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奴隸的自由
司洛撐著下巴玩了整一個小時的消消樂,靳悅被人送進(jìn)房間后乖乖爬到了司洛腳邊,“奴隸給主人請安?!?/br> 司洛放下手機,捏著靳悅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效果挺好?!?/br> “主人…” “我讓你說話了?” 靳悅重重?fù)u頭,“對不起主人,主人沒有讓奴隸說話?!?/br> 司洛把一個ipad遞給靳悅,靳悅眼睛往上面瞟,發(fā)現(xiàn)是是直播。畫面里,飛飛已經(jīng)明顯暈死過去,可馬還在跑動,身體里的性器也還在進(jìn)出。靳悅緊張地望向司洛,“主人…” “原本他不會這么慘,可我呢~為了給你一點兒教訓(xùn)找了一個身形差不多的,這才選中了他~” 司洛話里的意思靳悅已經(jīng)完全明白,跪伏著親吻司洛的鞋面,“求主人放過他,奴隸愿意一力承擔(dān)您的責(zé)罰。” 司洛點了一支煙,嘬了一口,“你已經(jīng)輸了比賽,你還有什么能輸給我的?” 靳悅聞見煙味想抬頭,被司洛毫不留情地踩了回去,鼻腔擠入鞋油的刺激味道,靳悅雙手在身后攥緊,難受地開口:“奴隸的自由。” “嗯~原本是很不錯的籌碼,可你現(xiàn)在是屬于島上的所有物,哪來的自由?” 靳悅閉上眼,“那奴隸就拿自己的命和您賭。賭贏了,您給奴隸一個重新追求您的機會,賭輸了,奴隸再也不會離開這里半步,直到奴隸死。” 司洛把煙灰彈到靳悅的后背上,燙得靳悅抖了幾次。司洛笑,“這比賽我血虧,你已經(jīng)屬于島上了,是生是死再也由不得你?!?/br> “主人?!?,靳悅伸出舌頭將司洛的鞋面舔凈,“您知道的,現(xiàn)在島上能得到的只會是奴隸的尸體,但如果奴隸輸了比賽,只要您說一句話,奴隸就會努力活下去?!?/br> 司洛的眼里染上笑意,“你很會威脅我。” “不是威脅,打賭而已?!?,司洛的腳收了回去,靳悅支起上半身貼近司洛,雙手?jǐn)n著接司洛的煙灰,“主人,奴隸是生是死就賭這一局,行嗎?” “我想不到一定要和你賭的理由。”,司洛把煙灰撣進(jìn)靳悅的手心,又把口中的煙霧吐到靳悅的臉上。 靳悅低聲嗆咳幾次才開口:“您怕輸給奴隸對嗎,所以您不敢賭?!?/br> “呵。”,司洛笑得肩膀聳動,好一會兒緩緩開口,言簡意賅,“好?!?/br> “主人…”,靳悅的唇瓣貼在司洛的唇瓣上,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奴隸賭您會心軟,您一心軟,奴隸就贏定了?!?/br> “你是賭我會放水?!?,司洛推開靳悅,從靳悅的身上踩著走過,扯開角落的黑色絨布,“就比這個吧?!?/br> 靳悅從地上爬起來看向墻角,那里放著一個巨大又真實的木馬,木馬背上空空如也,靳悅不認(rèn)為自己能輕易逃過這一劫。靳悅爬到司洛的腳邊,閉上眼給自己打氣,“是,主人,奴隸準(zhǔn)備好了?!?/br> “你會后悔的靳悅?!?/br> “奴隸已經(jīng)后悔很久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靳悅眼角的一滴淚極快滑落,像夜空中的流星,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靳悅深呼吸幾次,緩緩?fù)鲁鲆豢陂L氣,“奴隸不敢求您的原諒,只求您給一個機會?!?/br> 司洛沒有任何反應(yīng)走去拿了兩支針劑回來,捏著靳悅的胸口,一左一右各打了一針,又選了一個帶尖角的圓錐形陽具固定在馬背上。司洛拍了拍木馬,“坐上來?!?/br> “是,主人?!?,靳悅騎坐上去,尺寸并不夸張,但完全吞進(jìn)去也不是那么好受。 司洛拉著靳悅的手腕向后扯,鎖在了馬屁股的位置,靳悅現(xiàn)在整個人后仰,胸膛挺起,陽具也頂?shù)酶?。司洛從橫桿上拉下一根鏈子扣在靳悅的項圈上,靳悅被迫高揚著下巴,呼吸困難至極。司洛又轉(zhuǎn)到兩側(cè),將他的雙腳鎖馬肚子的圓環(huán)里,做完這些,司洛按壓了一下馬頭,木馬前后搖晃起來,靳悅難受地哼了好幾聲,司洛就掛著笑在旁邊看,不過很快,司洛將木馬穩(wěn)住,“shuangma?” 靳悅看向司洛,眼里有淚水,“奴隸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主人?!?/br> “噢?!?,司洛沒計較,扶著靳悅的性器插進(jìn)去一根軟管,“能灌多少?” “1000?” 司洛被氣笑,但沒阻止靳悅犯傻,和靳悅確認(rèn),“確定?” 靳悅原本就心虛,他之前最高記錄也不過630,現(xiàn)在被司洛一問,蔫了,“700行嗎…主人…?” 司洛擰開水閥,笑著狠扇了靳悅一耳光,“再給我逞能。” “呃——!奴隸錯了主人?!?/br> 靳悅看不見司洛究竟給他灌了多少,但膀胱里的液體讓他感覺快要爆炸了,終于司洛關(guān)了水閥,可緊接著,靳悅渾身肌rou暴起,疼得低聲吼。司洛抬手拍了一下靳悅鼓起的小腹,“閉嘴。” “嗚。”,靳悅像小狗一樣哼哼,也不敢亂動掙扎,主要是渾身都被反關(guān)節(jié)扣著、使不上力,“疼嗚主人?!?/br> 司洛就沒這么在小奴隸身體里費力塞過什么,帶著點怒氣,“那就給我滾。” 靳悅的眼淚一下就涌出來,道歉完再也不出聲,額角的汗也跟著大顆大顆往外冒。他實在是太疼了,狹窄尿道被雞蛋大小的東西強行塞進(jìn),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一點兒聲響都不敢再發(fā)出來。 “好了。”,司洛把一個小拇指粗細(xì)的黃色晶體放在靳悅面前,“這個和我之前問你的那個東西一樣,猜猜是什么?” 靳悅忽然覺得有些丟人,他以為雞蛋大小的東西其實只有小拇指粗細(xì)而已,“尿道棒嗎,主人?” “是蠟?!?,司洛的手心包裹住靳悅的性器,十幾秒后司洛收回手,“試試,一滴都出不來?!?,靳悅根本沒試就點點頭,司洛用指尖擦去自己鼻尖的汗,放到靳悅唇邊,靳悅伸出舌頭舔凈,司洛又拿來兩個真空吸奶器。 吸奶器是一個罩子,司洛將吸吮口夾住靳悅的乳珠,又把罩子吸在靳悅的胸口,這下,靳悅原本就高挺的胸更高了。靳悅瞬間就明白了司洛給他打的針是干什么用的,“主人…奴隸今天會死在這么?” 司洛彎下腰檢查機器,“會,不過是shuangs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