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年紀(jì)輕、不懂事
司洛被靳悅抱著,熱氣蒸騰,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我有點(diǎn)困?!?/br> “那你睡吧?!?,靳悅挪了挪位置,讓司洛完全躺在自己懷里,抬起胳膊給司洛揉捏肩膀,“晚安老婆?!?/br> “可是我還沒刷牙洗臉。” “有我呢,我?guī)湍阆词??!?/br> “嗯~”,司洛用臉蹭了蹭靳悅,“老公我愛你?!?/br> “我也愛你?!?,靳悅把熱水撩起灑到司洛的胸口,司洛睡得很香,看來這段時間沒有能睡好的時候,靳悅心疼,慢慢將動作停下來,側(cè)著腦袋親了親司洛的耳朵,司洛怕癢,躲了躲,靳悅也沒繼續(xù)折騰。泡一會兒,他自己也有些累,索性把司洛抱起來走進(jìn)淋浴室,用花灑將泡沫沖凈,司洛迷迷糊糊被哄著站在地上扶著墻乖乖被浴巾擦干,靳悅隨便擦了擦自己就抱著司洛上了床。 “晚安老婆?!?,靳悅把司洛放平,自己簡單洗漱完鉆進(jìn)被窩,才剛躺進(jìn)來,司洛已經(jīng)湊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腰。靳悅心里像浸了蜜一樣甜絲絲,身心一放松,也沉沉睡去。 … “唔~”,靳悅睜開眼,司洛精神飽滿,和昨天完全不一樣,笑著親司洛的鼻尖,“早安老婆?!?/br> “你這個小騙子~”,司洛狠狠咬了一口靳悅耳垂,“你昨天說幫我洗漱,洗了嗎?” “你睡著了我哪舍得叫醒你?!保鶒偙灰匆膊桓胰?,可憐巴巴耷拉著腦袋,“我怕你醒來就睡不著了。” “找理由倒是會找?!?,司洛湊近靳悅,把胳膊和大腿都壓到靳悅身上,“你一回來,被窩兒太熱,大半夜把我給燙醒了,我就掀開我這邊晾涼,好洗漱完重新睡?!?/br> “你怎么這么愛干凈啊,偷懶一天又不會怎么樣。”,靳悅一個糙男人完全不明白偷懶一天有什么不行,“那你回來睡著了嗎?” “睡著了,睡得特別好。”,司洛笑著嘬靳悅的臉頰,“你一回來我就睡得很好,就是你太熱了!以后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 “這不是您自己湊上來的嗎?!保鶒偟母觳矎乃韭迳硐麓┻^,反手一攬,“啊,我真的不想回去工作?!?/br> “現(xiàn)在知道家里好了?” “我以前沒有碰上你,年紀(jì)輕、不懂事?!?,靳悅突然想起初見,“我那天在巷子里都沒看清你的臉,光顧著抓犯人了?!?/br> “我以為你光顧著聞我身上的香水了呢。” 靳悅的臉像破舊茅屋著起火,燎原之勢,“我、我…” “你?” “…你怎么知道的啊?!?/br> “我聽見小狗一直嗅味的聲音了?!?,司洛把自己的手腕壓在靳悅的鼻子上,“小狗嗅骨頭呢?” 鼻子被壓扁,靳悅不惱,吸了好幾口,上癮似的,越聞越想聞,“你好香?!?/br> “沒少打著我的沐浴露自慰吧?”,司洛撐起上半身,看靳悅心虛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對了,“怎么自慰的?” “就是…就是擼唄。”,靳悅緊緊擁住司洛,讓他只能貼在自己的胸口上,“饒了我吧,留點(diǎn)兒面子行不行?” “我要跟爸媽告狀,你這腦袋瓜里就想著怎么cao我呢?!?/br> “不是我真沒有?!保鶒偧庇谵q解,“我沒想過那樣對你,我每次最多就是幻想你親我抱我?!保鶒偟纱笱劬?,嘴角勾起。 “我這么親你?”,司洛俯下腦袋又抬起,“還是這么親?還是這樣?唔——” 靳悅的嘴唇被司洛咬住嗦,靳悅的口微張著,舌尖順著牙齒邊緣伺機(jī)而動。司洛把靳悅的唇親得通紅,剛一松開就被靳悅的舌頭反過來纏住。司洛伏在靳悅的耳邊輕喘,靳悅笑,“是這樣?!?/br> “好霸道啊靳警官?!?/br> “碰上洛洛就是聽話的狗,洛洛指東、我不敢往西?!?/br> “沒有用的,我不吃哄人這一套?!?/br> “不吃怎么臉紅了?”,靳悅的嘴被捂住,“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br> “不許說話。”,司洛松開手,捏靳悅的耳垂,“你一回家,我就特別安心,你會這樣嗎?” “當(dāng)然,我都不用回家,我站在門口就安心了?!?/br> “咕——”,悠長的肚鳴。 “我去做飯,餓成這樣?!?,靳悅突然冷下臉,問司洛:“你這幾天好好吃飯了嗎?” “啊…嗯…吃了?!?/br> “行,那你跟我說說你吃什么了?!?/br> “米飯菜?!?/br> “好?!保鶒傋饋?,穿睡衣睡褲,“按照早中午那么說,先說昨天的。” “反天了,怎么和我說話呢?跪這!”,司洛突然發(fā)難,靳悅配合著跪好,司洛冷笑,“欠抽?” 靳悅膝行、貼近司洛,把自己送上前,“怎么罰都行,不過你越這個反應(yīng),我就越篤定你沒好好吃飯?!?,靳悅見司洛沒動,“不打是吧?不打就說說幾天沒吃飯。” “我餓了靳悅,肚子都咕咕叫了,你沒聽見嗎?!?/br> “好,我去做飯?!?,靳悅踩下床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漱,又趿拉著拖鞋去了樓下。 “哎喲…”,司洛無奈,快速沖進(jìn)衛(wèi)生間也洗漱好,馬不停蹄下樓進(jìn)了廚房,“靳悅~我好想你呀~” 安靜。除了刀尖磕在案板上的聲音,什么聲音也沒有。 “靳悅…”,司洛從背后抱住靳悅的腰,“老公~怎么還生氣了啊?!?,靳悅沒應(yīng)聲,司洛自說自話,“跪下。主子跟你說話呢,有沒有規(guī)矩?” 靳悅放下手里的刀,雙手在圍裙上蹭了蹭,跪在司洛腳邊垂著眼,“奴隸知錯,求主人責(zé)罰。” “…”,司洛被卡得進(jìn)退兩難,把靳悅從地上拉起來,“怎么和你開玩笑你也聽不出來~老公~你跟我說說話唄?!?/br> “沒什么可說的,奴隸說的話您也不愛聽?!保鶒倰昝摮鏊韭宓膽驯?,“您離遠(yuǎn)點(diǎn)兒,別再傷著您。” “…”,司洛見狀,挑了個杯子去酒柜前倒了小半杯,在靳悅的注視下一飲而盡,“不跟我說話是吧?行,你別說,說了我都瞧不起你?!?,司洛又倒了小半杯一飲而盡,試圖倒第三杯的手被人抓住,司洛抬起眼皮,“松開你的狗爪子,不然給你卸了。” “錯上加錯,您確定嗎?” “錯上加錯?”,司洛挑釁般甩開靳悅的手,又倒了一杯喝掉,“靳警官現(xiàn)在是在威脅我嗎?” 靳悅抬手一記耳光甩在自己臉上后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下,沉聲道:“奴隸嘴賤惹主人不快,跪求主人息怒。” 司洛把酒瓶砸在地上,抬腳踩住靳悅的腦袋碾了兩下,“滾出去,沒讓你進(jìn)來不許進(jìn)?!保韭宀唤鈿?,把手上的杯子也砸了,“滾!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