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內深藏的陰謀(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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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9日 第八章 年關將近,襄陽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家家戶戶都貼了對聯(lián),掛好 桃符,不少高門府邸甚至請來了舞龍舞獅的雜技團,就圖個吉利和熱鬧。 一年到頭身在兵營的郭靖郭大俠總算有空回家了,陪同他一道歸家的還有在 軍中擔任了事務官一職的武敦儒。兩人在家宴的前一天回到府上,才踏進大門, 就發(fā)現(xiàn)自家的氛圍和往日不大一樣。特別是身為主母的黃蓉,居然破天荒沒有出 門迎接丈夫,這在夫妻二人定居襄陽以來還是頭一遭。 郭靖問過下人得知,這些日子蓉兒一直臥病在床,府內事務全由女婿耶律齊 一人著手應付。這位一心為民的大俠擔心妻子的同時,不由對女婿臨危應變的能 力刮目相看。 「齊兒入贅我郭府也有十幾個年頭了,如今日漸穩(wěn)重、不復年輕時的意氣, 論胸襟氣魄足以獨當一面,也該讓他參與府上的重要決策了?!构冈谛闹懈锌?/br> 不已,年逾五十的他自然而然有了培養(yǎng)傳人的想法,天賦卓絕的女婿是他首選的 目標。若非耶律齊機緣巧合之下拜了黃蓉為師,他早就收其為親傳弟子了。 與武敦儒分別后,郭靖回到自己的臥房,剛進門就看到妻子合衣躺在床上, 正望著手腕上掛著小鈴子的手鐲怔怔出神。 「蓉兒,身體無恙否?」郭靖擔憂妻子的病情,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 思念之情,只能笨拙地坐到床鋪邊緣,伸手去撫摸妻子的臉頰。 「沒有大礙,就是有些困乏?!?/br> 令郭靖不解的是,一個多月沒見的妻子對自己噓寒問暖的舉動似乎有些不耐 煩,她的眼神完全集中在手上的鈴兒上,整個人的魂魄似乎都被手鐲給吸進去了。 「蓉兒,這是哪里來的鐲子,真漂亮。」一向粗枝大葉的郭大俠第一次注意 到了妻子身上的飾物,他忍不住出言贊嘆,想要討好許久沒有見面的夫人。 「漂亮嗎?」黃蓉嬌媚一笑,眼角暗含譏諷之意。 這只漂亮的鈴子,昨晚可是一直塞在你郭大俠夫人的后庭里,今早才被那壞 人兒取出,還逼你的夫人用唇舌舔凈,方便下次使用呢! 你郭靖枉為五絕之一的北俠,連自己成了烏龜都不知曉,還夸jian夫yin辱你妻 子的器具漂亮……生得如此蠢笨,活該戴綠帽! 黃蓉心中憤懣難平,原本對郭靖的一點愧疚也消失殆盡,只覺得在這種笨如 豬狗的男人身上浪費了大半輩子時間,是她黃蓉一生最錯誤的決定! 郭靖愛她嗎? 愛,很愛。以她黃蓉的智計,如何看不出郭靖對她付與了真情?若非曾經(jīng)的 「靖哥哥」對她愛到無以復加,她又如何肯下嫁給當時名聲不顯的「傻小子」, 陪他浪跡江湖、歷經(jīng)磨難,困守襄陽十幾年也不變心意? 郭靖懂她么? 顯然,一點也不懂。自己的妻子另結新歡,身為丈夫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察 覺,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十幾年的同床異夢!他郭靖始終還是那個不懂女人的傻小子,更不懂自 家精靈古怪的蓉兒! 女人一生何求?不就希望有男人愛她、懂她嗎? 她黃蓉不缺愛,身為昔日的武林第一美人,郭靖愛她、齊兒愛她、曾經(jīng)的歐 陽克愛她,乃至于天下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愛她! 她缺的只是一顆懂她的心…… 所以她才會沉淪,因為比起傻頭傻腦的郭靖,耶律齊更懂她,知道何時應該 對她撒嬌,何時必須對她霸道;知道怎樣做才能勾起她的yuhuo,什么樣的話可以 讓她泛起春情……男人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對她而言就像致命的迷幻藥,加 上藏紅花和曼陀羅的藥效,讓她如同撲火的飛蛾,奮不顧身沖向了眼前炙熱的光 點。 郭靖啊郭靖,你為什么還要回來?為何不一直呆在兵營中,留給我和齊兒更 多歡愉的時間? 婦人的心中思緒涌動,再看郭靖居然有種面目可憎的感覺! 「早些休息?!顾察o地翻過身,把頭埋進被子里,不讓丈夫看清自己臉上 夾雜著厭惡和憎恨的神情。 此時此刻,她恨不得飛到齊兒身邊,將鐲兒取下親自交予他,由男人決定將 其塞入她身軀的哪個部位,無論是口兒、牝兒還是菊xue,她都會欣然接受,之后 在男人的胯下婉轉呻吟,享受這份被愛郎征服的愉悅。 可憐的郭靖為了不驚擾到生病的夫人,居然搬了一床棉絮睡到地上!他哪里 知曉,睡夢之中的蓉兒正和女婿耶律齊纏綿悱惻,兩人之間你儂我儂,哪里還有 他的位置? …… 次日晚,郭府正堂。 郭府的家眷早早聚集在一起,分別有:府主郭靖、 黃蓉、武敦儒及其妻子耶 律燕、武修文及其妻子完顏萍、耶律齊及其妻子郭芙,以及年紀尚幼的郭襄和郭 破虜。 一家十口人整整齊齊圍繞圓桌而坐,郭靖坐于正對大門的上首,左右兩邊分 別是黃蓉和武敦儒,再之后就是耶律齊和武修文,之后按年齡依次排序…… 家人團聚的氣氛之下,郭靖心情大好、豪飲不止,還頻頻找耶律齊敬酒,據(jù) 說是為了感謝女婿幫他打理府上的事務,同時幫忙照顧臥病在床的黃蓉。 耶律齊也不推辭,一邊喝酒一邊悄悄給黃蓉打眼色,每當郭靖說出「照顧」 一詞時,他就故意發(fā)出曖昧的笑聲,逗弄得一旁的婦人雙頰飛紅、滿臉嬌嗔。 武修文見美婦展露笑顏,心神蕩漾之下,恨不能立刻將婦人摟在懷中,肆意 憐愛。 「來,再干一杯!」郭靖正要舉杯,突然覺得胯下私處隱約有些瘙癢,身為 國民英雄的郭大俠當然不能在家宴上做出掏褲襠的下流舉動,只能訕訕放下酒杯, 借口如廁離席而去。 開始了! 耶律齊和武修文眼神對接,各自心照不宣。 原來,這郭靖的武功冠絕武林,一般藥物在其身上難以發(fā)揮半點效用。于是 武修文按照耶律齊的提示,提前找到一身患梅毒的青樓女子,在家宴開始前取娼 妓一兩不到的體液,涂抹在郭靖的酒杯和飯碗中。 可憐郭大俠武功蓋世、百毒不侵,卻中了如此陰險的毒計,要知道那花柳病 在此世無論如何都無法根治,縱是武林第一高手亦無可奈何。更何況他郭靖剛剛 喝完酒,內息催動之下血液循環(huán)加速,病毒在周身環(huán)游、暢通無阻,只是片刻功 夫已然神仙難治了。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郭靖進了茅房,見四周無人,遂脫下褲子,把自己那活兒掏出暴露在空氣中, 只覺得yinjing上下四周無一處不癢。他只當自己常年呆在軍中,忽略了身軀清潔所 致,于是接了一捧清水在那rou莖上緩緩擦拭,結果越擦越癢,包皮和yinnang根部逐 漸長出了奇怪的紅點。他驚怒之下運起內氣,想要壓制住胯間的瘙癢,熟料內氣 對這股麻癢之癥全無用處。不僅如此,他一動用內氣,那些紅點反而長得更多了, 不一會兒就遍布了他的大腿內側,一兩顆甚至長到了他的肚臍附近。 一向正派的郭靖哪里知道這是「梅毒」的發(fā)病之兆?還以為自己在軍營里被 蒙古jian細暗算了呢!想到家宴才剛剛開始,他只能忍著這股瘙癢,提上褲子顫巍 巍回到座位上,努力對家眷擠出一張僵硬的笑臉。 其他人只當郭靖身體不舒服,黃蓉卻一眼看出了不妥,正要詢問郭靖,坐在 她左手邊的耶律齊忽然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齊兒!」 黃蓉大驚失色,顧不得郭靖在身旁,就要拖著「病體」上前抱起愛郎,誰知 沒等她動作,武敦儒、完顏萍、耶律燕、郭芙和郭襄、破虜?shù)热硕枷嗬^倒地,各 個嘴角流涎,昏迷不醒。 場中唯一無事的只有郭靖和武修文兩人,黃蓉雖然沒有暈倒,身子卻起了奇 怪的變化。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蒙,紅暈從雙頰染到了脖頸,嬌軀散發(fā)出驚人的 熱量,雙腿也不由自主開始摩擦。 好一幅玉女懷春圖! 「蓉兒!」郭靖驚慌失措,正要去扶住嬌妻。卻見坐在席尾的武修文慢悠悠 站了起來,一只手把倒在身邊的郭芙抱起,另一只手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匕 首,架在郭芙雪白的脖子上。 「逆徒!」看到這一幕的郭靖暴跳如雷,若不是顧忌武修文懷中的郭芙,他 早就一招降龍十八掌取了武修文的狗命! 「師父大人,我勸你稍安勿躁,襄兒和破虜還在我這里呢?!刮湫尬暮俸僖?/br> 笑,踢了踢在腳邊昏迷不醒的郭襄和郭破虜。 「你這欺師滅祖的逆徒,竟然在家人的飯菜里下藥,你瘋了嗎?」郭靖氣得 滿面通紅,渾身上下不停哆嗦。 「師父,徒兒沒瘋,相反清醒的很……」武修文望著郭靖身邊香汗淋漓的黃 蓉,眼中放射出毫不掩飾的貪婪之光,「誰讓師娘如此迷人,讓徒兒至今依舊魂 牽夢繞,要怪就怪你郭靖娶了武林第一美人為妻,活該有此劫難!」 「你放屁!」郭靖破口大罵,「你個畜生,居然一直覬覦自己的師娘!」 「沒錯,我就是覬覦師娘,又怎樣?」武修文脖子一梗,與郭靖針鋒相對, 「徒兒從小就對師娘起了愛慕之心,憑什么師娘只能由你郭靖一人獨享?況且你 個蠢貨,空有寶山不自知,整日滯留于軍營中,讓美人夜夜獨守空房,豈非暴殄 天物耶?」 「我……我… …你……」郭靖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蓉倒是對武修文的話語感同身受,那一句「暴殄天物」真是說到她的心里 去了!可惜婦人早已沉淪欲海,身心皆為耶律齊所俘,此刻雖然身中yin藥,止不 住胯間潺潺春水,腦中也唯有女婿一人而已。 身邊的兩名男子為她爭得面紅耳赤,他的眼中卻只有昏迷倒地的耶律齊。 「師父大人,我勸你還是乖乖把師娘交予我的好?!刮湫尬睦湫Φ溃笌熌?/br> 體內的yin毒,乃是徒兒花費了多年心血搜集而成……yin毒發(fā)作后,若是一個時辰 內沒有男人陽精澆灌,中毒者必定會yuhuo焚身,當場爆體而亡!」 「畜生!」郭靖聞言大怒,一身內勁已經(jīng)聚于掌心,就要不顧一切跟眼前的 孽徒拼命! 「師父三思!您老已然身患花柳之病,此后再也不能行房事矣!」武修文面 對郭靖的怒火毫不驚慌,反而撫掌大笑,「師父要殺我簡單,便是不要兒女的性 命,也不要夫人的性命了嗎?」 「你……難不成……」郭靖的臉色愈發(fā)難看,想起在茅廁中看到的胯下紅點, 一顆心逐漸沉到了谷底。 「想必以師父的功力,早已發(fā)現(xiàn)身上的異常。」武修文嘿嘿一笑,「患有梅 毒的娼妓體液,味道如何???」 郭靖面色赤紅,難堪地望了一眼身邊眼神迷離的黃蓉,心中又氣又急。 「所以說,現(xiàn)在郭府上下,能救師母的唯有徒兒一人了。」武修文的話仿佛 一把利刃,直插郭靖的心口,「師父你身患花柳,不能與師母交合,至于他們… …」他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們,「我給大哥他們下的是烈性蒙汗藥,至少要 兩個時辰以后,他們才能醒來,嘿嘿……到那個時候,師母早就sao情難耐,主動 獻身了。」 一口血涌上喉頭,郭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只是死死瞪著面前侃侃而談的孽 徒。 「所以說,想要救師母,還得靠徒兒胯下的這一桿神槍!至于師父你這個不 中用的銀槍蠟頭,又身患花柳不可人道,在一旁安靜看著就好?!刮湫尬睦^續(xù)出 言諷刺。 「噗!」郭靖再也憋不住,一口血噴得滿桌都是。 「師父,想清楚哦,時間不多了。」武修文冷冷望著他,「想要師娘活命, 就把她親自交到徒兒手上!否則拖得久了,徒兒可不敢保證到了床上,短時間內 一定能出精!」 郭靖默默看向身旁呼吸急促、全身大汗的妻子,此時此刻黃蓉的腦海中僅剩 下一絲清明,她望著身邊面色陰晴不定的丈夫,眼中透出復雜的情緒。 「齊兒……救我……」 她的身軀guntang、肌膚紅成一片,雙腿間的水漬已經(jīng)流到了地上。無盡的yin欲 和渴望包裹著她的身心,這一刻婦人無比渴望粗壯的事物,光是想象一下男人的 yinjing都能讓她的牝戶噴出水來…… 郭靖痛苦地抱住頭,不敢去看身邊正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的婦人,看他鴕鳥一般埋 頭逃避的模樣,顯然已經(jīng)默許孽徒「救治」妻子。 武修文得意地笑了。 他放下懷中的郭芙,不緊不慢地上前,就要抱起黃蓉到一旁的房間里成就美 事。 孰料這時,異變突生! 原本倒在附近的耶律齊突然睜眼,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了起來。下一秒, 他運起輕功飛撲到武修文身側,抽出腰間準備好的匕首,狠狠割開面前男子的喉 嚨! 鮮血噴涌而出! 「你……」武修文瞳孔放大,驚駭欲絕地瞪著他,支支吾吾想要說點什么。 可惜耶律齊這一下使足了力氣,直接將武修文的聲帶連通喉嚨一起生生砍斷!男 人只能絕望地伸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然后頹然垂下腦袋,氣絕身亡。 郭靖張大嘴巴,愣愣看著眼前女婿的背影。 郭府正堂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