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帶著錢跑了
這幾天雁妄孤枕難眠,看見刃那張寡淡的面容總是能想起夜幕四合四下無人的時候,刃是如何跪趴在床上被他cao的水流不止的,那渾圓滾翹的屁股富有彈性的在他的手掌下起伏,喘息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刃被他cao的目光迷離嘴唇微張….最后刃像個黏人的貓咪一樣趴在他胸膛上,下巴抵著他跳動的肌rou…. 往事不可追。 雁妄遺憾的看著刃跟其他雌奴一樣每天靜悄悄的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恢復記憶的當晚,刃對他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道歉,然后,刃就單方面的搬出了雁妄的房間。 已經(jīng)三天了。 已經(jīng)足足三天了,那個叫人的蠢東西還沒想清楚,竟然還不不主動過來找他! 俗話說山不就我我就山,就在雁妄打算親自去把刃拎回來cao個透的時候,英雄赳赳氣昂昂的過來稟告雁妄,刃消失了。 在此之前雁妄一直叫英留意刃的動向,英因此十分機警,眼珠子一刻也不離開刃,但是就在昨天晚上,刃竟然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他不是自己消失了,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一點點財務。 這可是大罪,雌奴膽敢離家那就是叛逃,而且還敢盜竊主家財務,這簡直是罪上加罪,疊了雙buff,這要是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肯定是要嚴懲不貸的,至少要在帝國公開處刑,扒光衣服,由主家雄蟲親自施加能想到的最嚴酷懲罰,這種情況雌蟲都不會當場死亡,有些對折磨雌蟲頗有造詣的雄蟲,甚至可以在公開場合之下將一根浸透了棕櫚油的長木棍從雌蟲的后xue一直插到了咽喉,貼著雌蟲的脊椎骨和皮rou插過的木棍,可以讓雌蟲飽受痛苦又不至于當場死亡,據(jù)資料顯示,這個雌蟲在刑臺上苦苦挨了十余天才咽下最后一口氣。 當時這場刑罰不僅公開處刑,而且還在終端實時轉(zhuǎn)播,這樣幾乎帝國的雌蟲都被強迫看了這個雌蟲悲慘的死亡經(jīng)歷,讓其他肖想叛逃主家的雌蟲歇下了心思。 而刃不僅膽敢叛逃,竟然還敢盜取主家財務! 英如數(shù)把失竊的財務報給雄蟲,英看著雄蟲逐漸擰起的眉毛,心里得意洋洋的,看,這下子雄蟲準保要把刃送上帝國的公開處刑臺。 這么一點點錢,夠花幾天的? 雁妄就想不通了,刃拿了一個小銀燭臺,一把銀餐刀,還有幾件尋常的衣服,(據(jù)說是從雌侍那里偷的),這點東西夠干什么的?! 雁妄愁的不行,總擔心刃的下一秒就會因為缺衣少食餓死凍死,他那么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雌蟲,好好的干什么非要往外頭跑?搞的就跟雁妄強迫他了似得,好吧,雖然雁妄確實是趁人之危了, 但是他想起來之后,雁妄不是也沒做什么嗎?!他至于跑這么快嗎?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事分散了雁妄的注意,那就是,一直活在傳聞中雁妄的兄長,就是趙平的大兒子,趙強回來了。 趙強回來那就去圓明園避暑的皇上一樣,身后烏泱泱的跟了一大堆雌蟲,最前面的雌蟲還能站著,穿著衣服也算正常,往后的雌蟲又跪著膝行的,還有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行的,越往后穿的越是千奇百怪,還有雌蟲渾身上下就穿了條麻繩,把該遮的地方潦草一遮。 趙強一進來就放聲痛哭,哭的那可真是,聞者傷心信者落淚,叫蟲動容不已,家里不少雌蟲都跟著趙強一起哭的眼淚汪汪的,一齊懷念著家里曾經(jīng)的一家之主,趙平。 但是雁妄又不是蟲,蟲的悲歡跟他并不想通,雁妄只是覺得吵。 “差不多得了,哭一哭你就可以走了?!?/br> 因為雁妄還沒有娶雌君,因此沒有帝國分配的房子,所以趙平的小別墅歸雁妄是合情合理的,再說房子對雄蟲來說是不值錢的東西,只要雄蟲娶親,帝國就會分配一棟合適的房子給雄蟲,雄蟲的等級越高,分配的房子就越大越富貴。 “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 趙平死了之后,趙強作為長子總覺得他已經(jīng)繼承了趙平的全部權(quán)威,對于這個剛過成年期的幼弟,趙強回來之前就想狠狠的踩一踩,畢竟帝國長幼又序,尊卑分明,一個幼弟還不是兄長說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趙強回來之前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就跟要去匯報刃失蹤了的英一樣,那個揚眉吐氣,那個小蟲得志,但是回來之后,尤其是趙強站在家門口,遙遙的看見站在二樓緩臺處憑著欄桿目光悠然望向遠方的幼弟時,趙強心態(tài)崩了。 他媽的,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同樣都是一個雄父生出來的,怎么趙強的成年期度過了之后相貌還是平平無奇(奇丑無比),但是那這個幼弟,那樣貌拿出去都能讓亞雌失了魂! 趙強心里燃燒起騰騰的嫉妒之火,火舌舔舐著趙強扭曲的心臟 “沒教養(yǎng)的東西!跟你大哥說話要彎腰低頭不知道嗎!”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雁妄索然無味,一個奇丑無比樣貌傷依稀與趙平有五分相似的雄蟲站在怒氣騰騰的站在雁妄面前,雁妄看上那張布滿橫rou比一條細縫大不了幾圈的眼睛,看一眼就覺得惡心的一天吃不下飯,還是刃好看啊,鼻子那么挺,皮膚紋理細膩的像大理石的紋路,摸上去涼涼的,眼睛黑的不像話,一瞬不瞬的看過來,能把雁妄的心跳看停了。 雁妄吐出這句話之后把頭一轉(zhuǎn),不去理會趙強灰白的臉色。 偏偏這個是試試趙強終端又收到了一條消息,是一個亞雌拒絕他約會的消息,這年頭亞雌只跟B級以上的雄蟲約會,對趙強這樣等級低,相貌普通的雄蟲是看也不看,消息都是幾天才回上一條,冷淡的不行。 媽的,亞雌都他媽的是婊子! 踩高捧低的玩意,等老子哪天驗出個A,還不玩死他們! 趙強狠狠的咒罵。 “雄主,您別動怒,不過就是個區(qū)區(qū)亞雌,現(xiàn)在亞雌可不值錢了,我聽說之前有一個叫昭和的亞雌,還主動去追一個沒驗過等級的雄蟲,連等級都不敢驗的雄蟲都有亞雌追,現(xiàn)在亞雌都是便宜貨…..” “昭和,不就是那個長得挺漂亮的亞雌,之前不是聽說他在追廖剛,怎么,還半路換蟲了?” 跟趙強說話的應該是趙強的雌君,其他的雌蟲是大氣不敢出,只有雌君敢上前慢聲細語的勸慰趙平。 “一個沒有等級的野雄蟲,眼瞎的玩意,我倒要會會這個亞雌。” 說著趙強自信滿滿的把一條腿橫在沙發(fā)上,然后在終端上搜索出了昭和的聯(lián)系方式,這種聯(lián)系方式的搜索只對雄蟲開放,這樣雄蟲看上了哪個雌蟲,就可以搜索出雌蟲的生平,以及聯(lián)系方式。 趙強信心滿滿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