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蟲族19【老婆回到過去,發(fā)現(xiàn)替身竟是我自己】
書迷正在閱讀:【古代架空】雨季會降臨赤地『攻控、主攻1v1』、射我批里、就像雨消失在夏末、老攻在外做零(雙性攻ntr)、欺負貓貓、那個頂流勾引我(雙性/NP)、強制馴服、[np/雙性]惡靈的詛咒、暴君、大眾情人
“宥里,宥里……” 紛亂嘈雜的聲音擾得斐然頭疼,他眉頭緊皺,緩緩睜開雙眼。頂上一片白光灑下,他看著澄凈的天空恍恍惚惚。 什么情況? 不等他想太多,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突然伸出,那人笑得很開心,額頭上的碎發(fā)隨著動作左右搖擺。 “宥里,你怎么可以躲在這里偷懶呢?” 斐然被一把拉起,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有著一臉小雀斑,蓬松的黃頭發(fā)。 “聽說今天會來好幾個雄蟲來巡查呢,而且他們還是皇家學(xué)院的學(xué)生?!毙∪赴吲踔约旱哪樴粥止竟局?,“啊,真的好羨慕雄蟲,我也想去學(xué)院讀書?!?/br> 斐然懵了,他拼命呼喚系統(tǒng),可是別說系統(tǒng),就連小黑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宥里,你一定也是這么想的吧?”小雀斑一把抱住斐然,斐然一臉懵逼,只能隨意附和幾句。 “宥里,我們老是被關(guān)在翡翠宮里面,要不然今天趁著他們巡邏,打開大門的時候,我們溜出去吧?!闭f完,小雀斑就拉著他跑回到自己的住所。 斐然以為現(xiàn)在的場景是游戲錯誤,他也索性跟著小雀斑看看對方要弄什么東西。 斐然對于翡翠宮并不陌生,他總能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這個地點,只是他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里,艾伯特似乎也很抗拒將他放在翡翠宮。 他這一路走來,都被翡翠宮的奢華迷暈了眼睛,直到他進入了小雀斑的屋子里面更是嚇了一跳。 小雀斑看著是個憨憨,卻很喜歡黃金水晶這種物品,帝國分配給他的住處被打扮得到處是金光閃閃。 斐然捂著眼睛,覺得自己遭受了不小的折磨。 小雀斑口口聲聲說要和他一起逃離翡翠宮,去外面玩,可是看到小雀斑準備的那些東西卻一言難盡,斐然再傻也知道翡翠宮的監(jiān)管有多么嚴厲。 他找了一個借口溜出去,靠著手上的終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大半日總算是回到自己的家。 回到家,斐然看著陌生的地方,心里很不平靜,他沖到浴室,看到熟悉的臉,心中疑惑更深。 這分明就是他的臉,為什么要喊他宥里呢? “宥里是誰?” 鏡中的人睜著一雙湛藍色的眼眸,只可惜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游戲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把他送到這里,他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小雀斑肯定不是一個普通NPC。 小雀斑一直讓他離開翡翠宮,難道這是游戲給的隱藏任務(wù)。 斐然一個激靈,他又跑回到小雀斑的家,他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一把拿起那些逃跑工具。 “宥里,你……” “你不是想出去玩嗎?”斐然牽住小雀斑的手,眼睛亮亮的像是星星,“我?guī)闾映鋈ィ阍敢夂臀易邌???/br> 小雀斑紅了臉,乖巧點頭,“我都聽宥里的。” 小雀斑為了逃出去已經(jīng)做了很多準備,他知道守衛(wèi)會在什么時間換班,他和斐然一起躲在角落里面等待時機。 今天的守衛(wèi)并不多,小雀斑和斐然趁著守衛(wèi)換班的時候偷偷溜出去。 斐然發(fā)現(xiàn)這時候的翡翠宮還沒有那么高的圍墻,它像是一座帶給雌蟲歡樂的樂園,并不像斐然后面見到那座高塔。 因為出來時過于輕易,小雀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斐然看了看四周,非常驚訝,“門口沒有人就算了,為什么外面的通道也沒有人,感覺像是被人清理掉一樣?!?/br> 小雀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他還是努力解釋:“聽說今天來的雄蟲來頭很大,很多守衛(wèi)都跟著他們?nèi)チ?,或許通道這里的守衛(wèi)也跟著去了” “那個雄蟲到底是多大來頭?” “唔,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好像是貴族的人……”小雀斑身子一僵,這個聲音根本就不是斐然的聲音。 果然斐然也臉色蒼白,他和小雀斑對視一眼,都覺得身后一涼。 兩只迷迷糊糊的小雌蟲把頭緩緩像后扭去,就看到一個戴半面具的人對著他們微笑。 “瞧瞧,我抓到了兩個小可愛?!?/br> 小雀斑眼睛瞪大,然后咚的一聲被嚇暈,特別利索的倒在斐然懷里。 斐然:……居然被嚇暈了,你真的好沒出息??! 斐然抱著小雀斑瑟瑟發(fā)抖,男人似乎沒有時間要和他們糾纏,戴著皮質(zhì)手套的大手一邊捂住斐然的嘴,一邊干脆利落的敲打后頸。 斐然暈了過去,兩只暈乎乎的小雌蟲直接被男人打包帶走。 等斐然再醒來,他看到黑漆漆的四周,還以為自己回到了正常的游戲世界。 直到小雀斑撲過來抱著他嚶嚶的哭泣時,他才知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他居然又被綁架了。 斐然嘆了口氣,他安慰哭哭啼啼的小雀斑,“不要害怕,我們這是被綁架了,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小雀斑:“……?” 外面的門打開,這次的斐然沒有像上次那樣被動,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已經(jīng)摘下了面具。 面具后面的容顏讓他驚訝,這個男人和綁架他的白發(fā)男人長得太過相像,只是這男人的頭發(fā)卻是黑色的。 男人向他們走過來,他自己手邊還牽著一個孩子,白發(fā)白眸,怯怯的看著他們,準確來說,是看著斐然。 “加百列,你喜歡他們嗎?”男人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父親,他好漂亮,我可以和他做朋友嗎?”加百列的眼睛一直看著斐然,亮閃閃的。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愛的人,又白又軟,還長的那么好看。 “加百列,我們做海盜的就是要搶奪一切,包括自己的漂亮老婆?!蹦腥税研∧泻⑼七^去,與此同時,還將一把鑰匙放到他手中。 “掌控雌蟲的鑰匙在你手上,我的孩子,他是你的了?!?/br> 小雀斑聽到這些,就是再遲鈍也要炸毛,他扛著畏懼,對男人怒罵,“你是不是有毛?。课覀兪谴葡x,宥里還是優(yōu)秀雌蟲小標兵,他拿過老師給的小紅花!宥里才不會被任何人掌控?!?/br> 斐然愣住了,優(yōu)秀雌蟲小標兵是什么鬼? 男人似乎看到呆呆愣愣的斐然,以為是自己的話傷到了人,他一把將加百列推過去,“聽到?jīng)]有,人家是優(yōu)秀雌蟲小標兵,加百列,你要好好對人家?!?/br> 加百列點點頭,“我也有小紅花,我全部給你,你和我玩好不好?” 玩?zhèn)€屁! 斐然簡直是無力吐槽,奈何現(xiàn)在是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他也無法反抗。 男人的一句話幾乎就定下了斐然的未來,他被加百列日日糾纏著,因為脖子上面被捆著鐵鏈,他幾乎無法拒絕。 斐然和小雀斑被分著關(guān)押,他日日被關(guān)在加百列的房中,他就是再冷靜,面對一無進展的游戲,人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宥里,為什么你不肯對我笑笑呢?”加百列爬上了床,看著坐在床頭的一臉冷漠的小雌蟲。 加百列把自己所有喜歡的東西都給了斐然,可是無論他怎樣,斐然都不肯對他笑一笑,甚至連話也很少說。 斐然皺著眉頭,伸手拉扯脖子上面的鐵鏈,露出脖子上面的傷口,嘲諷道:“我為什么要笑,這鐵鏈弄傷了我,你看不到嗎?” 那鐵鏈緊緊束縛著斐然,就算他不用怎么動彈,脖子那里還是留下深深的印記,而且已經(jīng)破皮流血了。 加百列有些苦惱,“但是父親說不可以給你打開鎖鏈?!?/br> “哦,那你就等著我流血流干了,然后死去吧?!膘橙晦D(zhuǎn)過身去,不去看身后那個要被嚇哭的小男孩。 “嗚嗚,不行,宥里不能死?!奔影倭袕纳砗笈肋^來,他也想像小雀斑一樣可以在斐然懷里撒嬌,只是斐然從來也不許他靠近。 他只能卑微的牽住斐然的手,一邊偷偷把鑰匙交上去,“我給宥里鑰匙,宥里可不要告訴父親?!?/br> 加百列見人沒有反應(yīng),又湊過去問:“宥里解開鎖鏈后,就會對我微笑嗎?” 斐然低頭看他,問:“為什么喜歡看我笑?” 加百列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原因,最后只說了一句,“因為宥里笑起來應(yīng)該和mama很像吧?!?/br> 斐然臉黑下來,“小屁孩,我不是你mama?!?/br> “宥里不要生氣?!奔影倭袦愡^來,像只圍繞主人轉(zhuǎn)的小奶狗,傻乎乎的咬著主人的袖口撒嬌。 “我沒有見過mama?!奔影倭械皖^,用自己柔軟的頭發(fā)去蹭斐然的手心。 “但是父親說,mama笑起來很好看。” “宥里你那么好看,笑起來一定也很漂亮……” “宥里,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笑容……” “你……”斐然看著手下的小男孩,對方那一臉落寞的樣子讓他于心不忍,他剛想說什么,結(jié)果他眼前一片模糊,一瞬間黑暗蓋頭而來,這讓他著實懵了很久。 等到黑暗褪去,他居然回到了原來的游戲里面。 熟悉的針管被男人握在手中,見到斐然醒來,那人露出了個淺淡的微笑。 “宥里,你醒了。” 冰冷的手摸上他的臉頰,加百列的眼睛里滿是眷戀,那是對“宥里”的全部感情。 “我知道你很茫然,宥里是你的名字。”加百列低頭在斐然額頭上落下一吻,“我是加百列,我是你的愛人?!?/br> “你不要害怕空白的一切,我會陪你重新開始?!?/br> 斐然被男人抱在懷里,如果不是針管遺留的后遺癥讓他四肢無力,他真想現(xiàn)在就抽加百列幾個大嘴巴子。 他一臉郁悶,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都這個年頭了,還有人喜歡玩庸俗的替身文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