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厘米長短 嗯? 還不shuangsi你
那天宴會上雁妄一出現(xiàn),全場就沸騰了,在場的穿著體面的雌蟲和雄蟲一齊朝著他這個方向看過來。 九敏,趙家的小兒子以前長這樣子嗎? 不對吧,我記得他以前不長這個樣子啊, 雄蟲進(jìn)入成年期是會變樣子呢,你們不知道吧,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真的有一小部分雄蟲進(jìn)入成年期就變樣子了,不過話說回來,怎么會有雄蟲變得這么好看? 雁妄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樣子跟自己從前有六分相似,他以為這是他穿越到原身的原因,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原身根本不長這個樣子,不過雄蟲進(jìn)入成年期之后的確會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會變樣貌,因此包括趙平在內(nèi)都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無非就是雁妄太過幸運(yùn),模樣比其他雄蟲好看了十分。 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 雌蟲的竊竊私語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入雁妄的耳朵里,在場穿著體面的雌蟲不少,很多雌蟲目光流轉(zhuǎn)來流轉(zhuǎn)去,最后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到雁往的臉上。 不過雁妄感覺很不好,因此他看到了很多像刃一樣的雌蟲,他們跪在地上膝行著跟在自己的雄主身后,做雌奴的大多都是出身低位的雌蟲,像是如果雁妄娶了雌君,那么他們生下的雌蟲也有極大的可能做雌君,像在場衣著體面的雌蟲一樣,但是如果雌奴的幼崽,將來大概率也是要去做雌奴的。 雁妄站在會場中央在視野最佳的位置尋找刃的身影,他焦躁的從在場的幾乎一絲不掛的雌蟲身上掃過,怎么都找不見那個叫刃的雌蟲,不過他看到了英,他看到英被一個陌生的雄蟲牽著,那雄蟲在英脖子上扣了個金屬項(xiàng)圈,像牽狗一樣牽著英。 那個雄蟲一臉橫rou,兇相畢露,英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但是實(shí)際上他的肚子高高的鼓著,而那個雄蟲還一臉玩味的叫他舔著碗里的水,英像狗一樣把地面上一個粗瓷碗里的水舔干凈,然后那雄蟲就繼續(xù)在碗里填水,那水的顏色是褐色的,英肚子鼓的像是懷有身孕,他彎腰都顯得吃力,卻仍舊賣力討好的歡快的舔著碗里的水。 舔,還不快舔, 狗東西, 再慢一點(diǎn)我就去告訴你的雄蟲,我倒要問問看,你的雄主怎么調(diào)教出你這么個笨東西。 別,別,求您,我舔的很快的, 您看,都舔干凈了, 我還能繼續(xù)舔的,您看, 那個叫英的雌蟲痛苦的堆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伸出舌頭暗示性的仰頭望著那個一臉橫rou的雄蟲。 那么刃去哪里了? 雁妄覺得他此刻就像是小學(xué)課文里找不到mama的小蝌蚪,整個人焦躁不安,就在他往宴會廳內(nèi)側(cè)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的時候,他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雌蟲。 那雌蟲是跟著同伴一起走的,穿的很漂亮,臉長得很秀氣,身量在雌蟲中是難得一見的纖細(xì),渾身上下骨架勻稱,那雌蟲一看見雁妄,眼睛就亮了。 “哎呀,你是?” “抱歉,我還有事?!?/br> 找不到mama的小蝌蚪(雁妄)沒有注意在場的雄蟲都用一種羨慕嫉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那可是昭和啊,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絕妙亞雌啊,他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走了呢。 “給我吞下去,賤骨頭,你以為自己是什么亞雌嗎?” 洗手間是一個一個的小隔間,雁往進(jìn)來就心跳就漏了半拍,一個雄蟲暴怒的大吼大叫,然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默,沒有雌蟲委曲求全的聲音出現(xiàn)。 “裝什么清高了不起,你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嗎?” “把尿給我吞進(jìn)去,一滴也不許剩,不然我就割爛你這個流水的小saoxue,我看誰要你這個玩也玩不了的賤骨頭,” “給我口舒服了,我就干你,把你干到爽,趙平那老東西不行了吧?滿足不了你的吧?” “求我,求我干你吧,搖著尾巴求我,” “看看我的jiba,大不大,他趙平有一半大嗎?” cao,他也配?老子都得不到的東西他也配? 雁妄怒從心頭起,一時間他覺得隔間里的人是史萊克他都能把人揪起領(lǐng)子打一架,哐當(dāng)一聲,門被一腳踹開,雁妄怒氣洶洶的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雄蟲,然后雁妄就冷靜了,這個說自己驍勇善戰(zhàn)的雄蟲此刻也正詫異的看著雁妄這個不速之客。 那雄蟲褲子都脫了,短短一截三厘米的yinjing露在外面。 而刃正被摁著頭趴在那雄蟲的胯下,門被踹開那雄蟲受驚卸了力道,刃也借此擺脫那雄蟲的禁錮抬起頭,他看見雁妄,那毫無生氣的眼睛恍惚間似乎有波瀾閃動,一閃而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你干什么?” 那雄蟲有點(diǎn)結(jié)巴,主要是雁妄在雌蟲蟲并不算顯眼,但是在雄蟲中,有人魚線的雄蟲絕對是鳳毛麟角一個能打一片,因此這個干巴瘦的雄蟲眨巴著眼睛兇狠中又帶著掩蓋不住的怯意。 “你想干什么?” 這時候雁妄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這么做不僅師出無名,而且在其他雄蟲雌蟲眼里都很奇怪,但是都到了這 “那是我雄父的雌蟲,我雄父的東西,你也配動?” ??? 那個干巴瘦的雄蟲反應(yīng)過來了,可能這個就是趙平剛度過成年期的小兒子,大概是小兒子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把雌奴送給了蟲,以為自己父親的雌蟲被搶了,這才勃然大怒。 “不是,這是趙平送給我的,而且我的雌奴也交給他玩了,不信你可以去….” 遇強(qiáng)則弱,這個雄蟲就是這樣,他竭力想把事情解釋清楚,畢竟雌蟲要是跟雄蟲動手,雌蟲肯定要受到帝國的鐵腕制裁,但是雄蟲打雄蟲,就要看雙方的等級了,高等雄蟲擁有更大的權(quán)利和資源,看雁妄這個模樣,沒準(zhǔn)對方是個B級雄蟲都有可能,他一個D級雄蟲確實(shí)沒必要硬剛。 “你自己覺得可信嗎?” 人只要蠻不講理,胡攪蠻纏,就可以讓一個講道理的人崩潰,顯然,對面的雄蟲就是這樣,他覺得自己有理,但是怎么就是說不清。他急的頭上冒汗,但是雁妄一副不聽不聽我不聽你在王八念經(jīng)的態(tài)度。 “還不快跟我走?!?/br> 雁妄不悅的瞥過那個雌蟲,看上去就好像他對那個隨便誰都能領(lǐng)走的雌蟲極為不滿。 “是的,小雄主?!?/br> 剛才刃一直沒說話,從趙平把雌蟲給他之后,這還是他聽見這個雌蟲說的第一句話,干巴瘦的雄蟲匪夷所思的想,這雌蟲不是挺聽話的嗎?怎么到他這就不行了? “穿上。” 燕妄現(xiàn)在就不僅僅是牙疼了,他全身都疼,一想到刃被這么多人看,還差點(diǎn)被人摁著頭給其他人口,還差點(diǎn)被迫吞那個干巴瘦雄蟲的尿。雁妄一刻都不想在這傻逼宴會上待了,他隨手一樣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扔在刃的身上?! ∪泄皂樀淖ブ阃釉谏砩系耐馓祝×俗约航醭嗦愕纳仙?。 “去飛行器里等我們結(jié)束?!?/br> 雁妄恨不得刃現(xiàn)在就平移到飛行器上,或者是在場的人在刃到達(dá)飛行器之前先暫時失明一會。 “是的,小雄主。” 回答雁妄的還是那個勾他魂撩他魄的喑啞聲音。 “我,應(yīng)該會很快?!?/br> 實(shí)際上戲演到這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再多的,沒準(zhǔn)刃就看出來了,但是刃出去之前,雁妄還是忍不住補(bǔ)了一句 。 “是的,小雄主?!?/br> 雁妄不確定,刃是不是笑了一下,因?yàn)樗芸炀娃D(zhuǎn)過身去了,而且自從睜眼在這個星球之后,雁妄也沒見過刃會笑。 雁妄隨后出去,不過當(dāng)雁妄出去時候,整個宴會廳都已經(jīng)再傳昭和這個傳說中難得一見的亞雌,看上雁妄了。 天作之合。 已經(jīng)開始有雄蟲夾雜著怨念祝賀雁妄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一瞧見雁妄那張像雌蟲一樣勾蟲的臉,雄蟲們又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