的不像樣。 電話驟然響起,把我嚇了一跳。 阿貝多皺眉,我猜是因為剛才我又夾他了,還沒來得及想其他的,阿貝多抽身而去,彎腰從我散落在地上的褲子里摸出正在震動的手機。 原本被填滿的后xue驟然空虛,我忍著欲望問道:“誰打來的。” 他看了眼手機屏幕后起身又插進來,挑眉對我說:“你meimei打過來的,要不要接聽說下你在干什么?哥哥這么晚不回家,meimei擔心的不行吧。” 阿貝多說哥哥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兩個字滾過他的舌尖,好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不要,不要,接……” 他接通電話放在我的耳邊。 熒的聲音傳過來:“哥!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家,菜都要涼了,你現(xiàn)在在哪?!” 阿貝多加快速度,yinjing插進濕潤的后xue傳出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臀部被撞的啪啪作響。 我忍著快感和淚水,強行壓著嗓子回道:“我在……在外面,一會就回家,??!” 我瞪了阿貝多一眼,他剛才一定是故意插那么深的。 “你在干嘛,聲音好奇怪???” “我……”我深吸一口氣,生怕她聽見水聲,“我剛跑完步,有點累……” “好好的跑什么步啊,快點回家啊,再晚我就不給你熱菜了?!?/br> 說完,熒掛了電話,我放松下來,又放心的大聲呻吟出來。 “哥哥為什么回家吃飯,這底下不吃著呢嗎,這么一根不夠吃嗎,需不需要我找別人來一起喂給你,嗯?” 阿貝多清冷的聲音傳來,更加刺激了敏感的神經(jīng)。 “閉嘴……” 阿貝多居然還有心思說這話,我剛才就應該把他直接夾射。 自行車被他的動作帶的直晃悠,搞得我直害怕自行車突然倒了。 他逐漸加快速度,腰肢擺動,像是要把整根jiba都插進來一樣,我也閉著眼睛發(fā)出甜膩的叫聲。 事后回想起來我簡直懷疑那真的是我能發(fā)出的聲音嗎。 我們幾乎同時射出來,他這次沒有抽出去而是直接射了進來,微涼的jingye一股股地射進guntang的后xue里,小肚子微微地鼓起來,像是剛懷孕幾個月的孕婦。 我的jingye則射到他的下腹和我的身上。 我為他也沾到jingye而感到開心,不能讓我一個人臟。 被他cao了兩次,又rujiao一次后我腿軟地站都站不起來,他就讓我坐在車上,給我拿紙擦干凈,又讓我坐在車后座把我送回家。 怎么做到射了三次后還能神清氣爽的騎車送我回家,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