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舊事:夢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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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覺得頭很沉,像被悶棍砸中了后腦勺,他努力地想要睜開雙眼,太陽xue的神經(jīng)被拉扯得“突突”作痛。 終于,夏普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眼熟的房間里。 他四周環(huán)看結(jié)構(gòu)、位置,猜測這應(yīng)該是他的房間,但里面的擺設(shè)卻和他記憶中的房間大相徑庭。 夏普蹙起眉頭,他為什么會在這里?懷亞呢? 夏普想要站起來,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cao控自己的身體。 “少爺,日安。” 夏普聽見這個身體輕聲說了一句話,“米勒,雄父回來了嗎?” “家主因為多彌婕中轉(zhuǎn)站的星盜劫船事件無法坐上船艦,36路的所有航線警戒被封,埃文斯家族的私人船艦的飛行申請被打回,家主仍然滯留在吉爾伯托拉星球。” “這樣嗎?” ‘夏普’歪了歪頭,古怪地笑了笑,“算了,那這件事我就親自去吧?!?/br> “米勒,準備好東西?!薄钠铡酒鹕?,“別讓羅德里格斯家族的蟲等久了?!?/br> “好的,少爺。”米勒恭敬地彎下腰。 無法做出任何行為的夏普努力掙脫無形中圍困他的奇怪的束縛,慢慢地他“飄”了出來,懸浮在半空中。他看見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夏普’。 夏普感到荒謬至極,這是什么?另一個他? 夏普深吸了一口氣,跟在這個‘夏普’的后面 夏普在路上認真地打量這個‘夏普’,這是一張比他稍顯成熟的臉,至少不是他這個年齡段的自己。墨黑色頭發(fā)的劉海全部往后梳,沒有垂下一根的發(fā)絲。臉型更加的凌厲,棱角分明,下顎線清晰可見,碧綠色的眼睛里充滿了冰冷和戾氣,唇線走向往下,整個蟲看起來不容靠近、漠然無情。 原來自己沒表情的樣子這么……一言難盡嗎?夏普喃喃自語,不會吧,我自己照鏡子可從來沒有這種感受。 夏普跟隨著另一個自己來到了一棟簡約大氣的屋宅,門前的流水噴泉華美精致,站著一排的雌蟲。 為首的雌蟲身形頎長,體態(tài)挺拔,面容俊美,眼尾隱約可見幾絲皺紋。 夏普覺得這個雌蟲莫名有幾分眼熟,雌蟲開口了:“夏普閣下,日安?!?/br> ‘夏普’抬眼一瞥,應(yīng)了一聲,“好久不見,弗蘭基上將。” 夏普恍然,弗蘭基.羅德里格斯上將,懷亞的雌父,羅德里格斯家族現(xiàn)任掌權(quán)者,被譽為聯(lián)邦“最堅實的屏障”。 弗蘭基神色沉穩(wěn),臉上是歷經(jīng)歲月的平靜,“夏普閣下,恕我冒昧,請問葉維安公爵閣下為何沒有來?” ‘夏普’扯了扯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道:“因為多彌婕中轉(zhuǎn)站的星盜事件,36路航線全封,我雄父滯留在吉爾伯托拉星球了?!?/br> 弗蘭基微微垂下眉眼,“原來如此,那夏普閣下里面請?!?/br> ‘夏普’抬腳走進大宅,忽而輕飄飄地又丟下一句話,“不過只是納個雌奴罷了,又何必大費周章地需要我雄父親自到場?!?/br> 弗蘭基的臉色倏地變冷,緊緊地握起拳頭,青筋暴起。 夏普也愣住了,納雌奴?誰? 說的……不會是懷亞吧。 夏普的臉色很難看,目光幽冷地盯著‘夏普’,這個垃圾蟲渣對懷亞做了什么?! 夏普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那道聲音一樣,把蟲渣這個名號安在自己身上,哪怕這個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另一個‘夏普’。 夏普努力平復內(nèi)心的憤怒,聽聽到底是怎么回事。 …… “就這樣吧,差不多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夏普’端起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 弗蘭基的神情有點頹然,這個一生堅忍剛強的雌蟲此時少見的流露出幾分脆弱,和懷亞如出一轍的銀灰色眼眸里閃爍著絲絲哀求,他語氣艱難地說道:“夏普閣下,您能再考慮下讓懷亞繼續(xù)……在軍隊任職,他好不容易打贏了馬蒂亞斯的戰(zhàn)役,這次過后他就可以被授予少將軍銜……如果現(xiàn)在離開軍隊,那這一切就……”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夏普’打斷了弗蘭基的話,惡劣地笑了笑,“懷孕的雌蟲就應(yīng)該好好待在家里,出去拋頭露面干什么?” 弗蘭基的手死死攥著沙發(fā),被雄蟲的話氣得難以抑制的發(fā)抖。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忽然,他的下巴被一只冰涼的手指挑起,他錯愕地睜開眼,只見雄蟲離開了沙發(fā),站在了自己面前。 ‘夏普’慢慢彎下腰,手指輕挑得滑過弗蘭基的喉結(jié),輕笑了一聲,語氣曖昧的道:“沒想到弗蘭基上將年歲不輕了,皮膚倒還是一如既往的細膩,嫩得要命?!闭f著,他往弗蘭基耳邊呵出一口氣,“你剛剛閉上眼睛,惱怒憤恨的模樣,真是把我給看硬了。” 弗蘭基忍無可忍,抓住‘夏普’的手打算掰開,順便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蟲?!钠铡丛谘劾?,絲毫不懼地低聲笑道:“弗蘭基上將和懷亞生氣的樣子可真像啊,他在我床上也總是一副憤怒怨恨的模樣,但下面xiaoxue流的水卻多得要命。呵呵,雌蟲懷孕多難,可他卻懷上了,可見我平時在床上多疼他啊,上將大人。” 弗蘭基的沖動瞬間被澆滅,不行,懷亞還懷著孕,以后還要在這個雄蟲手下生活,他不能得罪他…… 弗蘭基難堪得閉上了眼,全身微微顫抖。 ‘夏普’笑容擴大,低低說道:“真乖啊……” ‘夏普’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弗蘭基的紐扣,手指巡視著雌蟲結(jié)實有力的身體,他輕輕擰了擰弗蘭基的rutou,雌蟲悶哼一聲。 ‘夏普’玩弄著手下這副成熟而充滿風情的身軀,下面硬得發(fā)痛,他舔了舔嘴角,俯身說道:“去你的房間,弗蘭基上將?!?/br> 弗蘭基猛地睜開眼,咬牙切齒地看著‘夏普’,‘夏普’神色不變,看起來勢在必得。 弗蘭基嘴唇顫抖,“上三樓?!?/br> “好……這才乖嘛?!薄钠铡戳斯创?,笑容不見眼底。 …… 夏普呆呆站在一旁,只覺腦子一片混亂。 蟲屎,這個雄蟲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這絕對不是他! 蟲屎、蟲屎、蟲屎、蟲屎……夏普把這個雄蟲咒罵了無數(shù)遍,他堅決不承認,這個雄蟲是他,這就是個和他長相的一樣的蟲渣而已,他和這蟲渣沒有一丁點兒的關(guān)系! 夏普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跟著那個雄蟲上了三樓。 三樓房間里的門內(nèi)傳來此起彼伏的呻吟尖叫聲,隱約有幾分哭泣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打開,‘夏普’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滿是饜足的神情。 夏普臉色不太好看,他跟著‘夏普’上樓,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 夏普心跳加速,他有預感里面的蟲,很可能是懷亞。 ‘夏普’推門而入,只見床上側(cè)躺著一個身影,微微佝僂著,背影看起來清寂無比。 夏普看得有點心疼,恨不得把蟲抱起來問問他怎么了。 “睡著了?”‘夏普’慢悠悠地踱步到床邊。 床上的雌蟲睜開眼,行動緩慢地坐起身來,身形清瘦,肚子卻有弧度的凸起一大塊,他神情麻木,目光疲憊,“現(xiàn)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你還想做什么?” ‘夏普’哼笑了一聲,沒有接他的話,反而說道:“懷亞,你雌父和你還挺像的。” 懷亞依舊面無表情。 “我是說你們在床上的樣子。嘖嘖,都是嘴里說著不要,水卻流了一屁股。一開始身體很抗拒啊,多cao幾下就乖了,xiaoxue吸得緊緊的,腸道又滑又熱,sao得要命?!?/br> 懷亞死死地盯著‘夏普’,面目猙獰可怖,聲音泣血:“夏普.埃文斯!!你不得好死!” ‘夏普’神色漠然,冷笑,“哈,不得好死?” ‘夏普’的笑聲愈發(fā)放肆,“我可不怕這個。懷亞,下次你和你雌父一起在床上伺候我怎么樣?說真的,你們太像了,連屁股都一樣的好玩,白花花的,又大又肥,我是喜歡得不得了?!?/br> ‘夏普’掐著懷亞脖頸,暴力撕開了懷亞的衣服,懷亞想要掙扎,他嘖了一聲,釋放出信息素,精神力直接侵入雌蟲的精神空間。 懷亞的掙扎逐漸變?nèi)?,神志逐漸不清,目光慢慢渙散…… 在一旁的夏普看得牙關(guān)緊咬,他下意識地想把懷亞拉到懷里,卻好像穿過了一片空氣。 該死的,這個蟲渣?。∠x屎??! 巨大的憤怒席卷了夏普的理智,他眼前忽然一黑,整個空間像鏡子破碎一般,瞬間裂開成無數(shù)瓣。 夏普在暈眩中,再次昏迷過去。 *** “他的情況怎么樣?”懷亞抓著從病房走出的醫(yī)蟲激動問道。 “事實上,夏普閣下的傷沒有太嚴重,并未危急生命。按道理來說,這幾天夏普閣下應(yīng)該會醒過來的。他在治療艙已經(jīng)修復好了所有的傷口,腦電波也顯示正常,但奇怪的是他一直處于昏睡狀態(tài),無法醒過來?!贝葡x沉吟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們已經(jīng)抽血檢查了,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還在等待中?!?/br> 懷亞的氣色很不好,唇色蒼白,面容憔悴,“這樣嗎……”他的聲音恍惚,“好、好的,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可以,您請便?!?/br> 懷亞靜默地坐在醫(yī)療艙的一旁,他隔著透明的玻璃描繪夏普的眉眼。、 他靠在醫(yī)療艙上,小聲地說著話,“夏普,你怎么還不醒過來,我真的好擔心啊。” “你以后不要再替我擋了,好不好?你不知道雌蟲的修復力是很強的嗎?只要還有一口氣,雌蟲都能很快地恢復過來的,我這種未來會進軍隊的雌蟲更不用說了?!?/br> “軍雌有多耐玩,所有雄蟲都知道的啊,再深再重的傷,再可怕的凌虐,軍雌都能承受啊?!?/br> “可你這么脆弱……怎么能把手伸出去呢?” 懷亞目光溫柔地看著沉睡的夏普,“求你快點醒過來啊,夏普。” 沒有蟲應(yīng)答他,但他依舊絮絮叨叨地說著,他擁抱著冰冷的治療艙就如同擁抱他心愛的雄蟲。 懷亞在病房里待了很久,直到有蟲提醒他該離開了,他才慢慢地走出病房。 醫(yī)療中心的病房探視是有規(guī)定時間的,按道理來說,懷亞是沒有辦法進來的,畢竟是埃文斯家族S級的雄蟲,不是直系親屬或有特殊關(guān)系的雌蟲,基本沒有辦法接近夏普。 但懷亞在門外的時候,見到了夏普的雄父——葉維安.埃文斯。 其實一開始懷亞并沒有看見葉維安,是葉維安叫住了他。 “懷亞.羅德里格斯?”葉維安雖然是疑問的口吻,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懷亞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張和夏普有幾分相似的臉,眼神微動,他低下頭,道:“葉維安閣下,日安?!?/br> 葉維安溫和地笑了笑,“你想進去看看夏普嗎?” 懷亞眼睛瞬間亮起,但之后又慢慢暗下來,“我、我想的……但我……如果不是我,夏普就不會受傷。我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我保護不好他……” “這件事的源頭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是嗎?如果沒有你,夏普恐怕也不只是受這么點輕傷了?!?/br> 葉維安盡管笑著,說到“源頭”時,眼底卻是寒光一閃,總有些蟲不自量力地冒犯埃文斯家族,或許這些年他的手段過于溫和了,該好好給一些蟲敲響警鐘了。 懷亞搖搖頭,“不,他應(yīng)該分毫不傷的,作為他的雌蟲……”他聲音微微一頓,“當然,這是我自以為的?!?/br> “他不應(yīng)該有任何的危險和傷害,為此我哪怕獻出性命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br> 葉維安輕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道:“年輕的雌蟲總是這么熱血、滿腔真情。” “不過,你其實不用把夏普想得太脆弱了,他現(xiàn)在確實還在成長的階段,看起來……唔,或許如你所想的,難免柔弱不堪。當然,這是很多雌蟲對雄蟲的想法,盡管我對此常常持保留的態(tài)度。但未來,他一定比你想象中還要強大、不可擊破?!?/br> “對了?!比~維安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和煦地說道,“看來羅德里格斯家族沒和你提這件事,夏普想要迎娶你做雌君,而我和你家族已經(jīng)相談好了。所以你其實比誰都有資格踏入病房看看他,不是嗎?” 懷亞的臉上慢慢充盈著一種奇妙的喜悅,他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被卡住了一樣。 夏普,夏普,夏普…… 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內(nèi)心的柔情宛如野草瘋長,劇烈跳動的心臟令他有點茫然失措。 真是奇怪又不令蟲討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