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求主人開恩
阮庭忙著處理手上的工作,根本沒時間搭理宣煬,宣煬坐立不安,扭動著腰也無濟于事,阮庭清楚,但他不想管。 “主人…”,宣煬的腿來回蹭,也不能緩解身后的折磨,xue口連帶著腸道又燒又刺痛,“主人…”,如果沒有阮庭的命令,宣煬已經(jīng)跪在阮庭腳邊,“阮庭,求你,饒了我。” 阮庭勾起一抹笑,“不明白。我罰你了嗎?” 宣煬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沒有。” “那不就是。”,阮庭看向手腕轉(zhuǎn)動的手表,“宣總,這才過了27分鐘,安靜一點,別吵我?!?/br> “是。” 方芳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宣煬的臉色很難看,與之對應(yīng)的是阮庭看起來格外開心,“宣總,新星娛樂來人了?!?/br> “好,請他們稍等。”,宣煬看向阮庭,阮庭沒有抬頭,宣煬看回方芳,“這樣,請他們來我辦公室聊。” “好。” 過了一兩分鐘,門口響起說話的聲音,宣煬低聲哀求,“主人,奴隸能站起來嗎?”,人已經(jīng)進了門,阮庭才咳嗽一聲站起來迎上去,“您們好,請您們這邊坐。” 宣煬被解除了禁制,連忙起身和來人交握雙手,“剛才結(jié)束一場會議,有失遠迎,真是抱歉?!?/br> 阮庭端了幾杯茶放在茶幾上,“幾位慢用。”,再也不看人,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三個人坐在一側(cè)凈是些虛情假意的客套話,宣煬裝得好,除了額頭的冷汗沒讓人看出半點破綻,可沒有破綻不代表真的沒事。宣煬的冷汗一身接一身,腸道里顆顆粒粒的咖啡豆頂在腸道上,因著姜汁的刺激,宣煬的xue口控制不住地抽動,xue口一收,姜被帶動著向內(nèi)頂,咖啡豆受到擠壓到處亂竄,時不時磨過那處凸起,循環(huán)往復(fù),長久的折磨。 宣煬終于把人送走,轉(zhuǎn)身幾步往阮庭腳邊一跪,俯身下去,“求主人開恩?!?/br> 阮庭坐得時間太久,腿有些酸,正好來了個腳凳,阮庭交疊雙腿搭在宣煬的后背上,“嗯?” 宣煬知道阮庭這是氣他將咖啡倒了一半給別人,“奴隸有錯,不該該咖啡倒一半給其他人,更不該讓人貼近,主人,奴隸知道錯了。”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偏阮庭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關(guān)我什么事?” 宣煬噎住,明明就是因為這個受罰,怎么還一副不介意的樣子。宣煬的汗流進眼睛,被蟄得抖了一下,慌忙道:“對不起主人。” “宣總好端端發(fā)抖?腎虛???” “回主人話,被汗蟄了一下眼睛?!?/br> “哦?!?,阮庭把右腳懸空著放到宣煬面前,“宣總會舔鞋嗎?” 宣煬是雙手撐在地上的跪伏動作,阮庭才能搭著腳,可現(xiàn)在阮庭的腳懸空,宣煬背部姿勢不變,只抬起雙手托住阮庭的腳跟,伸出舌頭開始舔。這姿勢難受,全靠腰背的力量支撐,宣煬跪了沒幾分鐘,額頭的汗因為低垂著臉全滴在鞋上,剛舔凈的位置又被砸出一朵小小的水花。阮庭搭在宣煬的背上的左腳微微用力下壓,宣煬越伏越低,最后向前一栽,被阮庭踩住,“呃——嗯!”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阮庭坐在宣煬的后腰上,“雙手抱頭,不要咬牙?!?/br> “是,主人?!?/br> 阮庭的巴掌接連不斷落在宣煬的屁股上,伴隨著宣煬的悶哼聲,怎么聽怎么色情。阮庭像察覺不到宣煬語調(diào)的變化,越打越快,宣煬的雙腿也越并越緊,“呃唔!”,宣煬的后腰拱動數(shù)次,閉上眼哀求,“主人,奴隸射了,求您責(zé)罰?!?/br> “我允許你射了?” “對不起主人,沒有。” 阮庭起身坐回座位,用腳踢宣煬的屁股,“跪好!”,宣煬匆忙爬起來,打開雙腿跪得筆直,“把你那根擅自作主的東西取出來我看看?!?/br> “是,主人?!保麩_拉鏈,掏出性器,性器剛射完,還水光發(fā)亮。 阮庭取出一根白色的針樣?xùn)|西,當(dāng)著宣煬的面從鈴口插入,推完一整根,宣煬的性器完全挺立,阮庭扶住性器,屈起手指對著guitou彈了數(shù)次,宣煬的臉像是剛洗過,濕漉漉黏糊糊,“知道這是什么嗎?” “奴隸不知?!保麩е缊猿只卦?。 “不知道更好?!?,阮庭抽了兩張紙完全擦干凈宣煬的汗,又拿了一個極小的陽具,“張嘴?!?,宣煬張開嘴,阮庭把陽具的guitou頂在嗓子眼,“合上。”,阮庭滿意地看著宣煬的眉頭緊鎖,“下午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懂了嗎?” “唔?!?/br> “滾回去工作?!?/br> “唔?!?,宣煬的手心全是指印,口中的這個是jingye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隨著含住的時間增加,味道也越來越濃郁,宣煬深呼吸,他快忍不住要吐了。 宣煬三個口各有各的折磨,性器里的那一根還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沒有阮庭的命令,還在空氣中豎著。但很快,宣煬就明白了那玩意的厲害之處。房間里開了暖氣,性器變得越來越熱,里面的那根東西也就越來越冰,而當(dāng)宣煬用冰涼的手握住給它降溫時,它又熱得發(fā)燙。宣煬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阮庭看起來被文件搞得頭痛,滿臉寫著“敢煩我你就死定了”。 宣煬實在是太難受了,他從來沒有被阮庭這么折騰過,他現(xiàn)在才回憶起最初在島上聽來的對四個人手段的評價“游苛刻嚴(yán)厲、星花樣繁多、蘭刁鉆難忍、洛無法猜透”。宣煬一直沒明白為什么說蘭的手段刁鉆難忍,他現(xiàn)在終于用身體親自驗證,宣煬心里嘆口氣,阮庭當(dāng)?shù)闷疬@四個字。 宣煬強行壓抑自己去看文件,可那些字就像天書,那個字單獨的時候他都認識,放在一起怎么就完全不認識了。 “宣煬。” “唔!” “陪我去趟廁所?!?/br> “唔?!?/br> 阮庭站起來走到門口,“褲子穿好?!?,宣煬穿戴整齊跟著阮庭一路到了廁所,阮庭指了一個隔間,“蹲地上?!?/br> 宣煬兩個膝蓋向外打開,阮庭站到宣煬面前,拍兩下宣煬的下巴頦,宣煬更高地抬起下巴,張開嘴,露出口中的陽具,已經(jīng)縮小了兩圈。阮庭掏出性器插到宣煬嘴里,“別嗆著?!?/br> “唔。” 溫?zé)岬囊后w打在嗓眼,腥氣加重,宣煬一邊吞咽一邊小心翼翼防止尿液流出口腔。阮庭尿完,抽出性器,扯了兩張紙給宣煬擦嘴,才又扯了兩張紙擦干凈性器。 “宣總,尿好喝嗎?” 宣煬咽下最后一滴,口腔里的陽具也消失,“好喝,主人?!?/br> “這么好喝啊?”,阮庭惡劣地笑,“那留宣總在這里當(dāng)公廁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