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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炮王室友強迫傳授zuoai知識在線閱讀 - 被cao到站不穩(wěn)(灌腸 皮鞭 H)

被cao到站不穩(wěn)(灌腸 皮鞭 H)

    如果說安生不斷地提起前女友激起付川怒火的話,那個突如其來的吻算是點燃了他心中的一把yuhuo。

    安生衣服凌亂地被扔在偌大的床上,他看著付川的樣子害怕地縮了縮,“付川...你你別亂來,我...??!”

    付川皮帶折疊,收著勁抽在了安生的屁股上,他之前倒是玩過一陣主奴,抽人的本事也是有的,讓底下的人是疼還是爽他都有分寸。

    安生哪里耐得住這種,所以在第二鞭下來的時候就開始哭天喊地大呼好疼,付川舉著皮帶的手最終還是沒繼續(xù)下去。

    付川把人囫圇個拎起來,上衣褲子能脫的脫能撕的撕,跟剝雞蛋似的直到乳白的蛋清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才停止。

    然后絲毫不給安生喘息的機會,長腿壓住他,手里的兇器轉化為捆住安生雙手的鏈子,黑色的皮帶緊緊錮住白皙的皮膚被掛在床頭。

    安生自知要遭罪,他深知付川的脾氣,求饒根本沒用只好軟下身子讓自己少受點折磨。果不其然,付川像座山一樣壓在了他的身上,硬起來的jiba在他臀縫處摩擦。

    安生的臀溝很深,付川把這個當成了新的xiaoxue,潤滑油稍擠一點在jiba上,雙手揉擠著那兩瓣rou臀便開始了抽送。

    布著青筋的jiba不斷摩擦過安生的屁眼,讓敏感密閉的xiaoxue微微張開了個小口,安生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好一頓折磨,沒想到他會這么...溫柔。

    付川還俯下身輕柔地吻上那白凈的背部,吻到耳邊的時候,舌頭略一舔弄,低沉地問他,“寶貝兒,想要嗎?”

    想要嗎?

    安生說不出口,但后xue的空虛早就讓他輕微搖了下自己的屁股迎合那根大jiba。付川見他不說話也不心急,順著耳朵往前親,每個地方都被他印下輕柔的吻。

    安生逐漸走入了這個溫柔的圈套,輕揚起頭,吐著熱氣,他想要,他想要付川的jiba狠狠插進自己空虛的后xue里。

    然后cao干他。

    付川見安生已然情動,輕笑一聲,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大口,還是一貫地溫柔:“寶貝兒,等我?!?/br>
    說完起身離開一瞬。

    安生是趴著被綁在床頭的,他不疑有他,難耐地蹭了蹭床單,安撫了下自己有些抬頭的小安生,心中對后面的性事有了些期待。

    突然,安生只覺背后有陣風刮過,隨即,一聲皮鞭的響聲震碎了他的耳膜般,后xue被抽打的痛感讓他喊出了聲:“啊!好痛!”

    付川又變了一個人,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帶著流蘇的皮鞭被他拿在手中,朝著那要吐水的小屁眼抽了上去。

    安生的屁眼本因情動要張開,被這猛然一刺激迅速閉合,整個人也僵直起來,屁股更是明顯的收緊了一下。

    “??!你做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打我嗚......”

    付川‘打人’的功夫一流,但那是對于有受虐傾向的人來說的,對于像安生這樣從沒涉及過這一領域的人來講,那就是在實實在在的打人。

    還是痛下狠手的打。

    “王八蛋...嗚嗚...付川你瘋了,好疼,你快住手??!”

    不管安生怎樣哭喊付川這次不為所動,他知道特質的皮鞭畢竟不是皮帶那般堅硬,這小東西不結結實實挨一頓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

    安生要被付川這巨大的反差弄到崩潰,原本是要迎接一頓折磨的,沒成想給了一個溫柔的前奏,就在他以為要換成一場令人愉悅的性事的時候,這個王八蛋又化身惡魔,開始了真正的折磨。

    安生哭叫不已,他扭動身子想躲避那個皮鞭,但身上被打的地方更多了,他嘴上開始胡亂道歉,當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只是疼,他受不住,他更希望的是付川像剛剛那樣擁抱他,親吻他,絕不是如同這般鞭笞他。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付川,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再打了...啊!好疼的...真的好疼的...”

    付川捏緊了鞭子,但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揪起安生的頭發(fā),陰著臉問他,“錯哪兒了?”

    安生哪里知道!

    他無助嗚咽兩聲,眼神無辜地看著他,“對...對不起,我錯了。”

    付川冷笑:“寶貝,一昧的說對不起是最沒有誠意的道歉?!?/br>
    安生崩潰大哭:“你混蛋你,這是虐待,我們協(xié)議里沒有說有虐待這一條!”

    付川吻吻他的嘴角,不以為意:“這算是什么虐待?我都沒使出五分力,是你渾身嫩rou多受不住疼。”

    說完,皮鞭又開始在那白嫩的翹臀上畫畫。

    一鞭又一鞭,安生最后哭到渾身都是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哪兒了,付川解開他的時候,安生已經xiele半身力氣,被人抱去了洗手間。

    付川把安生放在馬桶上,拿出有著尖尖小嘴兒的灌腸器,緩慢推進了安生的屁眼里,他說:“今天老公伺候你灌腸好不好?”

    溫熱的水流進入腸道,撐起了安生的肚子,付川啃咬著安生的脖側還不忘用手按一按脹起的小腹。

    “不行,付川你先出去!”安生著急推他,之前跟付川做的時候,安生在網上學過怎樣灌腸,自己也做了幾次,但這種事情,尤其是后期的排泄過程,他都是一個人在洗手間做的,付川也算尊重他,給他最后一點隱私。

    可是要在另外一個人的注視下,盡情排泄污穢,安生做不到,一個從小知道禮義廉恥的剛破除的小處男,真的做不到。

    付川不給安生反抗的機會,他盡情地玩弄著安生裸露的身體,耐心地等待安生的最后一絲防線崩塌。

    “付川你變態(tài)啊,滾出去!”安生錘他,比第一次被他插的時候反抗還要大。

    怎么會有這種人?怎么會有這樣變態(tài)的人!

    “你不嫌有味兒嗎?你滾出去啊你?!卑采鷮怪约旱纳碛?,夾緊著菊xue。

    付川按著他的小腹,“寶貝兒你都被我插尿過,這算什么?乖,該排出來了,排出來老公喂你吃大jiba?!闭f完,還壞心眼地伸出一根食指去用指甲刮蹭了下要兜不住的小屁眼。

    “哇嗚!不要碰,你別碰!”

    付川抽出手指,摸摸他的頭,“好啦,我不碰了?!?/br>
    安生被逼到了極致,哭喊一聲便抱著付川的腰一口咬了上去,下面松了力,伴隨一陣令人羞恥的聲音,終于把體內折磨人東西排了出來。

    安生還沒哭完,只聽剛沖完馬桶的付川又淡淡說了一句,“還沒排干凈,再來一次?!?/br>
    什么防線,什么底線,什么羞,什么恥,蕩然無存。

    安生在付川面前,完完全全展示了自己,毫無保留。

    灌完腸后,好戲才正式上演,付川當即按著安生在洗手間的門口來了一發(fā)。安生站著扶著門框,腰被付川按住,干干凈凈的腸道內被一根巨物快速抽插。

    “啊啊啊太快了,付川太快了,我受不住啊啊啊...”安生被他的手按成一個S形,腰部被按下去,屁股卻高高翹起,布滿紅痕的大屁股在吃著一根大jiba,任誰看到這個畫面都血脈噴張。

    更不用提一心只想cao死安生的付川了。

    安生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付川對安生的施虐欲有多重,只要他看到安生,哪怕這個小東西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他也會想,那修長白皙的脖子被他掐著狠狠cao會有多爽。

    可真把人弄到了自己床上,他又舍不得。

    小東西不耐疼,屁股被cao腫了都得哼唧好幾天,那細皮嫩rou的稍微一使勁就渾身青紫,真不愧是水邊兒長大的。

    可這次,他下了狠手,他借著安生惹怒他為借口,做了想做的不到三分之一的事就又收手了,下不去手,他認栽。

    “啊頂的好深...我站不住了啊啊??!”安生被刺激的連射好幾股,抖著腿摔倒在地,明明是自己爽到腿抖站不穩(wěn),倒下的時候還責罵身后的人,“付川你王八蛋,太欺負人了嗚啊......”

    付川跟著他一起倒下,拍著他顫抖的臀rou笑罵:“說你是小白眼兒狼還真沒罵錯你?!备洞ň椭F在的這個姿勢又開始抽插,伴隨安生的sao叫也射出了濃精,“媽的,老子一星期沒干你了,存了多少今晚就給我吃多少?!?/br>
    兩人第二次的時候,安生被付川報到了床上,側入cao了進去,這樣更加深入的交流讓安生主動回頭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付川也不客氣,張嘴抱住了調皮的舌尖,咬兩下又吮兩下,然后大舌頭開始掃蕩口腔,讓自己的口水和他的交融。

    今日付川開了半天的車,兩人都不算精神飽滿,所以只做了兩次就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最后還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叫醒的。

    付川抱著安生摸索到手機,是江炎的。懷里安生也被擾醒,但他累極,又往付川懷里拱了拱,閉了眼睛。

    “喂,什么事?”付川低頭親了親安生的頭頂,聲音沙啞低沉,語氣不掩對這個來電的不滿。

    “嘿你這孫子,還什么事?我們被你丫一個電話喊來海邊,您人呢?!”江炎是他們圈子的交際小達人,以為這就是付川攢的一個局,于是七喊八喊叫了不少人,還有人帶著伴兒來了,說這一片兒還可以露營,幕天席地,海風一吹,美女在懷,美死個人哦。

    于是幾輛車浩浩蕩蕩來了海邊,江炎先是去了別墅一趟,根本沒見到人,以為是在海邊浪,于是就先搭了架子買了海鮮,可這帳篷都搭好幾個了,還不見付川的身影。

    付川不耐煩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xue,早知道就不喊人了,安安靜靜和安生一覺到天明該多好。

    付川掛了電話,搖醒似睡非睡的安生,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海鮮?”

    安生懵懵懂懂揉揉眼睛,“吃海鮮?好...好啊?!庇谑前采蝗骋还杖ハ词珠g洗了洗臉,洗到一半又想起被付川用鞭子好一頓抽的事,又攢了一肚子火。

    “你混蛋!”安生小跑到正穿衣服的付川面前,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付川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抽我!”

    付川正半彎著腰提褲子,被他使著力一踹往前還傾了下身子,“嘿你這小玩意兒,你想拔rou殺夫啊?!?/br>
    安生捂著自己的屁股,撅著嘴巴瞪著他:“你憑什么抽人?”

    付川套上一件黑色工裝背心,看他那小樣兒食指和中指彎曲捏住他的鼻子,“有人還等著咱們呢,等回來隨你鬧。”

    “走開啊,”安生把自己挺直的鼻子從付川手里解救出,瞪他一眼,甕聲甕氣道:“什么人等著我們吶?”

    安生萬萬沒想到等著他們的人竟然是他曾經偷窺過的人!

    “哎呀!”安生被付川帶過去的時候,一看到那光頭和狼尾沒忍住喊了一聲,然后迅速躲到了付川身后,他心虛。

    還是非常心虛的那種,整個人藏在付川身后還是被人給提溜出來的,跟光頭和狼尾握手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人,本人人家狼尾一句輕飄飄的你好,愣是讓安生想到了那天在柜子里看到那瘋狂zuoai的場景,耳朵里盡是狼尾的sao叫。

    安生紅著臉,跟蚊子似地嗡了句:“你...你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