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警察(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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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的當天。 李響填了留宿表,又在羅綺芬的千叮嚀萬囑咐,順帶還填了一個心理測試表,外加長達兩個小時的關(guān)心后,才得以解脫。 他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的陽光。 學校是個連陽光都眷顧的地方。 密集的云層中打開了一道口子,落下漂亮的光輝,投在學校的春舫湖中。 這樣的光芒在攝影師口中被稱為,耶穌光。 佛光普照,歲月靜好。 仿佛被那群人摁在地上羞辱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有一個世紀之久,再回想起來,除了那涌入胸腔的恨意外,便再無其他了。 好在,他沒有被徹底曝光,校園墻上說的只是自己在那家牛排店工作過,平時走在校園里,他也是普羅大眾間的一個小小塵埃。 他可以正常地穿過教學樓,走到第三cao場,看著陳啟明打籃球。 此去一別,是近兩個月的分離。 不僅僅是自己不舍,陳啟明的朋友們也不舍。 紛紛一起打著籃球,在球場里揮灑著汗水。 只是兩個警察的到來打破了這歡樂的畫面。 警察叫停籃球比賽,詢問后,陳啟明被帶走了。 李響立馬跑過去,其余一群男生也把警察圍了起來。 “怎么回事,我們打籃球呢?有啥事不能直接說?。俊?/br>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根正苗紅的好學生,平時不逃課,不曠課,尊敬老師,親近同學。” 兩個警察叔叔被大男生圍著也挪不動:“哎,你們真是。我們警局只是要帶陳啟明同學回去問問?!?/br> “問什么啊,有什么不能在學校問的?” “是啊,陳啟明被你們從學校帶出去,別人怎么說他啊?!?/br> 陳啟明:“行了行了,應(yīng)該是我家拆遷了吧,你們打你的籃球去?!?/br> 幾個男生哄笑起來,卻還是不讓警察走。 警察只得說道:“你們這是在妨礙執(zhí)法!警局現(xiàn)在嚴重懷疑陳啟明,于1月14日中午,將宋威推下樓,導(dǎo)致其雙腿骨折的嫌疑犯,這是殺人未遂!” 警察的話一出,所有人的驚呆了。 “你在說什么???” “什么殺人犯,有病吧你們!” 陳啟明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殺人未遂?警官,這話可不能亂說?!?/br> 警察:“亂不亂說,還請你到警局一趟?!?/br> 周圍的大男生都沉默了下來。 “警察叔叔,他沒有,那天他和我在一起?!崩铐懨偷劂@進人群,大聲說道。 “滾!??!”陳啟明看到李響鉆出來,臉色瞬間變了,勃然大怒,“有你什么事,小黑,把他帶回去?!?/br> 警察看了他一眼:“等等,你是……” 李響激動地說道:“那天,是啟,是陳啟明和我一起在商場逛,我可以作證?!?/br> 陳啟明:“他在說謊,媽的,老子不認識他!” 警察看了看他們兩眼:“兩個一起帶回去?!?/br> 陳啟明:“草你媽,李響你是傻逼吧!” 這是李響第一次被陳啟明這么吼,他有些委屈。 “啟明,我……” 陳啟明冷冷地看著他。 李響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看著自己,明明自己想要幫他…… 兩個人坐上警車,中間坐著一個警察。 李響不斷朝陳啟明看過去,陳啟明卻壓根不理他。 兩個人被帶到警局后,直接分別被朝不同的房間走去。 李響:“等等,我和他一起過來的?!?/br> 年輕警察:“我知道,審問嘛,怎么可能把你們兩個人放一塊?!?/br> 陳啟明被帶著路過他,說了句:“傻逼?!?/br> 李響:“………” “等等,我是來作證的,為什么還要審問我?” “你自己說那天你和他在一起,陳啟明涉及犯罪,說不定也有你的份,進去吧您嘞?!闭f著,把他關(guān)進房間,還貼心地給他上了副手銬。 李響欲哭無淚。 面前坐著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李響緊張的雙腿發(fā)抖,直打顫。 他從來沒有進過局子,本能地緊張起來。 女警察遞給他一杯水:“別緊張,深呼吸?!?/br> 他剛喝了一口水,那個帥警察就問道:“年齡。” 李響:“17” 女警察:“沒成年?你不是大一?” 李響:“讀的晚?!?/br> 他松了口氣,自己還沒成年,出了啥事應(yīng)該不會被關(guān)進去。 帥警察仿佛看破了他的想法:“法定最低刑事責任年齡為12歲。” “?。俊崩铐戵@訝道。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沒成年好像都沒啥事。 女警察立馬用犀利地目光看著他。 李響立馬回應(yīng):“不對,我什么都沒做,你說這句話什么意思。” 帥警察嘴唇動了動,有些想笑。 他又繼續(xù)問道:“性別?!?/br> 李響:“男?!?/br> 帥警察:“嗯,離異家庭……” 經(jīng)過簡短盤查后,開始了正題。 “1月14日上午11:20,也就是宋威墜樓時,你在做什么?和誰。” 李響:“我,那個時候一個人,哦不,我那個時候和陳啟明坐在丸摩堂外面的茶幾上喝茶。” 帥警察:“喝的什么?” 李響:“喝的是桂花麻薯,啟明喝的是折耳根啥的,反正很難喝?!?/br> “桂花麻薯,桂花麻薯……好喝嗎?”帥警察問道。 “很好喝的,有著桂花的清香和麻薯的口感,再加上溫熱的奶茶,喝起來甜而不膩?!崩铐懻f道。 帥警察:“好。” 李響:“這和宋威墜樓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當然有,每一個細節(jié)對于我們來說都很重要?!闭f著,帥警察偏過腦袋低聲和旁邊的女警察小聲說,“改天我們一起去喝?!?/br> 李響:“………” 大哥,你是覺得我聽不到嗎?不對!這樣工費談戀愛真的好嗎? 女警察立馬掐了把帥警察的大腿。 帥警察忍痛挑眉,然后繼續(xù)問道:“然后呢?” 李響:“然后我們就聽到了一聲尖叫聲,隨后前面立馬就圍了許多人,這個時候……” 李響猛地睜大眼睛。 這個時候陳啟明才回來。 對啊………陳啟明在宋威墜樓的時候根本沒有在自己身邊,那他之前干什么去了? 陳啟明說他上廁所去了,可為什么離開的時間和宋威墜樓的時間這么吻合? 而且他回來的時候,雖然沒有劇烈喘氣,但是他當時被陳啟明攬著,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分明是劇烈運動后的反應(yīng)。 小黑從曾經(jīng)說過,陳啟明的肺活量是破了一萬的,一樓到二樓的距離,即使是走樓梯,不喘氣也是正常的。 再想起陳啟明和自己說過的話。 “欺負過你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李響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打了個冷戰(zhàn),難道真是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矛頭都指向了啟明。 “你想到了什么,對嗎?”帥警察的目光頓時犀利起來,看著李響。 李響恍神地抬頭。 “李響?想到了什么必須如實告知,這件事情性質(zhì)惡劣,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細節(jié),或者知道了某些事情卻選擇了包庇,法律責任下來,一切都晚了?!睅浘靽烂C地說道。 李響深吸了口氣:“警察叔叔,你在說什么?” 帥警察:“你確定,那天,陳啟明是和你無時無刻在一起的嗎?” 李響:“當然確定,他和我一直在一起,連上廁所都是同去,我們好的穿一條褲子。警察叔叔,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說過一次,并且又確認一次了。” 帥警察瞇起眼睛看著他。 李響腦袋瘋狂轉(zhuǎn)著。 按道理說那么大的商城里,監(jiān)控幾乎會沒有死角才是,但這件事情查到了自己和陳啟明的身上,卻還要自己和啟明來細細盤問,可見監(jiān)控并沒有派上用場。 不,監(jiān)控很有可能根本沒有開啟。不然自己剛才在丸摩堂那的話就已經(jīng)穿幫了,一定是有其他證據(jù),指向了陳啟明,因為警察來學校的時候只單獨找陳啟明,根本沒有找上自己。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宋威醒了。 “你在試圖分析什么?李響?!迸煺f道。 “不,我沒有?!崩铐懞攘丝谒?,繼續(xù)說道,“警察叔叔,警察jiejie,我和陳啟明都是根正苗紅的好孩子,平時做事都不會出格的,陳啟明的脾氣是有些沖動,但他為人非常好,三觀也很正,這件事情不可能和他有關(guān)系?!?/br> “而且當時我和他在一塊,可以作證。如果警察叔叔不相信,也可以讓丸摩堂的小jiejie作證,哦對了?!?/br> 李響聲音平穩(wěn)且快,邏輯清晰:“那天,宋威墜樓的時候,我和陳啟明一起,遇到了季作山,季老師?!?/br> 帥警察淡漠地看著他。 李響回看過去,心臟跳得飛快。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另一邊。 陳啟明戴著手銬,雙手靠在肩上,以手銬鐵鏈拉著后頸拖著:“哎,我都說了幾百遍了,那天我的軌跡就是喝了杯果茶,也不知道是哪個奇葩想的法子,居然有人往里面加魚腥草?!?/br> “警官你知道魚腥草吧,就是折耳根,四川人還不曉得他的學名所?”陳啟明笑瞇瞇地說道,“哎,我老家是山西的,吃不得這個,難吃的要死,還是桂花麻薯好喝?!?/br> 警察皺著眉:“請你嚴肅點!好,那么接下來,我們請你看個視頻,這件事情可能事關(guān)你的那位朋友,這個視頻也是才獲取到的,請看?!?/br> 警官把手機的視頻點開,放在陳啟明的面前。 陳啟明看了眼,笑嘻嘻的臉色立馬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