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色誘主人,罪加一等
“呃啊~”,宣煬差點(diǎn)從桌子上翻下去,后腰被阮庭抱著,“謝、唔呃、謝謝主人?!保麩廊钔ゼ涌焓炙偈窃诖咚?,快感沖上來,打得宣煬人仰馬翻,但還是努力說得清楚,“唔嗯!奴隸宣煬后、呃、后面的嘴饞、哈!唔~饞奶油,求阮、哈啊、求、求阮庭主人賞。” “賞,必須賞?!?,阮庭眼神暗了暗,恨不得把宣煬吃干抹凈再扒層皮下來,“跪上來!”,宣煬爬上桌,桌面上冰冰涼,激得他輕顫,阮庭把奶油蛋糕推到宣煬面前,“自己喂,不是饞嗎,多塞點(diǎn)?!?/br> “是,主人。” 宣煬用手指刮了奶油往身體里送的時候,阮庭也沒閑著,把自己的性器上涂滿奶油,托住宣煬的下巴,“宣煬哥哥,我前面怎么說的來著?” “您說要干爛奴隸的嘴。”,宣煬吞口水,“奴隸認(rèn)罰。” “那還不張嘴。”,宣煬努力上抬眼珠也看不見阮庭的神色,但他聽見阮庭笑了,“快點(diǎn)兒~”,嗯,還撒嬌了。宣煬張開嘴,打著旋兒舔,將性器上的奶油一點(diǎn)點(diǎn)吞咽干凈,露出已經(jīng)暴起青筋的本體,宣煬閉著眼睛輕哼,前后兩張嘴都是奶油,甜死人了。 宣煬舔得認(rèn)真,舌尖卷翹著劃過性器每一處,連底下那根線都老老實實來回舔了數(shù)次,身后xiaoxue是他自己進(jìn)出的手指,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抖,大腿也無力發(fā)軟,“嗯~唔嗯~”,阮庭松開他,眼神向下壓著掃過來,宣煬只想臣服,宣煬想,這要是放在古代,他就能說“主子,奴隸為了您,肝腦涂地、死而后已!”,不知道阮庭是不是察覺了,壓抑的眼神破開結(jié)印,爭先恐后涌出欲望和貪婪,將宣煬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 “宣煬哥哥~后面那張嘴準(zhǔn)備好被干爛了嗎?”,宣煬想說準(zhǔn)備好了,可嘴邊剛說出來一個準(zhǔn),就被阮庭按在桌上、腰背貼實,宣煬抖起來,手指軟得像沒長骨頭,抓了幾次也沒抓住阮庭的手。阮庭笑,左手扣住宣煬的手,右手鉗住他的胯,將性器往里頂,宣煬叫不出聲,腦海里嚷嚷著想要更多。甬道里被脹得發(fā)痛,宣煬扭著屁股往阮庭身上靠近,大腿緊緊抱在懷里,阮庭抽出整根又重新插進(jìn)。 “呃——阮庭~” 阮庭把手捂住宣煬的嘴,“別這么早求饒?!?,宣煬用舌尖輕輕一頂阮庭的掌心,阮庭迅速抽回手在宣煬的屁股上打了一個巴掌,“色誘主人,罪加一等。” “認(rèn)、唔——認(rèn)罰?!保钔ラ_始頂弄,宣煬的腳趾先是打開成一朵花、接著內(nèi)扣縮在一起。太慢了,有意為難宣煬似的,阮庭一下又一下緩慢地抽插,像是過山車的失重感,宣煬要瘋了,“求您,求您快一點(diǎn)、求您。”,阮庭不理他,冰冰涼的手指尖在宣煬的身上縱火,點(diǎn)到哪里、哪里就燃燒出讓他瘋狂的欲望,“阮庭…”,宣煬的聲音啞了,也不再裝,瞇著眼透露出一股盯上獵物不死不休的兇狠,“求你干死我,讓我…呃??!為你發(fā)狂。” 阮庭終于動起來,下半身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不少奶油,奶油黏膩、糊在屁股上,宣煬顧不上那些,眼睛死死盯著阮庭,阮庭額頭上開始出汗,宣煬咽下口水,他想幫他...舔干凈。阮庭發(fā)現(xiàn)宣煬的分心,惡狠狠頂了幾下凸起處,宣煬絞著手道歉,“對、對不起主,唔!哈??!主人唔!饒、饒了奴隸!”,阮庭盯著那一處猛攻,全然不顧宣煬已經(jīng)垂落的腿,宣煬想逃,可天大地大,唯獨(dú)他被困在了這一方小臺上,臺側(cè)是他如狼似虎的主人,“唔,主人饒了奴隸!” “饒?”,阮庭也笑,“宣煬哥哥,乖乖的,我還能讓你舒服點(diǎn)。” “不,唔!”,宣煬被頂?shù)猛溶洠谷粧昝撻_阮庭,踩下桌子往客廳爬,爬了一路發(fā)現(xiàn)哪兒去不了了,還想回頭,一轉(zhuǎn)身,對上阮庭。 “怎么不跑了?” “嗚,饒了奴隸唔。”,xue口已經(jīng)腫了,阮庭兇狠的動作讓宣煬瑟縮,宣煬跌坐在地向后退,背撞到飄窗上,“主人饒命!” 阮庭蹲在地上笑,扯住宣煬的頭發(fā),“饒、不、了!”,阮庭拽著宣煬到沙發(fā)上,宣煬環(huán)抱著腿有些可憐地望阮庭,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惹了他生氣,好在阮庭這一次主動講了出來,“好哥哥,再拿前面的眼神看看我?!?/br> “…奴隸不敢?!保麩ё∪钔サ氖滞?,“…我疼?!?/br> 阮庭氣,但還是松開了手,“你不是不敢,你是知道那樣才能勾引我!你這個!你這個!” 宣煬笑得一臉無辜,“可是奴隸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呢,阮庭哥哥~” “…你死定了。”,阮庭不搞那些虛的,按著宣煬的腦袋往沙發(fā)上一推,“宣煬,這可是你先惹我的!”,阮庭把宣煬的腿扯到最大,宣煬大腿根的筋不停抽跳,阮庭不理,一根手指插進(jìn)宣煬的xue里,“阿煬,再給你一次反悔的機(jī)會。”,宣煬抿著嘴重重一搖頭。 “呃——”,宣煬打起擺子,阮庭手指不斷往外勾,狹小的入口阮庭還試圖塞進(jìn)一根兇器。宣煬怕了,阮庭的性器已經(jīng)讓他覺得費(fèi)力,現(xiàn)在再加一根手指...宣煬的手搭在阮庭的手背上,“奴隸求主人憐憫嗚?!?/br> “說點(diǎn)我想聽的?!?,阮庭用guitou來回懟宣煬身體的入口,“快點(diǎn),我耐心可不好?!?/br> “饒了我吧,阮庭,這又不是演戲,我沒那個情緒了?!?/br> 阮庭想了想覺得有理,guitou緩慢擠入,宣煬的牙齒磕撞在一起,手也握緊了阮庭的手腕,仿佛只要這樣就能因此受到阮庭的照拂,“既然哥哥兇不起來,那就哭吧,哥哥哭起來也好看?!?/br> “呃呃嗯——”,如阮庭所愿,宣煬的眼角擠出一顆一顆的淚珠,身后被阮庭緩慢抽動起來,甬道里的那根手指是萬惡之源——阮庭曲起手指在輕刮宣煬的腸壁,“主人,嗚,饒了奴隸?!?/br> “哥哥哭好看點(diǎn)?!?,多塞進(jìn)一根手指,阮庭也不好受,咬牙切齒,“我?guī)托麩绺缯艺仪榫w~” “嗚嗚??!慢點(diǎn)嗚嗚!”,宣煬的xue口是不斷進(jìn)出的性器,腸道里的腸液都被堵得嚴(yán)密,宣煬用手推阮庭的小腹,“饒了我嗚嗚饒了我?!?,阮庭不退反進(jìn),抱著懲罰的目的,松開宣煬的腳腕轉(zhuǎn)而抱住他的腰。阮庭狠狠一挺身,宣煬嗷了一聲,終于哭起來,“嗚嗚奴隸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