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做了做了做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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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季孑家里沒有任何機(jī)械的鐘,但周淵明總能聽到那種指針走動的聲音“吧嗒”、“吧嗒”、“吧嗒”個不停,莫名讓人焦慮。 “消失是什么意思?”周淵明問。 季孑眼里的笑意滯了滯,又要湊近親他,仿佛這個問句是關(guān)于接吻的邀請??伤挪粫痛朔艞?。接吻結(jié)束,他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季孑的臉頰又問一遍。 “消失是什么意思?” 從這個角度看季孑的玻璃眼珠就沒有剛才那么透亮了。他看著季孑看著天花板上虛無的點(diǎn),聽見季孑說,“大約就是打一個響指,大變活人。” “活人變死人?!奔炬菅a(bǔ)充說。 “那你會消失嗎?” 季孑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又湊過來親他,一邊手還往他的屁股上摸,一邊在他腿上蹭自己的下半身。 周淵明被季孑壓在床上親。親吻密集得完全不給他留出問出第二遍的機(jī)會。季孑抓住他精神起來的性器就想往還濕軟的地方塞。他又要制止,又說要戴套。 “我沒病?!奔炬菡f。 “我有病?!敝軠Y明說。 “我不介意?!闭f著,yinjing就被吞進(jìn)去一截。 季孑直起身體,手撐在周淵明的胸口,小心地呼吸著緩慢地往下坐到底。周淵明生氣地看著季孑得意洋洋的笑臉,好像在說“你看吧其實(shí)不戴更爽吧我沒騙你吧”。季孑支著腿開始上下地動。他好像還故意夾緊了,惹得周淵明的呼吸都混亂了。不過還沒動一會,季孑就沒力氣了,虛虛地伏在他的胸口喘氣。只能換成周淵明動了。一下下有力地撞,也撞碎了季孑的呼吸,把季孑的生理性眼淚都撞出來了。 “慢點(diǎn)……慢點(diǎn)……”季孑蚊子似地說。 周淵明揉著他薄薄的胸口上凸起的rutou。其實(shí)肋骨也是凸起的,一棱棱的,代表著不健康卻恰到好處的美和色情。周淵明一邊撞一邊揉一邊控制不住地想,自己該是要下地獄了。 “啊……疼……”季孑虛抓著他大力揉捏的手指,也不知道是拉開他的手還是要讓他更用力點(diǎn)。季孑的yinjing蹭在他的小腹上,半硬著,可憐兮兮地流著透明的水。 “這是什么?”周淵明握著季孑的左手腕。包裹著細(xì)骨頭的皮膚上有一塊凸起的漂亮的疤,是一朵花的圖案。 “紋身……背后也有,你要看嗎?” 季孑腿軟地從周淵明身上下來,趴在被子上,反手摸到背上的凸起后,指給周淵明看。 是三只飛鳥的剪影。 周淵明還沒認(rèn)真地看上兩眼就又聽季孑說,“這個姿勢你要試試嗎?”說著還岔開腿撅著屁股邀請他。他當(dāng)然接受邀請,過去趴在季孑身上,跟泄憤似的,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用力。季孑拿手撐著床頭,一邊哼哼一邊承受著。 蝴蝶骨支楞的比肋骨還要明顯,好像真的要飛起來了。有一只飛鳥形狀的凸起就在右邊蝴蝶骨轉(zhuǎn)折的尖尖上,小小一只。其他兩只隨意地分布在蝴蝶骨下面的脊柱兩側(cè)。說實(shí)話,其中有一塊凸起有些糊作一團(tuán),只能隱約看出來有飛鳥的形狀。 周淵明撫摸著這只幾乎已經(jīng)飛到腰上的模糊的鳥,感受到季孑敏感地咬緊他。 “只有那個……沒恢復(fù)好……啊……” 周淵明撈著他的腰讓他的屁股支起一點(diǎn)高度。周淵明的手繞到下面,一邊cao他一邊摸他一晃一晃的性器。他的腿顫抖著幾乎支撐不住。 “慢一點(diǎn)……不要了……不要了……” 退出來,給季孑翻個面再進(jìn)去。周淵明還是用第一次的姿勢,前后夾擊著把季孑弄射了。季孑高潮的時候,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抬著下巴。 脖子上那一片還沒消干凈的平淡的淤青又撞進(jìn)周淵明的眼睛里,像一條白綾勒住的是周淵明撲通撲通的心臟。 季孑在射精的余韻里顫抖著閉著眼睛渾身都顫抖著,濕軟的地方一下下地吸著夾著。周淵明突然發(fā)起狠,兩手握住季孑凸出的胯骨,猛地加速攻擊季孑的敏感點(diǎn)。季孑的眼睛里和季孑的yinjing口令人滿意地同時滲出透明的液體。等周淵明要射的時候想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來,但不知道哪里又來了力氣的季孑一下用細(xì)腿箍住他的腰不準(zhǔn)他走。最后他還是射在季孑的身體里面。 就沒有人懷疑過月亮和大海的關(guān)系嗎?隨著月亮的升起和落下,海中的海浪,潮起潮落。他們是不是瞞著地球在偷情了?每天都在偷情。月亮偷偷地流眼淚,海都可以全部接住。但海就很難用jingye把月亮弄臟。海也沒有jingye。因?yàn)楹]有性器官。又或者海就是地球的性器官。按照人類的性別定義,地球還得是個女人。地球會放任自己的性器官跟天天繞著自己轉(zhuǎn)的衛(wèi)星偷情嗎?啊,那就是地球在跟月亮光明正大的,在六十億人民面前調(diào)情。 戀地衛(wèi)一癖不知道地衛(wèi)一哭起來是什么樣子的。但周淵明知道季孑哭起來是什么樣子。像羽毛一樣輕,羽毛漂浮在空中也沒有聲音?;蛘吣且埠茈y被稱作為哭。他看不出來季孑有什么情緒,仿佛流眼淚就是流眼淚,毫無意義毫不在意,只是流眼淚本身。季孑是一個薄膜包裹起來的春藥再混合著模糊不清的東西。 看不透也猜不透。無數(shù)種可能性。但人們只傾向于隱瞞不好的事。無數(shù)種可能性里面全是不好的事。只分沒那么不好的事和特別不好的事。 在不安中,周淵明沒有得到季孑的允許就直接開始了第三輪。他隨意地玩弄著季孑有些遲鈍的半軟的性器,不管不顧地也不怕玩壞用牙齒用指甲玩著。季孑安靜地留著眼淚,兩手抓著張開的腿方便他玩。但快感一浪一浪拍打著人的時候,人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的。 “太多了……太多了……”季孑扭著身體下意識要逃離。周淵明緊緊握著他的腰,幾乎都要在薄薄的紙片上留下指印留下新的淤青。 直到季孑射空了jingye,直到季孑被灌滿了jingye,周淵明才停下。最后一次,季孑在他懷里控制不住地顫抖了很久。眼淚沾濕了季孑的玻璃珠子,季孑的臉頰,季孑的嘴唇。 活人變死人。 什么樣才叫活人呢?季孑這樣的算活人嗎? 周淵明抱著季孑去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也不大,除了水池和馬桶,剩下的空間里勉強(qiáng)擺了一張經(jīng)常在日劇里出現(xiàn)的方形小浴缸。季孑抱著膝蓋才能坐進(jìn)浴缸里面。屁股里的jingye流到了白色的浴缸上,被水流稀釋流進(jìn)下水道。周淵明還在調(diào)水溫,看著他用手指伸進(jìn)xue口沾了jingye再用紅的舌頭把jingye舔掉。 “下次射我嘴里吧。”季孑抬著虛浮的眼皮笑著看他。臉頰上還掛著沒干的眼淚。 周淵明一下用淋浴頭用水流蓋住季孑的眼淚季孑的笑,然后幫季孑洗剛才被汗?jié)竦念^發(fā)。要洗屁股的時候,周淵明還沒開口問誰來洗,季孑就換成跪在浴缸里的姿勢,抬起屁股。周淵明的手指又碰到前列腺的時候,季孑輕顫著小聲地求饒說,“真的沒有了?!钡劝鸭炬菹锤蓛袅耍蹈深^發(fā)送回臥室穿上新睡衣塞進(jìn)還帶著性愛氣息的被窩,周淵明才轉(zhuǎn)而收拾自己,然后回沙發(fā)睡了。 剛躺下沒多久,周淵明就聽到季孑赤著腳踩在地磚上的聲音。 “你愿意跟我一起睡覺嗎?” 周淵明皺著眉頭把嗓子啞了的季孑趕回臥室,抱著他睡下了。睡著之前,季孑好像又親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