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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zong攻】靡靡仙途在線閱讀 - 12 天涯路遠(yuǎn)(高H)

12 天涯路遠(yuǎn)(高H)

    時間又過半月,這半個月中,孔充堂沒有像之前十幾天那樣幾乎每晚都要跑來與平存少見面,這期間兩人只短暫地會面了兩回。

    平存少心中生出淡淡的欣慰,孔充堂并不是那等固步自封之人,他正在飛快適應(yīng)并融入這個他錯過數(shù)年的環(huán)境。

    作為孔家資質(zhì)最佳的后輩,又是突然好轉(zhuǎn),他的狀況一定會被多方關(guān)注,縱然掩飾得再好次數(shù)多了總會露出破綻,說不得哪一次就會將他們兩人都暴露在孔家諸多修士眼前。

    到那時,后果會怎樣就難以預(yù)料了。

    平存少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資質(zhì)在修仙界算是個怎樣的水準(zhǔn),但是他能夠確定自己已經(jīng)觸摸到了煉氣二層的邊緣,這段時日他沒有服用任何丹藥,僅僅是按部就班按照明玉訣中提供的心法修煉,一月有余達(dá)到這樣的進(jìn)境,平存少覺得自己的速度就算不是上佳卻也差勁不到哪里去。

    聽到遠(yuǎn)處孔家族人喧鬧的聲音,平存少分出神識去探查狀況。

    這處凡人聚居的所在,現(xiàn)在非年非節(jié),又無婚喪娶嫁,怎么會有這樣不尋常的吵雜聲?

    平存少探查了一會兒,臉色怔愣了一瞬,心中浮現(xiàn)出些許復(fù)雜的感受。

    孔充堂成功進(jìn)階煉氣三層,闔族為之慶賀。

    誕生一個煉氣三層的修士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這人換成孔充堂就有了不一樣的意義。這代表著孔家最天才的后輩重拾仙道,進(jìn)階無礙,代表著那一場大病沒有給他帶來毀滅性的傷害,他依舊是孔家未來的希望。

    如此甚好。

    平存少是真心為孔充堂感到歡欣的,但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兩人分別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孔充堂定然已有所得,孔家弄出這樣的場面,對平存少而言幾乎算得上一個明示??准覍壮涮迷绞侵匾?,孔充堂幫自己進(jìn)行的探查就越有可能有效。

    平存少沒有心焦,甚至有閑心變了模樣轉(zhuǎn)到村中蹭了兩頓酒食。煉氣期的修士還沒有完全脫離凡人身軀,不能辟谷,這段日子他為了隱蔽行蹤一直靠著孔充堂給的辟谷丹支撐。偶爾一飽口福,平存少的心情倒也不差。

    直到這一晚孔充堂再度前來。

    平存少預(yù)感到,有些東西,就要結(jié)束了。

    孔充堂不是空手而來的,他提了一只玉質(zhì)的酒壇,明明有儲物袋可以使用,卻偏要拿在手中。平存少將他迎進(jìn)屋內(nèi),兩人在桌案前相對而坐。

    孔充堂伸手一拂,兩只玉白的酒杯落在兩人面前,他伸手拍開酒壇,一陣清涼的香氣絲絲縷縷地蔓延而出,倒出的酒液是淺碧的色澤,平存少看著有些像前世的薄荷茶。

    “族中長輩送來的賀禮,不妨一試?!?/br>
    孔充堂率先端著酒杯放在唇邊,同時伸手示意平存少。

    一杯入喉,清沁肺腑。

    平存少并不擅于這些,前世身體羸弱滴酒不沾,今生又難得接觸到瓊漿美酒,自是不懂得如何品味。

    那一小壇子酒液很快就被兩人飲盡。

    酒到盡頭言未出。

    平存少看著臉頰泛起淡淡胭脂色的孔充堂,起身越過擺在榻上的桌案,坐到孔充堂的身邊,揮手將桌案以靈力送到床榻之下,反手摟住了孔充堂清健的腰身。

    “再行一次燭照之法?”

    這是初開最初的那次之外,平存少第一次主動。以往總是孔充堂借由身體并未痊愈夜半來纏磨,唯獨(dú)這一次,是平存少主動,卻是在孔家為孔充堂的痊愈大肆歡慶之后。

    孔充堂僵硬了一瞬,那時間太短以至于平存少恍惚生出錯覺不知道他那片刻的怔愣是不是真的存在,最終的結(jié)果依舊是孔充堂慢慢投進(jìn)了平存少的懷中,雙手收緊環(huán)住了平存少的身體。

    平存少這一回主動提出與孔充堂行事并非一時頭腦發(fā)熱,在這十余天的時間里,他自那塊皮毛上又一次獲得些莫名的感悟。每當(dāng)他結(jié)束修煉再握住那塊皮毛時,有個念頭總是變著法子的往外鉆。

    再去找孔充堂,和他再一次修行就能大有進(jìn)益。

    平存少上一次生出這種奇異的感悟還是孔充堂尚在病中的時候,這皮毛告訴他,燭照之法可以救孔充堂性命,可以讓他步入仙道。而今它再一次告訴平存少,去和孔充堂在一起,兩個人都會有所長進(jìn)。

    這種完全唯心的所謂感悟早已經(jīng)超出平存少的認(rèn)知范圍,但偏偏,上一次他和孔充堂都切實(shí)享受到了巨大的好處。這一次,不說別的,單單是為著探求燭照之法的規(guī)律法則,就值得一試。

    別離在即,若能助孔充堂再進(jìn)一步,也是好的。

    平存少并非對孔充堂的纏綿依賴一無所覺,他也將自己的內(nèi)心剖析的明白。對于孔充堂,他感念他的相助,信任他的交付,也著實(shí)心悅他的鐘靈俊秀,但若說情愛,平存少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沒有的。

    縱是有,這樣似有還無的淺淡愛意,有不如無。

    平存少是知曉自己的,自來到這個世界,他困于凡人之軀時素來想的是那登仙之道。

    修仙一道,如上天梯。

    現(xiàn)在他找到了那天梯的末端,所思所求是更進(jìn)一步,歡情愛意不過遮眼云煙罷了。他對孔充堂無所求,也給不出孔充堂所欲,從孔家抽身而去之前,他自覺能給出的也不過是以燭照之法最后惠及孔充堂一遭。

    年少時愛憎,當(dāng)不得刻骨銘心,今后天長路遠(yuǎn),以孔充堂天資心性,總有看透的一日。

    平存少這樣想著,解了孔充堂衣裳。

    ……

    在孔充堂帶著痛意悶哼出聲的時候,平存少才恍然意識到今天的不同尋常。往時兩人歡好,半途中的記憶在平存少的腦海之中并不鮮明,只因每每抱孔充堂入懷時都會被許多剪影畫面奪去心神,完全沒法在意到現(xiàn)世的情狀。

    而當(dāng)他從那些玄妙的畫面中掙脫出來時,往往孔充堂已經(jīng)心醉神迷眼角帶淚。平存少曾問過孔充堂在歡好時是否見過不同尋常的異狀,答案卻是沒有。

    所以平存少雖然中途會失去意識,但他一直以為自己把理論進(jìn)行到實(shí)踐的過程完成的還不錯,至少不會讓人太過難受。

    然而這一次并未陷入燭照之法帶來的剪影之中,平存少看著孔充堂似乎是因?yàn)樘弁炊n白了幾分的臉龐,發(fā)覺自己或許對于自己的實(shí)踐能力過于自信了些。

    正卡在半途進(jìn)退兩難的時候,平存少既不敢冒進(jìn),又不想抽離,看著孔充堂輕聲抽氣的模樣略感心焦。他雙手扶著孔充堂的肩胛,試探著向前挺進(jìn)了寸許,惹來孔充堂一聲悶哼。

    平存少顰了眉心,抹去孔充堂額角滲出的幾滴冷汗,狠下心抽身而出,憋屈地重重喘息了幾次,轉(zhuǎn)眼去看孔充堂。

    孔充堂也輕喘著,瘦削的身體似乎還帶著幾分輕顫,他抬眼看平存少,露出個有些虛弱的微笑,平存少在他光裸的腰背撫摸了幾下,是一片潮濕的冷汗。

    “弄疼你了?!逼酱嫔俚穆曇粲行┑统粒牪怀鱿才?,但顯然這種狀況下他的心情不會太好。

    “從前不疼的,只有這次……”孔充堂抬手去拉平存少,順著平存少的手臂觸摸到平存少已經(jīng)敞開衣襟的結(jié)實(shí)胸膛上撫弄了幾下。平存少順勢俯下身,不能確定孔充堂說的是實(shí)話還是善意的安慰。

    兩人相對側(cè)臥著,平存少腦子里某些東西亂七八糟攪成一片,前世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理論知識爭先恐后地涌現(xiàn),他憋悶地按了按眉心,輕輕親了親孔充堂的唇角,低聲開口:“再試試?!?/br>
    孔充堂愣了一瞬,忽地往前挪騰了幾分拱在平存少的懷中,雖然沒有抬頭,但平存少與他緊貼著的胸膛都跟著震動起來,可見人在自己懷里笑得不輕。平存少先時還攬著孔充堂的腰任他笑,但到底還是生出了幾分惱意,輕掐著孔充堂的腰間在他的臀尖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聲響傳來兩個人都怔愣片刻,到底是平存少先發(fā)制人,沒有由得孔充堂再笑他一回,抱著孔充堂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前戲要做好,去找敏感點(diǎn)……平存少腦子里快速閃過些沒有章法的知識點(diǎn),盯著孔充堂粉色的乳暈低頭用舌尖輕舔了一圈。沒感受到孔充堂太大的反應(yīng),平存少有些猶疑地又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那顆被舔得泛起水光的淡粉豆粒,眼看著那里慢慢充血挺立起來。

    平存少不錯眼地盯著孔充堂臉上看,孔充堂此時已經(jīng)雙目緊閉,歪著頭發(fā)絲凌亂,他雙手一齊在孔充堂兩邊乳暈處揉了一會兒,給孔充堂玉白的胸口添了兩團(tuán)淡粉的云霞。沒得到期望中的反應(yīng),平存少略有些不甘地抬手在孔充堂小腹上摸了摸,誰知摸到肚臍處的淺窩時孔充堂的腿根卻痙攣似的抽動了幾下,身前欲望也生氣勃勃地昂揚(yáng)挺立。

    平存少帶著點(diǎn)新奇用手指在孔充堂肚臍四周畫了幾個圈兒,就看到孔充堂難以克制地哆嗦一下,手指扣住了身下的床單。

    捉住了孔充堂的弱處,平存少見獵心喜地低頭用舌尖慢慢舔舐著孔充堂的小腹,不時使力將舌尖下壓,把那一片瑩白的皮膚頂出淺淺的渦旋。當(dāng)平存少扶在孔充堂腰間的手不經(jīng)意挪到他的恥骨上輕按了幾下后,孔充堂“嗚”地輕哼出聲,連帶著雙腿都掙動起來。

    當(dāng)平存少多揉了一會兒之后,孔充堂身上重新浮出一層水潤的光,不再是因?yàn)樘弁炊槐瞥龅睦浜?,只看孔充堂那雙似哭似笑帶著懇求的眼就知曉他此時的感受。

    孔充堂委實(shí)快要經(jīng)受不住,當(dāng)平存少的舌尖在他小腹上游走時,那種幾乎被穿透到柔軟內(nèi)臟之中的癢意飛快竄到了全身,當(dāng)平存少去揉捏他的恥骨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上還有一處會帶來這樣難以言喻的滋味,仿佛有蟲蟻溫柔地噬咬他的內(nèi)里,偏偏那咬人的蟲顎上還涂了甜美的蜜糖。

    制住孔充堂開始掙動的雙腿,平存少徑直摸向孔充堂的腿間,輕捏了兩枚緊繃的玉丸一把就轉(zhuǎn)而在會陰處柔軟的皮膚上揉捻起來??壮涮玫穆曇裘偷馗吡似饋?,小腿僵硬地緊繃著,光潔的腳背崩成了平滑的直線。

    平存少揉了一會覺出指尖有了濕潤的感覺,他抬手分開孔充堂的雙腿,看到那處柔軟潮濕的溫軟洞xue因?yàn)橄惹胺潘恋娜喟礈\淺張開了一處小口,頓時心中一燙,隨手拉過軟枕塞在孔充堂腰下挺身將自己的欲望送到了那柔軟的xue口。

    孔充堂感受到腿間的灼熱,抬頭望向雙目幽沉的平存少,伸手環(huán)住平存少結(jié)實(shí)的脊背,在那布滿了潮熱汗珠的脊骨上用指尖輕輕劃過,如蜻蜓點(diǎn)水般片塵不染。平存少雙眸一暗,健腰一挺長驅(qū)直入。

    孔充堂一聲悶哼卡在嗓子眼,隨即轉(zhuǎn)成了破碎的呻吟,平存少這次沒有不得章法地橫沖直撞,他捉緊了孔充堂最受不得的敏感處,深入幽xue的同時不停在孔充堂小腹上輕點(diǎn),另一只手不斷在他恥骨周遭撫弄輕撓??壮涮贸惺苤回灤┑拿浲赐瑫r還有應(yīng)付平存少在他腰腹之間的不斷sao擾,早早丟盔棄甲,雙手不斷在平存少的脊背上上下滑動,偶爾抓撓幾下留下些微微隆起的紅印。

    當(dāng)平存少的rou韌破開裹纏著的層層軟rou深入xue底,孔充堂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吟叫,眼角無意識地墜下兩顆淚珠,雙頰緋紅發(fā)絲散亂著胡亂搖頭,整個下身都被那一頂弄得失去了感覺,只余xue中那一記狠狠的撞擊余韻不絕。

    平存少伸手理順孔充堂的鬢發(fā),捧著他的臉頰細(xì)細(xì)觀察,只見隨著自己身下輕微的力道變化孔充堂的神色也不自覺隨之轉(zhuǎn)變,微張的口中隱約露出粉紅的舌尖,輕顫著宛如荷塘中被池鯉撞擊得搖擺不定的一支荷苞。

    被那一截若隱若現(xiàn)的舌尖勾去了心神,平存少低頭去吻孔充堂的唇,蠻橫地噙住他的下頜去捉孔充堂的舌,微微的水聲自兩人唇舌交合處響起,孔充堂扣在平存少脊背上的手又抓緊了幾分。

    清風(fēng)共云雨成歌謠,燈火不知何時已然散滅,只有輕微的拍打與潤澤水聲在幽暗的室內(nèi)響動,偶爾會摻雜了粗沉的嘆息和細(xì)碎的哭吟。

    平存少探手摸了摸孔充堂的小腹,那里一收一縮地微微顫抖,又轉(zhuǎn)到他腿間昂揚(yáng)處捋順一把,就見身下人哽咽著又落了一串淚珠。被裹吸得緊了,平存少深吸了幾口氣,本想恣意放縱不再強(qiáng)忍,誰知甫一抽動孔充堂就低低抽泣一聲,渾身都緊繃著,過了片刻又軟了下來。

    兩人之間的小腹處盡是一片濃白的精水。

    看著孔充堂渾身軟得好似被抽離了骨骼一般,月光下隱約泛著淡粉的身體上有一層朦朧的水光,平存少忽地被某種隱秘的欲望所裹挾,猛地將自身的昂揚(yáng)抽離。

    孔充堂未及驚訝就被扣著腰從床上撈起,平存少帶著強(qiáng)硬的力道將他擺成了跪姿,從他的身后抱著他再度進(jìn)入,疾風(fēng)驟雨般抽動插弄起來??壮涮么藭r渾身都是酥軟的,數(shù)次幾乎保持不住姿勢,全仰賴著平存少支撐。

    剛出欲海,又墜情天,孔充堂被頂?shù)没曜砩衩?,淚水不知不覺淌了滿臉,腰肢隨著平存少頂弄的節(jié)奏擺動著,光潔的脊梁緊繃著成了一張弓,似要躲閃身后兇狠地追擊。

    平存少一把撈回向前躲閃的孔充堂,順勢伸手握住了孔充堂尚且疲憊的器物,在手中輕捋了數(shù)次,逼出幾滴晶瑩的珠液。

    孔充堂覺得自己好似一口即將干涸的井,即將油盡燈枯的時節(jié)卻有仍有那抽水人不知疲倦地想要擠出最后的積存,他的欲望再度被撫揉地挺翹起來,向外吐露著粘稠的水液。

    當(dāng)平存少盯緊了某處數(shù)次頂撞時,孔充堂似哭非哭地哽咽起來:“不……不要那里,我不好了……”

    此時孔充堂的聲音已經(jīng)媚得不似原本的清冽,平存少分出一瞬精力辨認(rèn)他是不是真的有事隨即又拋之腦后,緊緊擁著孔充堂的腰肢在他耳邊字句低喃:“是不好了還是太好了?我不夠好?”緊跟著就是一陣肆意的抽弄。在緊致溫軟的溪谷之中反復(fù)進(jìn)出,每一次進(jìn)退都有溫柔的流水被沖擊得滿溢出來,平存少舒適地喟嘆一聲,動作逐漸激烈地開闔。

    恰在此時,今日一直未曾出現(xiàn)的幻影再度將平存少的神志從現(xiàn)實(shí)剝離。

    不再是那萬眾跪拜的火紅高臺,此處的場景已是迥然不同。

    一處不知何地何境的水面上是一座青石樣的蓮臺,蓮心處是兩名生有雪白羽翅的男子,此時他們正相擁著親吻,像是在嬉戲。他們不斷用羽翼拍打著對方,偶爾還會伸手去疏離彼此的羽尖。這種游戲逐漸變成了曖昧的撫摸,一個將另一個壓在身下,不多時就有曖昧的呻吟聲回蕩在空無他人的水面上。

    平存少本以為此時也會像先前那次一般,自己扮演者旁觀者的角色,但未等他細(xì)看,他自己就仿佛變成了那居上位的羽人,正肆意占有著身下的同類。他心中一凜正欲停止,卻看到身下癡癡迎合著自己的人竟是孔充堂的模樣。

    玄黃顛倒,寰宇傾覆。

    不知今夕何夕的幻夢之中,平存少擁著孔充堂云雨不歇,原本平靜地水面上波瀾迭起,不斷有不知因何涌起的細(xì)小浪頭躍起又墜下,唯有那蓮花臺處始終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仿佛那波濤水花主動避開。

    兩人將至極處,平存少看著身下的“充堂”因?yàn)闅g愉渾身顫抖起來,他背后的羽翅驟然舒展開,無數(shù)雪白細(xì)碎的輕盈細(xì)羽片片墜下,他的羽翅上泛起了瑩白高潔的光暈。

    來不及細(xì)看,平存少倏忽間又回到了當(dāng)下,此時孔充堂剛巧身體輕顫著,胯下兩枚玉丸在平存少的手中緊繃起來,又一股白液成股噴出,滴落在床褥上。

    而那處已經(jīng)潮濕了一片。

    平存少輕揉著手中的兩枚柔軟的小丸,看孔充堂抽泣著扭擺著腰肢射凈了,才狠狠動作數(shù)次放任自己射在了孔充堂的身體深處。孔充堂被這陣熱流一沖,身體后仰著高高昂起頭,修長的頸盡數(shù)展露出來宛如一只脆弱的鶴。

    就在此時,兩人身上的靈力忽然不受控制地流轉(zhuǎn)起來,在兩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身體中的靈力仿佛認(rèn)識了對方一般,自交合處轉(zhuǎn)向?qū)Ψ降纳眢w中流轉(zhuǎn)而過。

    平存少感受到了孔充堂的靈力,帶著沁涼的冰屬性,仿佛一道清冽冰寒的流水自經(jīng)絡(luò)中飛轉(zhuǎn)而過。就在平存少頗為舒適地享受著這種靈力的運(yùn)轉(zhuǎn)時,身前的孔充堂卻似乎狀況不對,他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仿佛在忍受某種痛苦。

    想到燭照之法所謂的“爐鼎”一說,平存少心中一凜,趕忙想要退出孔充堂的身體,但剛動這個念頭,就感覺到孔充堂身上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旋渦,正悄無聲息地吸附著附近的靈氣。

    漸漸地,孔充堂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一層淺淺的藍(lán)色,那是靈氣濃稠到一定程度時外顯出的景象。平存少猛地想到此處雖是凡人聚居的地方,但到底仍然屬于孔家,這樣不知是否會引來孔家修士的注意。

    奈何所學(xué)太過淺薄,平存少不知道如何才能夠隔絕這濃郁的靈氣散溢,然而用神識探查了一番之后,平存少發(fā)現(xiàn)這院落之外毫無異狀,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隔膜將內(nèi)里與外界牢牢分割。

    略放下心來以后,平存少不敢去動孔充堂,生怕打擾了他給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傷。正在此時,孔充堂哼叫一聲身體向前傾倒,雙手支撐著床榻,面上盡是隱忍之色。

    平存少趕忙伸手去扶,被孔充堂緊緊抓住了手背,孔充堂明明是冰屬性的靈力,此時渾身卻熱得幾乎發(fā)燙。

    孔充堂此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運(yùn)轉(zhuǎn),那些本該掌控自如的靈力此時不知為何飛快按照一條他從前從未修行過的路線在身體中流轉(zhuǎn),且順著兩人交合處往平存少身上流過,回轉(zhuǎn)時原本熟悉的冰靈力卻變成了一種別樣的火熱。

    那灼熱的靈力在孔充堂身子里宛如一汩汩熱泉,散發(fā)的灼灼熱度燙得他渾身哆嗦,但并不是難以忍受的痛苦,而是一種仿佛能夠侵入神魂的奇異觸感。當(dāng)身后的平存少伸手扶過來時,孔充堂昂頭長吟一聲,股間不自覺收縮著將平存少夾緊,臉上是泛濫的情潮。

    平存少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失控的無力感,他好似清醒著,又好似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他扶著孔充堂的腰一次次深重地頂進(jìn)孔充堂的身體,似是意圖探尋到他身子的最里處有怎樣的幽密,孔充堂激烈的哭吟聲變作了情欲的催化劑,讓他更不加克制地馳騁起來,將孔充堂頂撞地宛如風(fēng)中的柳枝,左右搖擺著身體。

    灼熱的靈力匯集在丹田,孔充堂覺得自己的靈力之源分外地滿脹起來,甚至還不斷有體外的靈氣充盈進(jìn)來,那種源自神魂的滿脹感讓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意味地舒適,那時被靈氣滋養(yǎng)產(chǎn)生的效用。

    隨著平存少每一次的沖撞,那種靈力充盈得幾乎溢出的感覺讓孔充堂眉間輕皺著吟叫出聲:“不……不要了,夠了……”

    平存少未解其意,只當(dāng)是床笫之間的yin聲愛語,輕笑一聲摟了孔充堂腰肢將人緊緊鎖在自己身前,咬著他的耳骨舔了舔,腰身著力抽插了數(shù)十次,再一次發(fā)泄在孔充堂的身體里??壮涮帽蝗氲每抟饕焕烁哌^一浪,不單單是身體被粗熱的器物填滿,更是丹田中的靈力隨著兩人的交合幾乎滿溢。

    兩相結(jié)合之下,孔充堂被弄得死去活來,清俊的面容上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因?yàn)殡[忍和歡愉而顯得表情有些失控。當(dāng)感到身體里傳來一陣熟悉的熱烈時,孔充堂死死握緊了平存少的手臂,身前的性器噴出一股晶瑩的水液,小腹一陣抽搐緊縮甚至能夠顯出平存少性器頂出的淺淺凸痕。

    平存少看到孔充堂再次到了極致,本想抱著安撫他,誰知孔充堂卻迷醉了神志一般并無反應(yīng),仍是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一聲聲“嗯嗯”低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悅。那些原本聚集在孔充堂身邊的靈氣忽然不要錢一般爭先恐后地往孔充堂的身體里涌去,平存少這是才隱約明悟,孔充堂這是在進(jìn)階?

    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并不知道修士進(jìn)階時是什么樣子的平存少對眼下的狀況毫無辦法,兩個人還親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平存少覺得能夠?qū)扇水?dāng)下狀況作出指導(dǎo)的人在修仙界中怕是并不存在,他只能不轉(zhuǎn)眼地看著孔充堂生怕他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但直到所有的靈氣都被孔充堂吸收完畢,孔充堂也并無什么異狀,只是呻吟的聲息漸漸弱了下去,眉眼間也慢慢顯露出舒適的模樣,不再是先前的似哭非哭。

    平存少感受到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兩只手慢慢放開,正想抽身而出,卻感受到自己身體中流轉(zhuǎn)的冰凝靈力驟然一轉(zhuǎn)隨即充盈起來,仿佛某個水罐被灌注得太滿不堪壓力而破碎??吹阶约旱ぬ镏械撵`力源泉長大了一倍有余,平存少意識到自己也進(jìn)了一階。

    這就是燭照之法帶來的好處?

    來不及琢磨燭照之法的妙用,平存少看著孔充堂身體脫力地直直向前傾倒,連忙抱住人讓他靠在自己懷中,拉過散落一邊不只屬于誰的衣衫替他蓋上??壮涮藐H著眼在平存少懷中喘了半晌,一抬手招來的是一個儲物袋。

    將這只儲物袋塞到平存少的手中,孔充堂慢慢平復(fù)了呼吸,緩緩開口:“家主那里大抵仍有隱秘,但能探出的與我先前同你說的并無差別。只有這里面的東西算是新的收獲?!?/br>
    平存少用神識掃了一眼儲物袋中的東西,是兩本破舊不堪的書籍,想來孔家人已經(jīng)將之翻遍認(rèn)為沒有價值才能夠被孔充堂索要出來。

    “更多的隱秘東西,怕是只能等……”

    孔充堂言語之間頗有為難之意,平存少明白他的未盡之言。怕是只能等到孔家主將死或是孔充堂的修為強(qiáng)到足以在孔家震懾一方,才能夠得知那些當(dāng)年被隱瞞下的東西了。

    能有這些已經(jīng)是意外之獲,平存少并不強(qiáng)求更多。

    兩人靜坐了一會兒,平存少扶起孔充堂,替他將衣服穿上,系好了衣帶。

    忽地心中傳來一陣疼痛,平存少額角一抽,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而且來得毫無因由。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孔充堂料理得干凈清爽后才開始收拾自己,心中難以言說的刺痛感一陣緊似一陣,平存少只覺莫名,還有點(diǎn)憂心自己是否出了什么問題。

    孔充堂只在身邊靜靜看著平存少穿衣。

    平存少理好了自己的衣物后對上孔充堂的眼神,還得了一個清淺的笑。

    “想好往何處去了?去袞州繁華處?還是越過非陽群山往藤州去?此時你修為尚淺,非陽群山中有些妖獸你當(dāng)是應(yīng)對不來?!?/br>
    “我要去袞州中心看看,此處到底遠(yuǎn)僻?!?/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對話,都知道此后就是天長水遠(yuǎn)的離別,但沒有一個人就此說出什么。

    當(dāng)平存少扣好自己的腰帶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后,孔充堂才自床上下來,站在了平存少對面。

    手中傳來一陣沁涼之意,平存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中被塞了一只玉白的酒杯,那時兩人先前飲酒時所使用的。

    那一刻,心口傳來的痛楚險些讓毫無防備的平存少一個踉蹌,錐心之痛四個字第一次有了切實(shí)的感受。平存少捏著那只酒杯,借月色觀察的同時不著痕跡地按了按心口,將這只酒杯收在了儲物袋里。

    看著孔充堂在清皎月色里愈發(fā)清俊的容顏,平存少對他一笑,自那先前得贈孔充堂的錦囊中取出了一物。

    那是一枚白中帶著點(diǎn)點(diǎn)淡紫色的扳指。

    拉過孔充堂的手將這只扳指套在他的左手拇指上,平存少無奈道:“這些年身無長物,少有的幾件東西都是你陸續(xù)送給我的,如今借花獻(xiàn)佛倒是讓我汗顏?!?/br>
    孔充堂扣住了手指,雙手收回放在腹前交握,一時靜默無語。

    最終還是孔充堂先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天涯路遠(yuǎn),望珍重。”

    “珍重。”

    平存少帶著難以言說的心痛輕聲走出了這間呆了半個月的小院,一面以內(nèi)視之法查看自己身體的狀況,一面將早在腦海中構(gòu)思了數(shù)十次的離開路線再度重復(fù)。

    他的背影融進(jìn)了盈盈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