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鬼宅08【漂亮老婆接連被狗男人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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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馬車跟前,徐士禛直接將人抱到馬車?yán)?,斐然正好醒了,他窩在男人懷里,一只手伸出來,勾住男人的脖頸。 馬車夫一臉淡然,仿佛什么也沒看到。 斐然就小睡一會兒,在徐士禛突然上馬車時(shí),他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 他忍不住小小聲的呢喃了一句:“就這樣回去了。” “嗯?!毙焓慷G將人穩(wěn)穩(wěn)的放在軟墊上,伸手捏了把斐然的臉蛋,笑道:“今日在湖邊母親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 斐然沉默,他只能抓著衣袍任徐士禛折騰,他清楚那個(gè)湖邊有異常,但是如果告訴徐士禛,這狗男人要是查到他在湖邊干的事不就完了嘛。 他可是在徐士禛父親墳頭前和少年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情。 想到這里,斐然就特別不好意思,好在徐士禛只是提了一句,他看斐然沒有回答,也就沒有強(qiáng)迫對方。 比起從斐然口中得到信息,他更喜歡逗弄這個(gè)被弄得滿身狼狽的小美人。 他摸著人的臉蛋,似乎只是突然有些手癮,捏了一小會兒就松開手,他瞧著斐然的臉稍微紅了些,心里不解。 他明明已經(jīng)很克制的去捏了,怎么還紅了?這人難道是花成精了,竟如此嬌弱的嗎? 斐然誤以為徐士禛還想捏,連忙躲到角落去,縮成小小一團(tuán),如果他的尾巴還在,定然也是縮起來,把他整個(gè)人圍住。 他真是怕了徐士禛了,捏臉倒是無所謂,可是這登徒子萬一捏著捏著又對他做那樣的事情怎么辦? 他可剛和少年做過,屁股那里還有黏稠的液體和淡粉的吻痕。男人要是一看到,哪里會猜不到他做了什么混賬事。 徐士禛坐在旁邊,瞧人還是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母親坐過來些,不嫌坐得不舒服嗎?” “還可以?!膘橙恍⌒÷暬亓艘痪洹?/br> 徐士禛挑眉看他,突然變得有些痞氣起來,“母親是想要像方才那樣坐在兒子腿上?直說便是,何必扭扭捏捏?!?/br> 說罷,徐士禛就想動手。 “別!別別別……”斐然都要被嚇哭了,瑟瑟發(fā)抖的把身子轉(zhuǎn)過來,在徐士禛的目光中挪過來一點(diǎn),見徐士禛還看著,只好又挪一點(diǎn)。 徐士禛見人坐好了,這才拿起桌案上的書繼續(xù)看起來。過了一小會,馬車外面又傳來叫賣的聲音,斐然偷瞄了一眼徐士禛,屁股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邊上挪。 他還沒松口氣,就聽徐士禛突然咳嗽一聲,頓時(shí)氣也不敢呼,手也不敢動,就僵著身子。 徐士禛翻了一頁書,好像是看書看得困乏了,手撐著側(cè)臉,閉眼休息。 斐然慢慢的把手放在腿上,他低著頭,靠著耳朵和眼角余光覺得徐士禛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動作,這才悄悄松了口氣。 和徐士禛一起,真是太不容易了,還好他機(jī)智聰明,屢次化險(xiǎn)為夷。 不過任務(wù)物品到底是在哪里?有機(jī)會他一定要對徐宅探索一下。 管家和一些下人站在大門口等著主子回來,下人們頗感無聊,二人私下里正說著悄悄話。 “爺一天到晚的事可真多,昨天又是只睡了兩個(gè)時(shí)辰?!卑⑷财沧?,他昨夜等在門外,等得都睡著了爺也沒有休息。 “近日是多事之秋,我聽說鎮(zhèn)上突然死了好多人,一個(gè)個(gè)都死得凄慘無比?!卑⒍觳?,他雖然現(xiàn)在是_在斐夫人院子里當(dāng)值,可是爺那邊的事務(wù)他還是曉得一些。 “聽說那些人死時(shí),一個(gè)個(gè)干癟的只剩下骨頭架子,就算是雙十少女也被弄得猶如老嫗一般?!?/br> “似乎是狐妖下山,來吸人的精氣了?!?/br> “別說了別說了,不然我等下連飯也吃不下?!卑⑷B忙止住話頭,他可不想聽這些駭人惡聞,“哎你說,夫人去祭拜老爺,爺為啥要跟著去???他以前可從來不管這些事兒的?!?/br> 其實(shí)阿三說得很委婉,徐士禛不僅僅是不去管,就連徐老爺死了,他都沒有去過墳頭拜拜,宗祠那里似乎也沒有擺上徐老爺?shù)呐莆弧?/br> 這對父子之間似乎有什么化不開的矛盾。 “爺要跟著去就去唄,你我什么時(shí)候能猜對爺?shù)男乃剂恕!卑⒍拕傉f完,就立馬站直身子,阿三眼睛一轉(zhuǎn)果然看到徐府的馬車正從遠(yuǎn)處緩緩而來。 然后他們看著平時(shí)喜怒無常的爺硬是把夫人抱了下來,甚至還不想撒手,直接越過他們把夫人抱進(jìn)府里。 這哪里是什么兒子和繼母的關(guān)系?尋常夫妻之間也不會如此膩乎。 阿二阿三不敢說話,互相看了一眼,只覺十分疑惑。 管家和馬車夫站在一起滿臉淡然,一看就知道比起小伙子經(jīng)歷過更多。 “大少還真是有活力,這臂力非常人可比啊。” “是啊,不過我看夫人是不是要補(bǔ)補(bǔ)身子,看著太瘦弱了些?!?/br> “有道理,回頭要給夫人多喝些補(bǔ)湯?!?/br> 阿二阿三看著兩個(gè)老人其樂融融,卻只能滿腹疑問的進(jìn)了府里。 “之前不是有個(gè)侍女想爬爺?shù)拇矄幔俊卑⑷龁柕馈?/br> “對,是有一個(gè)?!卑⒍X袋才想起這回事,“后面被爺趕出去了,那個(gè)侍女據(jù)說生得也是清秀可人,沒想到爺一點(diǎn)也不憐香惜玉?!?/br> “啊,也不對……”阿二朝徐士禛的院子方向看去,“我看爺對夫人就很不錯(cuò)?!?/br> “也是,連路都不想讓夫人走了。”阿三忽然被人一拍腦袋,他蹭的一下回頭,看到是管家站在身后。 “胡說什么呢?”管家一臉平和,看著阿三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分明是大少和夫人母子情深?!?/br> 母子情深???! 阿三簡直不敢想象爺會有這么和善的一面。他倒寧愿相信是那位夫人貌美引得爺春心萌動。 等等? 春心萌動? 阿三頓時(shí)漲紅了臉,拉著阿二就走,管家也沒搭理。 …… 徐府一到,斐然還沒有動作,就一下被徐士禛攔腰抱起,落入到他懷里。 “這,這……”斐然突然騰空,嚇得他摟緊了徐士禛的脖子。 “哈,母親莫慌?!毙焓慷G心情甚好,他一手托著斐然的臀部,意有所指道:“母親不方便不是?等下還是到兒子院里換身衣裳,不然那些痕跡叫人看見可不好啊。” 斐然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只好忍著羞澀抱緊徐士禛,徐士禛抱著他一路穿過一堆下人,那些驚訝的目光讓他十分不自在。 他沒法,只好整個(gè)人縮進(jìn)徐士禛懷里。 徐士禛步子快,不過一會兒就到了自己的院子,他的院子里就只有一些下人。 下人們極有眼色的退下去,甚至還關(guān)好了門窗。 斐然:…… (=_=)需要走這么快嗎?! 徐士禛把人抱到床上,那硬邦邦的觸感瞬間讓斐然認(rèn)清了現(xiàn)狀。 他現(xiàn)在可是在徐士禛的床上,在這個(gè)登徒浪子的床上。 斐然又羞又臊,面皮子薄的他捂著臉都不敢看著徐士禛。 徐士禛看著好笑,愈加過分的調(diào)侃:“這附近的人都沒了,方才在車上母親還未盡興吧?” “盡興盡興,別來了……”斐然感覺自己的禮義廉恥都要被徐士禛敗壞了。 “那兒子還沒有盡興,我們繼續(xù)?!毙焓慷G把人撲倒在床,看著身下的美人淚眼漣漪的模樣只覺下腹一熱。 “疼……”斐然后腦勺那里撞到了床板,他感覺就像是砸到了石頭。疼的他一下子就差點(diǎn)止不住眼淚。 斐然一說疼,徐士禛就停下了動作,看斐然不像裝的樣子一下就皺了眉頭。 “哪里疼?” “后面……”徐士禛一問,斐然就忍不住眼淚。他自小睡得就是軟床,墊著厚厚的軟被,沒想到徐士禛的床這么硬,斐然懷疑這位徐大少只是在床上鋪了一層席子。 徐士禛立馬把人扶起,手往他后腦勺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個(gè)小小的鼓起。 斐然顯然也感受到了,委屈巴巴的看著徐士禛。 徐士禛難得的心虛了一下,抬手咳了聲:“是兒子粗魯,弄疼母親了?!?/br> “你,你的床太硬了。”斐然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不是你的錯(cuò)……” 徐士禛愣住了,良久他才失笑出聲。 斐然以為自己說錯(cuò)了話,怯怯的不敢動。 徐士禛起身,理了理斐然凌亂的發(fā)絲,“我等下喚人給你先換身衣裳,你是打算留在我這里還是回去?” “那我就不打擾了?!膘橙恢棺⊙蹨I,徐士禛的大手正在他的耳邊撩發(fā)。長了繭的手指粗糙厚實(shí),摸得他莫名一顫。 徐士禛收回手,果然直接退出去,也沒再對他動手動腳。 斐然松了口氣,他摸摸后腦勺,其實(shí)他也只是起了一個(gè)小包,不過能讓徐士禛這么輕易放過他也是值得。 不過一會兒,便來了人伺候他更衣。給他更衣的是個(gè)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看著是唇紅齒白,清秀可人。 給斐然收拾好了,那清秀少年還站在原地。 斐然瞥了那少年一眼,心下了然。他之前便聽身邊的侍女說過這位徐大少,雖到了而立之年可至今也沒有娶妻納妾,潔身自好的很。但是這偌大的徐府里歪心思自然多,畢竟徐大少攀不上,可還有個(gè)徐老爺不是? 只是這徐老爺已經(jīng)身故,徐家卻還堅(jiān)持將他娶進(jìn)門,他這樣尷尬的身份,可是偏偏就連身邊的下人也沒有一個(gè)為此感到疑惑。 斐然一想到此,心里就一陣陣后怕,造成這樣的局面,徐士禛必然是在背后做了手腳,新婚之夜,徐士禛沒有對他下手,真是萬幸。 斐然不是傻子,徐士禛雖有時(shí)對他無禮,但是衣食住行上是沒有虧待的,下人們對他也是尊敬。這一切都是因?yàn)樾焓慷G對自己的不同。 如果沒了徐士禛的照拂,他在徐府的日子不會好到哪里去,他應(yīng)該要趁著這點(diǎn)優(yōu)勢,趁早摸清徐府,取得任務(wù)目標(biāo)。 斐然壓下心里愁緒,可是臉上難免帶有一絲落寞。 他在想湖邊的少年,那會是他的愛人嗎? 他帶著思慮回了自己住的湖中樓閣,在通往閣樓的木橋上,他低頭看著這片湖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cuò)覺,總覺得湖里也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夜幕降臨,斐然支開下人,自己披著一件黑斗篷就悄悄離開。 他記得早上從徐士禛房里離開時(shí),在院里看見過一間上鎖的屋子,那間屋子他很在意,晚上可以去查探一番。 斐然想得很美,他忽視了自己糟糕透頂?shù)姆较蚋校吖瞻斯罩?,他漸漸離目的地更遠(yuǎn)了。 直至為了躲避巡邏的侍衛(wèi),他慌不擇路的躲進(jìn)一間破敗院子。 這座院子是少得的僻靜之地,斐然一進(jìn)去,就看到荒苔長滿了石階,月色如水,像是給人披上一層薄紗。 “這里……”斐然微微皺著眉頭,對這里感到無比熟悉。 突然一些雜亂無章的記憶碎片涌入他的腦中,他胸口悶得厲害,手腳冰涼,只走了幾步,竟踉蹌跌到地上。 “嗯啊……啊……”他伏在地上,一頭烏發(fā)散開,朦朧月色中,他似乎看到有人在向他走來。 冰冷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被他濕熱的吐息弄臟了手心。 來人并不惱怒,只是順勢將手指伸入斐然口中。 那像是冰棍的觸感叫斐然身子一僵,本來渙散的精神凝聚一點(diǎn),紅唇中泄出嗚嗚咽咽的求饒聲,奈何男人一點(diǎn)也不肯放水。 粘膩的水聲在響,透明的津液從唇邊滑落,順著脖頸滑入更深處。 男人的手指稍微退開,依稀可見上面的液體。 斐然睜著一雙霧水朦朧的眼睛,傻傻的看向男人,只是可惜他看不清男人樣貌。 他的臉被撫摸著,最后還來不及閉上的嘴唇被男人強(qiáng)硬堵上。 這個(gè)吻太急,太兇。 斐然不停的掙扎,卻被男人一把按下,甚至還有余力去摸他藏在身下的私密處,寬松的衣袍下面,一小截白色毛絨絨露出來。 “尾巴又露出來了,小笨蛋?!?/br>