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桃花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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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天氣開始回暖。 學(xué)校里的桃花開了,片片淡粉色的花瓣被風(fēng)吹起,有幾片落到了跑道上,可以聞到似有似無,清雅的淡香。 cao場上時不時傳來學(xué)生的嬉笑聲,他們仿佛擁有著無限的活力,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趁著沒人注意,岑鶴悄悄地拉著岑茶脫離班級的隊伍,小心避開人群,進(jìn)入到桃花林。 岑茶因為剛剛跑過步,額角間有一層薄汗,臉頰微微泛紅,令他本就漂亮的臉更加驚艷,起伏的胸口,和他的一顰一笑,都是無聲的誘惑。 岑鶴吻住他的紅唇,靈巧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探索,滑過牙關(guān),勾住他的舌,一下下擠壓,宣誓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很多人都在盯著你看?!贬Q委屈,難以掩飾語氣中的酸味,“剛剛你喘氣的樣子,特別性感,特別誘人?!?/br> “那要看更誘人的嗎?”岑茶拉開校服拉鏈,褪到一半,外套松松垮垮地掛在胳膊肘處,露出少年纖細(xì)的白皙軀體,他校服外套的里面什么都沒有穿,粉嫩的乳尖挺立著,暴露在空氣中。他的鎖骨輪廓明顯,格外性感,脖頸間還殘留著斑駁的暗紅色吻痕。 岑鶴在他的動作中陷入癲狂,想要將這具軀體占有,在他堅硬的鎖骨上吮吸,啃咬。舌尖愛撫過他的每一寸皮膚,留下自己的口液。手指玩弄胸前小小的凸起,用力揉捏。 “啊。”敏感的皮膚被刺激,還有陣陣疼痛和酥麻,岑茶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很快那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了rutou,隨后被用力吸住,“唔,哥哥別吸了。” 岑鶴又咬了一口,才放開那可憐的凸起,“這么穿誰教你的?嗯?” “無師自通,想給哥哥一個驚喜?!贬杩粗约罕货遘k過的乳尖,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樣,比起之前似乎變大了一圈,“哥哥,好漲?!彼N近岑鶴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下面更漲,哥哥,要不要在這里cao我?” 回應(yīng)岑茶的是岑鶴伸到褲子里的手,和入侵后xue的手指,指尖報復(fù)似的壓在腸臂敏感點(diǎn)上,刺激到前列腺。 “嗯,啊?!蓖蝗黄鋪淼目旄辛钺柰饶_發(fā)軟,一時間沒站穩(wěn),跌到岑鶴的懷里,被他抱住。然而身體里的手指卻沒有停住,甚至加到三根在里面摳弄。 岑鶴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墊到地上,坐了上去。白色的t恤衫襯得他皮膚更加的白皙,岑茶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褲子全脫了。”岑鶴這次不準(zhǔn)備后入,反而是要求岑茶脫掉褲子。岑茶掛在胳膊肘上半脫半穿的校服剛好可以遮蓋住大腿根部,就算有人來也不會被看光。 暴露在空氣中的后xue更加的饑渴,祈求被填滿的飽脹感,“哥哥,我?guī)Я藵櫥骸!?/br> “潤滑液?”岑鶴反問,他沒想到岑茶居然帶了這個。 岑茶點(diǎn)頭,股間隔著校服的褲子,在岑鶴腿上摩擦,“嗯,在外套兜里面?!?/br> 岑鶴無奈,伸手去摸岑茶的兜里,“你早就計劃好了唄,這是蓄意勾引?!?/br> “哥哥還不是上鉤了?!贬璧恼Z氣有些得意。 “帶潤滑液不帶套,你是不是又想夾著我的jingye上一天課?”岑鶴幾下將潤滑液涂滿yinjing,“坐上來吧。” 岑茶將硬物對準(zhǔn)xue口,迫不及待地吞下,沒入身體,發(fā)出一陣悶哼,岑茶皺眉,“忘記了?!?/br> 肚子里面有jingye其實(shí)不是很舒服,感覺后xue會瀕臨失控,隨時會流出來。 岑鶴早已按耐不住,腰部用力,向上頂撞。 “岑鶴,岑茶?”不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同學(xu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不見,在尋找他們。 岑茶的雙臂環(huán)在岑鶴身后,半脫半穿的校服正好遮擋住交合的下體,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不至于看光。岑鶴捂住岑茶的嘴,不讓他發(fā)出聲音,身下的力道卻一點(diǎn)都沒有減輕,仿佛要將岑茶的身體洞穿,一下一下撞擊到深處,每一下,后xue都將粗大的硬物完全吞沒。 快感和蘇爽令岑茶的腰部發(fā)軟,他的腿不受控制的顫抖,雙手下意識地去抓緊岑鶴的后背,即使各種一層衣服,也在岑鶴的后背上留下了紅色的指印。 腳步聲漸遠(yuǎn)。 . . 岑茶穿好衣服,將外套的拉鏈拉到脖頸之上,包裹住自己yin靡的身體。 岑鶴也不動聲色地拍掉衣服上的泥土。 岑茶歪頭,笑瞇瞇地看著哥哥,“有人看到了?!?/br> “我知道?!?/br> “你沒停?!?/br> “停不了?!?/br> . . 因為桃花太美了,我聞到了毀滅的氣息。 ——岑鶴。 . . 還沒到下午上課,岑茶和岑鶴就被叫到班主任辦公室。 張麗陰沉著一張臉,還是眉頭皺成了八字的熟悉樣子,生氣地看著眼前的雙胞胎兄弟,“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們過來嗎?” 岑茶明知故問,“老師,怎么了?” “你們做了什么?自己說說看?!睆堺愓Z氣嚴(yán)厲,一副已經(jīng)全都知道的樣子。 “zuoai?”想起之前和哥哥在桃花樹下做的事情,岑茶不禁嘴角上揚(yáng),回味那一份快感,他下意識的加緊后xue,不讓里面的jingye流出來。 張麗壓制這自己是聲音,“你怎么還笑得出來?知不知道廉恥?學(xué)校是學(xué)習(xí)的地方,而不是你們做這些齷齪事的地方,敗壞校風(fēng)?!?/br> 岑鶴不愿意與她多廢話,打斷了她,“所以呢?是寫檢討還是處分,或者說,直接開除?” 張麗并沒有停止這場批評,狠狠地瞪了一眼岑鶴,“你們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長的一模一樣,你們是雙胞胎,是親兄弟,怎么可以做出那種事情?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在luanlun?” “而且你們學(xué)習(xí)都挺好的,為什么要做這些自甘墮落的事情?把你們的父母叫過來吧,我見過你們父母,別拿上次開家長會那個假叔叔糊弄我。我剛剛給你們的父母打過電話,依舊聯(lián)系不上。” “這么長時間聯(lián)系不到,你們與父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別瞞著老師,再不說實(shí)話我就報警了?!?/br> “你們應(yīng)該知道,父母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況且,你們想過以后嗎?你們還有很光明的未來?!?/br> “老師說這么多,都是為你們好。” 岑鶴指尖一下一下在桌子上敲擊,沒有發(fā)出聲音,卻顯示出他此刻的煩躁,指尖敲擊的速度隨著張麗說話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快速。 ——mama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們好。 ——你和岑茶分開就可以了。 ——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 ...... 混亂。 煩躁。 恐懼。 不安。 岑鶴的頭腦仿佛要炸裂。 岑茶看出來哥哥情緒的不對勁,擔(dān)憂的看向他,輕輕觸碰了他的手心。 然而岑鶴像是毫無知覺般,指尖機(jī)器的敲擊在桌面上。 桌子上距離岑鶴指尖不遠(yuǎn)處放著一個白色的有線耳機(jī),很常見的款式,大多人買手機(jī)都會自帶一個。 岑鶴突然開口,“老師,您的筆掉地上了?!?/br> 張麗聽到少年的聲音,下意識俯身去尋找掉落的筆。 岑鶴卻在這個時間,飛快拿起了耳機(jī),趁著她彎腰的機(jī)會,從背后將耳機(jī)的細(xì)線纏到了她的脖子上,繞了一圈,雙手用力勒緊。 張麗毫無防備,突如其來的窒息感令她恐懼,她想要放聲求救,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沒辦法發(fā)出任何聲音。她瞪大眼睛,用盡所有力氣,手腳并用,想要扯斷脖子上的線,掙脫束縛。 她看到面前的岑茶,笑著扼制住她的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岑鶴眼睜睜看著自己勒住的那個人,因為窒息,從劇烈掙扎,到漸漸脫力,然后身體失去力度,手軟綿綿地垂在身體兩側(cè),眼珠向上翻,陷入昏迷。 據(jù)說人從陷入昏迷到心臟停跳還需要幾分鐘時間,岑鶴沒有立刻松手,死死的勒住這根細(xì)線。 他心底升起一絲快感,他臉上掛著殘忍又扭曲的笑意,“啊,為什么要報警呢,不可以的。我們這么相愛,為什么要試圖拆開我們呢?” 岑鶴的眼中被黑暗吞噬。 誰也無法破壞我的東西。 誰也不能將他從我身邊奪走。 如果有人想要打破這一份平衡,令我感到不安,我一定會殺死他。 “哥哥,松手吧,她已經(jīng)死了。”直到岑茶出言提醒,岑鶴才將思緒拉回。 耳機(jī)線被岑鶴裝進(jìn)兜里,他貼上弟弟的薄唇,啃咬了一下,爆發(fā)出所有的占有欲,“你是我的?!?/br> . . 如果說一次殺人是被逼無奈,那么兩次呢。 他已經(jīng)成為了怪物。 或許,之前的那么多只是岑鶴為自己找的借口。 或許,他只是想殺人而已。 或許,血脈相連的兩個人本質(zhì)上也沒有什么不同。 . . 那個照片非常漂亮,在學(xué)校論壇傳的到處都是。 穿著校服的兩個少年,在淡粉的桃花樹下接吻。 片片桃花飛舞,既美好又溫馨的一幅畫面。 仔細(xì)看他們臉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全校的人沒有人不認(rèn)識岑茶和岑鶴了。 這個證據(jù)也坐實(shí)了他們在luanlun的事實(shí)。 據(jù)說,還有人拿到現(xiàn)場的視頻,雖然很模糊,身體也都被校服遮擋住,但是可以從動作上看出來他們在zuoai。 . . 校長親自開除了岑茶和岑鶴。 . . 深夜,還是上午那個幽靜的桃花林里,傳來異常的響動,兩個少年提著鐵鍬在樹下挖坑。 他們勒死班主任張麗后,將尸體鎖到辦公室的儲物柜里,晚上又避開監(jiān)控,偷偷的把尸體弄出來。 也許有人發(fā)現(xiàn)她下午不見了,但是短暫的時間不足夠引起警惕,對于岑鶴和岑茶來說,足夠把她毀尸滅跡。 誰讓她懷疑了,要報警。 有些秘密是見不得人的。 . .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夜晚的桃花還是那么美,美得致命。 不要靠近桃花樹,因為桃花樹下埋葬著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