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冥婚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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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抓著身下的輪椅,他想往后退, 可是剛一有動作,他就覺得掐著下巴的手愈發(fā)用力。 好疼…… 尖銳的指甲不僅掐著他的軟rou,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想要下滑到他的脖頸處。 人的脖頸柔軟又脆弱,你說要是被那指甲一劃,會不會破開一道口子? 那時,脖頸的白rou連著皮翻卷,里頭的血管也跟著破裂,帶著溫度的血會將四周都染紅。 斐然腦子里渾渾噩噩,被嚇得不敢動彈,特別是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湊過來了。 帶著濕冷的氣息圍繞著他,這讓他想起了喜歡纏繞獵物的蟒蛇。 “嗚……” “不,不要……” 寂靜黑暗的空間里,小少爺?shù)目蘼暫苊黠@,可是除了他的聲音,別的什么也沒聽到。 當(dāng)指甲與那氣息一起觸碰到他脖頸的時候,他恍惚想著。 我是不是要死了? “哧!” 蠟燭被火點燃,斐白很快也將油燈也點亮了,拿油皮燈籠罩著,整個屋子亮堂起來。 斐白見斐然背對著他一動不動。他往前走去,那尊貴的小少爺一直都是抬手捂著自己的臉。 聽到動靜的斐然偷偷從手指縫里看人,確定了是人不是鬼,他立馬伸手抓著斐白的袖子,整個上半身撲到斐白懷里去。 “叫你點燈,你怎么那么慢呀……” “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嚇人,嗚……” 斐然哭得不大聲,一點一點的像是清晨的小雨,斐白愣愣的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衣裳揉得皺巴巴的。 過了好一會兒,斐然緩過來,又覺得自己剛才抓著人哭的樣子很丟人,只能故作惱怒的瞪了斐白一眼。 “以后晚上都要點燈?!?/br> 斐白點點頭,問:“少爺現(xiàn)在要休息嗎?” “嗯。”斐然應(yīng)了一聲,他還沒怎么開始推輪椅就被斐白按住了。 斐白彎下腰,一手摟住斐然的腰,一手穿過他的腿,非常輕松的就把人抱起來。 斐然驚呼一聲,兩手搭在斐白肩上,他一下就慌了神,“你做什么?” 斐白站在床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膶⑷朔畔聛?,老實回答:“少爺行動不便,我只是想幫你?!?/br> 斐然只有上半身能動,他勉強撐起身子靠在床頭,然后男人就俯身靠近他。 斐白兩手直接摸上他的腰帶,斐然按住男人的手,急了,“我都到床上了,你脫我衣服要干什么?” “少爺睡覺不更衣嗎?”斐白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少爺是想睡前放松一下?管家是有交代過我這些的,我明白了?!?/br> 等等,他明白什么了? 斐然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走到柜子那邊,打開柜子,從里面取出了一個檀木盒子,盒子沒有帶鎖,誰都可以輕易打開它。 那盒子放到斐然面前,斐然心想一個沒鎖的盒子里面能有什么,他沒心情看什么東西,厭厭的說:“你拿出來就是了?!?/br> 說罷,斐然就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下巴,總感覺那股窒息壓迫的感覺還在,要不是斐白及時把蠟燭點亮,他都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那只冰冷的手會直接扭斷他的脖子嗎? 斐然獨自思考著,因此也錯過了斐白打開盒子時臉上錯愕的表情。 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斐然疑惑的看過來,見斐白滿臉通紅,更是不解,“你不是要給我放松嗎?快點呀。” 斐白渾身僵硬,尤其是看到燈下的小少爺后。 淡黃的燈光打在美人的身軀上,那張臉更是活色生香,青色的衣袍凌亂,好像就等著人脫下。 要是將其脫下,下面裸露出的身體一定是雪白的,泛著月華的光澤。 沒有人能在美人面前保持距離。 斐白這個從泥濘里爬出來的人更不可能,越是污濁,越是喜歡天上明月,水中鏡花。 斐白垂下眼,順從的將盒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一根短鞭,一條珍珠串,一件百花牡丹紅肚兜以及幾根大小不同的玉勢。 那幾根玉勢極其巧妙,底部雕著兩顆大球,足夠穩(wěn)住又長又粗的玉身。 若是斐然想,他可以讓男人抱著他,分開他的雙腿,蹲著坐下,用后xue一點一點的吞下這些小玩具。 不要擔(dān)心這些小玩具是死物,因為他身邊的男人會抱著他上下,足夠小少爺玩得流了一屁股的yin液。 現(xiàn)在,這些小玩具它們都整整齊齊的躺在斐然的床上,期待著主人享用它們。 斐然:(⊙x⊙;)!??! 斐然瞳孔地震,這也算是他第一次看到古代的情趣用品,他沒說話,斐白自然也不會開口,氣氛就這樣尷尬起來。 斐白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鄭重的問:“少爺想要玩哪個?” 斐然沒回應(yīng),斐白就拿起其中一根玉勢來,他看了看斐然的下身,又換了一根細點的玉勢。 斐然默默后退,臉上羞得厲害,一半是惱怒,“你拿這個干什么!” 斐白放下,重新挑了一根更粗的玉勢,“我,我只是怕少爺吞不下……” 現(xiàn)在斐白手上那根玉勢,斐然確實是接受不了,那么粗,那么長,而且柱身上還雕了幾條暴起的青筋,真是栩栩如生。 這要是弄進去,不得去半條命。 一想到這里,斐然語氣變得特別兇,“我都不玩,你放回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斐白呡了呡嘴,他將東西放在一旁,自己低下頭,開始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服,黑衣干脆利落的從身上脫下,露出了男人健壯的上半身。 為了方便,斐白也將頭發(fā)弄散,他的手放在褲子上,看了斐然一眼,接著往下脫。 見此情形,斐然本來就害羞的臉更紅了,一個和他見面不過一小時的陌生男人,在密閉的房間里,在床邊,毫不羞恥對著他脫衣服。 脫衣服是做什么?還能是做什么? “停下,你這是耍流氓!”斐然一張俏臉像抹了女人胭脂一樣艷麗,他隨手拿起邊上的枕頭扔過去。 綿軟的枕頭砸到人身上并不疼,斐白看著他,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斐然竟然從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的意思。 委屈?這狗男人有什么好委屈的! 斐白的動作很快,快到在斐然來不及動作的時候,赤裸著身體的男人就已經(jīng)爬上了自己少爺?shù)拇病?/br> 肌理分明的身軀非常有力量感,昏黃的燭火映照在他的背上,莫名的色情。 男人跪爬著時候是放低了姿態(tài),看斐然的眼神也是非??酥?,這模樣可真是像極了偷偷爬床的大狗。 但是能學(xué)會去爬主人床的狗,一定是條有壞心思的臭狗。 斐然的下半身幾乎是沒有知覺的,他也根本躲不開男人的手。 斐白握住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聲音嘶?。骸吧贍敳幌胪婺切┧牢?,可以來玩我。” “少爺想怎么玩都可以,無論是用什么東西,皮鞭,鐵鏈這些我都受得住。” “我會更耐玩,不會輕易壞掉的?!?/br> 斐然掙脫不開,這具身體非常孱弱,他力氣小得可憐,好在男人也不敢太放肆,只敢脫衣服給他看身體,然后對著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沒有下線的sao話。 但就算如此,斐然依舊覺得男人很不可思議,“你又不是玩具,怎么會那么想,誰會這么想自己。” 斐白看他,燈下的眼睛如一灘死水,他近乎麻木的開口:“我是在黑市被買來的,管家說我就是你的所有物,那么我就是你的東西,你的玩具。” “若是少爺想,我也能當(dāng)你的狗?!?/br> 斐然愣了神,直到臉上被男人的手摸上時,他才有些羞澀的移開眼。 男人的身體完完整整的呈現(xiàn)在面前,他伸手摸上斐然的腰帶,上面是繡娘的精心之作。 仔細看去,是云紋魚影,以月白綢緞為底,中間還用金絲線穿針引線,勾勒出一片遠山靜水。 美人身上連一根腰帶都這么精美,其他地方更是不必說,外袍褪去,里面是一件柔軟的白衣。 白衣解開,里面就是美人的雪白酮體。 屋里很安靜,只有蠟燭默默燃燒的聲響,期間夾雜著二人的喘息。 斐然時而喘得緩,時而喘得急,他被斐白壓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他想出口呵斥無理的男人,又怕動靜太大惹來剛才那個鬼物。 他的猶豫不決被斐白認(rèn)定為是情趣,于是接下來無論他多么抗拒,斐白就是不肯停下。 男人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只能憑著本能在斐然身上撫摸,那手十分沒規(guī)矩的深入里衣,指腹摸到了什么凸起的地方。 斐然身子一僵,終于忍不住,低聲罵道:“你摸哪里呢?” 斐白看了他一眼,竟是直接將斐然一雙手擒住按在床頭,男人微低下頭,離斐然越來越近。 二人的嘴離得極近,近到斐白的眼中只容得下那顏色昳麗的紅唇。 尤其是被主人半咬著,更讓人想窺探里面的一絲風(fēng)光。 “你想干什么呀,你別靠近我。”斐然羞惱極了,被一個男人這樣按在床上已經(jīng)很丟人了,結(jié)果居然還想侵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