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我來接狼崽子回家
宣煬在黑暗的房間里輕手輕腳站起來,阮庭已經睡熟,他也到了答應阮庭赴會的時間。宣煬在阮庭額頭上親了一下,“晚安,做個好夢?!?/br> 宣煬一路開著阮庭的車提前到了會場,找到了正在忙著調度的方芳,“芳姐,我要去哪兒?” “從這個小門進去,往里面直走就是,門口都貼著名字的?!?/br> “好?!?/br> “欸,等等。”,方芳拉住宣煬的手腕,繞著轉了一圈,“怎么沒見我們小阮先生?” “…以為你要說什么呢。”,宣煬無奈地笑了笑,“他突然病了,就我一個人?!?/br> “啊,成,趕緊收拾去吧?!保椒紨[擺手打發(fā)宣煬。 “嗯?!?/br> 宣煬推門走進化妝室,有些疲憊地合上眼,身后的化妝師安靜又專業(yè)地替宣煬化妝。過了好一會兒,臉上的工具停下,宣煬睜開眼,朝著化妝師點頭笑笑就推開椅子去主會場。 “宣總別來無恙?!?/br> 宣煬勾起笑意停下腳步轉回身,“勞閆總惦記。” “如果豐坊能像蘭庭的發(fā)展一樣好,我一定也會像宣總這么意氣風發(fā)。” “閆總過獎,蘭庭還是個剛起步的小公司,不足掛齒?!?/br> “原來現(xiàn)在蘭庭還是個剛起步的小公司啊~?” 宣煬一側頭,說話的是個打扮精致的干練女人,哭笑不得道:“齊總也要笑話宣煬了嗎?” “沒啊,我就是在想,如果蘭庭是小公司,那恐怕豐坊得算破產清算的那一類了...?” “呵,好男不和女斗!齊總有這個功夫,不如想想風心能賣多少錢吧!”,閆肅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宣煬和齊晟相視一笑,宣煬無奈:“齊總怎么次次都要這么刺他?!?/br> “我可不像你那樣八面玲瓏的,見到他那副樣子我就上火。走吧?” 宣煬抬腳跟了上去,“風心現(xiàn)在…” “不用擔心,一切都好?!?/br> “好,如果需要幫助盡管開口,宣煬一定幫忙?!?/br> “謝謝?!?,齊晟笑起來,“有宣總這句話我放一百萬個心。” “我是認真的?!?/br> “我知道?!?,齊晟失笑擺手,“那位嘴里的話你也信?” “我不信,但我怕你強撐著不肯說,畢竟當初蘭庭受到圍攻的時候也是你撐了一把。這個人情我一直記著不敢忘?!?/br> “哪有那么夸張,沒有我,蘭庭也不會有什么事。就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都念叨多久了~?放心,遲早讓你還回來?!?/br> “好。” 晚宴上觥籌交錯、言笑晏晏,宣煬端著酒杯穿梭在人流中,不知道是不是蘭庭最近風頭太盛,被不少人拉住聊天,酒也混著喝了不少,但強裝作沒事人。好不容易捱到散場,外面的天都已經蒙蒙亮,推脫掉方芳的好意,一個人走到停車場,打算緩緩酒就趕緊回醫(yī)院陪阮庭。 車是阮庭小心照顧的,宣煬不想弄臟,筆挺地站在車旁緩酒勁,低頭扯開自己領帶的一瞬間嗅到身上濃重的酒味就皺起眉,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沖個澡,后排車門被人從里推開。宣煬一愣,抬起眼對上阮庭的視線,沒忍住笑彎了唇,“你怎么過來了?” “我來接狼崽子回家?!?,阮庭向里挪,給宣煬騰出位置,拍了拍座椅,“上來。” “嗯?!保麩姷饺钔サ囊凰查g就感覺自己被酒精上了頭,腦袋暈乎,腿腳也跟著一起沒了力氣,“阮庭~我好像喝多了~” “你這酒味再隔一百米我也能聞到。”,阮庭從側門位置摸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粒放進宣煬嘴里,“含在舌頭下面?!?/br> “嗯?!?,宣煬應了一聲乖乖含好藥片,還故意用舌尖舔了一下阮庭的手指。阮庭扣好蓋子把藥瓶隨手一丟,壓近宣煬,氣勢十足地盯著宣煬的眼睛。宣煬一開始還能回視,越久越心虛,“小…主人…是奴隸做錯什么了嗎?” 阮庭抽出宣煬收在外套里的領帶,食指從尾端盤繞而上,最后指尖抵住宣煬的喉結,伴隨著宣煬吞咽動作的滑動,猛地,狠扯領帶,從鼻子發(fā)出“嗯?”一聲。 “奴隸錯了主人,奴隸做錯了,求您責罰?!?,宣煬的背緊緊貼在車門上,肩胛骨壓著車窗玻璃的隔斷格外難受,“主人…奴隸錯了,奴隸再也不敢了。” “說說?!保钔ビ沂滞媾麩暮斫Y,左手解開了宣煬的腰間皮帶,“雙手抓住車頂扶手?!?/br> “是,主人。”,宣煬聽話地將自己變成了被禁錮的脆弱模樣,“主人…奴隸不該喝酒,不該交際到這么晚還不回家。奴隸錯了。” 阮庭的手已經摸進了宣煬的內褲,大拇指繞著性器幾圈,在guitou上狠狠一刮才問:“幾點了?” “奴呃唔!奴隸不知道…”,宣煬緊緊攥著扶手,手背和小臂的青筋被頂起,難耐地哼了幾聲,“主人,奴隸錯了,求您原諒?!?/br> “說這么多沒用的?!保钔ツ笞⌒麩男云饔昧?,“我問的是幾~點~了~” “嗚。”,宣煬疼得厲害,卻嗚咽著主動將性器往阮庭手里送,“奴隸不知道嗚嗚真的不知道,求您責罰?!?/br> “五點十七分?!?,阮庭抽出左手,把掌心的液體蹭在宣煬的臉上,“小野貓三更半夜不回家是被誰迷了魂?” “奴隸不敢,奴隸絕對沒有?!?,舌下的含片苦得澀心,口腔里也因此分泌出大量唾液,宣煬難受地吞咽下,哀哀開口,“求您狠狠罰奴隸,讓奴隸再也不敢這么晚不回家?!?/br> “哎喲,狼崽子心玩野了,一回來就教我做事?”,阮庭抽緊領結,看宣煬仰著頭艱難呼吸,不滿意宣煬的表現(xiàn),阮庭又拎著領帶不斷向上提。 “呃——”,宣煬死命抓著扶手不敢松,可他肺里的空氣消耗殆盡,敵不過求生本能,雙手攥住阮庭的手腕向后壓,“呃咳咳咳咳!”,宣煬劇烈咳嗽,眼淚鼻涕都被咳出來,“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嗽聲越來越小,宣煬的身體也越來越僵硬,“主人…奴隸…主人…”,稱呼來來回回,宣煬自己也不知道想說什么。 阮庭的左手輕易從宣煬的桎梏中掙脫而出,抽出紙巾擦干凈宣煬的臉,隨口問道:“怕了?”,阮庭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唇,他的下半身硬得快要爆炸,宣煬這副驚懼又無辜的樣子讓他只想狠狠貫穿他的身體。 宣煬無數(shù)次地吞咽口水,“對不起主人…奴隸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還不松手?” “?????!”,宣煬松手的同一時間就跪在了阮庭雙腿間,身體輕顫,“對不起主人,奴隸該罰。” “確實該罰。”,阮庭扣著宣煬的后腦勺按向自己撐起帳篷的部位,“嗯,確實該罰?!?,宣煬用鼻尖順從地蹭性器輪廓,被阮庭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要我請你?” 宣煬抬起頭,眼眸水潤,哭過以后更顯可憐,“主人想用奴隸還故意嚇唬奴隸,奴隸快被您嚇得陽痿了。” “少騙人。”,阮庭扯著宣煬的頭發(fā)逼他看向自己被踩在腳下的襠部。阮庭用腳尖左右碾,“喏,這不是很精神嗎,哪里痿了?” “呃嗯~呃~主人~”,宣煬抱著阮庭另一只手含進口中,嘖嘖作響。阮庭壞心眼地用指尖刮宣煬的上顎,宣煬口齒不清地含糊道:“奴隸想伺候主人,求主人允許?!?/br> “晚點兒,我要先玩你?!?/br> 宣煬猛地劇烈一顫,垂下眼、高昂起頭,心臟快速地跳動起來,顫聲道:“是,主人,一切聽主人吩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