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肌膚做畫布(微H,sp)
平存少享受的差不多之后就離開了濯泉小居,他這一舉動將那被梅星憬逼迫著一定要找到與他結締之人的執(zhí)事難為得不輕略過不提。 泡過溫熱的靈泉之后,平存少感受到一種塵埃盡褪的輕松,他步履輕盈地走向另一處建筑,打算一口氣將玉符用完后離開此處前往代洲。 另一處讓他心動的地方名為固云樓,這里的營生比起靈泉攬客,靈酒贈人直白許多,直接表明了其秦樓楚館的本質。在這里的銷魂谷弟子所修行的俱是合歡之術,招攬的便是那些有意一度風流的修士。 平存少看上的并非這個,而是每月固云樓發(fā)布的任務和獎勵。那一件下品靈具的獎勵讓平存少見獵心喜,如果能夠拿到這件東西,他前往代洲的路上又會多幾分安穩(wěn)。 靈具可以說是靈器的一個分支,但在煉氣修士之中卻遠不如靈器那般珍貴。靈具對于使用者的修為沒有限制,因為它是以靈石作為動力進行驅動,哪怕是一個一階修為的煉氣修士,只要給他足夠的靈石他也能夠御使靈具。 然而就是這個靈石驅動的條件,讓靈具身價大跌。 哪怕是最低階的靈具,消耗的靈氣也是海量,一枚下品靈石僅僅能夠支撐其一次使用,唯有中品靈石才能讓靈具運轉的久一些。 然而中品靈石在煉氣修士之中何其珍貴,有這份身家的人大抵也不會缺少靈器,又何必多此一舉。 可在平存少的眼中,靈具這東西的使用代價固然偏高,但若用在刀刃上卻或許能夠救人性命?,F在他的手段并不算豐富,往代洲去的路上又不知會有怎樣的波折,只有將靈石轉換成實力才是正道。 …… 固云樓中聚集的銷魂谷弟子三三兩兩談笑風生,因為本月固云樓發(fā)布的懸賞需要兩人合作,因此前來應征的多是合作愉快的搭檔或是已經配對完成的道侶,也有一部尚且無伴的弟子不愿放棄,試圖在現場找到不錯的合作對象。 一隊新到來的銷魂谷弟子走近固云樓的大門,受到侍者熱情的接待。被師兄師弟落在隊伍末尾的初月寧欣羨地望著隊伍中幾對親密的道侶,有些黯然地低下頭。 一邊的侍者看到了初月寧的神情,雖然臉色的堆笑沒有什么變化,但眼中卻閃過不屑。 這一隊人的領頭者將身邊妍麗多姿的女修摟在懷中,轉眼掃過隊尾黯然的初月寧,直接漠視了這個有些瘦弱的師弟,和身邊的同門高聲談論起本月的任務。 初月寧有些膽怯地抬頭環(huán)視固云樓大堂內的修士,眼光多數停留在那些落單的人身上,但一旦被人家發(fā)覺,他又會離開閃開視線裝作無事發(fā)生。 平存少在幾次捉住這文弱清秀的男修窺視自己之后,終止了自己的冥思煉氣,開始暗暗觀察那一行人。他能夠感覺到這那清秀的修士并無惡意,甚至還帶了些羞怯的意思,平存少也因此生出幾分興味。 在偷聽到幾名轉到后堂的侍者的談話后,平存少了解了那男修的事跡。 此人名為初月寧,算是銷魂谷低階弟子中頗有名聲的一人,然而這名聲卻不是什么好聽的頌詞。 初月寧最初被收入銷魂谷門下時,曾引起眾多筑基修士爭相收徒,因為在銷魂谷檢測弟子資質時,他的天資極為優(yōu)異,這資質并非靈根,而是銷魂谷內部的一種評判標準。然而就在初月寧的師尊打敗眾多師兄弟將其收入門下后,初月寧的天資卻詭異地消失不見。 而且初月寧不單單是天資消失泯然眾人,甚至逐漸淪落到連普通弟子都不如的境地,他入銷魂谷修行已有十余年,至今也不過煉氣三層的修為,而他的同輩們大多已經六七層以上。 銷魂谷修士最重視的并不是靈根,首重與本門功法的契合,初月寧顯然就是契合極差的那種,至今也沒有人愿意與他同修。 平存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最初沒有仔細觀察初月寧,在聽了八卦之后他細致地查探了一番,發(fā)現初月寧的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壓制了他本身的體質。燭照之法常常能夠讓平存少看到一些常人所不知的東西,這一次在初月寧身上又顯出了效果。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平存少心中有了些想法。 隨著大堂中聚集的修士越來越多,在一聲清脆的鐘鳴響起后,一名身穿五彩衣袍裝扮的宛如花孔雀的男修凌空出現在大堂中的高臺之上,開始例行公事地宣讀本月固云樓的任務和評比的準則。 平存少饒有興致地聽完那一套頗為新奇的流程,神情在聽到“必須兩人共同完成”這一要求時變了變,又很快恢復淡然自若的模樣。 成對前來的修士陸續(xù)前往準備好的房間,那些有了相好的銷魂谷弟子也一一前去準備,平存少看到被落在后面無人問津的初月寧漲紅了臉,將嘴唇咬的發(fā)白,轉頭就要奪門而去。 將輕身的功法施展開,平存少攔住了初月寧。初月寧正處在少年與青年的交界處,清秀的容顏中透著些青澀,他盯著自己被平存少拉住的手腕,詫異地抬眼看向平存少。 平存少沒有忽視初月寧眼眸中的一絲水潤,直截了當地開口:“我欲參加固云樓本月任務的比試,恰好缺一個同伴,你可有意?” 初月寧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已經被咬出齒痕的兩瓣嘴唇微微張開,遲疑道:“可是,我……” 周圍關注到他們倆狀況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初月寧聽了幾句就有些承受不來,急促地點頭同意想要趕緊離開當下的情狀。 當他被平存少牽著往二樓的房間走時,看著平存少堅實的背影,眼中盡是茫然,但回想起宗門中同門的冷嘲熱諷,初月寧懷著破罐破摔的想法緊緊跟了上去。 反正他現在這副模樣,不說沒有人與他合契雙修,就連找一個同修功法的同伴都是不能,旁人生怕被他連累得自身資質也衰落,以至于他在銷魂谷到如今也仍沒有嘗過情愛滋味。 倒不如一晌貪歡,嘗一嘗那讓同門修士沉迷的修煉究竟有什么好處。 初月寧有些自暴自棄地在心中自嘲,感受到平存少手心的灼熱溫度,悄悄低頭紅了臉頰。 平存少牽著初月寧走了一路,通過肌膚相貼的感受,他越發(fā)確定初月寧身上有著某種對他修煉燭照之法頗有好處的東西。修煉至今,燭照之法帶給他的便利數不勝數,固然偶有缺陷,但平存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讓燭照之法獲得提升的機會。 發(fā)現了初月寧此人,那固云樓的靈具獎勵反倒是在其次了。 這一次固云樓的任務以“琴棋書畫”為噱頭,將房間布置得很是風雅,但最終用以評判勝者的標準卻甚是符合銷魂谷一貫的風格。 平存少看著神情怯怯的初月寧,只淡淡地將人帶到了窗邊的繡榻之上。 萍水相逢是過客,縱然接下來要有一場歡愉,但平存少并沒有什么打算與初月寧交心的想法,如今所為,不過合則兩利而已。 因此平存少只自顧自檢查著屋內已經準備好的用具。 固云樓考驗的第一重,繪制靈紋。 按照銷魂谷提供的圖譜,在一人身體上繪制配合銷魂谷功法的靈紋,完成度越高對于隨后的步驟幫助越大。平存少拿起桌上的玉簡開始鉆研,旁邊剛一進門就被按在繡榻上的初月寧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簾慢慢將手放在了衣襟上。 即使平存少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的動作也已經直截了當地決定了隨后兩個人的地位,而初月寧,偏偏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 平存少的神識強度勝過同階,對于玉簡之中的幾個靈紋圖樣鉆研得很快,他在時不禁想起最初一次與孔充堂修行燭照之法,出現的剪影之中那少年身上被繪制的金紋火鳥紋樣。 平存少隱隱覺得那或許也是某種有著玄奧用處的靈紋,只是在漫長的時光長河里消逝了許多,而所剩的一部分沒有斷絕傳承發(fā)展下來,成為了如今的靈紋。 將玉簡之中的靈紋在識海中演練了幾次后,平存少拿起桌上一支筆,憑空描畫了幾筆。墨硯之中是一種靈氣四溢的淡青色流沙名曰青魘,是以海中某種烏賊屬妖獸的墨囊制成,用于繪制靈紋的同時兼并了催情的功效,銷魂谷每年都要花費大比的靈石去海邊的洲陸采購。 這種青魘粉末價值不低,固云樓提供的僅有淺淺一層,只足夠一次使用。這對于修士的能力就是一重考驗。 平存少不再猶豫,直接端起墨硯走到初月寧的身邊。此時初月寧已經將上身的衣物盡數解開,白生生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他半跪在繡榻上,抬眼望向平存少。 平存少抬手勾了一把初月寧的腰帶,將他下身的衣物也盡數剝離。 “總歸是要褪去的,此時遮掩也無必要。” 初月寧在平存少動手時下意識拉了一把,又燙手似的松開。他細白修長的雙腿從衣服的遮擋中解脫,因為驟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蝶翼似的猛然合攏一下又緩緩張開。 平存少執(zhí)筆開始繪制靈紋,他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絲毫遲滯生疏,勾皴點染之間透著某種奇妙的韻律。這幅靈紋是配合銷魂谷的功法使用,初月寧雖然修行的資質不足,但到底是入了門的,感受到靈紋漸漸成型,趕忙凝神運功。 平存少一手持筆,另一只手扶著初月寧凹陷的腰窩,手心接觸到的皮膚微涼,但光潔潤滑宛如新近織好的絲綢,平存少喜愛地多撫摸了幾次,感到初月寧逐漸僵硬了身體。 但初月寧的僵硬沒能維持多久,當平存少完成最后一筆,將筆尖在他的凸起如蝶翅的肩胛上輕點而過時,初月寧低喘出聲,身子一軟向前撲去,雙手支撐著身體趴跪在榻上。 那一幅千條萬縷的繁復靈紋在平存少完成之后泛出了淡淡的光暈,將初月寧本就瑩白的皮膚映照地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初月寧趴伏著喘了一會兒,才在平存少的提醒下開始運轉功法。 然而他沒能運轉多久,就又出了狀況。 初月寧發(fā)絲凌亂,眼神濕潤地哽咽一聲,宛如一只獸般四肢著地趴跪在床榻,羞愧難堪地別過頭不敢看平存少:“我不行……功法運不成……” 他的聲音已然帶著哭音,仿佛下一刻就會失聲哭泣。此時初月寧自己心中也是又急又窘,雖然這人冷淡又強橫,但單單是那一手繪制靈紋的手段就已經足夠出色,這樣的修士往日里跟他是絲毫沾不上邊兒的,如今碰到一個,他自己卻出了狀況。 平存少面色不改,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初月寧挺翹白嫩的臀瓣上,沉聲開口:“繼續(xù)運功,不許停?!?/br> 初月寧又嘗試著運轉功法,然而以往困擾他無數次的癥狀根本沒有消失,他的小腹墜脹得沉甸甸,體內的靈氣一旦運轉到丹田就會斷絕。 閉眼咬牙嘗試了幾次,初月寧崩潰地趴在軟枕上,帶著哭音喊道:“我不行,我從來就修不好這功法,我就是個廢物!” “啪”地一聲清脆聲音響起,初月寧挺翹的臀瓣上顯露出一個淡紅的手印,平存少強行將人從軟枕上拽起來,擺成四肢著地的跪姿,一手扶著他的小腹不許他倒下,空閑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初月寧的臀rou上。 “運功?!?/br> 初月寧被平存少兩巴掌拍打得有些懵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轉眼間又一掌落在屁股上,他又疼又羞,眼淚在眼眶里滾了幾圈落下來,終于咬著牙開始運功。 每當他的功法斷掉,平存少都會毫不手軟地打在他的臀瓣上,那白生生的臀rou很快就變得艷粉一片,初月寧被打得抽抽搭搭不斷掉淚,幾次手腳并用想要往前爬開,卻被強硬地撈回來重重挨上幾巴掌。 在這種曖昧的懲罰里,初月寧忽視了平存少一直扶在他小腹上的手掌正散發(fā)著某種溫暖的熱度,那熱力在他的丹田中滾過一圈后,困擾他許久的墜脹陰寒就消失幾分,他的靈力流轉也會順暢許多。 然而初月寧的全部心思都被自己那被打得又痛又癢的臀瓣奪去,只憑本能運轉功法,當他意識到自己將功法完整地運轉完畢一個周天后,驚訝地甚至忘了掉淚。 平存少見他走神,又是兩掌拍打上去,這次初月寧沒有掉眼淚,反而紅了臉頰,那抹紅潤一路竄到他的耳尖才停下了。 瞟見初月寧下腹處一根高高翹起的粉嫩性器,平存少了然地輕笑一聲,將雙手的掌心覆在初月寧的臀瓣上,摩挲了一會兒。 初月寧漲紅了臉,享受地輕輕搖擺著腰肢用柔韌的臀rou去蹭平存少的掌心,他四肢著地,宛如一只可愛的小獸乞討主人的垂憐,那一根飽脹的性器挺翹著,從頂端落下幾絲清液。 初月寧一副心醉神迷的模樣,眼神朦朧幾乎失焦,就差將粉嫩的小舌吐露在外乞憐。平存少看他如此情狀,忽地停止了溫柔的愛撫,掐住他的細腰后,開始用力拍打那兩瓣彌漫著粉色的臀rou。 猛地被如此對待,初月寧哀哀地呻吟出聲,手腳并用慌不擇路地想要逃開,卻無論怎樣也逃不出平存少的手心,只能被制住狠狠打屁股,平存少一連擊打了十幾下,打得初月寧的聲音變了調,帶出來含著哭腔的曖昧呻吟。 平存少落下最后一掌,隨即在初月寧兩枚小果子一般的小丸上輕輕捏了幾下,初月寧頓時沉了腰,高高地將屁股撅起,挺翹的性器開始噴涌著射精。平存少將他射出的精水收集在墨硯之中,待他射完后再度安撫地揉弄著那兩瓣翹臀,揉得初月寧吟叫連連,疲軟的性器頂端又墜落下一連串的水液。 用手指輕揉了揉初月寧臀瓣中間粉嫩的縫隙,平存少知道自己的第一關應該完成的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