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誨人不倦的主人
他柔嫩的腸道內壁被反復的刷著,那如鐵針一樣的細密刷子360°無死角的大力攪動著,機器的分寸感十足,始終以一個會讓他痛苦萬分卻又不會損傷腸道的方式旋轉,那刷子越旋越深,最后竟然轉到了他柔軟的直腸內壁當中的敏感地帶。 敏感地帶被一次次的洗刷,他的意志力因為抵抗愈加狠厲的痛楚而逐漸潰敗,他此刻如野狗一般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悲鳴,痛苦和歡愉交織在一起,欲望得不到釋放,敏感地帶被沖刷帶來的歡愉片刻便被無法釋放的生理上的憋痛占據(jù)。 甬道內不知道被這根堅硬如鐵的刷子攪動了多久,最后那刷子被抽出去的時候,他渾身無力癱軟在機器上像是一尾脫水的魚。 花xue再次被灌入大量的液體,那軟管冰冷的伸入飽經折磨的花xue甬道,液體冰冷冷滑膩膩的如毒蛇一樣溜進腸道,在腸道內翻云覆雨,液體被灌入的又快又急,很快男人就如同脫水的魚最后一搏般抻長脖頸,脖頸處青筋畢露,蜿蜒的青色靜脈向外鼓鼓的凸著,男人雙手握拳,腳背弓起,大腿的緊實肌rou堅硬如鐵,顯然,男人已經調動全身的意志去抵抗這摧枯拉朽的排泄欲望。 男人自然是不敢祈求主人的,主人肯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已經是主人大發(fā)慈悲,主人肯對他犯下的滔天罪過降下懲罰,已經是萬幸,他這幾天犯下的過錯,足以讓他成為一條喪家之犬,永遠的被驅逐出他的朝圣之地。 時間被無限的拉長,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對男人來說如同滄海桑田,漫長不可斗量,當他被機器像牲口一般運到馬桶上,他亟不可待的把腹腔內的灌腸液一吐而光。 此時他的小花xue被軟管抽插的發(fā)紅發(fā)黏,像是一朵含苞的小玫瑰。 “覺得難受嗎?” 少年拽了一張椅子,少年坐在椅子上,一條腿踩著椅子,蕩著一條腿,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冷汗泠泠,面容慘白失血的男人 “甘油的滋味太難受了,那咱們換一個吧,” 然后男人只覺得花xue又是一涼,這回灌入的液體不僅涼,而且從液體灌入的那一刻,就帶給腸道一種灼熱的灼傷感,就好像是一條火舌被灌進了腸道內。 生姜的汁液盡職盡力的刺激著剛經過數(shù)次灌腸又被鋼刷照顧過的柔嫩甬道,姜汁所到之處,腸道內比灼熱的劇痛如同火燒,男人被皮帶牢牢的禁錮著動彈不得,倒是免于他因為劇痛而在主人面前失態(tài)。 大概是覺得男人的呻吟聲太過難聽,機器臂嘎吱一聲,一個口枷就罩住了男人的嘴巴,口枷是漂亮的黑色,如同一個黑色的貼面口罩,而那口枷內里卻有凸起的立柱,這樣男人嘴唇無法閉合,涎水吞咽不暢,小部分涎水只能無奈的從男人下巴青色的胡茬上流下來。 不知道灌入了多少姜汁,最后男人覺得腹部漲的發(fā)慌,整個腸道都灼熱的難以忍受,他渾身痙攣手腳發(fā)冷,灌腸之后的姜汁可以發(fā)揮雙倍的效力,而男人反復灌腸過的腸道更是讓姜汁發(fā)揮出了幾倍的威力。 等到姜汁灌入結束,機器響起了滴滴聲。 察覺灌入姜汁的軟管被抽出,男人再次肌rou酸軟的癱倒在原地。 而下一秒,機器卻再次響起了運作的聲音。 啪的一下,一柄長條的,尾端是櫻花形狀的竹棍吻上了那小小的翕合的花xue,男人再次抻長脖子痛苦不堪繃緊全身的肌rou,男人身上的肌rou因為長時間緊繃而酸軟疼痛,但是這跟一直被藏在兩股之間鮮少受責的花xue此時受到的痛苦相比,還是微乎其微的。 xiaoxue接二連三的受到抽打,紅艷艷的xiaoxue充血腫脹成深紅泛紫色,xiaoxue腫的快連花xue的縫隙都看不到了,男人腳趾都蜷縮起來,不停的搖頭,那是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能自如行動的部位。 “現(xiàn)在,沈先生可會好好說話了?” 少年目光漫過那被抽打的腫脹充血,連縫隙都看不到,只剩下一圈深紫色的rou的xiaoxue口,悠然道。 “算了,再讓沈先生記得牢一點吧。我記得孔子也喜歡用打手心的方式讓弟子勤學呢 ” 然后一根蠟燭力排眾議被插入了那腫腫的連縫隙都找不到的小花xue,蠟燭插入當中的時候沒有半點潤滑,男人癱軟的身體猶如失水死掉后只剩下反射神經尚未消亡的魚,猛然一抖。 然后歸于平靜。 蠟燭被點燃,發(fā)出幽幽的香氣。 低溫蠟燭燃燒同時熔化,蠟淚低落在花xue的周圍,男人被燙的不停的發(fā)抖,像是一個發(fā)條玩具。 而此時,兩根溶膠棒早已準備就緒,男人的雙臀光滑緊實,呈現(xiàn)出健康的淺小麥色,就在男人竭力去忍受蠟燭帶給的灼熱感時,他的雙臀卻被溶膠棒狠狠的抽了上去,溶膠棒左右 抽打著那光滑緊實的雙丘,留下一道道長條形的隆起腫痕,而這個時候,男人腰上的束縛帶被打開了。 “勞煩沈先生自己控制好,要是不小心動的太厲害,蠟燭熄滅了,那可就要換一根蠟燭從頭開始了,” 男人知道,主人說的從頭開始,就是把花xue附近的蠟淚揭掉,然后換上一根新蠟燭,從頭開始點,如果再掉,那就再次重新開始,在蠟燭點完之前,他甬道內的姜汁不能排出,溶膠棒的抽打也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