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男德 幾把骨折
雁妄走馬上任第一天,就在辦公室罵哭了三個雄蟲。 當(dāng)中有一個雄蟲叫王輝,一個A級雄蟲生無論走到哪都是被捧著,這還是王輝生平第一次被像個牲口一樣指著鼻子痛罵,王輝怒從心頭氣,火從膽邊生,作為A級雄蟲,王輝跟雄蟲動手還沒輸過,于是王輝心里憤怒的火苗竄了能有二十米高,擼起袖子就想給這個剛成年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S級雄蟲一個暴擊。 那個看上去氣定神閑的年輕雄蟲面對王輝突如其來的鐵拳紋絲不動,王輝在心里笑到什么S級雄蟲,不過就是一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小學(xué)雞,現(xiàn)在被嚇傻了連動都不會動。 不過王輝的拳頭沒有砸在那個雄蟲的臉上,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逼近,像是翻滾的烏云在萬里晴空如閃電般匯聚,威壓層層逼近,像是潑天巨浪,像是萬里怒濤,像是熊熊烈火,王輝一下子就卸了力氣,冷汗涔涔的在距離S級雄蟲三步遠的地方跌坐下來。 然后那位S級雄蟲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踱著步子走過來,抬腿就是一腳,那軍靴碾過王輝的手指,堪稱裂金碎玉,咔嚓一聲,王輝甚至聽見了自己骨頭斷裂發(fā)出的悲鳴,王輝頓時抖如篩糠,活像是食草動物看見了大型兇猛rou食動物。 “蠢貨?!?/br> 從此王輝就對這位S級雄蟲產(chǎn)生了PTSD,但凡他出現(xiàn)在距離雁妄三公里之內(nèi),他都兩股戰(zhàn)戰(zhàn)手腳冰涼。自打王輝之后,平日里軍部橫著走的雄蟲但凡是靠近這位頂級雄蟲辦公室,全都貓著腰兩手貼著褲線擦著惦著腳從這間恐怖如斯的辦公室膽戰(zhàn)心驚的走過,乖巧的如同乖巧本人。 雄蟲都怕成這個樣子,雌蟲自然也…. “救命,這個報表還是你給那位雄蟲閣下送過去吧,上次我去的時候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那位雄蟲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無機質(zhì)物體差不多,真的,我現(xiàn)在但凡是靠近那間辦公室,我就大腦空白,我懷疑我會被罵死在那間辦公室,” “上周我去過了,這周你去?!?/br> 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著報表敲響了那位雄蟲辦公室的大門,那位雄蟲低低的一聲請進就已經(jīng)讓晴嚇破了膽,俗話說暴風(fēng)雨前夜的寧靜就是如此,現(xiàn)在雄蟲的口氣有多客氣,拿到報表檢查之后雄蟲罵蟲的口氣就有多殘暴。 報表做的不好,不僅要挨罵,還要挨罰。 據(jù)說頂級雄蟲殘暴至極,不僅是雌蟲,就連雄蟲做錯了事照樣拖出去挨軍棍,那軍棍碗口粗,雌蟲挨個幾十下都要好幾天緩步過來,更別日身嬌rou貴的雄蟲,據(jù)說頂級雄蟲下完命令根本沒有雌蟲敢動手拿軍棍抽雄蟲,結(jié)果頂級雄蟲親自行刑,打的雄蟲一片哀嚎。 有些雄蟲受不了拿離職威脅那位S級雄蟲,結(jié)果被S級雄蟲從處刑室一直抽到軍區(qū)大門口,那么多雌蟲心雄蟲的眼睛都盯著,然后頂級雄蟲在眾目睽睽之下當(dāng)場宣布,哪個孬種想走現(xiàn)在就可以走,。 之后就再也沒雄蟲敢吭氣了,一是害怕,二是覺得走了丟蟲。 就連對待雄蟲都這樣辣手無情,晴就更害怕了。 果然,檢查了三遍的報表在雄蟲那仍有問題,晴被罵的瑟縮著像個小鵪鶉,然后自己垂頭喪氣的去處刑室領(lǐng)了二十軍棍。 “刃,這個報表輪到你去送了。” 他們這組只有刃是新來的,處于對新同事的關(guān)愛,刃還沒有離開這件安全屋,就是還沒去過那位雄蟲的辦公室。 “記得態(tài)度軟一點,被罵了就認錯,只要你認錯態(tài)度夠好,那位雄蟲閣下應(yīng)該,嗯,應(yīng)該不會對你太狠的,” 同事語重心長,那語氣活像是要送荊軻去刺秦王的高漸離。 辦公室門被敲響,雁妄頭也沒抬,把遞上來的報表看了半頁 “這都是….” 雁妄話說道一般,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刃帶了一副無框的金絲眼鏡,一頭長發(fā)在后腦,發(fā)梢微微打彎,墨綠色的軍裝像是貼身剪裁一般包裹著那肌rou緊實的大腿和窄而柔韌的腰背。 “報表做成這樣事要挨罵的知道嗎?” 雁妄好整以暇的看著刃。 “是?!?/br> 整個辦公室對于刃都是深表同情但愛莫能助,他們再出門前集體個刃打了預(yù)防針,什么被雄蟲罵也沒什么的, 挨軍棍也沒多疼。 “不光要挨罵,還要自己去領(lǐng)軍棍?!?/br> “知道軍棍有多粗嗎?比你手腕還粗一圈?!?/br> 雁妄兩根手指夾著報表,漫不經(jīng)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不過要是你現(xiàn)在坐到老公的腿上,乖乖的不出聲,這個報表就算你們通過了?!?/br> 以權(quán)謀私就是爽,這就是不做人的快樂,刃懷揣著整個辦公室的希望,坐在了雄蟲的大腿上。 雄蟲隔著布料摩擦刃的雙臀,然后掐了掐刃圓滾滾的左臀,然后刃就濕了,yin水從后xue爭先恐后的淌出來,濡濕了軍服,留下一小灘水漬,刃坐在雄蟲的大腿上,任由雄蟲把手伸進他的褲腰,然后雄蟲的手掌游刃有余的撫摸上那略涼的雙丘,一根手指強勢的在刃的雙股中間打轉(zhuǎn),然后長驅(qū)直入,僅僅一根手指,就讓刃體會到了高潮的快感。 但是雄蟲不許出聲,他就一聲不敢出,他抿著唇,高高的揚著下巴,咽喉繃緊成一道好看的弧線。 然后那外褲就被雄蟲強制性的剝掉了,刃上半身穿著軍部筆挺的軍裝,肩膀上有帝國的六芒星的榮譽徽章,而下半身則流淌著粘稠的yin水,一小股一小股的流淌下來,刃的yinjing堅硬如鐵 “主人,” “主人,” 就在刃意亂情迷想要求主人允許自己釋放的時候,那根手指卻無情的離開了溫暖的甬道,刃的yinjing仍舊堅硬,而雄蟲卻朝著那滾翹的雙臀,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抵一軍棍,劃算吧?” 刃跪坐在雁妄的大腿上,他面朝雁妄,雙臀暴露于空氣中,雁妄抬手就朝著那滾翹的雙臀抽上去,那rou團被打的上下顫動,顫巍巍的腫脹成糜爛的紅色,xiaoxue的水卻流的更歡快了,一小股水淌在雁妄的手背上。 “自己把臀瓣分開,” 刃以為要挨cao了,汗水淋淋的把腫脹充血的臀rou分開,把那翕動的,欲求不滿的xiaoxue暴露在雄蟲的眼前,那xiaoxue泛著玫瑰色的粉紅,期待著雄蟲手指的安撫。 結(jié)果卻是啪的一聲,雄蟲從桌子上抄起一根長長的羽毛筆,筆桿堅硬,筆尾是一根天鵝翎毛,那堅硬的筆桿抽在打xiaoxue上,yin水被抽打的水花四濺,xiaoxue也被抽打的猛的一合。 “喜歡嗎?” 雁妄喪心病狂的問臉色蒼白竭力忍耐著不呻吟出聲的刃。 “不喜歡?!?/br> 刃據(jù)實相告。 “口是心非,” “不喜歡這里挨打,那怎么我一抽,水就流的這么快呢?” 雁妄惡劣的抄起筆桿又抽了幾下,直到刃搖頭違背自己的良心說喜歡,雁妄俯下身在刃的脖頸處深深的嘬一口,然后把刃摁在辦公桌上惡狠狠的爆炒了一頓。 刃憋的眼眶通紅,yinjing發(fā)紫,雄蟲體力蠻橫,每次持續(xù)時間都意外的久,往往刃已經(jīng)憋不住高潮無數(shù)次了,雄蟲卻還沒射精。 “行了,報表通過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修改了半個月的報表終于得到了通過,整個辦公室歡呼雀躍,這個辦公室的雌蟲不知道刃和那位頂級雄蟲的關(guān)系,明夜給刃做了一套假資料,因此得知刃不僅沒有被雄蟲送去挨軍棍,反而帶回了報表通過的消息,被折磨多時的乙方終于得到了甲方爸爸的點頭,整個辦公室都想跟刃說一句:你就是我的神。 “您回來啦?!?/br> 明夜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打開的不是自己家的門了。 婚后沒有雄蟲怒斥他為什么回來如此之晚,沒有雄蟲干涉他的日常工作,沒有雄蟲限制他的出門時間,但是有雄蟲在他加夜班回來之后,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甜甜的對他深鞠一躬,然后對他說一聲 “您工作一天辛苦啦?!?/br> 明夜有時候都會懷疑他是不是錯拿了雄蟲的劇本。 戚意殷勤的把明夜的外套接過來掛在衣架,然后恭謹溫順的問 “我今天看到新出了一款游戲機,價格是四位數(shù)的星幣,您看我購買這個可以嗎?” 戚意小心詢問。 “您想買什么都好,不必過問我的意見,我的財產(chǎn)都是與您共有的?!?/br> 其實婚后明夜的財產(chǎn)都是戚意的,但是他的財產(chǎn)數(shù)額巨大,而且他作為雌君擁有自己財產(chǎn)數(shù)額的百分之五也算正常,所以明夜認為自己這么說也沒問題,雄蟲就算是覺得這句話逆耳也挑不出什么錯。 “那怎么能行呢!” 戚意像是聽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連連擺手 “我吃軟飯吃一點就夠了,不用吃太多?!?/br> 明夜不懂軟飯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雄蟲說的煞有其事,也有不好打斷,雄蟲乖巧的不可思議,得到了買游戲機允許的雄蟲心滿意足的回了房間。 完全沒有想跟明夜交歡的意思。 休息的時候雁妄和戚意在一家餐廳吃午餐,作為老鄉(xiāng)大家有說不完的話題,因為戚意在吃軟飯,所以就選擇了一個價格頗為親民的餐廳,這間餐廳正統(tǒng)雌蟲也可以進入,餐剛上齊不久,一個雌蟲就闖入了包廂 “求您幫幫我,外面有一位雄蟲強迫我….” 好巧不巧,這個雌蟲就是李若。 刃的手足。 李若一遍裝作害怕的模樣一遍想往雁妄的身旁靠,李若眼眶發(fā)紅,看起來楚楚可憐。他離雁妄很近,因為包廂小,所以李若一抬頭就能清楚地看見那張朝思暮想讓他魄動魂蕩的面容,自從那位頂級雄蟲來家里做客之后,李若滿腦子都是那位雄蟲,以及不長眼的刃,但是那位雄蟲不是他隨便就能接觸到的,幸好今天,那位雄蟲來了這家平價參觀。 “您能對那位雄蟲說我是您的雌蟲嗎?這樣那位雄蟲就不會對我做什么了,求您了,幫我這個忙可以嗎、” “不行?!?/br> 這句話是戚意說的,戚意蹙著眉認真的看著李若 “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區(qū)區(qū)一個雌奴怎么能算…. 李若剛想反駁,就聽見戚意,那個下垂眼,白皮膚,一眼看上去像亞雌一樣柔順的雄蟲一正言辭道 “他不守男德,幾把會骨折?!?/br> ….. 雁妄在那個時候希望他們并不是老鄉(xiāng)。 “我已經(jīng)熟讀過當(dāng)代男德了,你要是答應(yīng)的話,就是不道德行為?!?/br> 戚意作為一個當(dāng)代預(yù)備役男大學(xué)生,思想上十分要求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