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可以cao男人(含男女H 強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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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安生分手的第三任女友,只給他留了一句干巴巴的分手就一拍兩散了。他失落回到宿舍的時候,王立正跟女朋友煲電話粥。安生坐在桌子前深深嘆了口氣,怎么就又分手了呢? 王立很難忽略那個長吁短嘆的聲音,于是抽空問了一嘴他,“咋了小生,丟錢了?” 安生看他一眼,又算了算自己在這個女朋友身上花的錢,撇嘴:“差不多吧,又被甩了?!?/br> 王立一聽這話,內心這八卦小火苗蹭蹭蹭往外冒,跟女朋友說一句等會兒再聊后,掛了電話就興奮問他,“先不管甩不甩,我問你這處你上手了沒?” 安生不說話。 王立看他這反應就明了了,扒拉他兩下,“靠,你丫這小處男要熬成老處男了?!?/br> 這有什么辦法? 交了三任女友,沒一個發(fā)生性關系的。 安生自認為并不是一個保守的人,而是一個愛情的虔誠信徒,他堅信人不能被欲望驅使,不能做欲望的低級奴隸,他覺得和喜歡的人的性事會是在一個順其自然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發(fā)生的。所以他極其尊重這三任女友,在相處的過程中對方一旦透露出拒絕自己的意思他會馬上停止。 所以,到現在安生還沒有真真正正上過三壘。 “哎我cao了,丫是缺心眼兒還是死心眼兒?。俊蓖趿⒂X得他特不爭氣,都什么年代了,性早解放了,還他媽守著不知道幾百年前的道德守則。 安生向來脾氣好,平時連臟話也不怎么說幾句,對誰都溫溫柔柔的,遇上糟心事兒也只是嘆嘆氣或者跟著哥們兒出去喝喝悶酒。 “可能是還沒遇上真的對的那個人吧?!卑采@個失戀的反而安慰起正在罵街的王立。 王立瞅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就來氣,不說別的,沒上手就沒上手吧,這他媽每次找個女朋友就往里可勁兒搭錢,跟個免費ATM似的,到頭來別說去床上破個處了就他媽連裹個jiba都沒人弄過吧。 安生人挺仗義的,又是從南方大老遠來這北京上學,最開始他們宿舍是三個北京當地的,講真不是看不上外地人,只是覺得打南邊兒來的人心眼子多還事兒,沒成想接觸下來這安生的為人仗義又靠譜,唯一讓他們覺得這孩子是個傻逼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誰給丫灌輸的愛情理論,什么狗jiba愛情的信徒。說白了就是戀愛期間不cao逼唄,這文縐縐的,弄的他們一宿舍的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王立覺得安生這樣下去不行,于是趁著這小子出去買啤酒的時候給付川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回來一趟,給宿舍小處男想想招兒,最好能教會他如何快速上三壘。 付川在外有房子,不怎么回宿舍,跟安生的交情也沒就那樣。聽說還倆人還紅過一次臉,不過到現在王立他們都不知道倆人為啥吵架,就知道那天一回宿舍向來比較好說話的安生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跟付川急了眼。 不過這事兒也好早了,王立秉著哥們兒有事兒哥們兒上的態(tài)度把付川叫回來了。 要說這上床的事兒,付川的經驗得從初中開始談了。 很不幸,王立跟付川初高中都在一個學校,那他的事跡可真是逢人就得豎一個大拇指啊。就在王立他們覺得拉幫結派sao擾喜歡的女同學的時候,付川這個悶聲干大事兒的人都開始約女老師了。 付川從來不掩飾自己跟得了性癮癥似的到處cao人的事實,他只在乎自己爽不爽,當然很大一部分沒人敢指責他的原因也是怕他,這種陰晴不定的玩意兒還是少招惹的好。 晚上的時候周寧也從圖書館回來了,聽王立這么一添油加醋,也差點兒摔杯而起,“叫你生子,你還真一直讓自己當個生瓜蛋子?咋那沒出息呢,仨大姑娘愣是一個都沒上手?你這戀愛都談了個啥?” 安生已經灌了五六瓶啤酒了,他喝酒容易上臉,這個時候臉色通紅,他還是那個理論,“這種事兒得順其自然,總不好人家不同意就那啥吧,這挺...挺不好的......” “上床就上床,那啥是個什么指代詞?”一個低沉的聲音像個悶雷似的出現在他們對話中。 安生都有些醉了,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來人,說話聲音也慢吞吞:“啊,付川你回來啦?喝...喝點兒吧?” 現在是六月份的晚上,不算太冷,付川脫了外套露出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工字背心的精壯上半身,繞著佛串兒手持的右手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王立遞過去一把羊rou串兒,罵罵咧咧的,“川子,你趕緊教教丫怎么上三壘吧,都第三個了,還是個生瓜蛋子。媽的,這年頭還有不會cao逼的男的?” 安生又開始絮絮叨叨,“她們不愿意的,總不好逼她們的,我知道該怎么做,我上過生理課?!?/br> “你除了知道捅哪個洞外還知道什么?生理課教沒教過你怎么讓那個洞出水兒?有沒有教過你怎么讓她們搖著屁股求你cao?”付川的聲音不大不小,他老神在在的盤著手持,眼神看向安生的時候一片冰冷。 王立和周寧先哈哈大笑起來,周寧接著話茬子道:“這方面你川哥可是行家啊,他cao過的怎么也快三位數了吧?!?/br> 安生眼神兒又看向了付川,不過不甚清明,本來平常最引人矚目的一雙清涼的雙眼此刻跟蒙了一層水霧似的,反應也是遲緩了很多,“三位數......” 王立恨其不爭的拍上了安生的肩膀,“老弟,咱好歹室友一場,真不求你丫能有川子這戰(zhàn)績,畢竟人家天賦異稟,”說完又看了下安生的褲襠,畢竟不算特別大,“咱哥兒幾個就求你能擺脫這小處男之身。” 付川嘴角叼著一支煙,瞇著眼睛看了安生一會兒突然笑了下,“老王,你今兒個讓我回來是不是就為解決他這傻逼毛???” 王立?。苛艘宦?,也不算毛病,就是想讓付川這老司機帶帶安生這小生瓜蛋子來著。 “我今兒要去cao個人,你要不要一起?” “我艸!”周寧啤酒差點兒沒噴出來,“3P?川子你這也不用一上來就給他上這么狠的藥吧?” “不是3P,就是讓這小子看看cao人是個什么樣兒。”付川用軍用皮靴踹了踹安生的小腿跟引誘水手的海妖似的,“AV看過不少吧?真人版看過沒有?想不想知道怎么讓那洞出水兒?。俊?/br> 安生看著他,手上的啤酒罐子都被自己捏憋了,或許是酒精加持,他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等下一刻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坐上了付川的車。 晚上過了下班高峰期,不算堵,付川一路暢通的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揪著安生的后衣領就大步闊了進去。 安生雖然有點醉酒,但不至于還不會走路,他掙脫兩下不敵他付川的手勁兒后,只好被他半拉半扯的進了房間,隨后咔嚓一聲鎖了門。 “嗯...快來cao我......”一陣黏膩的聲音在聽到門打開的時候就開始高聲呻吟。 付川見怪不怪,大刀闊斧的坐在了沙發(fā)椅上,床上的赤裸女人見到來人,四肢著地地爬著來到男人面前,屁股要扭出花兒,“主人來caosao逼,癢死了......” 付川像個統(tǒng)治世界的主宰般垂下眼睛看著地上的人,硬質的鞋底踩上了她的臉,他發(fā)布了他世界里的第一條命令。 “去把他舔硬?!?/br> 這個他不言而喻,唯一第三方的安生早就傻了眼,就連AV只看純情女性向的他哪見過真人陣仗,那暈乎乎的酒也瞬間醒了一大半。 得到命令的女人又爬去了安生面前,討好似的盯著他,然后用臉開始蹭他的襠部。 安生瞪大眼睛看著她用牙咬開褲鏈,靈巧的舌頭就要往褲子里鉆,濕潤的唾液沾上內褲的一瞬間跟解開了xue道似的,蹦了起來。 “這是做...做什么,付...付川,我想回去了!” 付川跟沒聽見似的,走到床邊打開了一個小巧的箱子。 被推開的女人又纏了上來,誓有一種不吃到他的jiba不放棄的架勢。安生不好對她動粗,往后躲了幾步,尷尬道:“那個小姐,還請您別這樣,我們不認識的?!?/br> 這句溫溫和和的話一出口,跪在地上的女人好像又有了自我意識般,眼神清明的看了他一眼,只見這個長相只能算做溫良的人臉色很紅,唯一很是出彩的眼睛透露著尷尬。 她想這難道是主人的新花樣?她不敢違抗主人,只好繼續(xù)完成自己的任務,她的嘴巴又朝著他的褲襠發(fā)起了進攻。 安生覺得自己得走了,他真是腦子短路了才會跟著付川過來。他轉身向門口跑去,還沒夠著門鎖就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頂到了門上,隨后手腕一涼,多了一副手銬。 “你做什么!”安生的手是被背對著拷上的,他往后怒視著罪魁禍首,“付川你抽什么瘋,拷我做什么!” 付川嗤笑一聲,并沒有解釋,反而壓著他又往他嘴里塞了個圓球,他拍著安生不知是氣還是醉亦或是羞的紅臉蛋兒不懷好意道:“說好了教你,還沒開始就想走?” 安生被扔到了床上,隨后在付川的示意下那個跪地的女人跟了上來,終于把安生的褲子給解開,那根秀氣的性器彈了出來。 安生體毛不算旺盛,不大不小的一根軟趴趴裸露在叢林里,女人沒讓它暴露太久,賣力地給了它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 安生從沒受過這種刺激,他只覺得從來只會有著摩擦快感的性器此刻有一根靈巧溫暖的東西在洗刷。 女人高超的口技很快讓安生這個小處男硬了起來。 付川拍拍女人的屁股,把晃動的大屁股立馬撅了起來,他給自己套上一個套,沒做任何前戲的插了進去,女人嘴里含著安生的性器舒爽的呻吟起來。 付川跟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似的,一雙眼睛牢牢盯著躺著的安生,下半身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不過百十來下,女人高聲尖叫一聲,xue里噴出一股水來。 付川揪著女人的頭發(fā)讓她的xiaoxue對著安生,修長的手指往那個洞邊插邊帶出yin水,他做老師狀教學,“安同學,這就是逼水?!闭f完還怕安生看的不確切一樣,湊近抹到了安生被口塞撐起的唇上,“出了水兒,任你插?!?/br> 付川舉著自己那覆著青筋的巨大性器朝安生晃動兩下,良師一般新墾教學,隨著授課內容慢慢插進了xiaoxue里,“然后,這就叫cao逼?!?/br> 付川又開始伴隨女人高亢的呻吟抽插起來,完全不顧早已經嚇到不會掙扎的安生。 安生看著身旁狗交姿勢的兩人,突然想起了唯一那次和付川吵架。 那是一個周末,付川基本不住宿舍,其他兩人每逢周某就回家,他便和同鄉(xiāng)約著出去吃火鍋,等傍晚回來的時候發(fā)現宿舍的燈還亮著,他以為是室友回來了便快步往宿舍走,可剛走到宿舍就聽到里面有怪異的聲響,等他打開門后便和一雙冷漠的雙眼對上了。 是付川。 正在發(fā)狠zuoai的付川,還是在安生的床上,他每日睡的毛絨毯上濕了一片,分不清是誰流出來的。 安生的氣大于驚,那天他是第一次連續(xù)輸出臟話,連把心底滿藏著對付川的評價都說了出來,他當時怎么說來著? 哦對,他罵付川是一只只會交配的牲口,沉迷這種令人作嘔的只有原始沖動的性事,他沒有掩飾住眼神里的嫌棄,看著付川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付川cao干的女人聲音越來越大,但他的目光牢牢鎖住了躺在旁邊的安生,仿佛他干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安生。 突然,他拔出自己的性器,拍拍女人胸前墜著的奶子,跟賞賜奴才的皇上似的,“來,讓小處男也嘗嘗cao逼是什么滋味兒。” 女人xiaoxue沒有了東西,不滿意地哼了兩下,但很快又蹭到了安生面前,胯過安生的身子就要往下坐。 安生的眼睛瞪地越來越大,他又開始掙扎了起來,沒有被束縛住的雙腿想要把女人給頂下去,上面被封住的嘴也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那個眼神又出現了,那個滿是嫌惡的眼神,那個覺得他們做這種事很是骯臟的眼神! 付川毒蛇似的眼神盯著他,強勁的雙手桎梏住他不算粗壯的小腿,陰森森道:“怎么,讓他媽你cao個逼就這么難?” 女人見他被按住,一手掰開自己的yinchun,一手握著安生被嚇得半軟的jiba就要往里塞。 安生扭動著身體在抗拒,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那他便用頭,不住往墻上磕。 女人塞jiba的動作頓住了,她不懂為什么做個愛要自殘,更何況一個男的,她再怎么說也是不少人的女神好吧,搞得跟她要強jian他似的,瞬間,女人也不管什么主人的命令了,松開他的性器不解地看向了付川。 付川此時臉都黑了好幾個度,低氣壓很明顯在席卷整個房間,他還算壓著脾氣對著女人說一句,“今天結束了,滾吧?!?/br> 安生嘴巴被堵住,只有鼻孔出氣憋得難受,他在女人走后向付川示意把自己的口塞拿掉。 付川也照做了,拿掉了口塞。 瞬間帶著膿腔軟語的國罵送給了付川,“付川我cao你媽,你給我解開!你是不是有???!” 付川跨坐在他小腹上,看著很瘦其實都是肌rou的他當然不輕,壓得平時不怎么運動,肚子上只一層薄薄脂肪的安生差點吐血,“滾開??!” 付川單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咬著后槽牙看他,“你可真jiba行啊,老子他媽賞你破個處你還給老子玩兒上自殘了?” “你有病吧!哪有你這么玩的,讓你女朋友跟別人zuoai,你是綠帽奴嗎?!” 付川啪的一掌,不輕不重地打在了安生的臉上,“去你媽的女朋友,不就是老子剛收的一個奴,怎么,cao進女人的逼里能要你命是不是?” 如果說那次吵完架后安生還對付川有那么點歉意,那么現在他覺得付川真的是一頭徹徹底底的牲口了。 “我跟你沒話可講,我也真是瘋了才會讓你教我怎么上三壘,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宿舍?!?/br> 安生不斷扭著身子,完全忽視了自己肚皮上付川那還沒射完精的巨大性器。 付川被他一磨,有射意的jiba感覺又腫了一圈,他看著安生被口塞磨得殷紅的小嘴,鬼使神差的挪動身體,固定住了安生的兩頰,狠狠cao了進去。 毫無預警的動作讓安生嚇得停止了扭動,他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看著付川,嘴巴里不斷被巨大異物侵犯的感覺讓他作嘔,他聽到付川隨著動作講出的話。 “你知不知道,男人既可以cao女人,也可以cao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