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不是嘴硬和我說沒有異議么
兩個人洗好澡收拾干凈,宣煬抱著阮庭躺回床上,自己去食堂給阮庭買健康餐。 “先吃點東西?!?/br> “好?!?/br> 宣煬把餐盒擺好,拉了張椅子坐在旁邊,“趁熱吃?!?/br> “你不吃嗎?” “等你吃完我再吃?!?/br> “來~跪這~” “是,主人?!?/br> 房間門大敞,過往的人只要一側(cè)視線就能看見病床上跪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被扒下褲子、光著屁股的男人。 “手?!?,阮庭一邊說著一邊把竹筷泡進水杯里。 “是,主人。”,宣煬更加標準地背在身后。 “我問完‘你不吃’以后,你怎么回答的?” “回主人話,宣煬說的是‘等你…等您吃完我再吃’。” “幾個字?” “宣煬說了7個字,主人?!?/br> “70下,有異議嗎?” “宣煬沒有異議,主人。” “好?!保钔コ槌鲋窨暝谛麩齑缴宵c了一下,“不許有新傷口,口腔里也不許,聽見沒?” “宣煬聽見了,主人。”,阮庭手腕一轉(zhuǎn),竹筷迅速抽向宣煬疲軟的性器上,“呃!”,宣煬緊咬牙關(guān),身體繃得緊,一動沒動。 “很好?!?,阮庭動作不停,接連不斷地抽在同一個位置上。 宣煬一開始只是額角青筋在跳,很快大腿根兒的汗水越積越多,最后弓腰粗喘著痛哭哀求阮庭停手。阮庭施虐的手被宣煬抱在懷里,宣煬白花花的屁股正對著大門,“不要嗚嗚主人不要打了嗚嗚!宣煬錯了,奴隸再也不敢了嗚嗚!” 阮庭捏著宣煬的下巴抬起來,垂眼看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的宣煬,“不是嘴硬和我說沒有異議么?” “太疼了主人嗚真的太疼了,奴隸犯賤說錯了話惹您不高興,對不起主人嗚嗚!奴隸再也不敢了嗚嗚!” “怎么說錯話了?” “奴隸不該說等主人先吃,奴隸應(yīng)該和主人一起吃?!?/br> “呵?!?,阮庭抽出手,左手托住宣煬的下巴,右手把筷子抵在宣煬唇邊,“舌頭伸出來?!?/br> 宣煬怕得不斷眨眼,“是,主人?!?/br> 阮庭把一個杯子塞到宣煬手里,“捧著,什么時候接夠一半,我什么時候饒了你?!?/br> “嗚,是,主人。” 阮庭再一次托起宣煬的下巴,右手攏著的筷子壓著舌根伸向宣煬的喉嚨深處。宣煬嗓子淺,輕輕一碰就會不停反胃,可這一次阮庭把筷頭直接抵在了喉嚨口的淺窩上。宣煬翹起舌頭托住筷子,眼淚、唾液極速分泌。 阮庭收回手,慢條斯理開始吃飯,不再管面前備受折磨的宣煬。好在時間很短就收集夠了阮庭要求的量,宣煬彌補地保持動作,只低聲提醒。阮庭瞥了一眼宣煬沒作聲,宣煬委屈地直掉眼淚也不敢催,過了好一會兒,阮庭才淡淡道:“取出來。” 宣煬聽見阮庭的話也不敢立馬就取,緩慢地取出來后通紅著眼睛跪趴在阮庭腳邊求饒,“奴隸知錯,求主人息怒?!?/br> “來吃飯?!?,阮庭把粥推到宣煬面前,“幫你吹涼了,吃吧?!?/br> “是,主人?!?/br> 阮庭踩下床走了出去,宣煬不敢問他要去哪兒,也不敢回頭看他,只能逼迫自己乖乖吃飯。粥快見底,阮庭才拿著東西回來,宣煬早已經(jīng)撐得厲害,連忙放下碗筷,“主人,宣煬吃飽了。” “坐這,腿分開?!?/br> “是,主人?!保麩蝗钔ッ钪稍诖采媳ё⊥?,看清阮庭手里的東西,認命地閉上眼,就好像只要他不看就能逃過一劫。 阮庭覺得宣煬這副鴕鳥樣子好笑也沒多說什么,扶著宣煬的性器將軟管推了進去,打開閥門灌了兩袋膀胱浣洗液,緩慢抽出軟管,用一個類似大頭釘?shù)臇|西按在了guitou上。這小玩意兒釘子的部分是個實心金屬制短粗棒,而頭上的傘型是個包裹力極佳的硅膠。 “...難受,小庭。”,宣煬睜開眼委屈開口,看向自己凸起的小腹,模樣脆弱到不堪一擊。 阮庭沒出聲,把床上吃完的餐盒丟進垃圾桶,又收好餐桌,處理完一切慢悠悠關(guān)上了門。站回床邊,阮庭用戴著手術(shù)手套的手按壓宣煬的小腹,“你這樣子像是懷孕了?!?/br> “嗚呃——”,宣煬疼得牙關(guān)打顫,雙手攥著腳腕不敢松,他已經(jīng)惹了阮庭不高興,實在不敢再惹他,“…主人?!?/br> 阮庭收回手,走到窗戶旁指著飄窗道,“爬上去,屁股對著我?!?/br> “是,主人?!?,宣煬從床上下來,每一步都讓他深受液體擠壓碰撞的痛苦,一手護著小腹,一邊努力爬上飄窗,剛一爬上去就被阮庭壓在玻璃上。宣煬察覺到一根粗長的陽具被塞進了身后的小洞里,順從地撐開xue口,“呃嗯——”,陽具卻忽然被抽了出去。 “我們宣總位高權(quán)重到連怎么叫都不會了?” “不、不是的,對不起主人?!?,宣煬的臉壓在玻璃變了形,雙手攀到身后拉開臀rou,“求主人再呃?。?!嗚~嗯啊~哈~好爽~唔唔~呃~主人~奴隸哈啊~奴隸好爽~謝謝主人~”,整根陽具沒入,毛絨絨的觸感掃過小腿,宣煬才后知后覺原來是根尾巴。 阮庭抱著宣煬靠進自己懷里,手在宣煬凸起的小腹上按壓,“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寶寶,一定很漂亮、很聰明?!?,宣煬咬著牙忍耐阮庭玩弄的惡意,討好地挺高。阮庭笑得如同惡魔低語,“小母狗懷孕了挨cao也一定會很爽的~” “唔——??!”,宣煬大口喘氣也沒能抵御身體里的撞擊,原來那根陽具是一根可伸縮的小型炮機,“不!哈啊~不要唔~” “怎么每個奴隸都是身體比嘴更誠實?”,阮庭在宣煬手上扣了一個吸盤,“啪唧”一聲粘在玻璃上,阮庭如法炮制將宣煬另一只手也粘在了上面,“不誠實的小狼崽要被罰?!?/br> “不要嗚嗚停下來!主人嗚嗚!求哈啊~求您!” 阮庭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阮庭在宣煬的yinjing根部扣了一個環(huán),又掛了一個300克的砝碼,剩下的在宣煬面前展示了一下,“你再不叫好聽點,我全給你掛上,徹底把你那根東西廢了!” “不要嗚嗚不要!”,宣煬哭著嬌喘起來。 阮庭不滿意,又掛了一個10克的,“宣總哭成這樣的意思是我沒把你cao爽?” “不是不是!哈啊~啊~嗯~啊嗯~哈~奴隸特別爽~” “好好反省一下怎么能對我不誠實呢?!?,阮庭擰高一檔,“我要去一趟大哥那里,你乖乖地別惹事,聽見了嗎?” “是,奴隸知——啊啊啊啊嗚嗚!”,宣煬的性器彈跳了數(shù)次,拽動著砝碼在空中搖晃,宣煬高聲回話:“奴隸聽見了主人!求主人嗚嗚求您!奴隸錯了嗚嗚!” “再敢磨蹭我讓你在這里掛一天~”,阮庭關(guān)掉guitou的電擊器。 “是!奴隸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