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詩歌童話17【癡漢攻浪漫告白,老婆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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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guān)押的日子并不好受,巫到后面越來越瘋狂,每回都不給斐然沾地的機會。 這一日男人照樣從他身上起來,摸著他被手銬弄紅的手腕,面上有片刻的失神,但是斐然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他只是仰頭看著狹小的天花板,默默感受到手腕上一股熱意浮現(xiàn)。 男人會給他治療身上的傷口,卻不肯松開手銬腳鏈。 “公主……”巫低聲呢喃,一如既往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巫不甘心的伸手,指腹摸到柔軟的肌膚上,斐然這下終于有反應(yīng)了。 他懶懶的抬起眼,眼里半是厭惡半是恐懼,“還不夠嗎?” 男人愣住了,他沉默的收回手,不知過了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男人穿好衣服就離開。 窗臺上放著一束花,鮮艷的玫瑰像火一樣燃燒在斐然的心頭。 他看了一眼就沒有興趣的移開視線,坐在床邊,潔白的床單上滿是不明的液體,他一看到,心里就氣。除了氣憤,他還有些對未知的迷茫。 他不知道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咔噠?!?/br> 窗戶從外面打開,斐然回首看去,居然是闊別已久的魔法師。 “公主殿下,日安?!卑霃埫嫒蓦[在兜帽下的魔法師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萬惡的巫師將您囚禁在這里,百般羞辱,您一定很恨他吧?!?/br> “你什么意思?”見魔法師進一步過來,那手都快碰上窗臺,斐然驚恐的向后退,“你要做什么?不許過來!” 魔法師伸過來的手像是碰到了一層屏障,要不是他縮回的速度快,代價可就不止是手指頭融化了。 魔法師甩甩手,幾根手指重新長回來,“看來,巫師閣下對您很看重呢,請恕我能力有限,我自身估計是進不來了?!?/br> “但是它可以。” 一把金色的匕首在魔法師的掌心上懸浮,非常神奇的是這把匕首安然無恙的穿過屏障來到斐然的面前。 斐然沒有貿(mào)然接過,他警惕的看著魔法師,“我不是沒有腦子的蠢貨,你最好說明來意?!?/br> “我來只有一個目的?!蹦Х◣熋嫒輫烂C,對斐然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我請求您,救救這個垂危的,即將衰敗的國家和子民。” 斐然被驚到了,他完全不知道魔法師是什么意思,“你說這個國家怎么了?垂危?” 魔法師低下頭,將國王和神秘聲音的事情如實告知,他認為那個聲音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的低語。 “是惡魔,它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誘導(dǎo)我們放下罪孽,屠殺宴會那一晚……”魔法師停下話語,似乎是難以啟齒,“我以為可以一個人抗下所有的罪孽,但是人心會變化,很多變故我都始料未及?!?/br> “我知道你不是這里的人,我不會對你動手?!蹦Х◣熤噶酥改前沿笆?,“我也知道,你們通關(guān)的條件是找到真正的結(jié)局?!?/br> “什么樣的結(jié)局才能是真正的結(jié)局?” “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斐然回了一個答案。 魔法師梗了一下,“這也算,但是你不會一直留在這里。” “那你說,真正的結(jié)局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br> 魔法師的目光停在那把匕首上面,“正義的騎士斬殺惡魔,王國得到平靜,所有人獲得救贖,這也是一種結(jié)局。” “你讓我殺了他……”斐然愣住了,“你瘋了,我怎么可能會做到,而且隨隨便便就殺一個人,未免也太……” 魔法師淡淡說道:“巫師死了,所有人皆大歡喜,誰會為他的死亡而悲傷難過呢?” “被囚禁侮辱的你會對他心軟嗎?” “不是的,但是殺人,我……”斐然手足無措。 那把匕首晃蕩一下,自動掉到他手邊,匕首很漂亮,把柄住還鑲嵌了一顆紅寶石,像是貴族手里的小玩具。 但是匕首擁有那鋒利的刀刃,甚至還泛著寒光,這是一把能夠取人性命的武器。 雖然很漂亮,但是斐然根本不敢碰它,而耳邊魔法師的話還在繼續(xù),“不殺他,你怎么通關(guān)游戲回去呢?這里是游戲,所有的一切對你而言是虛假的,沒有任何的存在意義?!?/br> “我……” “想想你進游戲的初衷是什么?!?/br> 似乎是被魔法師的話鼓動了,細白的手指碰上匕首。 看到這一幕,魔法師笑了,“你有這樣的覺悟,那么這場游戲你一定會通關(guān),那我就告退了,公主殿下?!?/br> 猶如來時一般,魔法師嗖的一下離開,走之前倒是知道要把窗戶弄回原樣。 斐然顫抖著手握上匕首,冷汗冒了一身。 是啊,這里是游戲,他終究要回去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刀子的事情,很快的,很快的……” 他這樣說著,可臉上表情卻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他沒碰過這種東西,這把匕首最后被他藏在了床底,而魔法師自從走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而他面對男人,心情不可控制的日漸焦灼起來。 他不知道是因為被關(guān)的太久,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讓他心情這么焦躁。 巫最近還在纏著他,有的時候看他不高興,又故技重施的變成小烏鴉的模樣來討他歡心。 可就算如此,斐然的身體還是rou眼可見的消瘦下去。 巫的手掌摸上去,斐然的腰更細了,整個人也看起來更沒精神。 “公主,和我在一起,你就這么不開心嗎?”巫看著堆積在床邊的寶石與金幣,不解問:“我為你帶來了至多的財富,為什么你不高興呢?” “我……”斐然看向他,手心緊張的冒汗,“我想出去走走?!?/br> 巫本來想拒絕,可是斐然看過來的眼神實在是可憐,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斐然被關(guān)的頭幾天是一直在哭,白天流淚,晚上在床上也是低低的哭泣,眼睛腫了好幾天。到后面人不哭了,卻也不說話,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今天這還是斐然和他說的第一句話,他突然就不舍得那雙眼睛流淚。 “你想去哪里?”巫問。 下一刻,柔軟的手摸上他的臉頰,巫眼睛都亮了,興沖沖的看向斐然。 “你上次帶我去的花園很漂亮?!膘橙徽f這話時,手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他只能垂下眼,避開男人的視線。 “好,我?guī)闳?。”巫把人抱起來,“明天我們就去。?/br> 以前,斐然總覺得時間難熬,可是這個夜晚卻意外的很短。 男人把他壓在床上,斐然都習(xí)慣的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可是這次男人卻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等一下。” 等什么? 斐然有些害怕,他以為男人又有什么新花樣要用在他身上。 男人的氣息離他很近,很快男人把手松開。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被眼前的光一下照亮了。 今夜無月,整個大地寂靜昏暗,他們這間屋子也是一樣,黑黑的啥也看不清楚。 所以當(dāng)那些小東西在面前飛舞時,斐然看得還是有些模糊。 一只只螢火蟲在屋子里飛舞,它們身上淡淡的熒光很浪漫,其中一只還特別調(diào)皮的落在巫的鼻頭。 巫覺得癢癢的,想要揮開,可是一看到斐然專注的眼神,他就忍著不動。 最后那只螢火蟲飛走了,斐然的視線并沒有隨之離開,他看著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看嗎?”巫的表現(xiàn)很青澀,就像是第一次討好心上人的青年,生怕對方不喜歡。 “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個。”斐然問,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起,和以往的不一樣,這次他覺得臉皮都熱起來。 “我年少時曾聽一個游吟詩人講過一個故事?!蔽椎拖骂^,貼在斐然的胸口上,“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故事內(nèi)容了,不過總歸來說是一場飛蛾撲火的愛情,我當(dāng)時覺得很荒誕?!?/br> “你抓的是螢火蟲?!膘橙缓粑啪徬聛?,“而且我也不是火?!?/br> “嗯,你是月亮?!蔽鬃プ∷氖?,掌心相對,手指交叉握緊,“我是螢火蟲,雖然距離很遠,但是我會努力的飛向你?!?/br> “公主,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我會努力成為你喜歡的樣子。” 那些螢火蟲在斐然眼中化作一個個漂亮的光點,斐然心頭一熱,竟是答應(yīng)下來。 “好。” 這一聲好在后半夜反復(fù)折磨著斐然,他根本就睡不著,旁邊的男人蜷縮著,只占了很小的地方。 “你倒是睡得香?!膘橙秽洁炝艘痪?。 說完,他又覺得迷茫,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皮rou下的心跳聲緩慢正常,這讓他不禁懷疑起剛才的心跳聲是不是錯覺。 床底下還放著金匕首,他只要彎腰把刀拿出來,就可以插進一無防備的男人胸口里面。 “公主……” 斐然嚇了一跳,低頭發(fā)現(xiàn)男人只是在說夢話,他湊過去聽,男人還在說話。 “公主的奶子好大……唔……奶水也是甜的……” “好想吃……” 斐然一下羞紅了臉,低低的臭罵一句男人流氓。他沒有聽到男人后面幾近無聲的呢喃。 “真的……” “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