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褻玩裸美人(h捆綁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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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母親挑起一邊秀麗的眉毛,露出個饒有興味的表情來,她染著正紅色蔻丹的兩根玉一般細膩的指頭沿著女人白皙平整的背脊,如同在指尖描摹一棵翠竹般滑落下去,先是撫過了豐軟玲瓏的雙丘中間那同樣被染得泥濘不堪的淺色皺褶,最后來到還含著握把不停顫抖的紅色蜜xue上,用手指彈了彈那被rou唇嘬含得顫巍 巍的握把。 女人悶叫一聲,被禁錮著的身軀細細的顫抖著。 眼前的畫面如同一幅看不懂,卻美得讓人心神不寧的圖畫,南杏璃莫名的有些躁動,又問了次,“母親,誰?” “這個好看嗎?”寧沁仿佛沒聽見她的問題,只是向她展示了女人那個握把,“上面刻了百花和蝴蝶,都是她最喜歡的東西。”說話間緩慢的轉動那圓柱狀的把手,里面的東西旋轉著摩擦xuerou,惹得女人不停掙動呻吟。 南杏璃怔怔的點頭,顯然是被木質(zhì)握把上漂亮的浮雕蝴蝶吸引住了,正當她湊過去想看仔細些,手就被母親拉了過去搭到了濕熱的握把上。 “這個可好玩了,璃兒也來試試看吧?!睂幥哂檬职∨畠盒⌒┑氖终疲萌崃又庖怀?。 帶著流蘇的漂亮木握柄抽出來后竟是一柄形狀奇異的器具,上面密密麻麻的遍布著如同珍珠般的突起,不難想出這些突起對著xuerou不停剮蹭是個什么感覺。 女人因為粗大器具從下身突然抽出,刺激得得長叫一聲高高的仰起頭,下一瞬間那柄充滿奇異凸起的器具又被寧沁帶動著南杏璃插了回去。 “就是這么玩的,懂了嗎?”寧沁松開搭在女兒手背上的手,拿出一條白帕子優(yōu)雅的將手上的粘濕揩凈。 南杏璃思考了一下,將把手再一次抽出了一截,又干脆利落的插了回去,然后用黑亮的眼神看向母親。 “對了,就是這樣,真乖?!睂幥擢勝p的摸了摸她的頭,“繼續(xù)玩吧?!?/br> 得到了夸獎的南杏璃樂顛顛的繼續(xù)cao控著那柄把手,在那汁水淋漓的紅色rou縫中忽深忽淺的不停進出著,像是迷上了這個游戲般樂此不疲。 感覺到了誰在cao控股間yin具,女人絕望的掙扎卻只引來身上的粗繩對敏感處毫不留情的摩擦,最后她累得香汗淋漓,無助的趴在被褥間輕喘,難堪而絕望的被少女一下下毫無章法的抽插推到了極樂的邊緣。 不行,絕對不可高潮。她這么想著,拼盡全力的夾緊了蜜xue中正被插到深處的yin具,艱難的跟南杏璃想要將它抽出的力量抗衡著,同時收緊到極點的xue壁也無法避免的被那數(shù)不盡的凸起刺激著,要不是她口中的障礙,或許已經(jīng)尖叫出聲來。 “唔?!蹦闲恿状蜗氚寻咽殖槌鰜恚际×?,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母親,“壞了?” 像是被她的問題逗樂了,寧沁勾起了一邊唇角,然后伸手在女人腿間深深含住握把不肯放松的xue縫頂端的那顆櫻紅色豆粒上揉了揉。 “唔唔唔唔唔唔唔?。。。?!”敏感處被襲,女人驚慌的叫了一聲,再也保持不住下身緊嘬那器物的力氣,全身一松。 南杏璃見狀將那柄要命的東西抽了出來,又毫不留情的送了進去,欣喜于玩具的失而復得,她用了加倍的氣力,不知是捅到了哪里,女人瘋狂的嗚嗚叫著,兩條被禁錮住的腿痙攣似的不停掙動,全身緊繃住,手柄又抽不出來了。 寧沁形狀嫵媚的雙眼中黑霧沉沉,她再度握住了女兒的手,母女二人一同使了不少勁才將那柄怪模怪樣的器具從女人腿間抽了出來。 女人的雙腿小幅度的抽搐著,絕頂中的rou縫因為失去了其中那柄yin具,露出一個合不攏的小圓洞來,里面粉色的皺褶一抽一抽,噴出了好幾道溫熱粘濕的水。 “這么快就去了,就這么有感覺嗎?”母親以一種南杏璃無法理解的,似是憤怒又似是悲切的語氣這么說著,纖長的手指插進女人那還在淌水的,熟透了的rou縫里,不知在其中摸著了什么關竅,十分有技巧的動作著。 高潮后又被連續(xù)刺激,女人被捆住的整具瑩潤軀體都弓了起來,痛苦而無力的掙扎,卻仍然逃不開痛苦的悶叫著被那形狀優(yōu)美的手指執(zhí)拗而冗長的做動又送上了一次巔峰的命運,被指戲得通紅的下身蜜xue一陣抽動,勉力又噴出了幾縷清液。 “阿雪,阿雪……”寧沁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兩只手將還在因為余韻而趴著顫抖的女人翻過來,低下頭像是不顧一切的要親吻對方,卻又因為覆在女人嘴上的東西猛地頓住了。 南杏璃看著母親閉了閉眼,慢慢的解下女人臉上那條黑色的粗緞帶,緞帶中間墜著個 漂亮的大金球,因為剛從女人口中扯出來,還潤著一層晶瑩的唾液。 “咳咳……”口枷被取下,終于能說話的女人低低的嗆咳著,精致秀美得看不出年齡的面上蒼白如紙,只有臉頰和一雙薄唇充盈著血色,凄艷得像被血漬沾染的白色花瓣。然而這點血色也在看清楚還握著還沾著自己羞恥體液的yin具立在床頭,面容與寧沁八分相似的大小姐后也盡數(shù)褪去了,低聲道:“夫人若是為了羞辱賤妾,又何必拉上自己的親生女兒?!?/br> “是璃兒自己闖進來的。”寧沁聞言面色不虞,手上卻極盡溫柔為她理了理前額上汗?jié)竦膸卓|亂發(fā),慢條斯理道,“再說了,若不是她,我都不知道你對這樣的……也能這么浪?!?/br> “夫人,大小姐還??!”女人不堪這樣的指控,忍不住反駁道。 “哦?那你倒解釋下,為什么我在你身上耗盡心思,你都還是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她玩鬧般的戳弄你幾下,你就丟得魂都要飛走了?”寧沁輕拍她的面頰,面上陰晴不定。 女人聞言難堪的閉上了眼睛,同樣被紅繩捆住的修長脖頸和雪白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似是羞慚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兩個女人在這邊亂糟糟的糾葛,被晾著的南杏璃倒是毫無所覺,她愣愣的看著女人美麗的容顏,終于在混沌的記憶之海搜尋到了那純白色的碎片。 去年冬天,好幾天連綿的大雪后終于放晴,丫鬟受不住在屋子里被關了好幾天的南杏璃的哭鬧蠻纏,用狐裘將她包得跟端午佳節(jié)的粽子似的帶出了院子。 雪后初晴,全山莊的下人都被大總管張羅著要將四處的積雪掃凈,眾人忙得熱火朝天。山莊占地廣闊,雪又積得太多,自然是先緊著莊主的院子附近還有山莊里最大的幾條道掃的,至于冬日里甚少人踏足的湖畔庭院,倒是被排到后面了。 于是當時的情景便是裹得像個絨球的南杏璃深一腳淺一腳在厚厚的積雪上瘋跑,幾個丫鬟婆子在后面苦苦的追。 別看她在靈智上天生不足,跑起來卻靈動極了,身后的一串跟班被她甩開了老遠。她一個人沖到了仍然結著冰的湖邊上,卻發(fā)現(xiàn)那站著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身量不高,常人穿著易顯臃腫的素色錦棉袍在她身上卻襯出她身段的嬌小纖瘦。她的頭發(fā)挽了個最簡單的發(fā)髻,上面插著一朵小小的淡色絹花。女人看到冒冒失失沖過來的她,愁容一斂,溫聲問:“是你?怎么一個人來這?” 南杏璃看著女人溫婉秀美的面孔,沒有回答反而向后退了幾步,被雪中的樹枝一絆,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摔倒了她也不哭,還是愣愣的看著對方。 女人急忙走過來把她從雪地上抱起,彎腰用手帕為她拍干凈身后的碎雪,問道,“痛不痛?” 南杏璃的鼻尖正好抵在女人柔軟的胸脯上,聞到了一股讓人安心的暖香。 女人將她收拾整齊,便站起身拉著她的手帶她回去,掌心干燥溫暖的觸感,比母親的還要讓人安心——當時她抬起頭便能看到的溫婉面容和此刻女人在母親懷中赤裸顫抖的模樣慢慢重疊到了一起,像是清水混入了墨一樣,再也難以區(qū)分開來。 南杏璃歪了歪頭,不知為何將手上的器具握得緊了些…… 后來,女人牽著南杏璃走到一半便遇到了四處尋她的丫鬟們,仔細的叮囑了她們幾句就自己離開了。 “不就是個侍妾嗎,架子端得跟夫人似的?!迸俗吆螅粋€丫鬟有些不忿的這么說。 “就是啊。莊主有那么多女人,她不過是長得好看些罷了,就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另一個丫鬟刻薄道。 “雪娘生得貌美,還與莊主夫人有故,傲一點也是應該的?!逼抛右步幼斓溃熬褪遣恢狼f主夫人怎么想的,竟容著莊主把舊時的手帕交也收入院中……” 毫不顧忌還跟在身后的愚鈍大小姐,三人聊山莊秘聞聊得火熱,直到回了院中都停不下來。 石窟凌亂的大床上,被紅繩捆住的雪娘止不住的呻吟求饒,她不得不完全敞開的雙腿間又被插入了一柄新的yin具。 寧沁握住那個長相可怖的玩意,緩慢而恣意的進出著,享受著對方的每一分顫栗。 “雪……”南杏璃在一旁突然吐出一個字。 “不行?。。√盍耍。 毖┠镱澮艏饨辛艘宦?,幾欲昏闕過去,只因?qū)幥咄蝗粚⒛潜锸餐钡搅藰O深的地方。 “好璃兒,我都忘記你還在了。”寧沁脫開手,將一直站在床邊的女兒抱了起來,順手就將她平放到動彈不得的雪娘身邊,“站累了吧,你就先在這睡會吧。” 躺進柔軟被褥里,身邊還貼了副香軟身子的南杏璃的確感覺出了幾分困意,十份隨性的順勢閉上了眼睛。 “不……不行!”南杏璃幼小身子隔著衣服傳過來的體溫并沒有多熱,卻幾乎將雪娘赤裸的肌膚燙傷,罪惡感讓她極力想掙到離南杏璃遠一些的地方,可惜已經(jīng)被褻玩得筋疲力盡還被牢牢捆住的身子卻讓她寸步難移。 雪上加霜的,寧沁又握住了深插在她下身的握把,又開始了攪動,“噓……璃兒要睡覺了,別把她吵醒了?!睂幥呤稚蟿幼鞑煌#拖骂^輕咬了口那一直立著的嫣紅乳尖,“還是說你就是想把她喊起來,讓她幫你吮另一邊的yin亂奶子呢?” 雪娘因為這可怕的威脅頓時難堪得噤了聲,兩邊的乳尖卻無法抑制的變得越來越漲…… “口是心非?!睂幥咔榫w難辨的這么說完,便將面前一邊的紅漲乳尖徹底含入口中,用舌尖熟練的愛撫起來。 一旁躺著的南杏璃耳邊充斥著雪娘極力壓抑著的呻吟和母親不時的低聲細語,自顧自的沉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