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跪省,自陳罪名(罰跪,打手心,玩弄rutou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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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凝秋跟在林旭身后,一步一步跪爬進入刑室。 他感覺自己脖頸上似乎帶了個項圈,有條看不見的狗鏈被主人牽著,只能如犬狗般跪在主人身后,主人走到哪,他便爬到哪,主人想用他,他便只能張開雙腿服侍主人。這樣想著,明知道即將要面對殘酷的責罰,他的saoxue還是誠實地泄出一股yin水。 許是yin水流的太多,“咕嚕咕嚕”的聲音引得主人回頭,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賤xue又管不住sao逼了,求、求主人管教。” 林旭還真有些意外,雖說異界的人身體都是極其敏感,一碰就出水是基本標準??蓎in蕩成小奴隸這樣的,少見的很。 這哪還需要收服,天生就是他腳下的奴隸。 “真是個sao貨。戒尺二十,先記著?!?/br> “謝、謝主人?!?/br> 這二十戒尺數目不多,但依主人的意思,應當是受完所有刑罰后才賞的,屆時雙xue定然是紅腫不堪……誰都知道,xiaoxue被抽得越腫,主人心情就越好。主人消氣后,他的xiaoxue不知道會紅腫成什么樣子,或許還會被打爛了。再挨上二十戒尺,滋味必定不好受。 但衛(wèi)凝秋是不會拒絕的,主人賞的刑,他必然得受著,也甘愿受著。 進到刑室,衛(wèi)凝秋自覺爬到鋪有尖銳石子的地板上,擺好跪省的姿勢。 林旭目光掃過架子上的眾多刑具,選了一塊厚沉的檀木板子,抬手揮了揮。 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讓衛(wèi)凝秋條件反射地抖了下身子。 林旭樂了,“這就怕了?” “賤xue不敢,請主人狠狠責罰?!?/br> “過來?!?/br> 衛(wèi)凝秋低垂著頭,恭敬地膝行至林旭身前,雙手接過那塊厚沉的板子,身體不敢再動彈半分。 他雙腿叉開,跪在粗糙尖銳的石子上,直起上半身,兩手向前伸直平舉板子。時間長了,沉沉的板子壓得手越發(fā)酸痛,極其難受。 林旭拿起一柄鞭子,給小奴隸的翹臀、后背、胸前各賞了三鞭,白皙光潔的皮膚上迅速染上幾道紅痕。 小奴隸端正跪著,紋絲不動,手上的板子舉得穩(wěn)穩(wěn)當當。只是身體在挨了鞭子那一刻,微不可查地輕顫了下。 若是身體亂動,或是手中的板子沒拿穩(wěn)跌落了,林旭便會立刻斂起笑容,扔下鞭子。他可不會要這么沒規(guī)矩的奴隸。 眼下林旭還算滿意,命令道:“保持好這個姿勢。” “賤xue遵命,謝主人賞。” 此時的責罰衛(wèi)凝秋還能承受,但,這才剛開始。下一步,應該要試刑了。 果不其然,林旭在刑室里徐徐踱步,像是在參觀博物館陳列架上珍貴的藏品,對著滿目琳瑯的刑具細細挑選,有時見到幾樣喜歡的,便立即取下在小奴隸身體上施用。 等到林旭轉了一圈,小奴隸胸前的茱萸早已掛上了小巧精致的鈴鐺乳夾,吊著兩個極有份量的墜子,rutou被拉扯著垂下來,連帶著一雙奶子也扯得越發(fā)鼓脹。 全身皮膚不復方才的白皙光潔,無論是奶子、手臂還是臀背,上面皆有板、鞭、藤條、戒尺等刑具留下的痕跡,粉的、紅的交錯縱橫,美艷萬分。 林旭取下一根小指粗細的藤條,狠狠打在小奴隸平舉起的雙手的小臂上,一下又一下,全打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啪”…… “啪”、“啪”、“啪”…… 衛(wèi)凝秋咬緊后槽牙,不讓自己亂動分毫。雙手因為長久舉著板子酸疼得緊,又被藤條反腐責打同一部位,終于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牽動了rutou掛著的鈴鐺。 “叮鈴~叮鈴~~”鈴鐺隨著身體的抖動,發(fā)出悅耳的鈴聲。胸前鼓脹的大奶也隨之輕輕彈跳,林旭見此,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賞了左右奶子各一下藤條。 衛(wèi)凝秋自知犯了規(guī)矩,臉色一白。主人還在用不停地藤條抽打他的小臂,如果這塊板子拿不穩(wěn),自己必定不被允許再留在主人身邊了。 思及于此,他只能用盡全力護著手中的板子。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啪”、“啪”、“啪” …… 打了四十多下了,還沒掉嗎? 林旭挑了挑眉,小奴隸的忍耐力,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本想借此再罰上一輪,但要是再抽下去,皮rou打破了,就不好看了。 真沒眼力勁兒。 眼看著小奴隸雙手顫得厲害,仍把手中的板子護得安安穩(wěn)穩(wěn)。林旭以最快的速度,在同一位置又狠狠抽了三下。 衛(wèi)凝秋額頭上冷汗涔涔,死死咬緊牙關。板子護在手中,穩(wěn)穩(wěn)當當。 罷了罷了,林旭勾起了唇角。這里罰不了,再找別的錯處罰了便是。 總歸,不會讓小奴隸好過的。 主人沒有繼續(xù)打下去,衛(wèi)凝秋便知自己這關算是過了,他哆嗦著嘴唇道:“賤xue跪省犯了規(guī)矩,請主人加罰?!?/br> “那便罰你,維持這個姿勢,再跪上兩個時辰,好好想想自己的過錯?!?/br> 林旭眼角泛起冰冷的笑意,繼續(xù)補充道,“板子不許掉下,如果反省的結果讓本君不滿意,阿凝你是知道后果的?!?/br> “賤xue謝主人賞罰?!?/br> 主人喚了自己阿凝!衛(wèi)凝秋呼吸有些急促。 從主人知道自己身份后,就沒喚過他阿凝了……聽著主人一口一個“尊上”的喊著,每喊一次,他就越惶恐一分。 如果不是繼承了魔淵里那具軀殼的記憶傳承,想著借助魔界力量讓主人重生,他才不會去當這個魔尊,越過自己主人去。 如今主人還能再喚自己阿凝,憑這一句,他再跪上十個時辰也愿意。 …… 長夜很快過去。 不知道衛(wèi)凝秋在冰冷的刑室里,是如何度過這難熬的一晚。反正,林旭睡得十分的舒服,早些時候還關掉了響起的鬧鈴,多睡了一會。 查看時間,兩個時辰早已經過去。 沒有他的命令,小奴隸必定還在跪著。至于偷懶逃刑?如果對親手調教出的奴隸這點自信都沒有,他就在世界里白混十年了。 “噠、噠、噠……” 腳步聲從刑室外徐徐傳來,每一步都踏在衛(wèi)凝秋的心上。 那聲音逐漸變大,直到越來越近,在身后停下。 衛(wèi)凝秋喉結滾動,艱難地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主人……” 聲音一出,衛(wèi)凝秋才發(fā)現自己喉嚨干燥得緊,聲音刺耳又難聽。 又讓主人不喜了。 粗略地掃過小奴隸的傷口。昨日磕出的腫塊已經消去,額頭光潔如初,小臂上紫紅的痕跡淡成了淺粉色,試刑刑具留下的印痕全部不見蹤影,恢復能力當真是驚人。 林旭瞇起雙眼,看來能玩的花樣不少啊,不用擔心把小奴隸玩壞了。 衛(wèi)凝秋舉著板子跪了一夜,不敢用靈力抵抗,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如果此刻在手中放上一根稻草,恐怕都能將他壓垮。 林旭很樂意做這根“稻草”,于是伸出了惡魔般的雙手,硬生生扯下小奴隸胸前rutou上的鈴鐺乳夾。 “叮鈴~叮鈴~”,乳夾上的鈴鐺歡唱著動聽的旋律。 手指撥弄了下那兩點可憐的茱萸,林旭調笑道:“尊上的這兩顆saorutou,叫得可比你好聽多了?!?/br> “主人喜歡,唔……是sao……啊……rutou的榮、榮幸?!?/br> 乳夾口上還有尖銳的齒刺,撕扯的劇痛讓衛(wèi)凝秋差點將手中的板子抖落在地,他驚出了一身冷汗,額前濕發(fā)凌亂,讓人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但林旭可不會什么憐香惜玉,相反,他覺得這個樣子的阿凝更美了,美極了。 啊,他真是個變態(tài)。 手指靈活地捏弄兩顆紅紫腫脹的rutou,看著小奴隸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臉頰上漸漸被紅潮侵染,但小奴隸不敢放松分毫,因為他的主人沒允許放下手中的板子,他只能牙關緊咬,顫抖著身體苦苦支撐。 林旭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想看看小奴隸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加快了手指玩弄雙乳的速度,除此之外,他還用溫熱的手掌不停扇打那對扯得鼓脹無比的大奶,扇得衛(wèi)凝秋的臉頰也越發(fā)的紅。 “啪嗒”。 衛(wèi)凝秋手中的板子終于掉落在地。 在林旭的看來悅耳動聽的聲音,在衛(wèi)凝秋耳中,無異于山崩地裂、天塌地陷。他如墜冰窖,渾身散發(fā)著寒氣。額前的冷汗仿佛都能結霜了。 “賤xue罪該萬死。” 林旭終于心滿意足道:“板子一共掉了幾次?” “一、一次?!?/br> 夜里一直沒掉過。 “念在你跪省規(guī)矩還算合格,本君只略作小懲?!?/br> 說完,林旭拿起衛(wèi)凝秋手中的檀木板子,結結實實在他的手心上打了三十板。 “謝主人賞罰?!?/br> 打完后,衛(wèi)凝秋雙手的掌心通紅,如同蒸熟的紅薯一般,騰騰冒著熱氣。 即使雙膝早已麻木,雙手關節(jié)酸痛發(fā)脹,沒有主人吩咐,他只能當其不存在。 他彎腰俯身,全身匍匐在碎石地板上,向主人自陳罪名。 “賤xue自作主張,惹怒主人,此一罪也?!?/br> “賤xue忝為魔尊,僭越主上,此二罪也?!?/br> “賤xue擅用靈力,窺視主人,此三罪也?!?/br> “賤xue蓄意欺瞞,蒙蔽主人,此四罪也?!?/br> “賤xue……” 衛(wèi)凝秋停頓在此處,似乎不敢再說下去。 林旭聽得心里正樂呵,見小奴隸居然不說了,皺眉催促道: “接著說。” “賤xue……不敬主母,凌辱主母,此……五罪也?!?/br> 林旭:…… 他都被氣笑了。 你哪來的主母。 不要污蔑他,他連法定結婚年齡都還沒到! 聽得主人發(fā)出冷笑,衛(wèi)凝秋心一涼,誤以為主人因此事發(fā)了怒,一時慌亂,將頭磕到了布滿尖銳石子的地上。 誰不知道,云景是凌虛魔君心尖尖上的人,誰碰了景公子一根手指頭,凌虛就能滅了他全族。他對景公子不敬,還讓魔眾群jian凌辱景公子,若是主人知道了,恐怕會將他當場刑殺。 他終于又找到了主人,他,很自私,想留在主人身邊久一點。 因此他大著膽子欺瞞主人,縱使有一天被主人發(fā)現了,被主人處死,靈魂湮滅,他能偷得幾日時光已經滿足。 “云景怎么就成了你的主母了?”林旭笑得有些冷。 “回主人,景公子發(fā)現賤xue是您的奴隸后,拿出了您親筆寫的婚書。” 林旭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好像……是寫過,云景為了拖延時間,等封衍來救,哄騙凌虛行那凡間的嫁娶禮儀,一套繁雜的程序下來,封衍也就趕來了。成婚那天,也是自己殺青那日。 但是,云景為什么還把這個東西留著?他對于云景,應該是黑歷史才對。 林旭垂下眼簾,將疑惑深埋在了心底。無論如何,這些現在都與他無關了。 “云景的事先不論,尊上犯了什么錯,都說完了?” “回主人,說完、完了。” “本君看你才真的完了?!?/br> 林旭讓衛(wèi)凝秋仰起頭,伸出手來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下。衛(wèi)凝秋頓時想起了什么,小臉煞白。 “賤xue自傷了……” “看來尊上這一夜,反省的成果并不怎樣。” “賤xue愚鈍,請主人重責!” “跪了一夜還沒想到,你還真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林旭無奈嘆道。轉念一想,阿凝是我的奴隸,自然是將我放在第一位的,這才是正常的。 林旭心情好了些,不過,該罰還是要罰的。 “尊上修煉出了靈府空間,也帶著魔藤鞭,想必,臣制作的傀儡也有吧?” 衛(wèi)凝秋瞳孔驟然收縮,幾乎立刻就明白了主人要傀儡做什么。 凌虛魔君精通機關之術,制造的傀儡威力無窮,用處極大,也常用于……懲戒奴隸。 也是,他一個罪奴怎敢奢想主人親手責罰,主人不趕他走便知足了。 “有、有的?!?/br> “取出來?!?/br> 衛(wèi)凝秋合上雙眼,嘴唇微動,默念幾句法決。隨即白光一閃,四個身穿黑衣的傀儡人憑空出現在刑室中。 林旭定睛一看,居然還是他用慣了的甲、乙、丙、丁。不知道小奴隸的靈府空間里,還收了多少他的東西。 那四個傀儡見到林旭,像是突然活了一般,齊齊跪在地上,聲音整齊道: “屬下甲/乙/丙/丁叩見君上,君上萬安?!?/br> “起?!?/br> 林旭掃了一眼地上的人,只見小奴隸身體顫得更厲害了。 魔宮的侍奴,沒有一個不懼怕這四座殺神的。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敢把他們藏進自己的靈府空間。 林旭唇角揚起一抹弧度,阿凝啊,真正的懲罰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